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人說叫名字的梗熟的問題在這裏澄清一下
雖然第九章是在23號發的。但我在13號的時候已經寫完了那一章。并且發給了基友看。
只是單純的撞梗,并不存在抄襲抄梗的問題。
下面是聊天記錄
☆、【三十五】~【三十六】
【三十五】
月山習在這麽多次的交鋒過後,第一次贏了四季岐詩乃。
在乒乓球上。
因為四季岐詩乃完全不懂乒乓球,似乎也沒被奇奇怪怪的漫畫影響到。所以在月山習指導下,打的球很中規中矩也沒試圖瞄準他的臉。
所以作為老手,月山習理所當然的贏了。
月山習看着四季岐詩乃一臉清爽,完全沒受輸贏的影響的表情。
莫名有些心塞。
贏了初心者,還因為避免了被砸臉的結局而感到得意什麽的。
月山習捂着胸口。
好心塞。
選定的書屋離這裏并不算遠。
四季岐詩乃坐在椅子上,随着月山習要了一杯冰咖啡,好奇的環視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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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上貼着很多漫畫的宣傳和海報,店中播放的也多是很悠閑或歡快的輕音樂,讓人不自覺就安心下來。如月山習所說的那樣,這裏的藏書确實很全,并且還在書架上貼着手畫的溫馨小提示之類的東西。看得出來店家十分的用心。
月山習抿了口冰咖啡,“四季岐喜歡麽?”
四季岐詩乃看着四周點了點頭,“喜歡。不過你居然會看漫畫啊。我還以為你肯定不會看的。”
月山習搖搖頭,“在四季岐家我确實是第一次看漫畫。不過卻發現了很多有趣的觀點。”
四季岐詩乃托腮看他,“你平時看什麽書?”
月山習閉上一只眼,笑着對四季岐詩乃說:“四季岐猜猜看。”
四季岐詩乃十分直白的說:“小資裝x書。”
月山習苦笑,“女孩子說髒話可不太好呢。我更希望你把他們稱為藝術的結晶呢。”
四季岐詩乃覺得有些熱,随手把脫下來的外套挂在一旁的椅子上,随意的回答,“啊,是麽。”
月山習放下咖啡杯,“不過直白也是四季岐的優點呢……恩?四季岐的肩膀?”
四季岐詩乃聽到他說的話,偏頭看向自己的肩膀,上面有一個雖然不大,但卻可怖的疤痕。像是被什麽猛獸用牙撕扯形成的。
四季岐詩乃向上拉拉衣服,将那個疤痕遮蓋,輕描淡寫地說:“被一個喰種咬的。”
疤痕并不像是最近才形成的,而是月山習在遇到她的很久之前。
月山習壓低聲線,手緊緊的握着咖啡杯,語無倫次的問道,“你被喰種咬了?在我吃掉你之前還有喰種吃了你麽?他咽下去了?可惡可惡明明你是我的獵物……”
四季岐詩乃啪的拍開他的就要捏爆咖啡杯的手,疑惑的看他,“你在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呢?神神叨叨的。”
月山習回過神來,松開了手,神色不自然,“不……只是覺得居然有喰種會傷到你,很意外。”
四季岐詩乃含糊不清的回答,“嘛。畢竟是那個時候啊。說起來,之前那次你為什麽會盯上我?”
月山習聽出四季岐詩乃想轉移話題,也配合着回答,“四季岐無論是脂肪分布還是肌肉,都很符合美味的标準呢。”
月山習開玩笑,“而且,四季岐很漂亮。所以不自覺就盯上了。不過,既然我們是朋友了。我不會再打四季岐的主意了。”
四季岐詩乃若有所思,“在他那裏的生門,倒成了在你這裏要死的原因啊。”
她依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雙手交叉,“我的肉可不好吃啊。”
月山習卻說:“四季岐沒有嘗過,又怎麽會知道呢。”
她知道啊。
四季岐詩乃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三十六】
月山習看起來對四季岐詩乃推薦的漫畫很感興趣。
他擡眸看向伸着懶腰的四季岐詩乃,唇邊是慣有的笑意,“這本很有趣呢。天馬行空的想象,雖然看起來确實很不合實際,但卻正是有趣之處啊。”
四季岐詩乃活動着坐了太久有些僵直的身體,指了指月山習堆在旁邊的書,“那本我很喜歡。不過,你自己選的漫畫怎麽放在一邊了?”
