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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風波又起平安城

雲公子舉手對李焱行禮道:“李兄,我知道十三門辦事向來秉公辦理,這一次可否賣給雲某一人情,放過那逆風行?”

李焱不解,“雲公子,他可是來奪你镖的人……這樣好嗎?”

雲公子看着臺上完好無缺的李洛陽,和已經從土牆堆裏爬出來幫忙收拾那七箱黃金的六位镖師道:“其實他的目的也不是真的為了那七箱黃金和李翁的命,他只不過是個争強好勝的刀客,刀客有這番熱血未嘗不是件好事,只是他瘋瘋癫癫受黑豹利用才變成如今這樣。雲某愛才若渴,他又是位令人珍惜的好刀客,倘若能入我玄武镖行實在是件可喜可賀之事。不知李兄可否行此方便?”

李焱哈哈一笑,然後回身看了看清理現場的人,對雲公子道:“哈哈——反正我們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比鬥,瞧見的只是黑豹大膽想要劫镖被玄武镖行的人殺死的局面,其它的我又何必執着?”說完轉身對兄弟們道:“帶嫌犯黑豹一幹人等走——”

十三門的人點點頭,擡着黑豹的屍體,還有那些跟他為非作歹的衙差們離開。

雲公子拱手對丁崖三人道:“各位,李翁此次‘收刀會’雖然小有波折,不過總算有所收獲,如今我們要護镖回京了!”

丁崖道:“雲公子走好!”

雲公子點點頭,朝李霆等人揮了揮手,一班人馬收拾好貨物,打點一切準備上路。見李洛陽随同五位镖師前去,雲公子和李霆在後騎馬而行。丁崖三人也準備起身上路,大家不同路便也準備分道揚镳。

臨走之際,那雲公子看了看丁崖笑道:“丁兄,如果有機會到京城就來玄武镖行找我!”

丁崖點點頭一笑,“我只會去找你喝喝酒聊聊天,不會入你玄武镖行門下的。”

雲公子拂扇一笑,“那是,一個镖行內聰明的人太多反而不好,倘若丁兄是我玄武镖行的人,我這個镖行主人豈不要去喝西北風去了?”

丁崖仰頭哈哈一笑,雲公子正色道:“其實,丁兄早已猜出我放在人群裏的哨是誰了吧!幸虧你不是來取我性命的人。”

丁崖道:“雲公子放心,丁崖現在取不了你的性命,以後更加不可能,因為玄武镖行裏多了個逆風行,從此就更加固若金湯了!”

“哈哈哈,丁兄,各位,咱們有緣再見!”

看着雲公子一行人慢慢走遠,一襲藍衫也已淹沒在煙塵之中,元武嘆氣的搖搖頭道:“不知道這雲公子能不能勸服逆風行那樣的狂刀客歸順玄武镖行?”

丁崖道:“雲公子如此聰明,只要他能治好逆風行的病也必定能勸服逆風行歸順,就算逆風行真的有多倔強,心想公子這般愛才若渴必定也不會為難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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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點點頭,“這樣也好,總比他一直瘋下去的好!可是這逆風行怎麽會瘋了呢?”

丁崖搖搖頭道:“江湖傳聞是他在練功的時候走火入魔導至的,心想他一心想要成為最厲害的刀客,這般好勝心強會變成這樣也不足為奇。”

元武搖搖頭,“想來一個刀客只顧着不斷的挑戰別人挑戰自己,實在活着無趣!”

丁崖微微一笑,道:“為何?”

元武抱頭,仰望蒼穹道:“試問這天下有多少美妙之事,為何他不肯放開懷抱呢?”

丁崖道:“也許只有這份專注和熱情才能讓他變得如此厲害,也正因為這份執着才讓他更加接近自己,倘若失了這份專注或許他便不是逆風行了。”

元武點點頭,又問丁崖,“丁崖,關于雲公子提到的那個神秘的哨,你真的在那麽多人中找到了他的位置?而且還猜出了他是何人?”

