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另類流量》:(36)
第九期《璀璨星光》開播, #謝言暈車#話題迅速上了熱搜,引起許多粉絲關注, 但很快這條熱搜就被經紀人劉洋撤了下去。
目前林語跟星空集團的老對頭鬥得死去活來,兩人鬥法都在謝言身上作文章, 經紀人劉洋得到林語的囑咐, 要時刻注意最近謝言上熱搜的動靜,一旦有什麽不對勁的風向, 立刻撤熱搜。寧願這段時間低調一點,也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
現在節目播出沒多久,#謝言暈車#的話題裏已經大規模出現路人指責‘謝言嬌生慣養’、‘謝言嬌氣’、‘謝言不是個真男人’等類似轉移視線模糊謝言生病、意圖把謝言打成嬌生慣養等負面言論, 經紀人劉洋就知道肯定是對方的水軍下場了。
劉洋當機立斷,迅速找官方撤了熱搜,粉絲好不容把話題沖上前三,可團隊卻下場撤了熱搜,很快熱搜下降到21,甚至還在不停降熱度, 這種舉動頓時引起粉絲們的質疑,不明白謝言團隊最近在搞什麽?難不成換了新公司, 新公司故意打壓謝言?謝言粉絲圈不明真相,反而越來越不滿謝言團隊最近的‘懈怠和懶惰’,但這一切目前還沒有到爆發的時刻,粉絲只能越發下狠心投票, 用自己的力量幫助謝言, 也顧不上跟團隊撕逼了。
同時, 草莓臺官方買的熱搜沖了上去,#《璀璨星光》練習生關愛貧困鄉村#的話題空降熱搜前十,并且不停的往上爬,逐漸吸引了大衆的視線。
原因是《璀璨星光》第九期節目中,播放了兩位導師組織練習生們關愛農村留守兒童、孤寡老人等正面宣傳內筒,讓不少路人好奇這個不走尋常路的選秀,也跑去看這檔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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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轉回電視屏幕裏,由于柏岑導師買了暈車藥,謝言吃了一片藥後,反而變得暈暈欲睡,最後逐漸歪倒在車窗玻璃上睡着。等快下車的時候,景翰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醒他。
“阿言,該下車了,醒醒。”
謝言睡眼惺忪,看起來還懵懵的,然後打了個哈欠,道。
“我睡了多久?”
“應該睡了兩個小時吧。”景翰看了一下手表回答道。
這時剛好車停了,前排的練習生一個接一個下了車,景翰也起身從大巴車的夾層把自己和謝言的背包拿了下來,并遞給對方說:“給,你的包,咱們該下車了。”
謝言接了背包,喏喏道:“好。”
兩人連同鄭莊寒、趙星一起下了車,但下車之後,練習生們才發現大巴車把他們放在了一條崎岖的小路上,然後就聽到兩輛大巴車啓動駛離崎岖小路。正當練習生們不解時,兩位導師也跟着下來說。
“知道為什麽要帶你們來這裏嗎?”素來在練習生眼裏比較有威嚴的柏岑導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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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回兩位導師,不知道為什麽。”練習生們紛紛搖頭說,十分不解為什麽大巴車把他們扔在這樣一條崎岖、泥濘的鄉間小路,自己卻跑了。
“看到旁邊這塊石碑上寫了什麽嗎?”黎易白導師走到一塊大石頭,指着上面的字說。
謝言等人順着他視線所指的地方,漸漸把上面的字念了出來。
“臨旺村?”
