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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1)

有的時候你想什麽時候死怎麽死和你是否想要來到這個人世是一樣的,往往都是無法選擇的。人生倘若還能有選擇或許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一切的一切只因無法選擇,這一點對于丁崖來說太熟悉不過,他這一生就是這樣無法選擇的,這個世界容不得他去選擇什麽。他想選擇做個普通人,在紅梅鎮渡過餘生,可是莫名不肯,他的父親也不肯,他在這個世界上尚有那麽多情感羁絆,這些往往已成為他無法選擇的束縛,面對他們他只能一路被逼着走,按照他們的意願。他已然是個身不由己的人,還有他手中的這把不祥之刀。

“小刀,你知道嗎?有的時候人生本無選擇,生或者死都一樣。”

“大哥,你老了,你的心卻比此刻的你還要老。人生尚且有這麽多樂趣,幹嘛要急匆匆的老去?我們尚且還年輕,起碼還沒到握不動刀的年紀,這些喪氣話絕不該說!”

“呵呵,說與不說并不能改變什麽?”

“大哥,你不是不願意屈服于命運嗎?為什麽內心卻如此絕望?”

“因為沒有希望。”

“希望是人自己給自己的。大哥,我們的路還很長,很漫長。”

人與人之間真是很奇怪,或許丁崖再年輕個十歲想法就會和小刀一樣,可是這十年他已經走過來了,所有年輕時候曾經憧憬和向往的似乎只是一場空夢而已。倘若人間沒有自我成全的醉生夢死,那麽還能剩下什麽給自己偷生取悅的呢?只有這無限的未知罷了。

“鈴鈴……”

此刻丁崖只想抱頭睡去,連日來的不斷打鬥已然讓他身心疲憊。突然他的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鈴铛聲,他警覺的看向四周,然後對小刀道:“我們去追那鈴聲!”

小刀不解,但還是如豹子般立馬警覺的弓起身子,看向四周道:“大哥,這鈴聲有什麽奇特嗎?”

丁崖道:“如果我沒猜錯,那是烈城隍身上傳出的,看來我們得去找她!”

小刀點點頭,然後二人尋覓着鈴聲的源頭而去。

丁崖突然感覺有些奇怪,為何鈴聲明明就在附近卻找不到烈城隍?

小刀也覺得奇怪,鈴聲這麽微弱,那烈城隍應該離他們不遠才對。

“難道是芽兒的幻術?”丁崖說完取出腰間的紅色魔焰朝夜空劃去,突然一股白光刮破了天際,只見與此同時另一道強烈的刀芒也已朝他們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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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快閃開!”丁崖大吼,二入紛紛左右躍開。

只見那夜幕突然如同掉落的漆皮,開始漸漸卷曲碎裂凋零下來,一個紅色的身影突然現了出來,只見此人正是那烈城隍,而跟在她身後的紫衣女子卻正是那月何痕。

“丁崖!”月何痕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她幾乎已經不敢相信他是丁崖,他們已有太久沒見。

丁崖看到月何痕還活着,不由大喜,忙道:“月何痕,你沒死!”

月何痕笑着點點頭,但眼中似乎依然有些淚波。她道:“我們許久沒見……”

丁崖眼角慘慘的淡淡一笑,話語溫柔,“‘紫衣劍客’,你可好?”

月何痕嘆息一笑,心想何必問我可好呢?久違的一句問候已經讓她的心頓時濕潤,她看到了過去的丁崖就想到了她所深愛的那個男子,她以為自己這一輩都不會再見他,如今卻見到了與他有着聯系的舊友,不由又心頭生痛。是嗎?她原以為她已經死了,如今才知道她的心還會痛如刀割,此刻內心的疼痛才頓時讓淚滾落眼眶。

“丁崖……我不好……很不好……我很累了。”

