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救
“屍體丢了?”
“在深山老林裏,沒有棺材,沒有人守着,無疑就是喂狼嗎,怎麽能不丢...”說到這裏,張嘉澤有些哽咽,平複了一下心情繼續說:“那家人有權、有錢、有勢,據說去世的那個人是他們家的獨子,本以為配個冥婚好讓他在下面有人陪伴,結果卻出了這麽一遭,出事後,她倒好,拎包走了,我爸媽替她受罪,等她回來已經是一年後了。”
“就因為這個你連她這親人都不認了?”我說。對于這小子的話,我也不能全信,怎麽說呢,聽一半丢一半。
張嘉澤喝了口茶水情緒有些激動:“我已經夠寬容了,還認她,她要不是我親人,我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剁成肉泥。”
說到這裏,兩盤牛肉餡的餃子上來了,而我卻沒了食欲,這餃子餡不就是肉泥嘛,有點惡心。
“對不起我失言了。”
我勉強的擠出點笑意,這小子我現在只能用簡短的兩個字來形容他‘牲口’。他的話語中間就帶着破綻。這個張嘉澤,要是撒謊也得撒的勻乎點啊。
至于我為什麽會這麽說,首先,把屍停在深山老林裏,這倒情有可原,據說,意外死亡的人,會找不到家,所以去世後的第二天就得把屍體放在林子裏,是招魂。然後,在寫上生辰八字,停一晚上,這樣魂兒看到自己的額身體,自然會附上去,第二天,會有白事的人帶他她回家。
像張嘉澤說沒有棺材,沒有人守着那就是棄屍了。所以,我敢肯定的說,他在撒謊。
見我不說話,張嘉澤又問:“錢小姐,你說你和老太太認識幾年了?”
“五年。”
張嘉澤沒說什麽,嘴角卻彎出一個弧度,他在笑?好詭異的笑容。
“冒昧的問一句,你是還是姑娘吧?”
我怔了一下然後回應道:“你還真是夠冒昧的,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麽。”
張嘉澤口中的‘姑娘’其實用我們這行裏的話來說,就是處,女的意思。做陰婚新娘不管你長得賽天仙還是賽貂蟬,就倆字,必須是處,具體為什麽,我也不知道。
看了看他我有些奇怪,他問這個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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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養鬼。”
顧請又一次無聲無息的坐在了我身邊,還好本姑娘沒有心髒病,要不然被他吓死了。
知道我不方便說話,顧請,用手指着張嘉澤的脖子。只見,白暫的脖子上布滿着幾條黑色的血絲,這是養鬼的後遺症?
顧請說:“他養的鬼是用處子血養的,自救。”說完,他就消失了。
聽了他這話,我心裏一驚,MD什麽叫自救啊,難道張嘉澤要對我下手?我突然想起海城這段時間發生的變态殺人案,死的是貌似都是未婚的女子...不會就是張嘉澤做的吧?貌似也不太可能,他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啊,怎麽會搞這種邪門歪道。可,話在說回來,我怎麽自救,顧請這死鬼哪去了,關鍵時刻屁用沒有。
張嘉澤見我走神,面前的餃子一個也沒動便說:“錢小姐,怎麽了,不舒服嗎?”
這句話似乎問到點兒上了,我瞬間靈機一動,捂着肚子,艱難的說出幾個字,“我肚子疼。”
“肚子疼?”
“恩。”
話趕話間我就已經不能動了趴在桌子上,有句話怎麽說了,無病呻吟。
店裏的視線紛紛看到我這裏,店老板走過來,給我倒了碗熱水,“姑娘,你沒事吧?”
“麻煩你幫我叫下救護車。”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起來自己,這裝的太像了,絕對能拿影後。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明顯的發現張嘉澤臉上的肌肉有些抽動。
看來我猜的沒錯,真是要對我下手,現在唯有等救護車來,在人多的地方我會更安全。
店老板已經叫了救護車,估計來也得十多分鐘,在這期間我除了哼哼唧唧還是哼哼唧唧。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救護車來了,我便被擡了上去。張嘉澤很平靜的站在車外,眼裏帶着一些溫怒,但他并沒有打算上救護車的念頭,醫護人員關上車門,便拉着笛聲走了。
見救護車開遠,我很慶幸,這應該是逃過這一劫了吧?
來到醫院,我被幾名醫生各按着各種的檢查,媽蛋這得花多少錢,還得自掏腰包。
怎麽說呢,裝病的苦果就是費錢,終于回到病房,我早已身心疲憊,躺在病床上,本想睡一會兒,但臨床突然響起一個很陰柔的聲音,“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躺在那張床上。”
我噌的一下坐起來,轉頭一看,這是男人還是女人?長得很漂亮啊,比我還帶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