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阿策被鬼附身了?
“嘶,春雨,讓你用力你也別這麽大的力氣啊,我手臂都要讓你捏紅了好嗎?你快放手。”滕玉感受到手臂忽的一重,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春雨擡起了自己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滕玉旁邊道:“掌櫃的,不是我捏的,我的手還在這兒呢,你、你看旁邊。”
滕玉疑惑的轉過了頭,只見蕭策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離她極近,近的她都能嗅到對方身上那似有若無的香味,不過她現在已經沒空去思考為什麽一個大男人身上會有香味了。
這樣突然出現真的很滲人的好嗎?她驚吓之下蹬蹬蹬的後退了幾步,但她忘了手臂還被對方捏着,于是腳下一歪,在重力作用下就要摔倒,手中的雞腿當然也掉了。
她原以為蕭策會向上次那樣用一根手指就穩住她的身形,或是幹脆放手任她摔倒……
但萬萬沒想過會是眼前這種情況,對方直接将她拉到了懷裏,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肩,眼眸中的紅色一下子暈染了開來,如蘊着漫天星光一般,那似有若無的香氣又撲來了,就如最頂級的媚.藥,光是聞聞骨頭都是酥了。
滕玉現在就感覺全身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不對,剛剛被捏有痛感,現在又能聞見香味,所以,不是幻覺?這真是阿策?還是難以置信,必須得再确認一番。
手似被蠱惑了一般,慢慢往對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伸去,卻在即将觸碰到時,被捉住了,美人忽的一笑,輕佻道:“你想幹什麽?這麽迫不及待想要……投懷送抱嗎?”
投懷送抱?滕玉一下子炸毛了,臉色紅的要冒煙了,一半是羞的,還有一半當然是氣的。
羞怒道:“我沒有,剛剛是個意外,你那麽拉着我,腳下不穩當然就要摔倒。”明明是你想要與我親近才對。
蕭策倏地伸出舌頭來舔了舔滕玉的手指,鮮紅的舌頭劃過手指,令他整個人看起來妖冶極了,“沒有關系,我喜歡。”
手上傳來酥麻的感覺,滕玉的第一反應是,幸好這不是拿雞腿的那只手,否則阿策就該被藥暈了,第二反應則是,阿策他舔我了,還說喜歡我投懷送抱?莫非是被鬼附身了?
見滕玉那一臉見鬼的模樣,蕭策見好就收,大發慈悲的放開了滕玉,轉移話題道:“你們大半夜站在這牆外鬼鬼祟祟是想幹什麽?”
滕玉這會兒還懵着,機械的回答道:“就上次來搗亂的那個人偷了我的東西,我想悄悄去拿回來,不過這牆我翻不過去,還有裏面有只大黑狗不知道怎麽解決。”這話有一半是為了試探,如果這人不是阿策,那必然不會知道那人是誰,是的,她還是不敢相信這是阿策。
蕭策眉梢微挑,直接抱起滕玉飛進了院牆,順帶用氣勁打暈了那狗,往那唯一的光亮處飛去,困擾滕玉和春雨那麽久的問題就這麽輕輕松松的解決了。
滕玉表示很冷靜,反正都被抱那麽多回了,不差這一次,抱着抱着也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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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春雨一臉懵的站在院牆外,她剛剛看到了什麽?感覺眼睛都要瞎了,她麻木的轉身,麻木的回了飯館上床休息,作為一個合格的丫鬟,這種時候就應該果斷消失。
“阿策,你還記得上次那個人叫什麽嗎?”滕玉不死心的試探道。
蕭策低頭深深看了滕玉兩眼,勾唇一笑道:“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
滕玉:“……”以前那個貼心的阿策哪去了?
突然憶起湯圓的話,恍然大悟道:“阿策,你是不是病還沒好?”
“你猜?”
滕玉:“……”這天簡直沒法聊了摔!
“到了,不逗你了,那是劉平,我記得名字。”蕭策将滕玉放了下來,壓低聲音道。
天,還真是阿策!那剛剛發生了什麽?他不僅抱了我,還舔了我,還說喜歡我抱他,滕玉後知後覺的臉紅了起來,無數的電流從身體各處升起,彙成煙花在大腦中炸響,悄悄撇過了頭,耳根微微紅了。
一轉頭,笑容是止也止不住,但很快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古代的窗戶紙是很薄的,所以裏面的情景她是一覽無遺,她看到了什麽?
那交疊的兩個人,不是夏荷劉平又是誰?眼睛似乎被燙到了一般,這對奸夫□□!
“別看!”
