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晚上柳和悅在廚房準備明天給嚴毅還有秋秋中午帶去吃的東西,感覺腰上一緊,背後靠上一個東西。
柳和悅頭也不回:“怎麽了?還不去睡?”
“秋秋已經睡着了。我等你一起睡。”嚴毅臉靠在他肩膀上,看着柳和悅筷子夾着菜在擺放。
他笑了一聲,将柳和悅更摟緊了一點,低聲說:“和悅,我真的好高興。”
“恩。”柳和悅應了一聲,問:“有什麽好高興的,以後你要是願意,中午飯我都給你準備好就是。”
“願意願意。”嚴毅說。
柳和悅任他抱了一會,等飯盒裏的菜都擺好,柳和悅把蓋子蓋上,拍了拍自己腰間的手說:“我有點事情跟你說。”
“什麽事啊?”嚴毅沒有松手。
柳和悅心裏想了一下,問:“你是不是想要一個孩子?”
嚴毅手摸了摸他的肚子說:“怎麽?這裏有了?”
柳和悅:……
看他沉默不說話了,嚴毅松開手,将柳和悅轉過來,抵着他額頭說:“你想什麽呢?我要孩子也只要和你的。”
“那等下輩子吧,這輩子沒開發那個功能。”柳和悅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
嚴毅笑着又湊上來:“那就下輩子吧,下輩子我幫你生,你別疼着了。”
柳和悅看了他一眼,嘴一開始還是抿着的,但是見面前的這個人笑的開心,忍不住也笑了一下,伸出手摸摸他的臉說:“真的,其實我們領養一個,或者你去代孕一個,我都可以的。”
嚴毅不回答他,只是問:“怎麽突然提到這個事情了?”
“還不是看你那麽喜歡小孩子……”柳和悅頓了一下:“我也挺喜歡的。”
嚴毅抱住他,過了一會說:“過段時間再說吧,起碼要等你還陽再說……而且現在還有秋秋,不着急。”
柳和悅靠着他嗯了一聲,手搭在他肩上:“都聽你的。”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嚴毅看柳和悅還睡着,就叫秋秋聲音小一點。兩個人一高一矮站在鏡子前面刷着牙,看誰的刷出來的泡沫比較多。
秋秋洗臉跟小貓一樣,就光洗臉了,臉下面的脖子都是幹的。嚴毅看見了一下抓着他重新洗了個臉。
秋秋洗完臉又蹿回了床上,窩在柳和悅旁邊看着他。也不吵不鬧的。
嚴毅洗完臉出來,就準備叫秋秋下樓去吃點早飯,兩個人就準備出門了。
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一般的人是能看見秋秋的,就自己那個小秘書看見了秋秋忍不住逗了幾句,還塞了一大把糖給他。
昨天想着要問和悅的,但是又忘記了。嚴毅看柳和悅還睡着,不想吵他,讓他在床上多睡會再出門。
但是柳和悅已經迷迷糊糊醒了,眼睛睜開一條縫看了他們一眼,還伸手在旁邊秋秋的臉上摸了一下說:“起來這麽早。”
秋秋握住他的手蹭了蹭,湊上去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又要拱到他懷裏窩着。柳和悅還沒清醒過來,摟着秋秋手還在他背後輕輕拍了拍。
嚴毅坐在床邊換衣服,把領帶調整好了之後,也親了柳和悅臉一下,拍拍他懷裏秋秋的屁股說:“秋秋我們要走了,讓他睡會。”
秋秋在柳和悅懷裏又賴了一會,看着嚴毅像在說能不能不去。
“乖,明天就周末了,就可以休息了。”嚴毅把一邊的衣服拿出來給他換好。柳和悅被這麽一鬧也清醒過來。
等他洗漱完,剛剛好秋秋和嚴毅要出門了。
柳和悅在門口蹲下來,捏捏秋秋的臉說:“在叔叔那裏要聽話,知道了嗎?”秋秋點頭,又在柳和悅臉上親了一口,這才被嚴毅牽着出了門。
柳和悅在卧室裏剛剛将床鋪了一下,就聽見撲棱撲棱的聲音,回頭一看就看一只紙鶴在空中,看着自己回頭還呃的叫了一聲。
“和悅啊,第三件事的通知過來了。”當紙鶴落在他手裏,彭二牛的聲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第二件事都沒做完,怎麽第三件就過來了。柳和悅握着那只紙鶴皺着眉,因為握着的力氣有點大,彭二牛的聲音都有點失真。
“有個叫禹元思的明星,住址在和暢公寓,你有時間就過去一趟吧。”
柳和悅聽見這個名字覺得有點耳熟,他等這只紙鶴嗝屁之後,從口袋裏拿出彩紙折了一只鶴,叫它去問怎麽第二件善事都還沒有做完,這第三件就下來了。
結果的得到的回答是不影響。
