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含車和彩蛋)
婁嶼:“那個人是你吧?”
他被靳淵盯的頭皮發麻,身子一點點往後仰。
靳淵卻像沒有察覺到一般,繼續往婁嶼身邊湊近:“那個人?”他說完這話,似是才反應過來一樣,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你認為我是跟蹤你的那個人?”
婁嶼的頭靠在柔軟的沙發背幾上,心裏打着突:“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靳淵低下頭,唇擦過婁嶼的鼻梁,婁嶼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笑起來,擡手親昵的點點婁嶼的鼻子,“你害怕我?”
到底是什麽時候被察覺到的?婁嶼的腦子飛快運轉着,靳淵的手指還停在他的鼻梁上,指尖微顫。
他想起今早和靳淵“坦言”時也看到靳淵的手指在顫抖。
靳淵恐怕在那時就發現了。
婁嶼眼瞅着那根修長的手指順着自己的鼻尖滑動至嘴唇,随後又探進他的嘴裏,碰在他的牙齒上。
靳淵的手指之所以會顫抖,恐怕不是因為害怕被發現,而是因為……太過興奮了。
“你不适合偷看別人。”靳淵的呼吸若即若離,他掰開婁嶼的下唇,将手指更深的探進去,在那兩瓣唇上來回摩挲。唇內濕潤,手指表面的細紋粗糙地來回磨動着軟嫩的唇肉,婁嶼不舒服的皺皺眉。
“但我很喜歡你那樣看我。”靳淵說這些話時一直是笑着的。他的笑很溫柔,眉眼很溫柔,就連說話的語調也溫柔,像在哄情人入夢一般,危險惑人。
婁嶼不擡頭都能猜到那雙好看的眼眸裏定然全部都是他的倒影,那雙眼睛溫柔專注的注視他。倘若視線有實體,那他一定會被纏繞致死。
婁嶼突然就不慌了,心下更多的是無奈嘆息。
他張嘴咬了下靳淵的手指。這一下可是把靳淵咬愣了,過了四五秒,靳淵将手收回去輕輕舔了舔。
變态。婁嶼在心裏嘀咕了一句。他本是想抓到了靳淵的把柄,反過來吓一吓靳淵,可沒想到靳淵早就有所察覺。那就算了吧,接下來和他好好說一說,告訴他自己沒有害怕他……
Advertisement
“我會幫你找到跟蹤你的那個人。”靳淵突然貼過來,這一回他将婁嶼整個人都困在懷裏,“你不信我嗎?”
婁嶼半張着嘴巴,慢慢反應過來這件事可不是自己說算了就算了的……靳淵這個戲精,到底還想怎麽演?
靳淵撓了撓婁嶼的下巴,又重複道:“你不信我嗎?”
婁嶼看着罪魁禍首的臉,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個字:“……信。”
靳淵将頭貼到他的胸膛,像是在聽他的心跳:“乖孩子。”
婁嶼直直看着天花板,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也不合适,只能順着靳淵的劇本往下演。
靳淵坐起來将婁嶼抱在懷裏,婁嶼半個身子都靠在了靳淵身上,他擡起頭正對上靳淵那雙帶笑的眼。
“說一說跟蹤你的那個人身上的特征,這樣我們才好找到他。”靳淵說着湊到婁嶼的脖頸,細細嗅了嗅。
婁嶼的腦子一片空白,這劇本推進的也太快了吧?
靳淵懲罰性地咬了咬他脖子上的軟肉,婁嶼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黑色頭發,皮膚很白……唔、鼻梁很挺……”他每說一個特征,靳淵就或舔或咬他一下。
“你記得那麽清楚?”靳淵熱熱的呼吸噴薄在他的鎖骨上。
“我聰明。”婁嶼感覺到靳淵的舌頭在舔動他的鎖骨,留下一片黏潤的水痕。
靳淵輕笑,手指撚過他的頭發,輕吻他的鬓角:“婁嶼。”
“嗯?”
