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不能這樣,她卻把手伸的更遠,整個小手都放到菜盤子裏面去了。”
果果悶笑的肚子都要疼了,得出一個結論:“淘淘很像你。”
“胡說,我小時候可是很老實的。”迦屏嘆口氣:“真是令人抓狂的小祖宗,每天只有等她睡覺了,我才松口氣,感覺上戰鬥的一天終于結束了。”
輕輕的叩門聲,服務生來上菜了。
“抓緊開動,慶祝我們的周末輕松行!”果果高高的舉起酒杯,豐富的啤酒泡沫慢慢的溢出,落在桌面上是白白的一片。
ˇ第 2 章ˇ 最新更新:2013-12-19 17:48:49
是一家裝修富麗堂皇卻又不失水準的酒吧,不過名字叫的雅致,0.98音樂會所。
瞧瞧,現在什麽都能稱作會所,不管是泡溫泉的,還是泡酒吧的。
“雪瀾,那個男人一直在看你。”果果吃吃的笑,用胳膊碰碰雪瀾。
“哪有。”雪瀾看了一眼,是一個看上去很像成功人士的男人,中等身材,戴着金絲邊眼鏡,看到雪瀾望過去,居然舉起酒杯遙遙示意了一下。
雪瀾有些不自在了,她向來很少涉足這樣的地方,不用上課的日子,她寧可窩在家裏看碟聽音樂做手工,或者煲鍋滋補的湯水犒勞自己。
這樣近乎瘋狂放肆的地方,真的不合她的性子。
人很多,身後過往的人碰了她的後腰一下,雪瀾幾乎是立即的,板的筆直,身體都僵硬了。
她好似有些問題,說起來也不曾受過什麽異性惡劣的騷擾,可是她偏生就是受不了任何男性身體的碰觸,哪怕只是無意的,所以不管現在經濟寬裕了或者是原來剛畢業比較貧窮的時侯,她從來不坐公交車,她受不了身邊擠過來擠過去的男人。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心理疾病。
“試試嘛,”果果喝了不少的酒,膽子也大了:“又不是上學那會的少女,有需要也很正常,看起來并不像什麽變态狂。”
Advertisement
“你可真擡舉我。”雪瀾無奈的搖頭,果果要求的底線就這麽低?不是變态狂就行?真暈。
一直嚷着要豔遇的迦屏出去接電話足足接了快二十分鐘,真不知道跟她老公說什麽說的這麽起勁,那倒不如不要出來,在家裏說倒還省些電話費。
那個男人見果果和雪瀾的表情,居然站起身有打算走過來的意思。
雪瀾吓死了,一顆心都拎了起來,慌張的跳下高腳椅:“我去衛生間。”說完也不待果果有什麽反應,逃也似的奔向衛生間的方向。她空是長着一張魅惑衆生的表象,又已經到了應該看開的年齡,可是對這樣的男女之事還是沒有辦法那麽的開放。
已經有些後悔來這裏了,這不是她的福地。她又不喜這樣的場所,來了不是享受更像是受罪。
是啊,三十多歲的女人,哪裏還有泡吧這麽幼稚的舉止?
雖然雪瀾的面相很嫩,看上去根本沒有三十的樣子。
看了眼手機,已經是夜裏快十一點了。果果酒量好,那些啤酒根本對她沒有任何的效果,可是對于不勝酒力的自己,喝下肚裏的酒精已經把她燒的暈暈乎乎的,真想,早點睡覺啊~
許是很久不曾來過這樣的地方,瞧着什麽都覺着新奇。
雪瀾靠在衛生間外面的水果色馬賽克牆面上抿着嘴微笑。
一排六個單獨的隔間都是客滿的,想必酒水都是灌多了。衛生間的顏色和用材及燈光,看得出是老板花了心思的,搭配的比較出彩,很有點小資産階級的情調在裏面。
可是這并不是最讓她新奇的,像她穆雪瀾好歹也是堂堂藝術院校的老師,對這樣的東西看的多了去,頂多算是欣賞,驚奇是談不上的。
問題是,整個會所就這六個并排的單獨隔擋衛生間,是男女公用的。
雖然看得出每一間都擋的密不透風,絕對不會有任何走光的危險,可是只要想到隔壁可能是個男人——
雪瀾渾身又不自在起來了。
不如,跟果果打個招呼,早些回去房間看電視,讓迦屏和果果瘋就是了。
她面前的那個隔間,最靠裏間的一扇門,在她走神的時侯突然的打開了,一個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很年輕的一個男人,或許稱男孩子更合适?
