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給我
兩人吃完晚飯,從餐廳出來,近九點了。雨早已停了,似乎還有再下一場的趨勢,暗色的天在路燈上方逼仄的壓來。
他倆心照不宣的決定還是走回去,并排走在街邊的樹下人行道。大雨澆散去所有熱意,路燈倒映在偶見的水窪裏,點星一樣漂浮着,夜風一吹,枝頭雨珠就把點星拍碎,小湖泊一樣的粼粼閃着。
鐘蘊一路上淨在看它們,肩上也跟着接了幾次樹上抖落的雨滴,躲不及,臉頰上也挂了幾滴,拿手抹去。
賀誠英打量雨後的街景,偶爾看到幾處好玩的,指給鐘蘊看。兩人說起來和家鄉的不同之處,一路上,倒也有趣。
到了酒店的街口,第二場雨下起來,沒有一點準備的,兩人兜頭淋了十幾滴豆大的雨點,鐘蘊拉起賀誠英就跑。
賀誠英在三十歲以後,鮮少為了玩出來旅游,大都是公事出差,時間得空,便去一去當地的景點,沒什麽意思。
兩人一陣風似的闖進酒店大堂後,鐘蘊才停下,喘氣略急,看着賀誠英,憋出幾聲笑,來摸他的肩膀與後背,“淋濕了嗎?”
賀誠英還沒從鐘蘊乍攥住他的手的溫暖觸感中回過神來,兩人就已經站在大堂裏,臉色還保持着跑時的些許驚訝,“一點。”
鐘蘊看清他眼中的驚訝,有點臉熱,“我也沒和你說,就拉着你跑。”賀誠英及時收去眼中的驚訝,笑起來,“不要緊。”牽着鐘蘊的手去坐電梯。
走進房間後,鐘蘊才發現他們大意的走前開了小扇窗,雨小還不打緊,現在的雨勢就不行了,雨撲進來,打濕了窗紗。
鐘蘊自顧走到窗邊去關,一陣風帶雨撲在他臉上,鐘蘊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伸手欲把濕掉的窗紗展平。
賀誠英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伸手替他展好,“我很喜歡剛才,這樣。你我像是一體的,你會想到我,會拉着我逃離雨。”
鐘蘊往後一退,坐在了飄窗上,手指碰到那濕掉的窗紗,面對賀誠英,低着頭,含糊的“嗯”。
Alpha的話太直白,他有點架不住,不大敢和賀誠英對視。
賀誠英看他低着頭,心軟的同時也覺得有趣,拿鼻子拱着鐘蘊的臉,“你看看我。”他的話說的輕,卻沉沉點在鐘蘊心上,忍不住擡頭,一雙眼看着他,如賀誠英所願。
賀誠英慢慢把唇靠了過去,他擔心鐘蘊不願意,試探性的啄吻,一手俯身用手撐着飄窗沿,一手摘掉omega的黑色頸環。鐘蘊呼出一口憋着的長氣,輕輕的,耳朵根都燙起來,把手慢慢纏上賀誠英的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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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呼吸陡然沉起來,手臂一環,把鐘蘊抱起來,站直了,狠狠親了一口。鐘蘊低頭看着他,餘光裏是床,赧的不知所措,低頭拿下巴靠着賀誠英的鬓角,小聲說,“假幫人拉窗紗,真……”
賀誠英低低笑着,對指控全盤接受,在走去床的過程中,扭頭在鐘蘊耳邊說:“沒有油,你吃點苦頭。”鐘蘊臉一紅,落在alpha腿側的腳,踢了他一下。
但鐘蘊到底沒吃什麽苦頭,賀誠英很有耐心的給他擴張,一面和他啄吻低語,一面用手指肏弄後穴,直到鐘蘊自己也忍不住了,軟哼小聲和他說,“進來。”才握着陰莖,緩緩插到最裏面。
鐘蘊全身織滿了情欲的淡紅,仰躺在床上,等alpha的陰莖全部插入,才正常吐息,低頭看着自己緊貼小腹的陰莖,眼睛有些紅,“嗯,太滿了。”
賀誠英扭頭親吻他的腳踝,抽腰緩緩拔出,再緩緩頂入,聲音有些沉,“是嗎?”鐘蘊難耐的皺起眉頭,“嗚,是……”卻又受不住青筋磨蹭嫩肉的舒服,忍不住撸動陰莖,“啊嗯……”
賀誠英噙着笑,沒說話,先就着面對面的姿勢,肏了幾十下。兩人的呼吸黏在一塊,要把鐘蘊壓進黏膩的糖漿,生殖腔口被龜頭頂撞着,肉口小縫流出溫暖的水液,嫩肉把陰莖絞得緊緊。
“呼——”賀誠英喘息着,俯身和鐘蘊接吻,指腹撫去他鬓角的濕汗,“外邊的雨又下大了。”
龜頭退至穴口,被穴肉挽留,伴随alpha的呼吸,淺淺戳弄。鐘蘊睜着眼,淚光迷蒙,屈起腿就要去摸身下,“嗯,插…進去……”賀誠英咬了下他的後頸腺體,抓住他的手,自己先把手指擠進去,“等會兒。裏面全濕了,都是水。”
鐘蘊側躺被賀誠英抱着,聽清,“不許說。”又貪戀alpha信息素,下巴窩在賀誠英頸窩裏,忍受手指肏弄,聽到幾聲發黏的水聲。
“我們換個姿勢。”賀誠英親吻他的耳朵,讓鐘蘊趴在床上,自己貼緊上去。omega不得不用一只手臂在枕上撐着額,咬紅的腺體下,是繃緊的直背,尾椎處濕漉漉的沾滿了水光,濕紅穴口情動的抽縮。
賀誠英的手貼上濕滑的臀肉,擠進兩根手指,肏了兩下,換怒漲的陰莖頂入。
“哈啊,好深,嗚……”omega繃緊的腰驟然脫力,貼上床單,嫩肉把賀誠英的陰莖一夾,全身抖個不停,哭腔溢出來,“想射,射,啊……”
賀誠英伸手攬住鐘蘊的胯骨,側躺下來,也被夾得難受,在omega耳邊喘息,“一起。”握住鐘蘊撸動陰莖的手,開始兇狠快速的頂弄。
鼓脹柱身在水液的潤滑下,不斷刮擦嫩肉,龜頭更是每次都頂着生殖腔肉口,鐘蘊模糊聽着外邊的雨聲,耳邊盡是賀誠英的喘息,近乎溺斃的感覺很快襲來,他忍不住小口急促的呼吸,眼角滾下濕淚,“哈啊…哈啊,誠英,給我,嗚給我……”
賀誠英掐着他陰莖的手倏地松開,鐘蘊腰胯往前一抽一抽往前頂,“嗚……”射了出來,同時身後的賀誠英也射精,壓抑喘息的臉,汗濕的靠近,親吻鐘蘊揚起的下颌,“你終于肯這樣叫我。”
鐘蘊眼裏的淚止不住,舒服的整個人都顫着,翻身就往賀誠英懷裏躲,着急的說,“抱,抱。”
賀誠英抱住他,在他腺體上咬了一下,“好了,好了。”撫摸omega汗濕的脊背,緊緊貼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