丁崖走過來,一把将月何痕擁入懷中,緊緊抱住渾身顫抖哭泣的她,柔聲道:“放心,我會帶你離開碎葉城的!”這份關愛已深如親情。

小刀不解,為何他們之間會有這麽深厚的情誼?非男女之情,宛如至親的好友,更似親人,彼此能夠懂得心中所想所痛,在彼此的面前可以不用掩飾自己內心的懦弱和無助。然而這些是生滅永遠都不會懂的,因為他心裏的月何痕如此倔強不曾輕易示弱,他卻不曾知曉一個女子在你面前如此的逞強倔強,只不過是因為她愛你罷了。

丁崖一直都很喜歡月何痕這樣的女子,因為她的倔強,她從不依賴身邊的人,她從不願自己是別人的拖累,然而她強裝得太累了,有哪個女人是不希望依賴于身邊的愛人的?或者只因她已深刻明白,她不能去依賴,因為一旦依賴上一個人一段感情就意味着對方的逃避和情感的收回。男女之情除了當事人,別人是不能評說些什麽的。丁崖當他們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他不會去問誰對誰錯,只想在他們想要依賴的時候給予幫助。

月痕何處尋?原來它本不是無情,只是太過深情,因為深情最後只剩絕情。

“真是情深意長啊,可惜……你們都逃不出碎葉城。”幽暗之中突然走出一人來,她一身白色的衣服如同融在夜色中一樣。

“芽兒!”

四人驚訝的看着這個白衣女孩,她的臉也是白色的,如同這衣,只見她一雙空洞的眼白無神的看向他們,她的雙眼沒有眼瞳。芽兒嘴角淡淡的說道:“月白如洗,是吃人肉的好時候啊……咯咯咯……”

“你說什麽?”小刀拔刀看着眼前這個詭異的女孩,她單薄如翼的身影如同随時會被風吹走一樣,可是她嘴裏說出的話卻讓人感到極不舒服。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芽兒此刻的笑聲如同鬼魅,讓四人不由毛骨悚然起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馬上向他們襲來。

只見小刀已經揮出“鳳凰”,騰空砍向了芽兒。

小刀的刀已經落了下去,芽兒一雙眼白看着小刀,她沒有動手,依然如同一具木偶娃娃一般站在那兒。然而令衆人吃驚的是小刀的刀并沒有砍中芽兒,反而活生生的被什麽給震了回來。大家一陣吃驚,只見小刀胸口深沉的刀傷居然正是鳳凰刀剛才砍下去的那一刀,致命的刀傷令小刀血流不止。

丁崖連忙接住倒地的小刀,大叫:“這是怎麽回事?”

月何痕也是一番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芽兒,她只不過是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如此瘦弱而單薄,沒想到她的威力竟是如此致命可怕。已接近鬼魅。

烈城隍看着芽兒道:“她似乎在利用對方的力量。”

“怎麽可能?”丁崖不解的拔出手中的紅色魔焰,猛的一刀砍向了芽兒,然而此刻的芽兒一雙無辜的眼白看着他,臉上沒有表情,沒有笑容,也沒有悲傷。丁崖覺得好生詫異,自己宛如遁入魔道一般看着芽兒那張無辜的臉,他的內心突然有些動容,那只不過是個孩子而已,紅色魔焰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身旁的烈城隍大叫一聲,突然飛身過來一把将他推開,只見此刻,一道紅色的光芒已如火焰一般向他蔓延過來,倘若不是烈城隍将他推倒在地,或許他此刻已經變成第二個小刀了。

芽兒的力量是四人無法猜透的,一時之間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她是在利用別人的力量來殺人,這比屍魂還要可怕。

芽兒突然用一種木讷的神情看着他們,然後緩緩向他們走來。

小刀胸口上的傷口太重,以至于令他血流不止,他的腿開始顫抖,對方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

月何痕看着烈城隍道:“我們該怎麽辦?”