“不許害怕我。”靳淵的手已經伸入婁嶼的襯衣裏,來回撫摸揉弄手下的身軀。
婁嶼感覺自己被靳淵傳染了,也變得不正常起來——他竟覺得靳淵這個樣子有點可憐。輕拍了拍靳淵的腦袋,他嘆了口氣嘟囔道:“沒有害怕。”也沒有生氣。這不是一直在配合你演戲嘛。
婁嶼的聲音有點小,靳淵沒有聽清,他将婁嶼放躺在沙發上,解開他的褲子,隔着衣物細細親吻他。
婁嶼一點反抗也沒有,全程任由靳淵折騰。靳淵解不開皮帶了,他還上手幫他解。
婁嶼都覺得自己妥妥是送上門來找操。靳淵一直在親咬他,把他舔的濕漉漉的,乳頭都泛了紅。
靳淵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一管潤滑劑,他将潤滑劑擠在手上,手指繞着穴口來回打轉,慢慢插入進去。婁嶼後知後覺的問:“等等,你那時候去商店……是去買這個?”一個商店,為什麽會有潤滑劑?
靳淵向他解釋了一下,那家商店是有副業的。
婁嶼不知道該怎麽吐槽了。
“噓。”靳淵用手指抵住他的唇,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顆糖,剝開糖衣塞進婁嶼嘴裏。
婁嶼洩憤一樣咬碎了糖,靳淵将舌頭伸進他的口腔,卷走了剩下糖渣。
潤滑做的差不多,靳淵準備進入,哄着婁嶼說:“我輕一點,不疼的,乖。”
婁嶼想說你這不是騙我嗎,你那麽大,你跟我講輕一點進去就不疼了?我信你有鬼啊。
他心裏嘀嘀咕咕一大堆,面上卻還是軟糯糯地應了,胳膊環上靳淵的脖子,閉上眼睫毛顫顫的,準備承受那硬物的侵襲。
粗大的陰莖操入被開闊的濕滑的後穴,只插入了一半,婁嶼就忍不住叫出聲。腸肉吮吸着龜頭帶來絕頂的快感,靳淵的額頭冒汗,盡量緩地插進去,等到婁嶼完全适應了才加快了速度抽幹起來。囊袋拍打着臀部,如此反複了幾十下才留下一些不明顯的紅痕。靳淵托住婁嶼的屁股,用力操幹,十指掐揉出紅緋的指痕。
靳淵在婁嶼身上留下了一連串的痕跡,像打烙印一般。婁嶼被靳淵撞擊的前後搖晃,腿無力的擺動在他的腰側,時而被擡起時而被放下。那巨大硬挺的性器突然從婁嶼體內抽出來,靳淵坐起來将婁嶼抱在腿上,誘哄他道:“乖乖坐下來,嗯?”
婁嶼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自暴自棄地坐在靳淵腿上,用屁股蹭動靳淵的陰莖:“我弄不好,你來。”
“笨。”靳淵用額頭頂他的額頭,扶着性器找準位置插了進去。
婁嶼又脹又爽,哼哼了幾聲将頭埋在他脖頸:“我聰明着呢。”
“是嗎?”
“是啊。”
“那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跟蹤?”靳淵緩緩挺動着性器,這姿勢能插的很深,他着迷的看着婁嶼被幹的張開嘴巴露出舌頭,聽着對方婉轉悅人的聲聲呻吟。
“因為對方是……嗚變态。”
靳淵按下他的肩膀,同時聳腰往上重重一挺:“這麽招變态喜歡嗎?”