掃了一眼,雪瀾極快的垂下眼睑。
紅紅的臉孔,迷離的眼神,金黃色的碎發,穿了一件緊身的白色短袖T恤,嘴裏還叼着燃著的煙卷,很是張揚的樣子。
男孩子看到雪瀾就站在門口,居然很是輕佻的沖她打了個榧子。
雪瀾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尴尬的什麽似的站在那裏,只盼着這人快點離開。
所幸,那男孩子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腳底跟裝了彈簧似的一搖三晃的走開了。
雪瀾松口氣,伸手去拉開面前半掩着的隔間門。
門才拉開一半,雪瀾就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赫然,一個女孩子正坐在馬桶蓋子上整理長筒絲襪,滿臉的潮紅看得出——
“我X,你幹嘛,不知道有人啊!”小女孩看着不過跟她的學生差不多的年紀,出口卻是極沖的髒話連篇。
“對不起,對不起。”雪瀾捂住狂跳的心髒,連連的道歉,轉身就離開。恰巧相隔兩個的一個隔間出來一個女孩。
雪瀾這回可是學乖了,老實本分的敲了門,确實沒人才進去。
老天!!這——
臉燒的跟什麽似的,剛剛暈暈的酒勁仿佛都給吓醒了。
兩個人,居然在衛生間,做這個?!
到底是自己太無知,還是現在的孩子太開放?
一直到雪瀾重新坐到果果的身邊,心都沒有完全的平定下來,竟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真是有夠莫名其妙,又不是自己做了什麽壞事。
雷聲大雨點小的迦屏某人也施施然的回來了,跟果果兩個人左一杯右一杯,推杯換盞的像模像樣。
左右掃了一眼,沒見到那個疑似要過來搭讪的某男,雪瀾終于把心放回了肚子裏面。
“哈哈,”果果逮着她就是一通猛笑:“迦屏你不知道,這個家夥有多丢人,豔遇都還沒來,才冒個頭她就吓得逃之夭夭,直接沖到廁所去了。”
迦屏敲着瓶子笑的厲害,好像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唉呦,雪瀾拜托你稍微出息一點好不好?都這樣一把年紀了,還來什麽羞澀啊,又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丫頭,何況現在十七八的小丫頭都比你來的更生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身體力行。”
雪瀾窘迫的要死,要說她也真是丢人,跟蔣緯新都離婚了,這樣說倒不是多惦記他。可是男女之事她也是經歷了,憑什麽就還是這樣的——丢份?!
雖然出于她對于男人碰觸的向來緊張——她對蔣緯新也沒辦法放松,每次那個的時侯,蔣緯新都給她喝酒,然後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可是好歹,身體應該有記憶吧?她怎麽就不開竅呢?
這心裏好像就憑空多出來一口悶氣,雪瀾端起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啤酒,心下恨恨的想,非要找個機會,清醒著做一回,破了自己這莫名其妙的愚笨,簡直是丢人現眼。
“我去放水。”果果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笑嘻嘻的按了下雪瀾的肩膀:“一會兒等我回來咱接着死磕,非把你撂倒扔個男人床上去不可~”
果果這一去,足足有五分鐘不見回來,雪瀾倒是急了:“不是喝吐了吧,迦屏我去看看她。”
迦屏倒是悠哉的一點不上心的樣子:“不能,我從上學跟她鬥了多少回的酒,她的量我最清楚,還早呢。”
雪瀾呼口氣。四個人裏面,數她穆雪瀾的酒量最淺,兩三瓶啤酒就能把她放倒。一開始酒量最大的果果和迦屏倒還樂不可支的以放倒她為樂趣,都沒三四次就失了興致。
雪瀾酒量不好,酒品可是不錯。讓喝就喝,也不懂得推脫或者滑頭,往往要是灌她的酒,飯都沒吃一半,人就睡死過去了。
所以灌她喝醉最是無趣,不如給她喝到兩瓶恰好的量,手舞足蹈的興奮勁來的有趣。
正胡思亂想著,眼前一暗,果果回來了。
同來的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不是果果的未婚夫江公子。
雪瀾想想也不奇怪,這裏畢竟是B市,果果的地盤,碰到老熟人再正常不過。
果果彎下腰加大音量去對抗那嘈雜的音樂:“我小學同學穆常量,準新郎官,明兒個大婚,今天到這來開單身派對來了。”
雪瀾和迦屏都看着對方笑笑點頭示意。這樣的音量之下,說話實在費勁,喊得太大又未免失了禮數,不如含蓄些倒也不會出錯。
同是三十歲出頭的穆常量,看過去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