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小懲罰
“好,那我今晚跟你沈叔約一下。這周六請他們一家來咱們家聚聚。等定下來具體時間後我再通知你。”溫德才滿意地說道。
溫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後,緩聲問道:“爸,你要把股份轉讓給我這事兒,雲姨她。。。”
溫德才擺了擺手制止住他的話,然後說道:“小瑜你記住,這件事兒只有你和我知道就行了。雲佩和溫璟那邊我自有說法去搪塞他們,這個你不用操心。你只要好好地替我把這個公司經營下去就可以了。聽見了沒?”
“我知道了。”溫瑜說着站了起來,目光堅定地看着他說道:“放心吧爸,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溫瑜晚上回到家時,城北正在收拾行李。看到他進來後,便說道:“回來啦,今天還挺早的。”
溫瑜皺了皺眉,問道:“你這收拾行李要幹嘛去?”
“嗯?”城北一怔,接着笑道:“回冥界探親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清明節要回去一周麽。”
“哦對對對。忘了,忘了。”溫瑜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什麽時候回去?”
“後天啊。但我明天就得去重慶等着了。”城北不滿地牢騷道:“真是的,我都跟你說過好幾遍了。”
“哎呀,行了。我不是太忙了麽。”溫瑜說着脫力般地躺倒在了沙發上。
城北見狀,放下衣服後來到他跟前蹲下,然後一邊給他按摩着太陽穴一邊說道:“小魚兒,我明晚回去後就暫時沒法跟你聯系了。不過你要想我的話,可以去給小湯圓燒紙。她會轉交給我的。等我這次再上來的時候會買好通訊符,以後要再回去的話,你就可以直接用它跟我聯系了。行麽?”
“行啊,到時候再說吧。”溫瑜閉着眼敷衍道。
城北噘了噘嘴,恹恹地說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怎麽這麽冷淡啊。”
溫瑜不耐煩地啧了一聲,接着翻了個身朝向沙發裏側,嘟囔道:“別鬧了城北。你去忙你的吧,我很累,想睡會兒。”
“好吧,那你睡吧。”城北說着拿過條毯子蓋到他身上,又彎腰照着他的臉蛋親了一口後,便轉身去收拾東西了。
溫瑜待他走開後緩緩地睜開眼,麻木地盯着沙發套上地花紋出了回神,随後暗自嘆了口氣,又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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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溫瑜剛走出卧室,便看到了城北放在玄關口的書包。他怔了怔,接着走到廚房,倚在門框上問道:“城寶,你今兒幾點走啊。”
城北正盛着煎蛋,聽到話後回過頭來,說道:“我打算送走你後就出發。”
“哦,”溫瑜點了點頭,随後走上前抱住他,将腦袋擱到他背上,懶懶地說道:“城寶,在下邊照顧好自己啊。我很忙,可能沒時間去陵園了。你下周五回來是麽,大約幾點?我到時候去接你。”
“沒事兒啊。你忙你的吧,反正我就回去一個星期而已。”城北笑了笑,又說:“我回去的這段期間,你可別忙的顧不上吃飯啊。不然你那破胃又得出問題了。”
“嗯,放心吧。”溫瑜緩緩地點了點頭,忽然又問道:“城寶,冥界。。。應該有很多好看的男孩吧?”
“啊?”城北回過頭,笑着問道:“什麽意思啊?”
“哦,沒什麽沒什麽。我就問一下。”溫瑜使勁搖了搖頭。随後松開手,囑咐道:“你記得下去前,上來後都跟我說一聲啊。聽見了沒?”
“嗯,知道了。”城北擦了擦手,轉回身抱住他,邊輕輕地搖着邊撒嬌道:“小魚兒,我走了後你可也要想我啊。一天不用想太多,嗯。。。想個三次就可以了。”
“嗯,把你當上帝,每頓飯前禱告一下是麽?”溫瑜笑了笑,回抱住他,點頭道:“知道了,我會想你的。”
上午十點多,城北就到達了重慶。他随便找了個樹枝坐下來後,先給溫瑜發了條信息,又稍事休息了一下,便接着跑去了老君洞。剛到了後院門外,還沒落穩腳,便聽到喬橋在院子裏大聲喊道:“師父!師父出大事啦!您快出來看啊!這些油菜花好像都要死了哎!”
“是讓你澆水澆太多給淹死的吧。”城北推開門笑着說道。
喬橋聽到聲音後連忙回過頭,待看到城北背着書包走進來後,飛快地扔下噴壺,迎上前抱住他,喊道:“哇啊!城北哥你來啦!!!我剛想等澆完花後給你打電話呢!結果你就來了!!!!太好了!!!”
城北笑着摸了摸他的頭發,然後看了眼花圃,說道:“你澆花怎麽還是這麽野蠻啊。就你這種潑水式澆法,就算種仙人掌也得遲早被你淹死。”
“嘿嘿嘿,要我說還不如種仙人掌呢,也省得我這般伺候了。好了,別管它們死活了,你快跟我進屋吧。”喬橋說着邊拉着他往屋裏走,邊喊道:“師父!師父你快看誰來啦!”