月山習瞟了一眼,輕皺眉,“簡介我很感興趣。但是主人公太過英雄主義,讓我提不起來什麽興趣啊。将自己的行為過于正當化,認為自己可以拯救世界。是我很讨厭的類型呢。”
四季岐詩乃笑了起來,“那還真是巧了。我也最讨厭那種人了。不過,我以為你會因為裏面的人性掙紮看下去。你意外的沒什麽興趣啊。”
月山習合上書,“人性掙紮我很感興趣哦。算是惡趣味。看起來很愉快。嘛,既然提到了,我想問問四季岐你對人類和喰種之間的争鬥有什麽看法呢?你認為,哪一方才是正義呢?”
“哪一方都不是正義啊。”四季岐詩乃随意的說着,“立場問題從來都沒有正義邪惡之分的。只不過是利益被侵犯了,所以展開的戰鬥而已。哪一方都認為自己是正義,但哪一方都不是。”
月山習抵唇思考,“四季岐的觀點出乎意料的有趣啊。”
四季岐詩乃皺眉頭,“……你說的跟我平時的觀點特別無趣一樣。我揍你啊。”
月山習交叉着雙手,看着她,“雖然知道答案,不過還是想問一下四季岐呢。假使有一天必須要選擇一邊站的話,四季岐會選擇哪一邊呢?”
四季岐詩乃奇怪地看着着他,“你的問題很奇怪。”
月山習只是笑,“心血來潮而已。四季岐可以滿足我麽?”
四季岐詩乃嘆了口氣,“不知道你們為什麽都那麽喜歡選邊站啊。我哪一邊都不會選,哪一邊都無所謂。人類的命運,喰種的命運,和我無關啊。我只是為我自己活,做我感興趣的事情。哪一邊對我來講都是一樣的。”
月山習愣了一下,忽然捂住半張臉,低低的笑起來,那笑聲由小變大,引得周圍人向這裏看過來。
四季岐詩乃嫌棄的皺着眉頭,“……你突然發什麽瘋?”
月山習似乎笑夠了,微喘,“喂喂……這樣可不行啊四季岐。說出這麽有趣答案,舍不得進行下一步了什麽的,讓我産生這種想法可不行啊。”
四季岐詩乃雲裏霧裏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戳了他的笑點。
他喝了口咖啡,像是在開玩笑的說着,“四季岐如果是喰種的話,或許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四季岐詩乃看着他,“啊,那我不是喰種真是太好了。如果你是人類的話,肯定是我讨厭的類型。”
她嫌棄的皺起眉頭,“你是抖M麽……喜歡的女性類型居然是會卸你關節砸你骨頭的類型。”
月山習頓了一下,放下咖啡杯,“……我覺得,我的喜歡應該不包括你提到的這幾點。”
“啊,是麽。”四季岐詩乃不在意的應着,捂着肚子,“我餓了。去吃東西吧。”
“我知道一個餐廳很不錯哦。”月山習看着她,像是在搞推銷一般的熱枕,“不過是在七區,并不算遠,四季岐有興趣一起去麽?”
四季岐詩狐疑的看他,“喰種感覺不錯的餐廳?”
月山習壓低了聲線,帶着股誘惑感,“絕對,不會讓四季岐覺得後悔的。”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是認真讀能找到許多伏筆的章節。
月山習很中意四季岐詩乃的,覺得這個人人格缺陷,有些特殊,如果四季岐詩乃是喰種的話,月山習覺得或許會變成朋友啥啥的。
但是四季岐詩乃現在是人類,比起當朋友,月山習更喜歡她變成食材被自己吃掉。
所以在作死大路一去不回(遠目
相處模式多和諧,這是戀愛開始的苗頭!
