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許笑瑞如今的品級當然是不能上朝的,所以朝堂上皇上決定的事由許昌明向他說了一遍。未了,許昌明問道:“瑞兒,可有把握?”兒子不喜從文他雖有些失望,但他也不是個逼迫兒子的父親,只是希望兒子能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做出一翻成績來。一個男人,能有一翻成績才不枉費此生。
“爹,兒子會盡全力而為之。”如果他手裏有了兵權不但可以對皇上盡忠,也能讓妹妹以後有個儀仗。只要他努力掙些軍功,皇上定不會輕怠了妹妹。
“好,像我許昌明的兒子。你們比試的時候皇上會攜皇後等人,我們到時候也能見着然兒了,你要努力些給你妹妹争口氣不能讓她被後宮的女人輕看了。”許昌明說着,剛才興彩的眸子也暗了下來。對于女兒的進宮,許昌明雖接受但心裏還是有些遺憾的。從女兒出生起,他就想着以後給女兒挑個什麽樣的夫婿,定要找個像他和夫人一樣的,兩個人相扶相持的過一輩子。但到最後,女兒居然被選進了皇宮封了賢妃。皇宮是什麽地方,他清楚,所以在他改變不了女兒進宮的事實後,讓夫人安排了可靠的人在她身邊。即使如此,許昌明也知道,只有許家越強才能确保她在後宮無虞。
“爹,您的意思是說皇上會帶妃嫔一起看我們比賽嗎?”這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除了秋獵皇上會帶喜歡的幾個妃子出宮就是辦宮宴的地候才能遠遠的看那些宮妃一眼。上陽宮一般是用來比試的地方,除了皇後之外少有妃嫔能夠進入,如果此次皇上真的特許說明皇上很看重這一次的比試。而且,他還能見着妹妹,他一定會全力以赴。
“是啊,除了四妃之外還有純妃,看樣子皇上真的很寵愛這個純妃。”純妃貌美,他早有耳聞,只是不成想她進了宮皇上會把她寵成這樣。整個後宮皇上這些日子就看中她一人了,他倒是很想看看這女人能把皇上迷到什麽程度?從皇上登基開始,他就一直站在朝堂上,對拓拔睿謙的性子還是很了解。拓拔睿謙,不是個會被女色所迷的男子,不然後宮裏早就亂了套了。
“再貌美又能如何,又有誰能逃得過歲月。倒是妹妹現在這樣還要好些,雖不受寵,但只要有了子嗣定能完滿的壽終正寝。”只要他努力妹妹就一定讓無虞。
“有些事知道就好,只是然兒進宮這些日子,前些時候你母親見到她覺着她性子都變了不少。定是在後宮裏受了不少委屈,你要争氣些,只要許家有了能力,就沒有人敢随便欺負她了。”純妃的下場他倒是猜得到,只要楊莽一倒,純妃絕對沒好日子過。他比較擔心的是自己女兒,如果他站在皇上這一邊,成功幫皇上搬倒胡楊兩家,皇上會不會答允他帶着女兒離開皇宮,辭官回鄉呢?
“兒子知道。”許笑瑞從小同許笑然一起長大,而且整個許府只有他和許笑然兩個孩子,兩人的關系比一般的兄妹還要親密上許多。
永寧宮,許笑然聽到憐梓的報告一喜,忙問道:“憐梓,你說的可是真的?”不是說宮妃除了宮宴和能參加秋獵的嫔妃以外是極少能見到宮外人的嗎?