丁崖道:“呵呵,你想李霆等六位镖師打鬥的時候如何能回頭顧及雲公子的每一次部署?他的每一步所要傳達的并非他們六人,而是那混在人群中僞裝了的哨,哨接到雲公子的指示之後再利用他們所懂的暗示來提醒各位行動,這哨一直充當着一面鏡子,把雲公子的意思準确的反射給李霆等人。這樣一來要想猜出哨的位置并不難,他的位置必須是在能和雲公子、李霆等人對視的對面,也就是逆風行的身後。”

元武聽丁崖如此分析不由點點頭道:“你說得很對,可是這個神秘的哨究竟是何人?”

小刀也道:“沒錯大哥,我也很想知道,須知在這些混亂人群中我也四處留意一些隐藏的殺機,可是并未發現哨的蹤跡來。”

“身為哨的人必定是個經驗老道的人,而且他在整個團隊中擔任的角色也是最重的,甚至超過了保護雲公子的李霆。無論是潛伏時候的耐力還是僞裝都必須要比別人厲害,而且混入人堆之中這麽一紮,料誰也猜不到他的身份來。”

二人聽完越發好奇,猜測着所有逆風行身後見過的人來,但都摸不清哨的真實身份是誰。

丁崖瞧着二人一臉茫然的樣子,不由仰頭哈哈一笑,然後策馬而去。

二人追在他身後大叫:“哎——你倒是說說看,哨是誰啊?”

“那個歪着腦袋,流口水昏睡的掉牙老頭!”

“不……不可能吧!”

“那個老頭是哨?”

“越不可能被人發覺的人才越可能是哨啊!”

“真的假的?!”

數日後。

“噠噠噠……”

馬蹄聲陣陣,一輛黑色烏篷馬車從山澗邊趕過,駕車的人神色匆匆,似有十萬火急之事,一刻都不敢停歇的往前奔跑。

駕車的漢子約莫四十出頭,一雙蒼勁的眉頭直入發間,鼻梁硬挺,一張國字臉,兩撇小胡子挂在嘴邊,他緊緊抿着幹裂的嘴唇,明知道山澗裏的水可口清涼,卻依舊咽着喉嚨裏幹澀的唾沫強忍着,他的手不停的甩着馬鞭,三匹快馬馬不停蹄的往前跑,車身很輕,所以馬蹄吃土很淺,不一會兒馬車就離剛才的山澗越來越遠。

馬車前面不遠處晾着三匹黑馬,馬脫了鞍,正在悠閑的吃着路邊的草,有三個人坐在地上休息,手裏拿着幹糧在吃。這三人便是離開打鐵集已久的丁崖一行,離開打鐵集之後三人日夜兼程朝附近的城鎮趕去,正打算中途休息一番,此刻元武狼吞虎咽的就着山澗裏打來的泉水吃着幹糧,突然一輛馬車從身邊碾過,揚起了滿天塵土,讓他吃了一嘴灰。

元武連忙吐出嘴裏的幹糧,破口大罵:“他娘的——趕着去找死啊?”

馬車上的人沒有理會他們,依舊照直趕去。一旁小刀伸手拿過鳳凰刀,快步追了上去,馬車的步伐很快,但小刀的步伐更快,很快他就追上了馬車,飛身躍上了車頂,然後“啪”的一聲落在了馬車頂上,只見他一個鹞子翻身落在了大漢身邊,拔出手上的刀利索的橫卧在那趕車大漢的脖子上,然後大聲喊道:“快停車——”

大漢瞪大眼睛,吃驚的看着這個眼前的年輕人,他不敢相信他會追着馬車跑,更詫異的是他居然能追上!

“年輕人,好腳力!不過這車停不得!”趕車的人依舊不斷揮鞭趕着馬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小刀有些不高興了,他可不喜歡随便殺人,但他更不喜歡別人藐視他手中的刀。

小刀舉刀砍向了那個大漢,大漢突然就地跳起,一腳提向了小刀腹部,小刀第一刀撲了個空,不過他第二刀便劫住了那大漢,他的刀再次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怒道:“倘若你再不停車,我便一刀砍了你!”

