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chapter29
為了五倍工資的加班費,宋瑤毅然抛棄了節操，準備投身于拯救總裁大人的偉大事業之中。
就在她站起來的那一剎那，一直坐在季承川對面一言不發的勵天心也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咖啡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潑了季承川一聲。
偌大的咖啡廳忽然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勵天心板着臉，指着季承川罵：“你不說話就算了,低頭發短信還冷笑算什麽意思？跟人嘲笑我是吧？你以為你是誰，本小姐坐在這裏算給你面子,別蹬鼻子上臉！”
被潑了一臉咖啡的季承川緩緩放下手機,擡起頭，他面上沒有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平靜得就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黑暗一般。
此情此景,宋瑤急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沖上去,抓起餐布往季承川懷裏一塞，假裝管閑事道：“這位先生,您沒事吧？哎呀你看衣服都髒了……”
勵天心冷哼了一聲：“看來季先生挺受歡迎,出來吃個飯都有女孩子噓寒問暖，想必不需要我在這兒浪費時間了。”說完她又鄙夷地瞥了宋瑤一眼，“可惜，也就這種貨色能看上你。”
“你說什麽？”季承川終于怒了，不是因為那杯咖啡，而是因為她說宋瑤。
宋瑤看情形不對，急忙把餐巾又從季承川手裏拿回來，往他身上亂擦：“這位先生，你背後也髒了，快轉過去我幫你擦擦……”
擦擦擦，我擦！她真想掀桌。
由于宋瑤的打岔，季承川沒有爆發，與此同時勵天心冷哼了一聲，拿起她的鉑金包，踩着高跟鞋，如同一只高貴的白天鵝一般，昂首挺胸地到櫃臺前結完賬，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事發現場，這種地方真是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
周圍的人紛紛投以敬佩的目光，又把同情的目光投向季承川：這位帥哥，誰讓你招惹這種公主的，真是作孽啊！
真是作孽啊！宋瑤心裏也在感嘆，怪不得季總願意出五倍工資的加班費，原來賺錢真的不容易啊！
見勵天心終于走了，宋瑤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怯生生地看向怒氣未消的季承川：“季總，您沒事吧？”季總最愛幹淨，襯衫被潑成這樣，沒掀桌子都已經萬幸了，她這樣想。
季承川沒回答她，而是忽然拉起了她的手：“走。”然後，沒等宋瑤回過神來，就拉着她往外走。
宋瑤的餐巾還在手上呢，已經被季承川拉到了門口，只能一邊把手裏的餐巾塞給目瞪口呆的服務生，一邊喊：“季總您幹嗎？季總我的包還落在裏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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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承川停下腳步，看了眼門口的服務生。
對方立刻反應過來，蹭蹭蹭跑進去，把宋瑤的包給拿出來了。
“季總，你不能這樣，我還有約會呢……”拿着包的宋瑤繼續抗議。
反抗是無效的，她還是被季承川拉走了。
諸葛俊在洗手間對着鏡子鍛煉了半天，終于沒那麽緊張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擡頭、挺胸，邁着自信地步伐走回座位上。
座位上空空如也，宋瑤連人帶包全都不見了。
諸葛俊一臉疑惑地詢問旁邊的服務生：“請問，剛才坐在這裏的小姐呢？”
服務生也是一臉的窘相：“不好意思啊先生，剛才這位小姐被坐在那邊那位先生拉走了。”
“什麽？”諸葛俊大驚失色。
“我也覺得很意外，不過我想這位小姐應該不會回來了。”看看眼前這個話都說不清楚的，再看看剛才那個高大英俊到連他都忍不住動心的，服務生小哥深深覺得是個人都不會回來了。
沒錯，諸葛俊又成了炮灰。
宋瑤被季承川一路拉着走出了餐廳，又一路拉着進了商場，由于她的掙紮，周圍注意他們的人很多，宋瑤有點受不了。
終于她一咬牙，停下腳步喊道：“季總，加班費我不賺了，你給我放手！！！”