芽兒古怪的眼神此刻正盯着四人看,那種神态略有悲憫的嘲諷。烈城隍起身看着芽兒,然後道:“藍月河呢?為何她不出來?卻要你在這兒故弄玄虛?”

芽兒呆呆的看着她,然後小聲的道:“她在等待,等待月白無光的時刻。”說完仰起瘦小的脖子看着天空上那一輪漸漸失去光亮的月亮。

只見月亮漸漸失去光澤,一條白色的人影突然從天而降,準确的說是藍月河從天而降。

“你終于來了!”烈城隍起身看着藍月河道。

藍月河輕身飛落在屋檐上,一陣風輕輕吹過,伴着花海芳香扶起她白色的銀發,她的一雙藍瞳此刻看上去異常幽怨,一雙紅色的櫻唇猶如凋零的花瓣,此番景象看上去即妖孽又鬼魅。只見她素手一揮灑出了一片白色光芒的銀針,銀針紛紛打向了烈城隍等人,就在大家防範她銀針的同時,她已甩手抛出一根紅色的薔薇繩,啪啪捆住了月何痕,只見她飛身而去,月何痕便被她拉上了天空。烈城隍大吼一聲,揮出手中“鎖魂幻影”宛如一只追風利箭一般刺向了藍月河,只見天空月白如洗,三個人影慢慢遠去。

丁崖見此情形本欲舉刀追去,而芽兒卻擋在了他的面前,她看着他手中的紅色魔焰道:“這把刀是傷不了她的。”她突然舉起右手,伸出食指直指向丁崖,只見一股紅色的火焰突然向丁崖襲去,丁崖大吼不妙,立馬翻身拉過身旁的小刀,二人飛身躍上了屋頂,快速逃離而去。

丁崖道:“沒想到芽兒這麽厲害!她居然利用了紅色魔焰來對付我們,暫且先甩開她再說!”

小刀此刻面色蒼白,嘴角一抹血漬,咧嘴笑笑道:“看來……我們真要向元武求助了!”

說到這,遠處居然傳來了元武大大咧咧的叫聲,“你早點求助于我,我就早點來喽!”

只見飛身而來的人正是元武,他一把扶住小刀,然後問:“兄弟,還好吧!”

小刀看見來人果真是元武,不由呵呵一笑。

只見元武的身後還跟着一個人,他一身僧袍入風,飛身躍了過來。

丁崖驚喜的大叫:“生滅!”

生滅将手中禪杖抛出插在屋頂上,立馬隔開了追趕而來的芽兒。他看着丁崖道:“把她交給我來對付!”

丁崖道:“你要小心,她很厲害!”

生滅點點頭,只見他從僧袍之下抽出一把琥珀似的刀刃,舉刀朝芽兒頭上砍去,那刀幾近透明,閃爍出異常寒冷的光芒,猶如琥珀迅速融化在了暗夜。只見天地頓時一陣寒風襲過,芽兒大驚,這刀的力量沒有被她的古彩幻術鏡之光芒反射,因為這本是把無形之刀。只見她嘴裏發出慘烈的尖叫聲,那刀已經砍傷了她的肩膀,芽兒用力握住肩膀上滾落的鮮血,掉頭就跑。

小刀吃驚的看着生滅手中的琥珀刀問道:“這是什麽刀?怎麽這麽厲害?”

生滅道:“冷醉芒,這刀無形影,所以她無法反噬我刀的力量!”

丁崖看着生滅手中的刀不由嘆息,這麽多年,他終于還是逃不過宿命,再次出刀了!

冷淚之刀——冷醉芒。

生滅飛身收起刀,對丁崖道:“我們快追——”

丁崖點點頭,跟随生滅追趕芽兒而去。

只見二人飛身踏過屋檐朝着芽兒血跡滴落的方向而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一處鏡子面前,二人飛身落在鏡子附近,詫異的看着鏡子。只見那是一面藍色的鏡子,發着幽幽藍光,可是鏡子卻光潔如洗,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更照不出任何物體的倒影來。

丁崖詫異的看着生滅道:“這不是城門內擱着的那面鏡子嗎?”原來二人一路追趕芽兒而來,竟然不知不覺已來到第二道城門附近。

生滅點點頭,然後看着那面鏡子道:“這面鏡子有古怪,居然照不出人影來!”