此時,随後跟來的丁崖和元武已經趕了上來,只見丁崖腳踏馬鞍如獵鷹騰空一般從馬背上躍了出去,一把拉住馬車最中間那匹烈馬的缰繩,硬是把馬車給停了下來。趕車的人大驚,瞪大了眼睛,然後拔出車內暗藏的刀,道:“你們是什麽人?難道……難道你們是烈老大的人?”

“烈老大?”小刀不解的看着男人緊張的臉,然後搖了搖頭。

此刻元武騎馬趕來,坐在馬背上環抱着雙手問:“那烈老大是個什麽玩意兒?瞧你怕成這樣!”

此時趕車的大漢看了看丁崖,又看了看小刀和元武,然後拱手道:“既然不是烈老大的人,三位大俠就請行個方便,別讓我耽擱了路程!”

“哎——”元武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然後道:“你急什麽?剛才你害得我吃了一口灰,還沒和我道歉就想走?”

此刻元武的手突然被他肩頭一震,立馬給震了回來,只覺手掌陣陣發麻,心想此人并非普通人,看來也是個高手。

丁崖冷眼盯着車篷外晃動的布簾問:“裏面擱着什麽東西?”

大漢連忙伸手攔住車篷道:“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各位既然不是烈老大的人,還請行個方便!剛才有對不住各位的地方,霍雲願在此賠禮道歉!”

丁崖道:“你叫霍雲?”

“不錯!”

“你是何人?車內又是何物?你所怕的人又是何人?”

霍雲面色沉重的道:“各位,實不相瞞……這車內只是一個病弱的姑娘,我們必須盡快趕路,否則……被烈老大的人追上就來不及了!”

小刀眯眼笑笑,“你們似乎很怕那個叫烈老大人的人嘛!”

他邊說着邊伸手去揭車簾子,只覺裏面一陣幽香飄過,一個藍衣女子斜身靠在裏面,她蒙着藍色的面紗看不清模樣,不過似乎傷得不輕,面色蒼白無力,用力微微睜開的眼睛居然是一雙幽怨的藍瞳。

見到車內的人三人都是一陣吃驚,車內果然只是個病弱的女子,最讓人吃驚的不是這女子的柔美,而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幽怨感傷的氣息,她藍色的一雙眼眸就如同汪洋,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已讓人心動,心痛。女子只是用眼輕輕看着三人,然後又無力的閉上眼睛去,依舊虛弱的斜靠在車榻上。

“她生病了?”丁崖問。

霍雲點點頭,然後道:“各位……請各位行個方便吧,倘若真被烈老大的人追上,我們就真的走不了啦!”

丁崖見霍雲如此焦急,便點頭道:“既然如此,霍兄——請便!”

霍雲點點頭,滿是謝意。從南坪城離開之後他就一刻都不敢停息的趕路,他必須盡快離開這兒,只見他策馬立即離開。

看着一路走遠的馬車,元武不由好奇的看着丁崖問:“真是奇怪,車內的明明只是個病弱的姑娘,我還當裏面藏着滿車金銀珠寶呢……幹嘛趕得這麽急?我瞧那姑娘身子那麽弱,怎麽受得了?”

丁崖笑笑道:“後有追兵,他們當然要趕得急了!”

小刀搖頭道:“我看那烈老大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不然以霍雲的身手怎麽會怕呢?”

丁崖點點頭,“霍雲的身手的确不賴,不過他更緊張車內的女子,我瞧那女子面色之态,可能是受了重傷也不一定……”

“原來是性命之憂,這就難怪他們不顧一切要趕着離開。”

丁崖笑笑,看着二人道:“我們快走吧,這地界不安全。”

小刀笑笑,然後搖晃着手裏的刀道:“怕什麽?有我鳳凰刀在此,哪路妖怪我會怕?”

丁崖拍拍他的肩膀道:“收起你的刀,否則會被烈老大盯上的!”

“哈——這個烈老大難不成也會劫刀?”

“這個年頭還真說不準!”

“說不準?”