季承川停下腳步，轉過身，冷冷看着他：“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說完，放開了手。
那一刻，宋瑤恨不得上去把自己的手腕再塞回季承川手裏，總裁大人我開玩笑的你都當真，賺錢很不容易的好不好！
見宋瑤哭喪着一張臉，季承川的心情總算有了些許的好轉：“這樣吧，你陪我去換身衣服，我還算你加班費。”
宋瑤眼前一亮：“真的？”
季承川笑而不語，轉身大步往前走。
“季總，您等等我啊！”在金錢的誘惑面前，宋瑤的節操再一次碎了一地。
就這樣，一場好好的相親因為季承川的出現，完全變了樣。打死宋瑤都不會想到，這個原本美好的周末，她竟然跟在總裁大人身後逛商場！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衣服髒了不洗，直接換一套，要知道中心廣場可是C城的商業中心，雲集了國內外各種高檔品牌，一件襯衫都要成千上萬的，季承川竟然打算買一身。雖然錢不是花到自己的，但是宋瑤還是覺得很浪費！
浪費也就算了，季承川竟然還格外挑剔，在他的示意下，宋瑤幫着選了好幾件，不是顏色看不順眼就是款式看不順眼，甚至連袖口上的扣子樣式都要挑三揀四，明明她已經往最貴的挑了啊，宋瑤很抓狂。
“這位先生，要不您看一下這件。”經驗豐富的導購一眼就看出季承川是個金主，拿出了一本品牌畫報，“這是本店的最新款，今天早上才運到倉庫，只有一件，是準備拿來放在櫥窗裏展示的。我看您的身材和模特差不多，要不我們現在就派人過去拿貨，您看成嗎？”
就一件還跑那麽遠去拿，沒必要吧，宋瑤剛想拒絕，季承川已經點了頭。
“好的，倉庫有些遠，我們立刻去拿，可能需要您等半小時左右，希望您能諒解。在此期間，您可以去別的店看看，或者……”聰明的導購看了眼一直跟在季承川身後跑前跑後的宋瑤，“我們品牌也經營女裝，這位小姐如果有興趣，我可以帶您看看。”
尼瑪這麽貴我哪兒買得起啊！宋瑤正想搖頭，季承川那邊已經點了頭：“好，你帶她看看。”
“小姐，這邊請。”面對導購的一臉笑容，宋瑤只想哭。
宋瑤活了二十五年，從來沒像今天那麽奢靡過，先是進了本市最貴的餐廳，雖然只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又進了本市最貴的服裝店，在季承川指示下，試衣服。
“小姐，這條連衣裙是我們今年的海報款，特別适合您這樣較小的身材，要不要試試看？”
宋瑤瞥了眼挂牌上那一串價格，拼命搖頭。
“沒關系，如果您不喜歡這樣的，可以試試這件，這件穿起來會比較有學生氣，對了您還是學生吧？”啧啧，看人家導購多會說話啊，死命把顧客的年紀往小裏說。
宋瑤一點都不開心，就算小幾歲又怎麽樣，照樣買不起，她繼續搖頭：“我已經上班了。”
“那我建議您試試這件，正式中帶着一些小俏皮，很适合OL穿着。”
這件更貴，宋瑤苦着臉，回頭向坐在一旁的季承川求助：季總，饒了我吧，這些價格再看下去，我會瞎的！
短暫的眼神交流後，季承川站了起來。
宋瑤大喜過望，以為總裁大人終于要放過她了，沒想到他走到跟前之後，甚至沒看她一眼，直接朝導購道：“就這件吧，讓她試試。”
“……”宋瑤石化了。
在季承川的示意下，宋瑤不得不去試了那條連衣裙。
這是一條粉色針織連衣裙，乍一看很中規中矩，但裙擺處別具匠心的條紋設計，以及腰部的珍珠腰鏈，卻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大牌的獨到之處就在于，低調卻不平庸，奢華卻不張揚。
按理說，這樣一條裙子穿在宋瑤身上，肯定會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至少電視裏都那麽演的嘛。可事實上，宋瑤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還是覺得穿不出那種感覺。
想想也是，人家名媛都是從頭到腳連指甲都不放過的精致，而她呢，紮了個馬尾，素面朝天，腳下還踩了雙平底鞋，配上這條裙子，怎麽看怎麽不配。
扭扭捏捏了好久，宋瑤終于還是硬着頭皮走出了試衣間，就在這功夫，季承川那套西裝也送到了，兩人同時從試衣間走出來，宋瑤眼睛都直了。
一個天，一個地啊。
同樣是昂貴的衣服，季承川身上，那絕對比電視上的名模更具震撼力，流暢的線條，恰到好處的剪裁，簡直将季承川的身材優勢發揮到了極致，別說是宋瑤，就是看慣了大客戶的導購都瞪大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季承川。
反觀自己，宋瑤甚至沒勇氣問一句好看嘛，就灰溜溜地又溜回了試衣間。
“不好意思，我覺得這件衣服不是很适合我……”換好衣服出來的宋瑤把手裏的連衣裙遞還給了導購。
“可是這位先生已經買了呢。”導購笑着說。