不考慮收藏個作者咩w
☆、【三十七】~【三十八】
【三十七】
月山習帶她來的餐廳,是外表看起來跟民居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餐廳的餐廳。
月山習換上了黑色的西服又戴上個遮住半張臉的面具,正好将他未消腫的左半邊臉遮好了。
四季岐詩乃看了他一眼,又擡頭看了看餐廳,欲言又止。
月山習優雅的笑,換了件西服的他更有一種紳士感,他對她安撫的說:“不需要緊張。只是需要正裝出席而已。我會為四季岐挑選适合你的禮服的。”
四季岐詩乃含糊的回答,“我不是緊張。我就是覺得這個小資裝x調真适合你啊。”
月山習戴上手套的動作頓了頓,苦笑,“第二次聽這種話倒是沒什麽異樣感了。我說不定适應能力很強啊。”
四季岐詩乃随意的回答,“那恭喜你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門口站着同樣戴着面具,穿着燕尾服,彬彬有禮的管家模樣的人。
月山習走上前在他耳邊吩咐幾句,那位管家便向四季岐詩乃走過來,“我來為您帶路,請将您的包交給我。”
四季岐詩乃拎着包,搖頭,“我不要。”
那個人為難的看着月山習。
月山習了然的笑,“把包交給他不會丢的。請安心。”
四季岐詩乃嚴肅的看着他,“包在我在,包離身我走。這是我的一貫主張。”
月山習沉默了一下,“……我倒是沒聽過四季岐提到這個主張呢,明明在打網球的時候還把包存在櫃臺了。”
四季岐詩乃依舊嚴肅的看他,“恩。我也是剛剛想到的。”
月山習無奈的對管家模樣的人說:“那就讓她這麽進去吧。”
他轉身離開,“我們等一會見。”
四季岐詩乃疑惑,“我不和你一起進去?”
月山習開玩笑,“運動了那麽久流了很多汗,很不舒服吧。所以還是沐浴一下比較好不是麽?還是說四季岐想和我一起?”
四季岐詩乃果斷順着管家指引的方向走,嘀咕,“紳士和耍流氓果然只有一線之隔。”
餐廳的內部遠比外表看起來的要大。
四季岐被帶到一個浴室前,管家指着浴室裏面的隔間,“那裏挂着選好的禮服,請您換好之後到對面的房間等待。”
四季岐點點頭。管家便恭敬的一彎腰,然後離開了這裏。
她大概沖了半個多小時,用那邊挂着的吹風機吹幹頭發,從包裏拿出出門前帶出來的槍和兩枚Q巴雷特。一顆是對付甲赫的,另一個則是她随便拿的對付羽赫的。
她将子彈裝好,把槍綁在腿上。換上月山習為她選擇的禮服。
暗紫色的長裙,穿起來有些不利于活動,但卻很方便隐藏東西。
她從浴室出來,走向管家離開之前指向的那個門。
原本以為打開門會看到月山習,但出乎意料的見到了兩個陌生的臉孔。
恩?這是什麽用餐制度?
四季岐詩乃困惑的看着他們。
那兩個人似乎很不安。一個看起來怯生生的女孩,向她打着招呼,“你,你好。”
四季岐詩乃禮貌的回應,“你好。”
一個精英模樣有些神叨叨的中年,時不時的瞥向她,“你也是被他帶來的麽?”
四季岐詩乃挑眉沒說話。
他便自顧自的說着,“那位大師說過只要來這裏,就可以擺脫我的黴運了。這次肯定能成功。”
四季岐詩乃聽不太懂他在說什麽,沒有理會,随意的坐在沒人的沙發上。
剛剛和她打招呼的那個女孩子,對着她有些羞澀的笑了,“我,我第一次來這裏,不,不太習慣。”
四季岐詩乃看向她,她的手緊緊的攥着自己的禮服裙子,看起來确實很緊張的樣子。
四季岐詩乃托腮,“別太攥着比較好,皺起來就不好看了。”
那個小女生松了松手,在四季岐詩乃看向她的時候,又神經緊繃的攥了起來,似乎十分的不安定。
這女孩緊張過頭了吧。估計是神經很脆弱的類型。
四季岐詩乃漫無目的的想着,随手拿起桌子上擺着的餅幹,吃了進去。
一點味道都沒有。好難吃。咖啡之前在書屋喝太多了也不太想喝。
對面的門忽然打開,指引她過來的管家再次出現,恭敬的說:“讓您久等了,請随我往這邊來。”
那個精英男急不可耐的跟了上去,而那個小女孩卻在四季岐詩乃起身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手心全都是汗。
四季岐詩乃有些困惑,擡了擡胳膊示意。
她便驚慌的松開了手,怯怯的說:“對,對不起。我自己一個人走在後面的話,有點害怕。”
四季岐詩乃無所謂的說:“那你走在前面吧。我在後面。”
比想象中要長的走廊,四季岐詩乃懶洋洋的跟在後面,而那個小女孩則時不時的轉過頭來。