小刀笑笑,三人繼續上路。

這叫平安城的小城依舊熱鬧,似乎邊陲之地都一樣,雖然一樣的荒涼,但這兒的人們生性又極其喜愛熱鬧,他們天生的毅力堅強,都有着不怕死的精神,吃刀口飯的人更是不少,所以說平安城也不平安,各路來客都需小心提防,謹慎行事。

不過平安城雖小,但是這裏卻有一位大有來頭的人物,他便是江湖中人稱“過江龍”的蕭殘陽。說到這蕭殘陽乃是大有來頭的人物,當年“過江龍”的名號威震南北,無人不曉,蕭殘陽憑借一把殘陽斷劍就打遍了大半個江湖,乃是劍派中的翹楚。當年丁崖的父親丁曲川還和蕭殘陽有過交情,可惜刀劍兩派各不相容,最終還是固執己見無法成為朋友。後來蕭殘陽老後就落葉歸根,帶着家人退隐江湖回到了平安城。

蕭殘陽雖然退出了江湖,但江湖事仍在,江湖的人情仍在,如今他老五十大壽,各方英雄豪傑陸續趕來慶賀,據說平安城陸陸續續擺了三天流水席,都是為了慶祝蕭殘陽五十大壽之喜。如今丁崖路過平安城按理本應前去拜會,可惜他又顧忌自己身為麒北堂少主的身份不便前往,便只好作罷。

這日丁崖、元武和小刀三人坐在茶樓飲茶,只見滾燙的茶水倒入瓷白的杯中,一個布衣打扮的妙齡少女懷抱琵琶走上樓來,她低頭沖着他們淺淺一笑,然後撥動起手中的琵琶,少女唱的是一首江南小詞,名叫《濃情》。

見着這唱曲的少女,元武不由笑着道:“真沒想到,這邊陲小城的姑娘也能長得這般标致!咱們這一路出來還真是豔福不淺!”

丁崖自然明白元武此話的含義,看着那唱曲的少女不由想起了那日斜靠在車榻上的藍瞳女子,不知她是何人?身上為何有着那般憂傷的感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喝下了兩杯滾燙的熱茶,卻全然不覺得燙。

一旁元武和小刀不由相互哈哈一笑。

雲公子舉手對李焱行禮道:“李兄,我知道十三門辦事向來秉公辦理,這一次可否賣給雲某一人情,放過那逆風行?”

李焱不解,“雲公子,他可是來奪你镖的人……這樣好嗎?”

雲公子看着臺上完好無缺的李洛陽,和已經從土牆堆裏爬出來幫忙收拾那七箱黃金的六位镖師道:“其實他的目的也不是真的為了那七箱黃金和李翁的命,他只不過是個争強好勝的刀客,刀客有這番熱血未嘗不是件好事,只是他瘋瘋癫癫受黑豹利用才變成如今這樣。雲某愛才若渴,他又是位令人珍惜的好刀客,倘若能入我玄武镖行實在是件可喜可賀之事。不知李兄可否行此方便?”

李焱哈哈一笑,然後回身看了看清理現場的人,對雲公子道:“哈哈——反正我們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比鬥,瞧見的只是黑豹大膽想要劫镖被玄武镖行的人殺死的局面,其它的我又何必執着?”說完轉身對兄弟們道:“帶嫌犯黑豹一幹人等走——”

十三門的人點點頭,擡着黑豹的屍體,還有那些跟他為非作歹的衙差們離開。

雲公子拱手對丁崖三人道:“各位,李翁此次‘收刀會’雖然小有波折,不過總算有所收獲,如今我們要護镖回京了!”

丁崖道:“雲公子走好!”

雲公子點點頭,朝李霆等人揮了揮手,一班人馬收拾好貨物,打點一切準備上路。見李洛陽随同五位镖師前去,雲公子和李霆在後騎馬而行。丁崖三人也準備起身上路,大家不同路便也準備分道揚镳。

臨走之際,那雲公子看了看丁崖笑道:“丁兄,如果有機會到京城就來玄武镖行找我!”

丁崖點點頭一笑,“我只會去找你喝喝酒聊聊天,不會入你玄武镖行門下的。”

雲公子拂扇一笑,“那是,一個镖行內聰明的人太多反而不好,倘若丁兄是我玄武镖行的人,我這個镖行主人豈不要去喝西北風去了?”