“沒錯,就是臨旺村。”黎易白導師點點頭,笑着跟練習生們介紹。
“我們腳下踩的這塊土地就是通往臨旺村唯一的路,臨旺村是S省偏遠農村,村裏的年輕人大多都在外面打工,村內多是年邁老人、留守兒童,這一次我們的目的就是來給一些年邁老人、留守兒童家庭送去溫暖,做一些力所能及能幫助到他們的事情,節目組也為村裏一些貧困家庭準備了補助,作為各位練習生們在臨旺村居住三天的報答。你們将在臨旺村進行為期三天的拉練活動,加油吧,練習生們。”
黎易白笑的介紹完臨旺村後,瞬間引起練習生們的震驚,沒想到參加選秀,還要在農村住三天搞拉練活動,這是打算拍農村版本的《璀璨星光》嗎?也不怕比賽時一個個曬的跟黑炭一樣,粉絲認不出來?練習生們各有各的心思,但表面卻看不出來分毫,紛紛鼓掌。
另一邊,當黎易白介紹完之後,柏岑導師緊跟其後公布第三輪公演規則。
“同時,在你們居住的這三天,練習生們随機觸發公演任務。第三輪公演是主題考核,總共六首歌曲,分別隐藏在六戶人家,每首歌曲的名額只有六人,需要練習生們自己去尋找,一旦歌曲六人名額滿員,第七人則不可加入,需要另外尋找其他還未滿員的歌曲。而練習生尋找歌曲的過程,最多只允許兩人組隊一起尋找。C位的人選則由那六戶家庭裏的主人選定最喜歡的練習生,選定後的練習生自動成為c位,規則聽明白了嗎?”
柏岑導師的話說完後,練習生們這次才徹底懵逼了,紛紛哀嚎道。
“不是吧,導師你們玩這麽大?”
“這比上一次馬拉松前八名選人還可怕吧?”
“選歌全憑運氣,選人也全憑運氣,c位就是運氣中的運氣。”
“我哭了,這輪太慘了。”
練習生們只覺得節目組這次玩的太大,這種沒有任何規則、邏輯可言,選歌、選人、選c位全靠運氣,誰能保證自己的隊友是大佬?誰又能保證自己組的歌曲完美無缺?總之,不穩定性太多了。
“現在,順着這條路直走,你們第一個任務:解決住宿問題。練習生需要自己找到這三天能讓你們住宿的地方,祝你們好運!”黎易白不厚道的笑了笑,他露出的大白牙越看越讓練習生們絕望。
不但要自己找歌曲?還要自己找住的地方?這他媽是選秀?這是專門折磨練習生的吧!
導師宣布完規則後,有些聰明的練習生顧不得痛罵節目組沒人性,先背着包就跑了;而有些練習生還沉浸在節目組折磨人的規則中,就比如趙星,這個懶貨就知道哭天喊地。
“天哪,我完蛋了。”謝言旁邊的趙星已經絕望了,他嘴裏胡咧咧道。
“行了,咱們別耽擱了,別的練習生都已經走了。”景翰看了看旁邊有些練習生背着包朝着村子跑去,心裏着急的不行,漸漸也跟着跑了上去。
“沒錯,現在就是拼速度的時候了,誰能最快、最多找到歌曲,誰就擁有更多的選擇權。”鄭莊寒一臉興奮的說,臉上明顯多了些躍躍欲試,緊接着,他也跟着景翰跑了上去。
不同尋常的規則讓他們這些練習生分為好幾類,有人覺得這是節目組給所有練習生一次公平選擇的機會,全憑運氣,運氣好的自然能選到好歌、好隊友;但也有人覺得節目組亂搞,這樣一來很容易造成top抱團,那樣別的選手還有什麽機會?
當然也有人反映平平,臉上看不出來多餘的表情,比如謝言,就是第三種人。當大部分練習生一個個慌不擇路朝着村子跑去的時候,謝言慢悠悠跟在後面溜達着,他的速度不慢也不快,一些本來比他跑的慢的練習生已經超過了他,隐約還聽到旁邊許多練習生們喊着。
“都跑快點啊,手快有、手慢無。”
“一個個牲口,之前馬拉松也沒見你們跑那麽快?”
“欸,你們等等我啊。”
趙星本來也追着景翰跟鄭莊寒跑,然而這倆人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溜煙看不到人了。最開始景翰甚至還回頭招呼他們跑快點,但喊了兩聲見兩人已經慢吞吞跟個老烏龜似的挪動着,他也不等了,撒起腿就往前跑。鄭莊寒也是一樣,本來就擅長跑步,現在更是練習生中跑在最前面的頭名。
“老景跟老鄭這兩人急着投胎啊,跑那麽快?”趙星邊跑邊喘氣。
“你身體太差了,真的需要好好鍛煉鍛煉。”謝言跟他是36個人裏面的吊車尾,然而謝言呼吸均勻,趙星氣喘籲籲。
趙星白了他一眼,喘着粗氣說。
“你小子站着說話不腰疼,沒看到我背着這麽沉一個大包,忒沉了,能不喘?”