丁崖仔細打量這面鏡子,不由伸手拉住生滅的衣袖退後,道:“我看這芽兒的幻術依靠光影,之前又反噬了我們的力量,或許她利用的正是鏡子的反射力量!”

說到這,生滅舉起手中的冷醉芒猛的襲擊向那面藍色的鏡子身上,忽然那鏡子中間映出一灘血漬,只見那血頓時融合着藍色的鏡面在旋轉,那鏡子突然放出萬丈藍光,開始劇烈震動,鏡子中央居然産生了水波,然後在鏡心形成漩渦,那紅色的血液立刻消失在了漩渦之中。只聽鏡中傳來芽兒撕裂的慘叫之聲,瞬間那鏡面一片耀眼藍光放射,最終藍色鏡面開始破裂出一道裂縫,只聽咯吱一聲,芽兒的頭顱居然從鏡子裂縫當中破裂而出,她的嘴角泛着血光,一只左眼已經碎裂,那白色的眼睛碎裂的模樣居然和那鏡子的裂縫是一模一樣。

“砰——”的一聲,芽兒的身體突然掉落下來,她的身體此刻如此柔軟,如同一灘無骨的水,最後居然連同她的頭顱也化成了一灘白色的水。

“無象幻影。”生滅眉頭一皺,握拳道:“又是她的幻術戲法,她利用鏡子來了招調虎離山之計,看來我們中計了!”

丁崖點點頭,“她利用光影産生幻術,難怪我紅色魔焰的力量會被她反用,原來鏡子具有反射作用,也難怪小刀砍去的那一刀會傷到自己身上了!”

生滅看着四周道:“現在她會去哪兒了呢?”

丁崖瞧見那灘水倒影着的月亮已經漸漸薄如蟬翼,不由大叫:“糟糕!月何痕有危險!”

說完帶着生滅匆匆趕回剛才離開的地方,等二人再次回到那裏卻發現原本應該留在那兒的元武和小刀都不見了。丁崖心中不由開始擔憂起來,但二人四處尋找仍不見另兩人的蹤影。

丁崖道:“不知他們是否出事了?”

生滅問丁崖:“為何藍月河要月何痕的心?”原來生滅自己也隐約察覺到月何痕失蹤的事情有些不妙,于是便帶着她的紫衣劍一路找來,與此同時也正好遇到準備前往寺廟找他的元武,元武一路上已經把月何痕失蹤的事情告訴了他,當時一直擔心月何痕已經慘遭殺害,如今才知她還尚在人間,心中擔憂不由放下幾分,可如今想來只怕自己還是來晚了,那月何痕此刻又在何處?

丁崖道:“烈城隍追随月何痕而去,看來那藍月河一時半刻還不能得手,不過聽芽兒說月白如洗的時候正是吃人肉的好時刻,看來她會在月亮無光的今夜下手。”

生滅擔憂的看着漸漸消退光芒的月亮道:“看來情況非常危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她們!”

丁崖點點頭,二人立刻尋找而去。

此刻生滅背上背着的長形包袱突然發出微微的震動,丁崖詫異的轉頭看去,只見生滅解開包袱從裏面抽出一把紫色的寶劍,這劍正是那紫衣劍客月何痕的紫衣劍。

“紫衣劍!”丁崖看着此劍道。

生滅道:“這是月何痕的随身佩劍,追随她多年多少有點有靈性,我便是靠它的指引一路尋來的,我想現在它定能帶我們找到它的主人!”