丁崖仰頭哈哈一笑,雲公子正色道:“其實,丁兄早已猜出我放在人群裏的哨是誰了吧!幸虧你不是來取我性命的人。”

丁崖道:“雲公子放心,丁崖現在取不了你的性命,以後更加不可能,因為玄武镖行裏多了個逆風行,從此就更加固若金湯了!”

“哈哈哈,丁兄,各位,咱們有緣再見!”

看着雲公子一行人慢慢走遠,一襲藍衫也已淹沒在煙塵之中,元武嘆氣的搖搖頭道:“不知道這雲公子能不能勸服逆風行那樣的狂刀客歸順玄武镖行?”

丁崖道:“雲公子如此聰明,只要他能治好逆風行的病也必定能勸服逆風行歸順,就算逆風行真的有多倔強,心想公子這般愛才若渴必定也不會為難于他的。”

小刀點點頭,“這樣也好,總比他一直瘋下去的好!可是這逆風行怎麽會瘋了呢?”

丁崖搖搖頭道:“江湖傳聞是他在練功的時候走火入魔導至的,心想他一心想要成為最厲害的刀客,這般好勝心強會變成這樣也不足為奇。”

元武搖搖頭,“想來一個刀客只顧着不斷的挑戰別人挑戰自己,實在活着無趣!”

丁崖微微一笑,道:“為何?”

元武抱頭,仰望蒼穹道:“試問這天下有多少美妙之事,為何他不肯放開懷抱呢?”

丁崖道:“也許只有這份專注和熱情才能讓他變得如此厲害,也正因為這份執着才讓他更加接近自己,倘若失了這份專注或許他便不是逆風行了。”

元武點點頭,又問丁崖,“丁崖,關于雲公子提到的那個神秘的哨,你真的在那麽多人中找到了他的位置?而且還猜出了他是何人?”

丁崖道:“呵呵,你想李霆等六位镖師打鬥的時候如何能回頭顧及雲公子的每一次部署?他的每一步所要傳達的并非他們六人,而是那混在人群中僞裝了的哨,哨接到雲公子的指示之後再利用他們所懂的暗示來提醒各位行動,這哨一直充當着一面鏡子,把雲公子的意思準确的反射給李霆等人。這樣一來要想猜出哨的位置并不難,他的位置必須是在能和雲公子、李霆等人對視的對面,也就是逆風行的身後。”

元武聽丁崖如此分析不由點點頭道:“你說得很對,可是這個神秘的哨究竟是何人?”

小刀也道:“沒錯大哥,我也很想知道,須知在這些混亂人群中我也四處留意一些隐藏的殺機,可是并未發現哨的蹤跡來。”

“身為哨的人必定是個經驗老道的人,而且他在整個團隊中擔任的角色也是最重的,甚至超過了保護雲公子的李霆。無論是潛伏時候的耐力還是僞裝都必須要比別人厲害,而且混入人堆之中這麽一紮,料誰也猜不到他的身份來。”

二人聽完越發好奇,猜測着所有逆風行身後見過的人來,但都摸不清哨的真實身份是誰。

丁崖瞧着二人一臉茫然的樣子,不由仰頭哈哈一笑,然後策馬而去。

二人追在他身後大叫:“哎——你倒是說說看,哨是誰啊?”

“那個歪着腦袋,流口水昏睡的掉牙老頭!”

“不……不可能吧!”

“那個老頭是哨?”

“越不可能被人發覺的人才越可能是哨啊!”

“真的假的?!”

數日後。

“噠噠噠……”

馬蹄聲陣陣,一輛黑色烏篷馬車從山澗邊趕過,駕車的人神色匆匆,似有十萬火急之事,一刻都不敢停歇的往前奔跑。

駕車的漢子約莫四十出頭,一雙蒼勁的眉頭直入發間,鼻梁硬挺,一張國字臉,兩撇小胡子挂在嘴邊,他緊緊抿着幹裂的嘴唇,明知道山澗裏的水可口清涼,卻依舊咽着喉嚨裏幹澀的唾沫強忍着,他的手不停的甩着馬鞭,三匹快馬馬不停蹄的往前跑,車身很輕,所以馬蹄吃土很淺,不一會兒馬車就離剛才的山澗越來越遠。