婁嶼淚眼朦胧地罵了一句“變态”。
靳淵笑起來。婁嶼每次偷看他,他都能硬起來,今早婁嶼撒謊騙他的模樣更是讓他想要直接把人扛回家操了。
他的确是個變态。溫柔的拭去婁嶼嘴角的津液,靳淵舔弄過他的喉結,一點點往下去,咬住被玩弄的紅腫的乳頭,用舌尖亵弄。
“婁嶼、婁嶼。”靳淵叫着他的名字,每叫一聲就往深頂一下。直到婁嶼聽到自己的名字就條件反射地縮緊後穴,小聲吟泣。
“乖孩子。”靳淵吻掉他眼角的淚珠,寵溺的叫他。婁嶼下意識往他懷裏蹭,像初生的幼崽,不知危險就潛伏在自己身邊。
婁嶼被抱到卧室,靳淵一路走一路操把他折騰夠嗆,等進了卧室看到卧室裏淺粉色的床單他更崩潰了,他問靳淵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嗜好。
“給小公主準備的。”靳淵歪頭眨眼,故作俏皮的說道。
婁嶼覺得自己很可能死在靳淵家裏,靳淵把他放到床上,他開始往床的另一頭爬。靳淵看他磕磕絆絆的爬到床邊準備下去,輕笑一聲彎腰伸手拽住了他的腳腕,将他拖回到自己面前,輕點他的鼻子說:“禁止逃跑。”
婁嶼跪趴在床上,靳淵站在床邊抽插操弄着他,粗大的陰莖攪弄着柔軟的穴道,發出“咕叽咕叽”的水聲。靳淵沒有去撫弄婁嶼身前無力搖擺的性器,他甚至不讓婁嶼自己去碰。
他要他被他插射。
到了最後,婁嶼躺在淺粉色的床單上,被靳淵架着腿操弄,床單被洇濕了一小塊,靳淵舔弄着他的耳垂,指着那一小塊痕跡問他這是誰幹的。
婁嶼用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罵道:“變态。”
“小壞蛋。”靳淵将他的胳膊推開,輕咬他的鼻尖。
婁嶼不服,瞪着眼睛問他:“我不是小公主嗎?”
靳淵笑出聲,婁嶼咬他的肩膀。他忍着笑意連連點頭道:“你是。”
婁嶼被操射出來,整個人都癱軟下來,胳膊都擡不動。靳淵又在他體內重重插幹了許多下,射進了穴內。
靳淵将性器抽出來,穴口一收一縮吐出些許精液,他揩下來蹭到婁嶼的唇上,婁嶼下意識舔了舔,而後皺起眉,撇過頭不理靳淵。
靳淵戳他的腰,他踢了下腿,把臉埋進床單。
“婁嶼。”靳淵和他一塊側躺下來,從身後抱住他慢慢收緊手臂,“別不理我。”
婁嶼轉過身面向他,皺着眉吐舌頭,“苦。”
“不苦。”靳淵說着湊到他跟前,跟他交換了一個黏濕的吻。
兩個人分開,靳淵的鼻尖碰着婁嶼鼻尖:“對不起,吓到你了。”他是指之前偷偷跟着婁嶼的事。
婁嶼心裏白眼翻天了,操完了跟他講什麽對不起,還不如給他塊糖來得實際。
婁嶼:“沒關系。”
靳淵吻了下婁嶼的額頭,起身說道:“小騙子。”
婁嶼一僵,假裝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靳淵笑:“明明心裏不是那麽想的,真的‘沒關系’?”
婁嶼演不下去了,擡起頭說:“你要知道……”
“嗯?”靳淵彎下腰聽他講。
“你能操、操上我,完全是因為我寵你。”婁嶼說完這句話覺得自己這張臉完全可以不要了。
靳淵摸了摸他翹起的頭發,婁嶼紅着耳朵瞪他,被他直接抱到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婁嶼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靳淵緊緊圈在懷裏。
他用眼睛細細描摹靳淵的臉,随後仰頭輕輕吻了吻靳淵的嘴角。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婁嶼分外依賴地往靳淵的懷裏縮了縮,閉上眼繼續睡。
而本應該在睡夢中的靳淵卻悄然睜開了眼,他低下頭溫柔的笑起來,視線緊緊纏繞住懷裏的人。
這個人是他的了。
—END—
作者有話說:完結!txt見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