“呵呵,我也背着包,那我也沒有喘成你那樣,說白了還是你身體太差。”謝言跟他熟了,也習慣了跟趙星互怼。
趙星一聽,轉頭一看,只見兩人後面除了跟拍的攝影師,再沒別的練習生了,連忙樂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瞅瞅咱們後面沒人了,咱倆都是吊車尾,你還好意思說我?”
謝言回頭一看,還真就沒別人了,有的練習生都跑進了村,兩人才跑到了一半路程。然後謝言再次看趙星,兩人對視一眼,猛的笑了起來。
得,誰也別說誰了,半斤八兩!
之後,電視屏幕播放了練習生們一個個找到了住所,有人是三人住所,有人是兩人住所,有人是一個人住的,村子裏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年輕人留在村子裏真的很少,因此空房很多。
謝言跟趙星是最後進村子的練習生,兩人随便走了幾家,看到一位老奶奶在門口掃地,趙星随口問了句奶奶,有沒有可以居住的空房,老奶奶就笑着就把他們迎了進去。
“乃倆後生俊的很吶!”奶奶用的是方言,兩人一時沒聽清楚,趙星連忙問。
“奶奶,您說什麽?”
旁邊一個黑黑瘦瘦的小女孩脆生生的說。
“我奶奶說你們兩個年輕人很好看。”
小女孩皮膚黝黑、個子瘦小,但是眼神淳樸清澈,有股子機靈勁兒。雖然她的普通話不标準,但比起奶奶的方言倒是能讓人明白話裏的意思。
趙星放下背包,摸了摸她的頭發,笑着問她。
“小丫頭,你上幾年級了?”
“我上三年級了。”
“那你今年幾歲了?”
“我10歲了。”紮着兩個小沖天辮的小丫頭脆生生回答,可愛的小模樣又讓趙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兩個小辮兒。
兩人被奶奶引到一間很久不曾住人的空房,兩人背包裏都有節目組準備的被褥,奶奶人特別好,為了兩人還打算親自下廚。然而,被兩人阻止了,他們在車上吃了點柏岑導師專門發給他們的東西,還不是很餓。奶奶為此還有點不高興,然而,趙星特別會逗老人開心,兩句話又把奶奶哄笑了。
家裏來了客人,盡管趙星謝言害怕麻煩奶奶拒絕了,但是奶奶非常熱情,她讓小丫頭留在家裏好好招待客人,她去自家菜地裏揪兩把菜,回來做飯。
另一邊,趙星、謝言兩人收拾好床鋪後,突然聽到屋外客廳小丫頭嚎啕大哭,兩人還以為出什麽事了,趕緊往外跑。
然後就聽到小丫頭說家裏的風扇被她不小心弄壞了,這會兒不轉了。奶奶不在家,家裏沒有主心骨,小丫頭見風扇好端端不轉了,心中害怕就哭了起來。
為了哄小丫頭,謝言只好主動站出來幫忙修理電風扇,但他也是第一次修電風扇,到底怎麽修自己也摸不着頭腦,只能瞎鼓搗。而另一邊,趙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莫名奇妙幫小丫頭輔導起了作業。
屏幕裏其他練習生一個個到處跑、到處找歌曲,一個個累的氣喘籲籲,有的練習生好不容易找到一首藏有歌曲的家庭,結果滿員了,頓時跟天塌了一樣。一個小村子,上百戶人家,誰知道哪家藏着歌?一些練習生挨家挨戶都快找崩潰了。偏偏謝言跟趙星這兩人的畫風不對,看的觀衆差點笑翻過去。
直到,謝言好不容易把風扇修好。
“小楠,看,哥哥把風扇修好了。”謝言把風扇擦幹淨,又重新安裝好,插上電,風扇呼呼的轉動,看上去跟新風扇一樣,小丫頭看完後非常高興。
“謝謝哥哥,哥哥你真厲害。”小楠也不寫作業了,趕緊小跑過去,對着謝言比了個大拇指。
謝言笑了笑,沒說什麽。
倒是旁邊的趙星忍不住心裏泛酸,坐在小凳子上,不服氣對着小丫頭道。
“小楠,哥哥幫你輔導作業,怎麽不見你誇我?”