丁崖點點頭,二人立馬追随着那紫衣劍震動的方向而去。

有的時候你想什麽時候死怎麽死和你是否想要來到這個人世是一樣的,往往都是無法選擇的。人生倘若還能有選擇或許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一切的一切只因無法選擇,這一點對于丁崖來說太熟悉不過,他這一生就是這樣無法選擇的,這個世界容不得他去選擇什麽。他想選擇做個普通人,在紅梅鎮渡過餘生,可是莫名不肯,他的父親也不肯,他在這個世界上尚有那麽多情感羁絆,這些往往已成為他無法選擇的束縛,面對他們他只能一路被逼着走,按照他們的意願。他已然是個身不由己的人,還有他手中的這把不祥之刀。

“小刀,你知道嗎?有的時候人生本無選擇,生或者死都一樣。”

“大哥,你老了,你的心卻比此刻的你還要老。人生尚且有這麽多樂趣,幹嘛要急匆匆的老去?我們尚且還年輕,起碼還沒到握不動刀的年紀,這些喪氣話絕不該說!”

“呵呵,說與不說并不能改變什麽?”

“大哥,你不是不願意屈服于命運嗎?為什麽內心卻如此絕望?”

“因為沒有希望。”

“希望是人自己給自己的。大哥,我們的路還很長,很漫長。”

人與人之間真是很奇怪,或許丁崖再年輕個十歲想法就會和小刀一樣,可是這十年他已經走過來了,所有年輕時候曾經憧憬和向往的似乎只是一場空夢而已。倘若人間沒有自我成全的醉生夢死,那麽還能剩下什麽給自己偷生取悅的呢?只有這無限的未知罷了。

“鈴鈴……”

此刻丁崖只想抱頭睡去,連日來的不斷打鬥已然讓他身心疲憊。突然他的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鈴铛聲,他警覺的看向四周,然後對小刀道:“我們去追那鈴聲!”

小刀不解,但還是如豹子般立馬警覺的弓起身子,看向四周道:“大哥,這鈴聲有什麽奇特嗎?”

丁崖道:“如果我沒猜錯,那是烈城隍身上傳出的,看來我們得去找她!”

小刀點點頭,然後二人尋覓着鈴聲的源頭而去。

丁崖突然感覺有些奇怪,為何鈴聲明明就在附近卻找不到烈城隍?

小刀也覺得奇怪,鈴聲這麽微弱,那烈城隍應該離他們不遠才對。

“難道是芽兒的幻術?”丁崖說完取出腰間的紅色魔焰朝夜空劃去,突然一股白光刮破了天際,只見與此同時另一道強烈的刀芒也已朝他們劈來。

“小刀——快閃開!”丁崖大吼,二入紛紛左右躍開。

只見那夜幕突然如同掉落的漆皮,開始漸漸卷曲碎裂凋零下來,一個紅色的身影突然現了出來,只見此人正是那烈城隍,而跟在她身後的紫衣女子卻正是那月何痕。

“丁崖!”月何痕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她幾乎已經不敢相信他是丁崖,他們已有太久沒見。

丁崖看到月何痕還活着,不由大喜,忙道:“月何痕,你沒死!”

月何痕笑着點點頭,但眼中似乎依然有些淚波。她道:“我們許久沒見……”

丁崖眼角慘慘的淡淡一笑,話語溫柔,“‘紫衣劍客’,你可好?”

月何痕嘆息一笑,心想何必問我可好呢?久違的一句問候已經讓她的心頓時濕潤,她看到了過去的丁崖就想到了她所深愛的那個男子,她以為自己這一輩都不會再見他,如今卻見到了與他有着聯系的舊友,不由又心頭生痛。是嗎?她原以為她已經死了,如今才知道她的心還會痛如刀割,此刻內心的疼痛才頓時讓淚滾落眼眶。

“丁崖……我不好……很不好……我很累了。”