眼睛突然被一只手蒙住了,眼前黑了下來,觸覺就變得非常明顯了,身後傳來年輕男子的火熱氣息,滕玉簡直感覺對方的胸膛都要貼着她的後背了,而耳邊又是自屋內傳來的淫.詞浪語,這情景着實詭異又尴尬,還夾雜着一絲絲暧昧,她感覺身體有些發熱。
“他們還沒睡,今晚你還行動嗎?”為了避免驚動裏面的人,這話蕭策是貼着滕玉耳邊說的。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滕玉覺得身子都酥了半邊,轉頭想要告訴對方不要靠那麽近,但她忘了蕭策的唇還貼在她耳邊,這一轉頭剛好就對上了對方的唇。
輕淺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面龐,由于眼睛還被蒙着,是以她只感受到了唇上有溫溫軟軟的觸感傳來,并不知道那是什麽,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想要試探那是什麽,沒有得出結論。
于是舌頭往前又伸了伸,就掃到了對方的齒關,時間仿佛停滞在了這一刻。
我是誰?我在哪?滕玉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個夢,唇上開始發起燙來,她感覺有些口幹舌燥,想要收回舌頭,但身體就是不受控制,這種機會不知下次是否還會有,不舍得放開,不如假裝不知道?
蕭策眼中的紅色倏地一下濃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惡趣味,他拿開了放在滕玉眼前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賞那人驚慌的表情。
這下不能再裝不知道了,滕玉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了眼睛,這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微紅的眸子,那眼神澄澈中帶着一絲疑惑,仿佛不明白眼前到底是什麽情況的樣子。
滕玉眼睛一亮,難不成他不知道這是在幹嘛?那是不是可以更大膽一點?
蕭策僵了僵,估算錯誤,驚慌的表情沒見到,反倒是一副想要吃了他的樣子,目光一閃,又起一計,伸出舌尖來碰了碰對方的舌。
果不其然就見對方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呆呆的愣在那裏,看起來十分茫然無助。
眼中劃過一絲狐貍般的笑意,他微微褪開了幾步,徹底離開了滕玉,流動的空氣帶走了方才的熱度,空氣中的暧昧一下被沖散了不少。
但滕玉依然無法平靜下來,舌尖上還留着剛剛的觸感,總覺得嘴裏都是對方的氣息,被觸過的地方有些癢,這癢慢慢擴散至全身,當然也......癢到了心裏去,百爪撓心,不過如此!
那出之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場面就這麽僵了下來,氣氛有一絲絲尴尬。
滕玉不敢看蕭策,好在門裏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看來是結束了,她撿起一塊石頭丢到門上砸了一下,将裏面的兩個人驚的不輕。
“怎麽回事?會不會是有人?”夏荷窩在劉平懷裏驚疑不定的說道。
劉平慌了,急急的推了推夏荷:“你快走,咱倆的事情可不能被人發現。”
夏荷怒了,尖聲道:“你是想不認嗎?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嗎?還是說你吃幹抹淨就不想負責了?”
劉平眼裏有一些心虛,他當然就是這麽想的,但這可不能讓夏荷知道,耐心哄道:“我心裏最愛的就是你,但你也知道,我根基尚淺,還得讨好蘇蘭,只要娶了她這飯館就是我的,到時候我再好好給你名份,咱倆的好日子不就到了嗎?”
夏荷微微紅了臉,嬌羞道:“那我先走了,明晚再來尋你。”
劉平下腹一熱,溫聲道:“好,我等你。”
在外面一字不漏完全聽到的滕玉:“......”
都說戀愛中女人智商為零,果然如此,劉平那話一聽就是騙人的鬼話,夏荷居然還信了,不過這兩人都不是善茬,到時候有的撕。
但這給她提了一個醒,沒有現代法律的保護女性實在太弱勢了,而且阿策也從來沒有表示過喜歡她,但凡阿策有一絲表示,她都願意不顧一切試一次,現在她确實不敢,先順其自然吧!
很快夏荷就收拾好衣服鬼鬼祟祟的出來了,由于滕玉他們在死角,所以并沒有被發現。
夏荷走後,滕玉一腳踢開了門,本來是打算偷的,但現在她有了更好的主意。
被突然踢開的房門吓了劉平一跳,待他看清來人時,眼睛一亮:“滕玉,你怎麽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麽快忘了我的,剛剛到事都是意外,是夏荷那個賤人勾引我的,以前都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在他看來,滕玉這麽大半夜找來肯定是對他舊情難忘。
滕玉感覺要吐了,陰着臉道:“我是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