“娘娘,皇上金口玉言,奴婢怎麽敢說假話。再說這事快要傳遍後宮了呢,只是皇上還說要帶着純妃。”皇上也太寵純妃了,到時候她也了禁足還好,要是不出禁足,要是還在禁足期內太後肯定會不高興的。
聞言,許笑然眼神一冷:“皇上是皇上,自然是想帶着誰就帶着誰,不是我們能說什麽的。憐梓,以後說話要注意些。”後宮這麽多女人,他寵哪個還會跟人彙報不成。再說純妃這樣的美人,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的。
“是,奴婢失言了。”憐梓也沒想到自己随便一句會惹得主子不高興。不過主子這樣算是溫和的了,別宮的主子指不定得扔東西或責打宮女來撒氣呢。
而一邊的憐心把許笑然的表情全然收入眼裏,看來娘娘對皇上的防備之心頗深啊!不過,這樣也是好事,後宮的女人真愛上皇帝沒幾個能善終的。跟着許笑然這麽些日子,憐心已經完了誰才是她的主子,完全站在女人的角度為許笑然想。
絲雨和琴瑟倒是沒有說話,但心裏也是高興,小姐能見着家人肯定是高興。琴瑟站出來說道:“娘娘,奴婢去把少爺給小姐準備的頭釵拿出來。到時候小姐戴上,也算是給少爺打氣。”如果少爺真的能從肖老将軍手裏接過兵權,小姐以後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絲雨也高興,少爺的本事她還是知道的,笑道:“小姐,以咱們家少爺的本事,定能拿下比試的第一名。到時候少爺就是少年将軍,小姐以後在宮裏也不用多有顧忌了。”
許笑然點點頭,她倒真希望哥哥能勝,愉父親對哥哥的教養方式看來他絕對不是如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的。而且,如果哥哥手裏有了兵權,誰人還敢随便對許家動手?別說連馨,就是胡雍也不敢。想着,許笑然總算心情好了些,說道:“琴瑟,絲雨,你們快去把東西找出來放着,到時候挑漂亮的給本宮扮上。”
禦書房,退朝後拓拔睿謙讓人把肖原叫到了禦書房,肖原行過禮後拓拔睿謙便親自上前扶了一把:“肖愛卿快起,可知朕讓你來禦書房為何?”
“臣愚昧。”猜度聖心,他還不敢。
“肖愛卿,你覺得許笑瑞勝出的機會多大?”交到別人手裏他始終還是放不下心,許家雖然現在态度莫名,但今天朝堂上的一翻。以胡雍的小肚雞腸未必還會繼續籠絡許尚書,就算他繼續籠絡事成之後許尚書也絕對落不了好。而且,許尚書不是傻子,但凡他有點腦子就不會跟着胡雍。而且許笑瑞是然兒的親哥哥,兩人關系素來要好,他寶貝妹妹還在宮裏,就不信他不為自己盡忠。
“八成,武功和兵法絕不輸人,只是謀略方面肯定不如軍中的幾個老人。”許家那小子從進軍營開始就比誰都賣力,在別的世家公子都堅持不住的時候,只有他在這條路上走到了最遠。肖家軍是肖家幾代人努力才發展到今天的規模,他自然不會拿肖家幾代人的心血來開玩笑。而且,他也絕不會讓肖家軍落到居心不良的人手裏。
“那朕就放心了,三勝二,至于謀略到時候朕會為他安排一個可靠的軍師。”拓拔睿謙倒是沒想到肖将軍會這麽看中許笑瑞,如此一來,事情就好辦了很多。
肖原想了想,倒覺得拓拔睿謙此計不錯:“皇上此舉不錯,到時候也能堵住胡雍等人的嘴。”許笑瑞雖然出色,但他年紀不大閱歷也是有限的。
過了一會兒,拓拔睿謙又道:“肖愛卿,朕知道你身子還是很硬郎的。現在,朕還有一件事要你去辦。”這件事,他已經計劃了很久,現在倒是時候可以實施了。
“皇上請講,只要臣能辦到的絕不推辭。”肖原隐隐的也猜到了怎麽回事。
拓拔睿謙在禦桌上擺了一幅地圖,叫道:“肖愛卿,你看,這裏是離皇城不遠的青峰崖,此處三面都是懸崖峭壁只有一條小路通往,百姓相傳此路上有兇獸攔路。這地方,你可知道?”
“回皇上,臣知道。”皇上提這個地方做什麽?