行吧,不影響就不影響吧。柳和悅将衣服換了,覺得自己要先去林月那裏一趟再看今天時間夠不夠。有時間的話倒是還可以去禹元思那裏一趟。
一路上他想着這個名字,回想自己是在哪裏看見過或者聽過,應該就是最近的這段時間。就是腦袋裏一下卡住,怎麽想也想不起來了。
等他飄到林月家裏的時候,意外發現她家裏還有人。她爸爸媽媽都還在家,不過看樣子是要出門了。
林月頂着一頭桃紅色的頭發正賴在沙發上,一邊搖扇子一邊對着電風扇,沒個正形。
“你有時間賴在家裏就去把頭發顏色弄回來,我跟你給錢。”她爸一邊站在沙發邊上看着她說。
林月換了個邊,懶懶說:“懶得去,我喜歡這個顏色。”
“鬼頭鬼腦的像什麽樣子。”她爸看着她的頭發,眉毛都皺在一起。
柳和悅站在陽臺上朝着林月多看了幾眼,覺得她這個頭發顏色挺好看,加上她皮膚又白,要是好好收拾一下,一定很好看。
林月她媽穿着職業套裝,走過來親了林月一下說:“我和爸爸去上班了,你在家裏熱就開空調,中午想吃什麽點外賣還是出去吃都随便你。”
“你說說她,這一頭像個樣子!”她爸依舊在旁邊啰嗦着。
林月揮揮手跟她媽說再見,林月媽媽推推丈夫:“走了,要遲到了。這個頭發顏色挺好看的,你不懂現在小年輕喜歡什麽,走了走了,啰嗦……”
等着她父母都走了,柳和悅才顯出身形,沖林月一笑說:“诶,你這個新頭發顏色不錯。”
“和悅哥你來了啊。”林月坐起來,起身給他倒了杯果汁。
柳和悅問:“怎麽想突然染這麽一個顏色?”
“剛剛好做頭發的時候就看見了,所以就跟理發師說染這個了。”林月說着沖柳和悅抛了個媚眼說:“好不好的啊?”
“好看。”
“對了。”柳和悅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問:“你知不知道禹元思這個人?”
林月趴在沙發上點頭說:“知道啊,不是之前不是很火嗎?這最近出醜聞,好久都沒有看他出來過了。”
一聽林月說道醜聞,柳和悅就想起來自己是在哪裏看見過禹元思的名字,就是那天去嚴毅辦公室的時候看了會報紙,頭版頭條都是禹元思的醜聞的事情。
“說是他酗酒傷人對吧。”柳和悅問。
林月:“不清楚啊,我對于這麽些明星的事情都不care的。怎麽了?和悅哥你怎麽突然說到他了。”
“跟我下一件善事有關。”柳和悅說。
林月聽見這個話眼睛稍微瞪大了點:“別吧……娛樂圈的人都挺那什麽的……”
“挺那什麽啊?”柳和悅笑了。
“就……”林月想不出适合的措辭,擺擺手說:“反正和悅哥你別被他們套路了,什麽要成為影帝這樣的要求你就無視他們。”
“知道了,不過你也別這麽說,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太武斷了點。”
林月:“我知道太武斷了,但是不管別的人怎麽樣,本身娛樂圈這個地方就是個染缸一樣的,誰說的好出些什麽人,說不好外表光鮮,內裏都爛透了。”
柳和悅搖搖頭:“你不是他們,不要這麽說。”
林月聳聳肩,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轉而問:“和悅哥,我的願望現在能告訴你了嗎?”
“你現在是怎麽想的?”柳和悅問。
林月靠在沙發背上,頭望着天花板:“其實也沒什麽走出來之類的吧,我其實還是喜歡他的,只不過他要是找我複合的話也不可能了。”
“真這麽想?”柳和悅問,
林月一笑:“我又不會騙你。我現在就當他死了,沒這個人了。”
柳和悅看她一會,林月臉上的笑有點挂不住了,她嘆了口氣說:“我不想耽擱你的正事,失戀這個事情走出來總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十天八天就能想開的。我現在雖然難受,但是也沒那麽難受了,你就放心吧。”
“你以後有事就打嚴毅的電話,要找我的話也可以給他的手機上發短信。”柳和悅說。
林月點點頭。
“那你告訴我你的願望是什麽?”柳和悅問。
林月坐在沙發上晃了晃腿,歪着頭說:“最近看上一只口紅。”她雙手十指交叉握緊在胸前,閉着眼睛說:“神啊!賜我一支楊樹林407吧!”
“好了,神不知道聽到沒有,反正鬼聽到了。”柳和悅朝她伸手:“把你手機給我,我給嚴毅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