馬車前面不遠處晾着三匹黑馬,馬脫了鞍,正在悠閑的吃着路邊的草,有三個人坐在地上休息,手裏拿着幹糧在吃。這三人便是離開打鐵集已久的丁崖一行,離開打鐵集之後三人日夜兼程朝附近的城鎮趕去,正打算中途休息一番,此刻元武狼吞虎咽的就着山澗裏打來的泉水吃着幹糧,突然一輛馬車從身邊碾過,揚起了滿天塵土,讓他吃了一嘴灰。

元武連忙吐出嘴裏的幹糧,破口大罵:“他娘的——趕着去找死啊?”

馬車上的人沒有理會他們,依舊照直趕去。一旁小刀伸手拿過鳳凰刀,快步追了上去,馬車的步伐很快,但小刀的步伐更快,很快他就追上了馬車,飛身躍上了車頂,然後“啪”的一聲落在了馬車頂上,只見他一個鹞子翻身落在了大漢身邊,拔出手上的刀利索的橫卧在那趕車大漢的脖子上,然後大聲喊道:“快停車——”

大漢瞪大眼睛,吃驚的看着這個眼前的年輕人,他不敢相信他會追着馬車跑,更詫異的是他居然能追上!

“年輕人,好腳力!不過這車停不得!”趕車的人依舊不斷揮鞭趕着馬車,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小刀有些不高興了,他可不喜歡随便殺人,但他更不喜歡別人藐視他手中的刀。

小刀舉刀砍向了那個大漢,大漢突然就地跳起,一腳提向了小刀腹部,小刀第一刀撲了個空,不過他第二刀便劫住了那大漢,他的刀再次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怒道:“倘若你再不停車,我便一刀砍了你!”

此時,随後跟來的丁崖和元武已經趕了上來,只見丁崖腳踏馬鞍如獵鷹騰空一般從馬背上躍了出去,一把拉住馬車最中間那匹烈馬的缰繩,硬是把馬車給停了下來。趕車的人大驚,瞪大了眼睛,然後拔出車內暗藏的刀,道:“你們是什麽人?難道……難道你們是烈老大的人?”

“烈老大?”小刀不解的看着男人緊張的臉,然後搖了搖頭。

此刻元武騎馬趕來,坐在馬背上環抱着雙手問:“那烈老大是個什麽玩意兒?瞧你怕成這樣!”

此時趕車的大漢看了看丁崖,又看了看小刀和元武,然後拱手道:“既然不是烈老大的人,三位大俠就請行個方便,別讓我耽擱了路程!”

“哎——”元武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然後道:“你急什麽?剛才你害得我吃了一口灰,還沒和我道歉就想走?”

此刻元武的手突然被他肩頭一震,立馬給震了回來,只覺手掌陣陣發麻,心想此人并非普通人,看來也是個高手。

丁崖冷眼盯着車篷外晃動的布簾問:“裏面擱着什麽東西?”

大漢連忙伸手攔住車篷道:“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各位既然不是烈老大的人,還請行個方便!剛才有對不住各位的地方,霍雲願在此賠禮道歉!”

丁崖道:“你叫霍雲?”

“不錯!”

“你是何人?車內又是何物?你所怕的人又是何人?”

霍雲面色沉重的道:“各位,實不相瞞……這車內只是一個病弱的姑娘,我們必須盡快趕路,否則……被烈老大的人追上就來不及了!”

小刀眯眼笑笑,“你們似乎很怕那個叫烈老大人的人嘛!”

他邊說着邊伸手去揭車簾子,只覺裏面一陣幽香飄過,一個藍衣女子斜身靠在裏面,她蒙着藍色的面紗看不清模樣,不過似乎傷得不輕,面色蒼白無力,用力微微睜開的眼睛居然是一雙幽怨的藍瞳。

見到車內的人三人都是一陣吃驚,車內果然只是個病弱的女子,最讓人吃驚的不是這女子的柔美,而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幽怨感傷的氣息,她藍色的一雙眼眸就如同汪洋,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已讓人心動,心痛。女子只是用眼輕輕看着三人,然後又無力的閉上眼睛去,依舊虛弱的斜靠在車榻上。

“她生病了?”丁崖問。

霍雲點點頭,然後道:“各位……請各位行個方便吧,倘若真被烈老大的人追上,我們就真的走不了啦!”