丁崖走過來,一把将月何痕擁入懷中,緊緊抱住渾身顫抖哭泣的她,柔聲道:“放心,我會帶你離開碎葉城的!”這份關愛已深如親情。

小刀不解,為何他們之間會有這麽深厚的情誼?非男女之情,宛如至親的好友,更似親人,彼此能夠懂得心中所想所痛,在彼此的面前可以不用掩飾自己內心的懦弱和無助。然而這些是生滅永遠都不會懂的,因為他心裏的月何痕如此倔強不曾輕易示弱,他卻不曾知曉一個女子在你面前如此的逞強倔強,只不過是因為她愛你罷了。

丁崖一直都很喜歡月何痕這樣的女子,因為她的倔強,她從不依賴身邊的人,她從不願自己是別人的拖累,然而她強裝得太累了,有哪個女人是不希望依賴于身邊的愛人的?或者只因她已深刻明白,她不能去依賴,因為一旦依賴上一個人一段感情就意味着對方的逃避和情感的收回。男女之情除了當事人,別人是不能評說些什麽的。丁崖當他們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他不會去問誰對誰錯,只想在他們想要依賴的時候給予幫助。

月痕何處尋?原來它本不是無情,只是太過深情,因為深情最後只剩絕情。

“真是情深意長啊,可惜……你們都逃不出碎葉城。”幽暗之中突然走出一人來,她一身白色的衣服如同融在夜色中一樣。

“芽兒!”

四人驚訝的看着這個白衣女孩,她的臉也是白色的,如同這衣,只見她一雙空洞的眼白無神的看向他們,她的雙眼沒有眼瞳。芽兒嘴角淡淡的說道:“月白如洗,是吃人肉的好時候啊……咯咯咯……”

“你說什麽?”小刀拔刀看着眼前這個詭異的女孩,她單薄如翼的身影如同随時會被風吹走一樣,可是她嘴裏說出的話卻讓人感到極不舒服。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芽兒此刻的笑聲如同鬼魅,讓四人不由毛骨悚然起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馬上向他們襲來。

只見小刀已經揮出“鳳凰”,騰空砍向了芽兒。

小刀的刀已經落了下去,芽兒一雙眼白看着小刀,她沒有動手,依然如同一具木偶娃娃一般站在那兒。然而令衆人吃驚的是小刀的刀并沒有砍中芽兒,反而活生生的被什麽給震了回來。大家一陣吃驚,只見小刀胸口深沉的刀傷居然正是鳳凰刀剛才砍下去的那一刀,致命的刀傷令小刀血流不止。

丁崖連忙接住倒地的小刀,大叫:“這是怎麽回事?”

月何痕也是一番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芽兒,她只不過是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如此瘦弱而單薄,沒想到她的威力竟是如此致命可怕。已接近鬼魅。

烈城隍看着芽兒道:“她似乎在利用對方的力量。”

“怎麽可能?”丁崖不解的拔出手中的紅色魔焰,猛的一刀砍向了芽兒,然而此刻的芽兒一雙無辜的眼白看着他,臉上沒有表情,沒有笑容,也沒有悲傷。丁崖覺得好生詫異,自己宛如遁入魔道一般看着芽兒那張無辜的臉,他的內心突然有些動容,那只不過是個孩子而已,紅色魔焰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身旁的烈城隍大叫一聲,突然飛身過來一把将他推開,只見此刻,一道紅色的光芒已如火焰一般向他蔓延過來,倘若不是烈城隍将他推倒在地,或許他此刻已經變成第二個小刀了。

芽兒的力量是四人無法猜透的,一時之間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她是在利用別人的力量來殺人,這比屍魂還要可怕。

芽兒突然用一種木讷的神情看着他們,然後緩緩向他們走來。

小刀胸口上的傷口太重,以至于令他血流不止,他的腿開始顫抖,對方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

月何痕看着烈城隍道:“我們該怎麽辦?”

芽兒古怪的眼神此刻正盯着四人看,那種神态略有悲憫的嘲諷。烈城隍起身看着芽兒,然後道:“藍月河呢?為何她不出來?卻要你在這兒故弄玄虛?”