窗戶都被封閉着,透着股難聞的氣息。
順着管家的指引,他們終于走到一個很端莊的門前。管家為他們打開門,在确認四季岐詩乃也進入了之後,留下一句,“請您稍等。”便離開了。
大到過分,也空曠到詭異的房間。
只在中心擺放着一張桌子和一個鐵板。
四季岐詩乃再悠閑也感到了不對勁,她回身推了推門,紋絲不動,果然上了鎖。
機械的喇叭傳出茲拉茲拉的電音,“讓各位久等了,晚餐已經準備完畢。”
鐵幕拉開,傳來有些刺眼的光線,也帶着嘈雜的交談聲。
四季岐詩乃環視了一圈,聚集的都是戴着各種面具的喰種。
喇叭為她的猜測做出宣告,“今日的晚餐,就是這三個人。”
她擡眸看去,月山習并沒有和那群喰種擠在一起,而是仿佛地位很高的單獨擺設了一個位置。
他上半身倚在欄杆上,托腮回望她,勾起唇角,“四季岐。喜歡我為你準備的舞臺麽?”
【三十八】
四季岐詩乃将鐵板扔到地上,自己坐在桌子上,晃動着雙腿,看起來一點都不懼怕。
她随意的打量着四周。
喰種們在上面,由欄杆圍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三個人。數量并不算少。想要突破有些難度。而且這裏的牆壁雖然算不上很光滑,然而徒手想要攀登上去是不可能的。必須得有一個很高的着力點才有機會。
在四季岐詩乃思考的時候,喇叭也在伴随着茲拉茲拉的雜音,介紹起來,“在場的唯一一位男性,是大公司的精英。似乎總認為自己被黴運纏身,精神狀态不太好呢。這一點大家就包容他吧。苛刻的按照營養标準進食,健身,讓他的肉質看上去很有嚼勁。介紹人是ST先生。”
有一個喰種起身向大家欠身表示,而周圍的喰種也紛紛的鼓着掌。
這場面看起來十分的滑稽可笑。
那個精英似乎承受不住這種打擊,跪倒在地,絕望的說:“您不是說只要來到這裏,我就可以擺脫黴運了麽。我明明那麽相信您,您卻騙了我麽?!”
那位ST先生搖着手指,“我可沒騙你哦。成堂先生。想要擺脫黴運的話,只要死不就可以徹底的擺脫了嗎?”
說完,他捂着面具嘻嘻嘻的笑了。
精英先生依舊保持着跪地的姿勢,一直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些什麽。
四季岐詩乃托腮看着,沒想到喰種僞裝的職業還多種多樣連神棍都有。
介紹的聲音更加清晰,四季岐詩乃擡頭一看,發現原來就是那個引導她過來的管家,在拿着麥克風說話。
那個管家的視線一轉,目光并沒有落在四季岐詩乃的身上,而是她的旁邊,“然後,是那邊那位穿着白禮服的女孩。”
那個女孩聽到點到了自己,害怕的顫抖着向四季岐詩乃的方向靠近。
管家繼續說:“吃多了有勁道的肉,不如換換口味,嘗一嘗她的。肉質還很鮮嫩的高中生,無論怎樣烹調都不會有異樣感。介紹人是MM先生。”
那個女孩蹲在地上啜泣着,“我,我不想死。”
四季岐詩乃沒有看她,而是看向了起身的月山習。而月山習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對她微微一笑。
“還說自己不是抖M,都叫MM先生了。”四季岐詩乃坐在桌子上,晃着腳嘟囔着,“說起來MM總有種即視感啊,是什麽來着……”
在四季岐詩乃冥思苦想的時候,管家忽然加大了聲音,“而今日的主食,就是桌子上的那位少女。如黑珍珠般美麗誘人的瞳孔,還有脂肪分布十分完美的身體。肌肉的爆發力,是連MM先生都無法小觑的。相信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嗚哇……這麽惡心的話都能說出來。
四季岐詩乃搓搓肩膀,覺得有些冷。
她并沒有慌張,也沒有像蹲在旁邊哭的小女孩那麽害怕。甚至被欺騙的絕望也沒有。
她甚至有心情在月山習看她的時候回了他一個笑容。
她才不會死在這裏呢。如果死在這裏的話她的人生未免太可笑了些。她總會有機會逃出去的。
月山習宣布了晚宴的開始。
四季岐詩乃正對面的那個門,發出沉重的聲音,向上移動着。門的後面先是露出兩雙腳,然後是腿和四肢。再然後就是兩張臉。
“今天的解體人和以往不同。是兩位。分別是A太太和D太太的解體人。因為總是為解體人哪邊更有用而争執不休的呢,這兩個人。所以,這次就特地讓兩個解體人比賽。因為場上只有三個人類,所以這次比賽不比數量,而是比誰的解體更加完美。”
有個女士不滿的說:“我們家塔塔可不适合幹精細活啊!”