城北被喬橋拉着進了屋後,見到高棠道長,還沒來得及向他問好。便被老道長強行拽了過去,說道:“小鬼佬,你來得正好。我這兒有比大買賣要跟你做,你做不做?”
“嗯?”城北愣了愣,“什麽買賣啊。”
高棠道長伸手指着喬橋,說道:“你把這家夥帶去冥界後,能想辦法幫我把給他賣了麽?賣給誰家都行,貼點兒錢也無所謂。只要你能別再讓他上來了,我就贈給你十年的陰德。怎麽樣,這買賣還可以吧?你要不要做?”
城北先是一怔,随即伸出手,說道:“沒問題,成交。”
“哎哎哎!”喬橋見他倆合作愉快似的握住了手,氣得跳着腳嚷嚷道:“師父!您不是說過最喜歡我了麽!為什麽現在又要賣我啊!”
“因為你太聒噪!”高棠道長點着他的腦門,嫌棄道:“你說你是不是八哥精變得,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扯着個嗓子大呼小叫。你是生怕蓋不過前院的聲音嗎?真快被你亂死了。我先把你賣了,好生清靜兩天。”
“嗓門大又怎麽了,嗓門大了還能幫您預防老年癡呆呢!”喬橋頂嘴道。
“我謝你這麽用心良苦啊!”高棠道長白了他一眼。
喬橋挑着眉,沖他扮了個鬼臉後,便拉過城北,邊往內室走邊說:“城北哥,咱不跟那老頭兒玩。你快進來歇着,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
“站住!”老道長從身後叫住他們,“誰允許他歇着了?”
“啊?”喬橋和城北聞聲回過頭。喬橋不解地問道:“為什麽不讓城北哥歇着啊,他一路跑過來已經很累了。”
老道長沒搭理他,背着手徑直走到了城北面前,質問道:“小鬼佬,你最近是不是做過什麽壞事兒?”
“壞事?”喬橋一怔,“您為什麽這麽問啊。”
“你問他。”老道長伸手指了指城北。
喬橋一臉困惑地側過頭,盯着他問道:“城北哥,你有做過什麽壞事嗎?”
“我,我沒有啊。”城北眨了眨眼。
“再說沒有?!”老道長聽後繃起臉訓斥道:“沒大沒小地,你覺得你能騙得過我嗎?”
“是啊,城北哥。連我都看出來你心虛了,你就別裝了。趕緊說吧!別急我了!”喬橋焦急地問道。
城北抿了抿嘴,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就幫溫瑜取過幾次文件。在別人,別人都下班之後。”
“哦?那就是說你偷過東西咯?”高棠道長故意問道。
“嗯。”城北慚愧地點了點頭。
“不是把!是溫瑜指使你這麽做的嗎?!”喬橋怒氣沖沖地問道。
“不是,不是,是我自願的。”城北連忙解釋道,“溫瑜從沒要求過我幫忙。是我自己說可以利用我的身份幫他做些事兒。。。。”說着又看向老道長,小心翼翼地問道:“道長,您是怎麽看出來的啊?”
“怎麽看出來的?”老道長抓起他的手背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難道你看不到自己的指甲顏色都已經變黑了麽?”
“真的哎!”喬橋瞪大了眼,說道:“我剛都沒發現!”
“啊?原來是這個原因啊,”城北扣着指甲,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為我缺什麽營養了呢。”
“我看你缺的是心眼。”老道長斜了他一眼,便轉頭對喬橋說:“喬喬,你們是晚上10點出發去豐都。對麽?”
“對啊。。。。怎麽了?”喬橋緊張地問道。
“那好,你現在帶他去藏經閣。”高棠道長轉回頭對城北斥道:“你給我閉門抄《道德經》去。從現在開始到晚上九點前,不許出門不許吃飯不許喝水。現在就去!”
喬橋将城北鎖到藏經閣後,便悻悻地返回了內室。進屋後他一屁股坐到高棠道長對面,不滿地發起了牢騷:“師父,城北哥不過是偷了幾次東西而已嘛,又不是特別嚴重。您警告兩句就好了,至于這麽懲罰他嗎?真是的。我本來還有一肚子話想要跟他聊的,現在可好了,早知道就讓他晚上再來了。”
“無妨啊,你有什麽想聊得可以跟為師聊啊。”老道長慢悠悠地喝着茶說道。
“跟您聊?怕是聊完後我也要去抄經書了。”喬橋恹恹地耷拉着腦袋說道。
“抄經書怎麽了,我看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欠體罰。”高棠道長瞥了他一眼,接着放下茶杯,淡淡地問道:“小喬喬,你知道為師為什麽要這麽懲罰他麽?”
喬橋擡起頭看着他,茫然地搖了搖頭。
高棠道長輕嘆了一聲,擡頭看着藏經閣的方向,幽幽地說道:“那只小鬼佬啊,印堂發青,眼珠漸濁,指甲青黑,怕是靈力已經紊亂了。如果不趁着這會兒讓他多補積點陰德地話。只怕劫數一到,就連為師也無能為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幺西!幺西幺西幺西!
意味不明
ps:今天有些忙,可能會斷更一天
抱歉抱歉
我盡量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