“其實不然,這地方朕已經遣人去看過。此路上确實有獸但絕不是猛獸之類,幾人相伴上山絕對不成問題。而山頂上,除了同圍的巨木聳立,中間一片平坦。朕已經命人在上面建立了屋舍和訓練将士的各種把式,要訓練的人選朕都已經選好,共一千一百三十人。現在,朕需要你去訓練他們。”這一千多人裏,本來就各有特色,如果訓練出來,以一敵百也決對不是問題,到時候用到戰場上用處更是不可估量。但要訓練好這些人肯定不容易,所以他才想到了肖原。
肖原聞言,呆了一會兒,他知道皇帝不是朝臣眼中那般無能,确沒想到他還有這等遠見。回過神後,便應道:“只要皇上不嫌棄,臣定當竭盡所能為皇上訓煉好這批人。”沒想到在他遲暮之齡,還能為皇上做這等大事。肖原十幾歲便同父親一起在戰場上滾爬,所以皇帝略略一提他便知道皇上訓練這些人的用意。
見肖原應下,拓拔睿謙總算松了口氣,但還是提道:“肖愛卿,朕知肖家軍前峰都是你親自訓練,骁勇無比。但你要記着,朕要的不是肖家軍的另一支前峰,而是能在站場上以一敵百的軍隊。他們這些人裏,有做過小偷的,有當過山賊的,也有江湖俠客。總之各種人都有,你要利用他們的特長來訓練,而不是統一訓練。你可明白?”這波人,是他花了很大心力收羅過進來的,不能廢了。
“皇上放心,臣知曉,定不辜負皇上所期望。”單是聽着,肖原便熱血沸騰,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若是成功,絕對會載入史冊留名萬世,讓他這把老骨頭如何能不激動呢。只是不知道,這些些人,皇上是怎麽收羅到一起的。
“有肖愛卿此言,朕便放心了。等比試一過,肖将軍便以回鄉為由,悄悄的上青峰崖。那一千多人,現已聚在了青峰崖上,現只等你去了。”這事一了,他便可以專心應付胡雍和楊莽這對老狐貍了。
“是,臣遵皇命。”肖原接了暗旨,回到府後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心裏暗想,拓拔睿謙,也許會是魏國有史以來,最優秀的皇帝。
肖原走後,拓拔睿謙拿起毛筆在紙上寫下一個“始”字。胡雍,楊莽,讓你們嚣張了這麽些年,也是你們該慢慢還回來的時候了。朕不是年少可欺,而是以前朕以前羽翼未豐知道就算掙紮也動不了你們,可現在,不一樣了……
“皇上,未央宮來人說貴妃娘娘動了胎氣,太後請您到關雎宮去陪陪貴妃娘娘。”吳德良倒是對太後改觀了,這麽明目張膽的為胡定心拉寵可真不像她的做派。
“動了胎氣。”拓拔睿謙輕笑一聲:“走吧!咱們看看金貴的貴妃娘娘去。”
關雎宮,胡定心從宮女口中知道上陽宮比試的時候皇上會帶着純妃後,不顧太醫的囑咐下地扔了一地的瓷器,然後很不幸的又動了胎氣。吓得碧珠趕忙去請了太後,太後本想來臭罵一頓的,但太醫言:“太後娘娘,貴妃娘娘連着動了兩次胎氣,若是再有個閃失,只怕龍子不保。”吓得太後什麽也不敢說了。
然後另一禦醫見胡定心嘴裏不停的叫着皇上出聲道:“太後娘娘,滿足貴妃娘娘的心願,對她安胎有很好的效果。”這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呢,這胡貴妃對皇上完全是魔症了,以為皇上是她一個人的私有物呢。宮裏要是傳出皇上召哪個侍寝或是寵愛哪個嫔妃的時候,關雎宮裏都會碎一大批的瓷器,真是個喪心病狂的女人。還好這種女人進了宮,若是嫁給了哪家的公子,哪公子若是納妾怕是會被她給滅了啊。
拓拔睿謙一到,便給皇太後請了安,問道:“母後,貴妃沒什麽大礙了吧?!”
“剛動了胎氣,并無大礙,只是哀家瞧着那孩子一直叫着你的名,憐她懷孕辛苦讓你來陪陪她。”不要說胡定心沒事,就是真有什麽事她也決不會跟拓拔睿謙說的。皇太後總是有總預感,皇帝不會讓定心平平安安的産下皇子。別說,她預感還挺準的,不過她猜着了拓拔睿謙想的,卻沒猜中開頭和結尾。
“這些時候事忙,倒是朕疏忽她和皇後了。母後累着了,先回宮吧!朕這就進去陪陪貴妃,定讓她寬心歡喜。”說着,皇帝還很有孝心的扶着皇太後出了關雎宮。
回到關雎宮裏,拓拔睿謙進了內殿。胡定心一見拓拔睿謙來,心裏一喜盈盈叫道:“皇上。”說着便要起身請安,拓拔睿謙一個眼神吳德良便上前把她給扶住了。拓拔睿謙這才體貼的出聲道:“貴妃,你不必起身,朕知你剛動了胎氣。”
“臣妾謝皇上體恤。”皇上表哥總算還是記着眼她的,純妃那賤人算什麽,她才是表哥心上的人。想到這裏,胡定心眼睛一紅:“皇上,臣妾聽聞上陽宮要辦一場比試可是真的?”無論如何,她決不讓純妃到哪種場合去露臉。
“确實如此,到時候你也去,朕想着你懷有身孕難免會想念家人。到時候到了上陽宮,你也能見到胡丞相和胡夫人。”拓拔睿謙眼神柔和,除了不靠近胡定心外倒真算得上是體貼入微了。
聞言,胡定心心裏自然歡喜,但也沒忘了自己的目的。随即又凄婉的出聲道:“臣妾謝皇上。不過,臣妾聽聞皇上還允了讓純妃一同前往?”