“什麽？！”宋瑤驚叫起來，沖過去拉住季承川，不顧他身上價格不菲的新西裝，道，“季總，你怎麽就給我買了？我不要啊，快退了！”
“我有說買給你嗎？”季承川一句話，把宋瑤打蔫了。
難道季總要送人，所以故意找她來試試？很有這個可能啊，這麽說來自己就是自作多情了？艾瑪，好丢臉……宋瑤臉紅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看着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季承川被潑咖啡的郁悶之情一掃而空，把手中兩袋衣服遞給宋瑤道：“拿着，回去了。”
“哦。”接過袋子的宋瑤垂着腦袋，跟在了大步流星的季承川身後。
原來是個小保姆啊，一直疑惑兩人關系的導購松了口氣，謝天謝地，好白菜沒被豬拱了！
Chapter 30
雖然宋瑤在季承川面前自作多情丢了臉,好在總裁大人并沒有食言,月底發工資，宋瑤果然收到了五倍工資的加班費，足足進賬了五百塊大洋,宋瑤樂得傻笑了一晚上。
或許是被金錢沖昏了頭腦,那天晚上，她竟然破天荒的給季承川發了條微信：“季總，以後有什麽相親，還找我啊。”
手機提示音響起的時候，季承川正打完一個電話,瞥見宋瑤的信息,心中竟有些驚喜，不過他沒急着回信息,足足過了一小時，這才慢悠悠地回了一句話：“你到挺關心我相親。”
可惜裝逼裝得太厲害,宋瑤五分鐘前就關機睡了,于是這條微信到了第二天早上宋瑤趕到公司才看到。她急急忙忙看了眼,就忙着幹活去了，壓根沒想到要回。
可憐的季承川，屈尊降貴給宋瑤回了一條微信，竟然石沉大海，一早上的心情便十分陰郁。
更可憐的是大早到總裁辦公室彙報工作的老劉，面對着季承川的一張撲克臉還要若無其事的彙報，甭提有多憋屈了。
“近三年項目部一共招進了28個新人，有小半已經離職，其中有9個不到半年就離職了，還有3個是最近離職的，我調查過了，離職的這幾個能力都比較強，離開承天集團後就立刻另謀高就，無一例外都發展得很好。”老劉一五一十地彙報着。
“其他部門的離職率呢？”季承川眯起了眼睛。
“目前來看離職率能跟項目部媲美的，就只有行政部了。”老劉說完，刻意看了眼季承川的反應，行政部離職率那麽高，不用想就知道是什麽原因。
“最近三個是怎麽回事？”季承川不動聲色問。
“這三人在公司近幾年招進來的新人中算是比較能夠吃苦耐勞的，在項目部熬了幾年也算有點熬出頭了，按理說是不會離職的，可奇怪的是他們都在近三個月陸續離職。”
“這些人離職後都去了哪裏？”季承川好像察覺到了什麽。
“我看看哦……”老劉翻看了一下彙報冊，臉色一下子變了，“報告季總，他們都去了盛世風行，不過離職的時候公司有跟他們簽訂保密協議，一年內不得從事與該行業相關的工作，應該……沒什麽問題吧。”老劉很心虛，畢竟盛世風行是主營IT業務的集團，從承天出去的人做了IT，面上确實八竿子打不着。
季承川一陣冷笑，果然不出他所料，盛世這次是明的暗的一起來，鐵了心想跟承天集團幹一仗，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老劉不明白季總心裏是怎麽想的，該心情好的時候就一張撲克臉，該發火的時候又忽然笑，這可是精神分裂的前奏啊！
作為公司的老員工，離開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老劉還是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季總，雖然最近工作忙，但是您還是不要太過勞心，多注意休息啊。當年我也是仗着年輕天天熬夜，結果您看現在這頭發……”老劉一邊說，一邊寶貝似的摸着他頭上屈指可數的頭發。
“謝謝，我一直都很注意休息。”季承川回答。
注意個頭，一看你那倆黑眼圈就知道昨天肯定沒睡！老劉腹诽着，呵呵笑着出了辦公室。
那邊廂，宋瑤馬不停蹄地忙了一上午，終于空下來了，這才想起季承川那條微信，心生猶豫。畢竟是季總的微信，是不是該回一個呢？但是都過了那麽久了，指不定季總都已經忘了，回了反而更奇怪。
思前想後，她決定還是回一個，告訴季承川自己昨天很早就睡了，沒看到他微信，可是剛要打字，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瑤瑤，有空嗎？”姜南軒的聲音傳來，自從上次的搶秘書事件後，他就十分自來熟地開始叫宋瑤小名，怎麽聽怎麽別扭。
“今天很忙啊。”宋瑤故作無奈道。
“不會忙到連吃午飯的時間都沒有吧？”姜南軒窮追不舍。
“是真的很忙。”宋瑤只能再次強調。
“那你說過的話還算話嗎？”
“什麽話？”宋瑤驚訝。
“你說只要我和季總出了感情問題，都能找你的啊。”對方語氣中忽然流露出一絲委屈。