芽兒呆呆的看着她,然後小聲的道:“她在等待,等待月白無光的時刻。”說完仰起瘦小的脖子看着天空上那一輪漸漸失去光亮的月亮。

只見月亮漸漸失去光澤,一條白色的人影突然從天而降,準确的說是藍月河從天而降。

“你終于來了!”烈城隍起身看着藍月河道。

藍月河輕身飛落在屋檐上,一陣風輕輕吹過,伴着花海芳香扶起她白色的銀發,她的一雙藍瞳此刻看上去異常幽怨,一雙紅色的櫻唇猶如凋零的花瓣,此番景象看上去即妖孽又鬼魅。只見她素手一揮灑出了一片白色光芒的銀針,銀針紛紛打向了烈城隍等人,就在大家防範她銀針的同時,她已甩手抛出一根紅色的薔薇繩,啪啪捆住了月何痕,只見她飛身而去,月何痕便被她拉上了天空。烈城隍大吼一聲,揮出手中“鎖魂幻影”宛如一只追風利箭一般刺向了藍月河,只見天空月白如洗,三個人影慢慢遠去。

丁崖見此情形本欲舉刀追去,而芽兒卻擋在了他的面前,她看着他手中的紅色魔焰道:“這把刀是傷不了她的。”她突然舉起右手,伸出食指直指向丁崖,只見一股紅色的火焰突然向丁崖襲去,丁崖大吼不妙,立馬翻身拉過身旁的小刀,二人飛身躍上了屋頂,快速逃離而去。

丁崖道:“沒想到芽兒這麽厲害!她居然利用了紅色魔焰來對付我們,暫且先甩開她再說!”

小刀此刻面色蒼白,嘴角一抹血漬,咧嘴笑笑道:“看來……我們真要向元武求助了!”

說到這,遠處居然傳來了元武大大咧咧的叫聲,“你早點求助于我,我就早點來喽!”

只見飛身而來的人正是元武,他一把扶住小刀,然後問:“兄弟,還好吧!”

小刀看見來人果真是元武,不由呵呵一笑。

只見元武的身後還跟着一個人,他一身僧袍入風,飛身躍了過來。

丁崖驚喜的大叫:“生滅!”

生滅将手中禪杖抛出插在屋頂上,立馬隔開了追趕而來的芽兒。他看着丁崖道:“把她交給我來對付!”

丁崖道:“你要小心,她很厲害!”

生滅點點頭,只見他從僧袍之下抽出一把琥珀似的刀刃,舉刀朝芽兒頭上砍去,那刀幾近透明,閃爍出異常寒冷的光芒,猶如琥珀迅速融化在了暗夜。只見天地頓時一陣寒風襲過,芽兒大驚,這刀的力量沒有被她的古彩幻術鏡之光芒反射,因為這本是把無形之刀。只見她嘴裏發出慘烈的尖叫聲,那刀已經砍傷了她的肩膀,芽兒用力握住肩膀上滾落的鮮血,掉頭就跑。

小刀吃驚的看着生滅手中的琥珀刀問道:“這是什麽刀?怎麽這麽厲害?”

生滅道:“冷醉芒,這刀無形影,所以她無法反噬我刀的力量!”

丁崖看着生滅手中的刀不由嘆息,這麽多年,他終于還是逃不過宿命,再次出刀了!

冷淚之刀——冷醉芒。

生滅飛身收起刀,對丁崖道:“我們快追——”

丁崖點點頭,跟随生滅追趕芽兒而去。

只見二人飛身踏過屋檐朝着芽兒血跡滴落的方向而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一處鏡子面前,二人飛身落在鏡子附近,詫異的看着鏡子。只見那是一面藍色的鏡子,發着幽幽藍光,可是鏡子卻光潔如洗,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更照不出任何物體的倒影來。

丁崖詫異的看着生滅道:“這不是城門內擱着的那面鏡子嗎?”原來二人一路追趕芽兒而來,竟然不知不覺已來到第二道城門附近。

生滅點點頭,然後看着那面鏡子道:“這面鏡子有古怪,居然照不出人影來!”