“嗯,純愛妃年紀尚小,且一直在楊夫人身邊長大,進宮這些日子才見了楊夫人一面。這些日子朕見她有時愁眉不展,知她定是想楊夫人了,所以上陽宮之行朕也讓她一并去了。”語氣中,不經意流露出對純妃的疼惜。
胡定心絲被底下的手據成拳,都快掐得出血了,但面上還是笑道:“臣妾知皇上疼惜純妃妹妹,可純妃妹妹到底不比四妃,皇上若是讓她去了上陽宮,朝臣會如何想?”
胡定心一臉,皇上表哥,我為你着想的表情看得拓拔睿謙快笑噴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便道:“貴妃所言有理,倒是朕疏忽了,如此,不讓純妃去便是。”早就猜到胡定心會來此一招,所以在朝堂上他才會故意帶上楊玉貞。胡楊兩家想要合着一塊,朕就讓你們合不到一塊去,到時候上陽宮之行,還有好戲看。
安撫胡定心一翻,拓拔睿謙便離開了關雎宮,剛出宮門便對吳德良道:“剛才關雎宮發生的事,讓人說給純妃知道。”難得胡定心這麽配合,還真省了他不少力氣。拓拔睿謙眼神一冷,淡淡的笑了笑。
“奴才知道。”吳德良應了一聲,見皇上在前面走的方身忙問道:“皇上,您這是去哪?”
“擺駕未央宮,朕得去看看皇後。”既然看了一個“孕婦”自然得去看另一個。
很快,關雎宮的事便傳到了楊玉貞耳朵裏,楊玉貞氣得吐血,她連去上陽宮的衣服都選好了就因為胡定心的一句話她便去不了了?不行,她得去見皇上,她一定要去上陽宮露露臉,讓朝臣們知道皇上最寵愛的是她。這麽一想,楊玉貞便想往外面走。
碧婷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給拉住了,楊玉貞反手就給了碧婷一巴掌:“賤婢,連你也敢阻止本宮,信不信本宮殺了你。”居然敢阻止她去見皇上,這賤人不會是被胡定心給收買了吧!
“娘娘,您現在在禁足中,若是讓太後知道又有借口來為難您了。”碧婷覺得委屈,她這不是為了她好嗎?她怎麽這麽不識好人心?本來以為跟着楊玉貞就是條好路子,可誰知道這位容貌過人的純妃,脾氣極為不好。生氣的時候,就拿宮女出氣,還不如別宮摔瓷器的主子呢?現在想想,她随大小姐進宮有些時間,大小姐脾氣雖然也不好但從來沒有打過她們。她現在真的是後悔死了,早知道二小姐是這樣的人她才不會傻得跑來跟她。不過她從小就在楊府當丫鬟,從沒有聽過二小姐脾氣不好,現在想來夫人把這事瞞得可真好。
聽到這話楊玉貞才停了下來,對啊,這賤婢說得也對,她現在還在禁足中呢。可是她就是忍不下這口氣,楊玉貞想了想才說道:“你去楊玉玄那裏,讓她快點把胡定心弄流産,本宮去不了,她也別想去。賤人,敢在皇上面前亂說,總有一天本宮要親自己拔了她的舌頭。”楊玉貞咬牙,那樣子好像胡定心在她面前,她就會一口把人吃了似的。
晚上,拓拔睿謙聽到吳德良的禀報很是滿意,就是要這種效果接下來的戲才會更有看頭。
“皇上,時候也不早了,您就別看書了。”太極殿裏雖用夜明珠照明,但總是不如白天。
“把賢妃請來。”召她侍寝之類的話拓拔睿謙說不出來,若是可以他倒是想親自到永寧宮裏去。
“奴才這就去。”看來皇上鼈了這些日子是鼈到忍不住了,這不,明個又是不用請安的時間,皇上這不是想為所欲為嗎?