小丫頭轉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冷不丁道。
“是叔叔。”
這話頓時把趙星氣了個後仰。
他從小凳子上站起來,連忙跑過去,對着謝言道:“我也就比你大了四五歲,怎麽就成了她叔叔?”
謝言聳了聳肩,邊整理地上的工具,邊說。
“可能你長的太老了,童言無忌,不要在意。”
他的話越發讓趙星紮心,頓時捂住胸口,說:“什麽童言無忌,你還不如不說。”
兩人的話再次讓屏幕前的觀衆爆笑開來,這對活寶絕了。
之後,屏幕上能看到一幕搞笑的畫面。
“是哥哥。”趙星告訴小楠。
“是叔叔!”小楠堅定的說。
“你看你都喊謝哥哥,我跟他一道來的,不該喊我哥哥嗎?”趙星皮笑肉不笑一遍遍勸小楠改口。
然而小楠非常老實的回答道。
“可是叔叔長的就很像叔叔,一點都不像個哥哥。”
兩人耽擱了好一會兒功夫,最後小楠還是委委屈屈改了口,喊趙星叫哥哥,趙星頓時滿意了。
謝言看不下去威逼孩子的趙星,一把從背後圈住趙星的後脖頸,趙星踉跄一步,被他扯得離開了小楠家裏。
“欸……欸,別拽我啊,哥衣服都要被你扯爛了。”
“你廢話真多,趕緊走。”
兩人離開小楠家裏,趙星頓時腦子清醒了,連忙道。
“壞了?咱們還沒找歌呢?”
“你才想起來?”謝言說。
“把正事給忘了,走,趕緊去忙正事。”趙星一臉懊惱,這才想起他們淨把時間耽擱到小楠家裏了。
緊接着,兩人又開始滿大街找,好在謝言比較聰明,摸到了節目組的脈絡。
“你別瞎貓碰死耗子,你看哪家外面的攝像頭多,屋裏肯定有歌,就算沒歌也有練習生。”
“嘿嘿,老謝,我發現你說的還挺道理的。”趙星笑着稱贊謝言。
謝言也沒搭理他,兩人又到處尋找線索。
大概是運氣好,沒走幾戶人家,剛好發現一戶家庭裏,出現了個叫嚴馳的練習生,趙星攔住對方,問。
“哥們,你怎麽在這兒?”
“我找歌呢。”嚴馳說。
“那你找到了嗎?”
“找到了。”
“啥歌?”
“《當你老了》。”
而屏幕裏也出現《當你老了》的原曲,确實是跟親情有關的歌曲,趙星面上一喜,連忙朝着外面的謝言招呼道。
“老謝,過來,找到歌了。”
謝言走過去,還不等開口,就看到嚴馳背後又湧現出五個練習生,紛紛大笑。
“你們來遲了,我們這組人滿員了。”
頓時,趙星石化了。
“不是吧?這麽快就滿人了?”他面上震驚,語氣透着不可思議。
兩人石化的模樣被練習生們看在眼裏,紛紛告訴他們。
“我們組早就滿人了,你們怎麽才來找歌啊。”
“別耽擱了,你們趕緊去前面找找吧!”
