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番外一
酒吧裏朋友們本來約好了一起慶祝言老板開業大吉。臨近四點鐘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雨,飯吃到一半,言灼随便胡扯了個借口,撐了把傘打車走了,跑到沈紀公司樓下的時候,外套濕了一半。
言灼坐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裏,點了杯咖啡,臨窗的位置能看到沈紀辦公室,但也僅僅是能看到而已,他想的那個人,根本連人影都瞧不見,但他每次還是會選擇坐在這裏,一直盯着外面看,大概是各種意義上的‘賊心不死’。
桌面被敲了兩下,言灼回過頭看清是沈紀之後,嘴角微微提起來,眼睛裏像是簇着一束光,說道:“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沈紀看了看他放在椅子上濕漉漉的外套,說道:“走了,回家。”
言灼有點心虛,沈紀似乎有些不開心,言灼一邊跟着沈紀往外走一邊恹恹地說道:“聚會很無趣的,我就是想着早點過來找你,而且下雨了,你沒有傘怎麽辦?”
走到門口,言灼被冷風吹了個透,下意識地扯了扯襯衫,雙手護住小腹,然而剛邁了一步,就被身邊的人一把拉進了懷裏,沈紀的手握在言灼的腰側,言灼被突然貼近的距離弄得有些耳根發紅,腰間也開始發癢,沈紀手掌的熱度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傳過來,直接勾到了他的心髒上,懷裏的兔子開始不受控制的亂跳。
兩個人撐着一把傘,言灼半個身子都被沈紀護着,他們小跑着上了車,等到沈紀繞了一圈坐上駕駛座,沈紀把濕漉漉的外套脫了,言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襯衫,半點雨都沒沾到,他偏頭看沈紀,越看眼角越熱,快速地在沈紀的嘴角印下一個輕吻。
沈紀摸了摸他的後頸,看着他的時候表情專注,問道:“冷不冷?”
說着把車內的暖氣打開了,言灼偏着頭撐着下巴看沈紀,看了半晌很篤定的說道:“我以前說,每天都重新喜歡上你一次,不是好聽的漂亮話。沈紀,你只要碰到我,我就心悸得有點想哭。”
回到家的時候,沈紀把人扔到浴室,言灼在浴室門口勾住沈紀的脖子,讨了個吻,然而沈紀并沒有糾纏太久,威逼利誘道:“你感冒了就要喝姜湯。”
言灼不喜歡喝姜湯,每次都千方百計想逃,但沈紀總有辦法收拾他。言灼立刻松手進了浴室,沈紀回卧室幫他拿換洗的衣服。
言灼把衣服脫了,站在鏡子前面,擦了擦滿是白霧的鏡子,他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回憶着剛才沈紀唇舌的熱度,手指撬開唇齒,在舌尖上刮了一下,言灼羞恥得面紅耳赤,然而身體上卻覺得索然無味。他紅着臉快速地擰開噴頭,在水流下來的時候,拿着沐浴露先把手洗幹淨了。
七夕之後,他和沈紀就成了蓋被子純聊天的關系,主要原因是因為言灼感冒了,并且先是不肯喝姜湯後是不肯吃藥,一場小感冒持續了半個月。言灼感冒好了以後,每天晚上死死的抱着沈紀,沈紀把他帶進懷裏,手握上他的腰,言灼就老實了,連要燎原的蠢蠢欲動都被按捺下去。
果然沈紀是專門出現收拾言灼的。
沈紀把換洗衣服送來的時候,被言灼一下拉到了淋浴下面,柔潤的唇就貼在了沈紀的唇邊,言灼緊緊地貼在沈紀的身上,舌尖試探性地撬開了沈紀的唇齒,沈紀虎口挨着言灼的耳後,放任言灼的軟舌抵舔他的上颚。
言灼勾着沈紀的腰,把沈紀的褲子解開了,把頭埋在沈紀的肩膀上,踮着腳,另一只手抓着沈紀的胳膊,沈紀低頭看到言灼的脖子已經紅了一片,肩膀顫抖着,言灼快被逼哭了,着急地說道:“沈紀,你是不是不心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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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紀把人抵在牆壁上,用手臂攔在牆壁和言灼的背脊之間,另一個臂彎裏挂着言灼的腿,下身向上頂上了言灼的內壁,後穴又濕又軟,言灼幾乎在沈紀進入的那一刻就被快感擊中了,沈紀緩慢地頂了兩下,在敏感點周圍徘徊,不肯給他個痛快,言灼抓了抓沈紀的脊背,喉嚨裏含着小聲的嗚咽。
沈紀沉聲說道:“晚上兩碗姜湯,我喂你喝。”
言灼眼角都紅了,狠狠地抓了他一把,試圖争辯急切地說道:“我今天沒沾酒。”
沈紀對準敏感點使勁兒的研磨,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讓言灼幾乎站不穩,他的腳趾舒服地蜷縮起來,微微揚起了脖子,沈紀不斷地動着下身,自下向上的頂弄,微微偏頭輕輕啃咬言灼的喉結。
“啊……嗯、嗯,一點都沒喝,真、真的。”言灼的話說得斷斷續續的,他張着嘴,喘息着,偶爾咬緊嘴唇,洩露幾聲鼻音。
沈紀握緊他的腰,在淋浴的水聲中間,偶爾夾雜着頂弄身體的聲音,言灼聽得面紅耳赤,但很快他這些其他的想法都被沈紀的頂弄撞碎了,他只剩下一個劇烈跳動的心髒,他摟着人,卻還想确認似的,不斷地喊着沈紀的名字。
沈紀嗯了一聲,舔了一下言灼的舌尖,說道:“沒喝,所以我獎勵你的,你受得住嗎?”
他這話雖然是問句,然而卻不等待言灼的任何回應,沈紀把人抱起來一些,轉身放在洗手臺上,再次突破折皺,毫不猶豫地抽插起來,身體被撞得往後倒,言灼連忙摟住了沈紀的脖子,斷斷續續地在沈紀耳邊哼哼。
言灼被抱着放在床上的時候,時間已經臨近十二點鐘。言灼身上的熱度還沒褪去,言灼抓着床單,閉上眼睛耳邊都是自己呻吟的聲音,言灼咬了咬牙,感覺心髒又開始不安分的砰砰亂跳。
沈紀坐在床上,把姜湯的碗遞過來,言灼苦着臉,強忍着喝了半碗,言灼抿了一下唇,可憐兮兮地說道:“我腿軟。”
說完才察覺,腿軟和不喝姜湯沒有什麽直接聯系。
沈紀挑了下眉,把姜湯從言灼眼前拿走了,言灼一愣,便見沈紀喝了一口,貼上了他的嘴唇,把人壓在身下,姜湯一滴不漏地全灌到了他的嘴裏,言灼被鎮壓地沒有反抗的能力,直到半碗到底兒,言灼紅着一張臉,摸了摸熱乎乎的肚子。
有點郁悶,又有點發甜。
甜的是沈紀。
郁悶的也因為沈紀,沈紀卻連舌頭都沒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