拓拔睿謙勾着笑進了浴池,他倒是想和然兒一起洗,但又怕自已忍不住在浴池裏把然兒給辦了。子房可是說過,在水裏不易受孕,還是等然兒上了床再慢慢來。
永寧宮,許笑然聽到吳德良來了還呆了一下。皇帝召她侍寝,她沒聽錯吧!絲雨一臉歡喜:“娘娘,讓奴婢為你裝扮一下吧!”她就算知道,自家小姐這麽好,皇上怎麽可能不喜歡呢。這不,皇上有些天沒來後宮,一來就想起小姐了。
許笑然一點不覺得高興,只是搖搖頭:“不用,準備件素靜的衣服。”反正進了太極殿還得取下來,麻煩死了。皇帝發話讓她去太極殿沐浴,準備件衣服就可以了。
許笑然到太極殿的時候,拓拔睿謙已經沐浴好了,正拿着本書在看。許笑然給他請過安,拓拔睿謙才從書中擡頭:“到浴池去沐浴更衣吧!朕等你。”拓拔睿謙聲音比平日說話低沉,像是在壓抑着什麽。
點點頭,許笑然乖乖的進了浴池,差不多熬了半個時辰許笑然才慢慢走出來了。青絲披散,攏在一邊,臉邊的許是水氣太重,微微有些溫潤。穿着一身水綠的素衣,沒有過多的裝飾,整個看上去清麗脫俗。拓拔睿謙擡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這樣的女子,比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來得更讓人心動。
許笑然剛走到床邊,拓拔睿謙一把将她拉到床邊上,低頭在她唇上準備輕一下。誰知許笑然偏了偏頭,拓拔睿謙親到了頰邊。許笑然也驚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受控制的就這麽做了,但一想到皇帝用他那張破嘴親過不少女人她就覺得髒。她這樣抗拒,拓拔睿謙不會生氣吧!
拓拔睿謙沒有生氣,只是有些失望,然兒還是在抗拒他。想到流越說的話,拓拔睿謙眼神一暗,低聲的在許笑然耳邊開口道:“賢妃,你膽子倒是不小,敢拒絕朕。”
許笑然一下跪到地上:“臣妾該死,請皇上恕罪。”是她太魯莽了,忘了跟前的人是皇帝。她不向這個古代的人,把皇帝刻在心裏神聖的位置,在她心裏皇帝不是神只是人,沒必要把他當成祖宗來伺候。但她忘了,在古代,皇帝比祖宗還要重要。
“既然知罪,就看你怎麽讓朕恕罪了”這死女人,不會以為他親過別的女人吧!想着,拓拔睿謙又勾起了笑,看來然兒這樣子是吃醋了。呃,會吃醋也是不錯的。
“……”許笑然站起來硬着頭皮在拓拔睿謙嘴上親了一下,尼瑪,就當親了一下豬嘴,保命重要啊。哪想,許笑然還沒退開呢,便被拓拔睿謙控制了後腦勺。拓拔睿謙在許笑然唇上輕輕咬了幾下,伸出舌頭在許笑然的牙齒上掃來掃去。吸食着許笑然嘴裏甜甜的唾液,待許笑然有些迷糊之後,一舉撬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勾纏了起來。
兩人放開的時候,俱是氣喘籲籲,拓拔睿謙緩過來後笑了笑:“然兒這麽盡心,朕便大人大量原諒你吧!”說完,還無恥的舔了舔唇角流出的銀絲。
許笑然見這一幕,心裏十萬頭草泥馬跑過。尼瑪,書中不是寫皇帝面癱麽?冷情麽?酷霸拽麽?這面癱?這冷情?這酷霸拽?特麽,她還真是長見識了。随後更讓許笑然崩潰的事,她不知不覺間按到拓拔睿謙放在床上的書。這會感覺到低頭一看,居然一是一本春——宮——圖。
拓拔睿謙不理許笑然臉上幻滅的表情,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然兒,朕只親過你一個女人,朕沒有說謊。”他知道然兒現在不會相信他,但她也不希望她過于抗拒她了。說着,拓拔睿謙親吻着許笑然,手在她身上摸索。
許笑然初時想用手陰止他,可怎麽動拓拔睿謙都能繞開她的手抽繼續作亂。随着拓拔睿謙的摸索許笑然因情/欲變得嬌豔的臉羞得通紅,上回拓拔睿謙可沒這樣過,許笑然除了羞意之外還有些她控制不住的東西。随着拓拔睿謙的進一步摸索,一股麻/直襲上許笑然的身子,讓她整個人都無力了起來……
拓拔睿謙感到許笑然的身體越來越熱,清麗的嬌靥越來越紅,連呼吸越來越急了一些……