“什麽？你跟季……”宋瑤大驚，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們又出問題了？”
“是啊，我覺得我們走不下去了，怎麽辦？”電話那頭，姜南軒的語氣竟讓人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怎麽會這樣，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難不成是姜南軒知道季承川去相親的事兒了？
姜南軒嘆了口氣：“反正一言難盡，你有空吧，我請你吃飯細說。”
“我……”這下宋瑤實在是沒法拒絕了，良久終于妥協道，“去哪兒吃，我不想被同事看見，你懂的。”
“這我懂，樓下車庫門口等我。”
電話挂了，宋瑤嘆了口氣，拎包，做賊似得地坐電梯往地下停車庫而去。
去食堂吃個午飯竟然要拎包？剛準備下樓的季承川将宋瑤這幅偷偷摸摸的樣子盡收眼底，不悅地眯起了眼睛，昨天不回信息，今天又這般鬼鬼祟祟，這丫頭是想找死的節奏嗎？
總裁大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比起季承川那輛風騷的蘭博基尼，姜南軒黑色的路虎要低調很多，宋瑤上了車之後，姜南軒很貼心地遞過去一副墨鏡：“你冒險幫我，我明白的。”
宋瑤那個感動啊，急忙把墨鏡戴上，果然安全感提升了不止一檔，心情也沒那麽焦躁了，便問：“你倆到底怎麽回事，我昨天明明還看到你倆好好的啊，怎麽說吵架就吵架了呢？”
“我們沒吵架。”
“沒吵架為什麽走不下去了啊？”
“說來話長，到了餐廳再說吧。”姜南軒一腳油門，讓宋瑤接下去想問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裏。
有什麽話非得邊吃飯邊說的，如果真的說來話長就得抓緊時間啊，畢竟公司午休時間又不是很長。她心裏雖這麽想着，嘴上卻不再多問，安靜地看着姜南軒開車。
中午路不堵，車開了二十分鐘，到了一家高級會所前停下，宋瑤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姜特助，如果你真有什麽問題，我很願意幫你，但是請你把話說清楚，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
“不是說了嗎，請你吃飯。”姜南軒微笑，臉上早沒了剛才的委屈勁，怎麽看怎麽陰險。
“我覺得你不是單純請我吃飯那麽簡單，有話你就直說吧，我不餓。”宋瑤火了，她不是幾歲的小姑娘了，傻子都看得出來，一個男人不會随随便便帶個女人到這麽高級的地方吃飯。
“既然到這兒了，那我也不瞞你。”姜南軒的微笑裏藏着某種危險的氣息，“我不是找你來解決感情問題的，是找你來幫我談判的。”
“談判？”宋瑤更摸不着頭腦了。
“沒錯，最近公司打算承接一個游樂園的項目，你應該知道的。”
宋瑤點點頭，這個項目大夥忙進忙出也有一個月了，她自然知道。
“可是盛世風行旗下有家子公司，一直想跟我們搶這個項目，今天我特意約了他們公司的人，希望能私下談一談。”姜南軒說完看了宋瑤一眼。
宋瑤的臉色不太好：“這跟我沒什麽關系吧……”
“這跟你當然有關系，這家聖司投資公司的董事長是你前男友吧？”
姜南軒說得直接，宋瑤幾乎跳起來：“怎麽可能是前男友，你說什麽呢？那……那個死皮賴臉、白吃白喝的富二代，我怎麽可能跟他談戀愛！”
她不打自招，姜南軒一臉得意：“這麽說來，你們确實認識。”
“他是我前老板，認識也正常的。”宋瑤心有不滿地撇開頭。
“既然是熟人，談判當然要帶你了。”
“什麽，你說盛司麒也在？”宋瑤又驚又怒。
“你別這麽着急，不過是吃個飯，談點事而已，你完全可以不出聲的。”姜南軒安慰她。
“我！拒！絕！”宋瑤怒了，“姜南軒，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竟然調查我，還利用我！”
“我調查你什麽了？”姜南軒無奈，“聖司投資是我們競争對手，我找人去查本來就很正常，你和盛司麒的事在他們公司鬧得沸沸揚揚，根本不算秘密吧？”
“……”宋瑤竟無言以對。
“至于利用你嘛，我承認，我是把你騙來了這，但這完全是考慮到公司的利益。你現在身為承天集團的人，就該有為公司犧牲的意識，我要是不把你騙來，你肯定不會來，到時候公司利益因你受損，你說得過去嗎？”
這家夥太能洗腦了，宋瑤被洗得一句話都無法反駁。
“好了，別讓人家等太久，我們上去吧。”姜南軒打開了車門。
“喂，我還沒說要跟你一起去呢！”宋瑤大喊。
副駕駛的車門被來開了，姜南軒站在門外，一臉大義凜然道：“記住，犧牲小我，完成大我！”
大我你妹啊！宋瑤好想一頭撞死在車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