丁崖仔細打量這面鏡子,不由伸手拉住生滅的衣袖退後,道:“我看這芽兒的幻術依靠光影,之前又反噬了我們的力量,或許她利用的正是鏡子的反射力量!”

說到這,生滅舉起手中的冷醉芒猛的襲擊向那面藍色的鏡子身上,忽然那鏡子中間映出一灘血漬,只見那血頓時融合着藍色的鏡面在旋轉,那鏡子突然放出萬丈藍光,開始劇烈震動,鏡子中央居然産生了水波,然後在鏡心形成漩渦,那紅色的血液立刻消失在了漩渦之中。只聽鏡中傳來芽兒撕裂的慘叫之聲,瞬間那鏡面一片耀眼藍光放射,最終藍色鏡面開始破裂出一道裂縫,只聽咯吱一聲,芽兒的頭顱居然從鏡子裂縫當中破裂而出,她的嘴角泛着血光,一只左眼已經碎裂,那白色的眼睛碎裂的模樣居然和那鏡子的裂縫是一模一樣。

“砰——”的一聲,芽兒的身體突然掉落下來,她的身體此刻如此柔軟,如同一灘無骨的水,最後居然連同她的頭顱也化成了一灘白色的水。

“無象幻影。”生滅眉頭一皺,握拳道:“又是她的幻術戲法,她利用鏡子來了招調虎離山之計,看來我們中計了!”

丁崖點點頭,“她利用光影産生幻術,難怪我紅色魔焰的力量會被她反用,原來鏡子具有反射作用,也難怪小刀砍去的那一刀會傷到自己身上了!”

生滅看着四周道:“現在她會去哪兒了呢?”

丁崖瞧見那灘水倒影着的月亮已經漸漸薄如蟬翼,不由大叫:“糟糕!月何痕有危險!”

說完帶着生滅匆匆趕回剛才離開的地方,等二人再次回到那裏卻發現原本應該留在那兒的元武和小刀都不見了。丁崖心中不由開始擔憂起來,但二人四處尋找仍不見另兩人的蹤影。

丁崖道:“不知他們是否出事了?”

生滅問丁崖:“為何藍月河要月何痕的心?”原來生滅自己也隐約察覺到月何痕失蹤的事情有些不妙,于是便帶着她的紫衣劍一路找來,與此同時也正好遇到準備前往寺廟找他的元武,元武一路上已經把月何痕失蹤的事情告訴了他,當時一直擔心月何痕已經慘遭殺害,如今才知她還尚在人間,心中擔憂不由放下幾分,可如今想來只怕自己還是來晚了,那月何痕此刻又在何處?

丁崖道:“烈城隍追随月何痕而去,看來那藍月河一時半刻還不能得手,不過聽芽兒說月白如洗的時候正是吃人肉的好時刻,看來她會在月亮無光的今夜下手。”

生滅擔憂的看着漸漸消退光芒的月亮道:“看來情況非常危急,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她們!”

丁崖點點頭,二人立刻尋找而去。

此刻生滅背上背着的長形包袱突然發出微微的震動,丁崖詫異的轉頭看去,只見生滅解開包袱從裏面抽出一把紫色的寶劍,這劍正是那紫衣劍客月何痕的紫衣劍。

“紫衣劍!”丁崖看着此劍道。

生滅道:“這是月何痕的随身佩劍,追随她多年多少有點有靈性,我便是靠它的指引一路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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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62.0萬字
  3.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03.8萬字
  4.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88.1萬字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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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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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76.9萬字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06.1萬字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30.0萬字
  8.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79.5萬字
  9.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17.5萬字
  10.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1.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2.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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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
  19.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