拓拔睿謙高興地繼續摸索着身/下和平日全然不一樣的許笑然,慢慢的,手掌往下到達許笑然的聖地。很快,他感到手掌碰到的濕/潤,拓拔睿謙心裏一喜。擡起身稍稍的離開了貼近的許笑然,脫/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有過一次,但許笑然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拓拔睿謙光/裸後精壯的腦膛,許笑然想找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特麽的,剛她不是還嫌棄拓拔睿謙髒嗎?現在這是怎麽回事?鄙視她自己,太沒有志氣了。。。。
突然'咝'的一聲,許笑然悲催的發現她的綠衫已經被拓拔睿謙給撕破了。随即,許笑然感覺到胸口一涼……
不知所措的許笑然已然光/裸了上/身,一對比饅頭更白的柔軟露了出來,許笑然感覺到冷,想拿被子蓋起來拓拔睿謙如何會讓?一把将被子扔到了地上,在柔軟上親了起來。或輕或重,許笑然要緊牙關才沒有讓自已呻/吟出聲。心裏迷迷糊糊的,驚訝于拓拔睿謙什麽時候這麽會挑/情了?第一次,她可沒忘。。
偏這個時候拓拔睿謙不但親/吻着兩個柔軟中的一個,另一只手也握着許笑然的柔軟嬌/挺。空出來的一只手,緩緩從許笑然的背後移開,碰到了許笑然的裹/褲……
很快,許笑然身上便一絲/不挂了,兩人貼到一起。拓拔睿謙心裏一喜,只覺得整個身子都快要燒起來了,他的然兒,如此惑人,他怎麽可能控制得了自己。唇,從上到下,一路親吻,許笑然快羞得無地自容了。她從沒想過,男女之間的事除了主題之外,還能如此放/浪形骸。
拓拔睿謙手緩緩靠近聖地,先是輕輕的摸索,然後或輕或重的搗鼓了起來。許笑然已經完全無力反抗了,只能任拓拔睿謙為所欲為,只能用手抓住被拓拔睿謙撕壞的綠衫。
很快,殿裏喘/息和呻/吟渲染了一室。
五次,許笑然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男人是牛變的吧!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拓拔睿謙滿意的舔了舔唇,抱起許笑然:“吳德良,把床上的東西換一下,半刻鐘後進來。”床單成了那樣,肯定是不能睡人的。拓拔睿謙抱着許笑然走進了浴池,為許笑然清洗了起來。其間,若不是許笑然已經累得睡着了,拓拔睿謙可能又忍不住要辦許笑然一次了。看着懷中女子帶着紅暈的臉龐,拓拔睿謙忍不住想,這一回他總算是沒弄疼然兒,看她剛才的後映對他也是很滿意的吧!
把兩人清洗一翻,拓拔睿謙抱着許笑然将她放到鋪好的厚厚的棉布上,為她擦幹身子也為自己擦幹身子。抱着許笑然走到浴池門口,怕吵醒懷裏的人低聲問道:“吳德良,換好了沒有?”
“皇上,已經換好了,奴才這就出去,您和賢妃娘娘快就寝吧!”吳德良暗嘆,皇上果然鼈得太久了,看這一室的狼藉賢妃娘娘被折騰得不輕啊。還好他是個太監,不然看到這些他肯定會噴鼻血的。。。
過了一會兒,拓拔睿謙才抱着許笑然回了內殿。輕手輕腳的将她抱到床上,和她貼在一起,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道:“然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相信我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只要朕有能力,有何不可。”他的心很小,只裝得下一個女人,他的身體很怪,這輩子只認然兒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精盡人忘了我……嗚嗚……你們要是再不給評我就SHI去,嗷嗷………………
而且還有肉肉,親們吃得低調點啊,現在*河蟹嚴重。。。。
不給評,砸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