“對對對,別停,趕緊去前面找。”
兩人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浪費了多麽寶貴的時間,兩人告別了這群練習生,迅速前往其他藏歌的房間。
“可不能磨蹭了,哎,早知道我就不幫小楠補習作業了。”趙星心中流下悔恨交加的淚水。
“你就是不幫小楠補作業,就你那慢吞吞的速度,照樣找不到藏歌的地方。”謝言慢條斯理道。
“你就別說風涼話了。”趙星一邊喘着粗氣,一邊還要拽着謝言跑。
“要說我就慢慢找吧,反正已經耽擱這麽久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總共六首歌曲,36名練習生,肯定有沒滿人的小組,咱們再着急也沒用。”謝言被趙星拽着,他對于這種全靠運氣選歌的方法也沒有什麽主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佛系’的不行。
“哎,也只能按你說的這麽辦了。咱們都已經耽擱這麽久了,估計也剩不下什麽好歌了。”趙星想了想,也不知道是被謝言佛系的态度給說服了,還是懶病犯了,也開始随遇而安的找歌了。
而他們在村子裏偶爾也能遇到其他還沒有找到歌曲的練習生,互相交換信息,有個練習生之前找了一首歌,但是覺得那首歌不适合他們,又去找下一首歌,結果下一首歌小組滿員,沒辦法只能轉過頭去找上一首歌,但偏偏他就耽擱了一小會兒,上一首歌小組也滿員,雞飛蛋打,那個練習生只覺得自己倒黴頭頂,還得繼續找下一首歌。
但經過這個練習生的消息透漏,再加上之前遇到嚴馳小組滿員,目前已知三首歌滿員,接下來還有三組歌曲并未滿員,就需要謝言跟趙星去找了。
臨旺村是個類似長方形的村子,有兩條街道,每條街道正反面都住着人家,兩人好不容易掃完了第一條街道,就街尾進入第二條街道時,終于看到了一位幫忙挑水的熟人。
“老景?”趙星老遠就看到一個人神似景翰,便出聲喊了一聲。
緊接着,對方擡頭,果不其然就是景翰那張俊臉。
景翰放下挑水的桶,也一臉驚喜跑過去,說:“你們倆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倆要磨蹭到猴年馬月去。”
“你這不是小看哥們嘛,再說我們倆哪兒磨蹭了?”
“你別以為我沒看到,我進村的時候,就看到你倆吊車尾墜在大部隊後面,還不磨蹭?”景翰似笑非笑道,顯然對于趙星嘴裏裏的話不怎麽相信。
趙星一見景翰也拆穿了兩人吊車尾的事實,連忙裝聾作啞當做什麽都聽不到。
旁邊的謝言也沒管景翰跟謝言的逗趣,他徑直問景翰。
“老景,你找到藏歌的地方了嗎?”謝言認真的說。
然而景翰一聽謝言話裏的意思,大吃一驚:“你倆該不會還沒找到第三輪公演歌曲吧!”
謝言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還真沒找到,我們倆找了好幾首歌都滿員了。”
大屏幕裏也出現了之前謝言、趙星兩人撞運氣卻被告知每組都滿人的悲慘畫面。
然後趙星解釋他們倆本來就是吊車尾,找到了住的地方,又在屋主老奶奶熱情招待下鋪了床鋪,謝言幫助人家修電風扇,趙星幫助小楠輔導作業,這才耽擱了找歌的事情。
聽完趙星的解釋,景翰只覺得兩人真是‘活該’,這麽重要的事情都能耽擱,真的是讓人無話可說。盡管景翰覺得兩人太兒戲,平白耽誤裏選歌的好時機,但作為好友,他也不能放任兩人不管。
“我找到了一首歌《時間都去哪兒了》,目前還差三人,剛好咱們三個可以在一組。”景翰高興的說着。
然後,他把水桶放在一邊,跟屋裏的老人打了聲招呼,便帶着謝言跟趙星朝着前面走。
走了沒幾家,就到了藏歌的家庭,進去堂屋,屋子裏有一塊明晃晃的牌子,上面寫着歌曲:《時間都去哪兒了》,就代表第三輪公演歌曲有這樣一首歌。
可還不等趙星等人高興,剛好看到迎面而來的任興跟樊振在屋裏放聲大笑着,而且他們身邊還有其他兩名練習生。此時,加上景翰、趙星、謝言,屋子裏總共七名練習生,也就是說注定要有一人出局。
七人對視,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由于任興和樊振先來的,并且已經在屋主登記了名字,而謝言、趙星後來的,也就是說每組六人,現在屋主已經登記了五個人的名字,謝言和趙星只能再登記一個人。
就在所有人躊躇不決的時候,謝言當機立斷,說。
“老趙你留下,我去找其他歌。”頓時,引起現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