丁崖見霍雲如此焦急,便點頭道:“既然如此,霍兄——請便!”

霍雲點點頭,滿是謝意。從南坪城離開之後他就一刻都不敢停息的趕路,他必須盡快離開這兒,只見他策馬立即離開。

看着一路走遠的馬車,元武不由好奇的看着丁崖問:“真是奇怪,車內的明明只是個病弱的姑娘,我還當裏面藏着滿車金銀珠寶呢……幹嘛趕得這麽急?我瞧那姑娘身子那麽弱,怎麽受得了?”

丁崖笑笑道:“後有追兵,他們當然要趕得急了!”

小刀搖頭道:“我看那烈老大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不然以霍雲的身手怎麽會怕呢?”

丁崖點點頭,“霍雲的身手的确不賴,不過他更緊張車內的女子,我瞧那女子面色之态,可能是受了重傷也不一定……”

“原來是性命之憂,這就難怪他們不顧一切要趕着離開。”

丁崖笑笑,看着二人道:“我們快走吧,這地界不安全。”

小刀笑笑,然後搖晃着手裏的刀道:“怕什麽?有我鳳凰刀在此,哪路妖怪我會怕?”

丁崖拍拍他的肩膀道:“收起你的刀,否則會被烈老大盯上的!”

“哈——這個烈老大難不成也會劫刀?”

“這個年頭還真說不準!”

“說不準?”

小刀笑笑,三人繼續上路。

這叫平安城的小城依舊熱鬧,似乎邊陲之地都一樣,雖然一樣的荒涼,但這兒的人們生性又極其喜愛熱鬧,他們天生的毅力堅強,都有着不怕死的精神,吃刀口飯的人更是不少,所以說平安城也不平安,各路來客都需小心提防,謹慎行事。

不過平安城雖小,但是這裏卻有一位大有來頭的人物,他便是江湖中人稱“過江龍”的蕭殘陽。說到這蕭殘陽乃是大有來頭的人物,當年“過江龍”的名號威震南北,無人不曉,蕭殘陽憑借一把殘陽斷劍就打遍了大半個江湖,乃是劍派中的翹楚。當年丁崖的父親丁曲川還和蕭殘陽有過交情,可惜刀劍兩派各不相容,最終還是固執己見無法成為朋友。後來蕭殘陽老後就落葉歸根,帶着家人退隐江湖回到了平安城。

蕭殘陽雖然退出了江湖,但江湖事仍在,江湖的人情仍在,如今他老五十大壽,各方英雄豪傑陸續趕來慶賀,據說平安城陸陸續續擺了三天流水席,都是為了慶祝蕭殘陽五十大壽之喜。如今丁崖路過平安城按理本應前去拜會,可惜他又顧忌自己身為麒北堂少主的身份不便前往,便只好作罷。

這日丁崖、元武和小刀三人坐在茶樓飲茶,只見滾燙的茶水倒入瓷白的杯中,一個布衣打扮的妙齡少女懷抱琵琶走上樓來,她低頭沖着他們淺淺一笑,然後撥動起手中的琵琶,少女唱的是一首江南小詞,名叫《濃情》。

見着這唱曲的少女,元武不由笑着道:“真沒想到,這邊陲小城的姑娘也能長得這般标致!咱們這一路出來還真是豔福不淺!”

丁崖自然明白元武此話的含義,看着那唱曲的少女不由想起了那日斜靠在車榻上的藍瞳女子,不知她是何人?身上為何有着那般憂傷的感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喝下了兩杯滾燙的熱茶,卻全然不覺得燙。

一旁元武和小刀不由相互哈哈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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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76.9萬字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06.1萬字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30.0萬字
  8.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79.5萬字
  9.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17.5萬字
  10.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1.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2.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
  19.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