而另一個女士則反駁說:“不适合幹不正是他無能沒用麽。”
她的視角很容易看清兩個解體人的模樣。一個十分的肥碩,體型很大,行動速度比較慢。而另一個解體人體型十分的高大,行動速度快,但卻不穩定。
兩個人看起來都不像人類,卻也都不像喰種。
她看了一會,忽然笑了出來。
機會,就擺在那裏啊。
☆、【三十九】~【四十】
【三十九】
解體的順序似乎是按照介紹的順序進行的。
精英男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只是不斷的嘟嘟囔囔的,看起來沒什麽救了。
那個女高中生哆哆嗦嗦的向四季岐詩乃靠近,不斷的重複着,“對不起,我不想死,救救我……”
四季岐詩乃嘆了口氣,對她說:“我會救你的。”
她愣愣的點頭,躲到四季岐詩乃的身後。不敢看面前發生的事。
四季岐詩乃坐在原位,冷漠的看完了他們将那個精英解體,耳邊充斥的也都是那個人的哀嚎。
她倒是很久沒有看到這種場景了。還是一樣的讓人反胃。
管家興奮的宣布,“很快就完成了一個的肢解。根據回收人員的統計。這一局是D太太的解體人獲勝。待回收人員返回,就會将前菜分給大家享用。”
D太太得意的說:“我家水水的是最有用的。乖孩子,今天就不需要試藥了。”
A太太則氣急敗壞的下令,“塔塔!你給我打敗那個只有個頭高的蠢貨!”
四季岐詩乃隐約覺得那個D太太的聲音似乎很像一個人,而且是與她知道的那個人很相近。
她擡頭看向D太太,卻被一個肥碩的身影擋住了視線。
那個身影似乎因為輸掉了,想出手盡快的解決。但似乎因為智商的原因有些分辨不出四季岐詩乃和那個高中生小姑娘,哪個才應該是先解體的目标而猶豫了起來。
四季岐詩乃冷靜的看着他,口中卻是對月山習說:“巧克力豆先生,我要是掉了一根頭發,我撕你半邊身子。”
“……巧克力豆先生是指我?”月山習攤開雙手,“那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你……唔。”背後忽然傳來的刺痛感攔斷了四季岐詩乃的話,她轉過頭,只見那個安靜的躲在她背後的女子高中生,手中正拿着一把染了四季岐詩乃的血的匕首。
她欣喜的握着匕首,微微的顫抖,“月,月山先生你看啊!我,我做到了!我聽你的話了!我,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月山習托腮看她,誇獎道,“聽話的好孩子。”
四季岐詩乃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看着她。她惶恐的扔下了匕首,捂着臉哭泣,“我,我也不想的。對不起,我想活下去。月山先生說過只要這樣做我就可以活下去的。對不起……”
話音剛落,她便被一個大手抓着腦袋拎了起來,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痛的哽咽,向四季岐詩乃伸着手,“救……啊啊啊啊啊啊!”
四季岐詩乃摸了摸自己被捅的地方,雖然很痛,但并沒有捅傷什麽器官。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又擡頭看了看月山習。
月山習只是無奈的看她,“我提醒過你啊,這份溫柔會害了你的。”
她随手将手上的血抹在禮服上,回想起一開始見到那個少女時候她的異樣的緊張不安,還有她不斷向她靠近的舉動。
因為太過把注意力集中在月山習身上了,所以她并沒有察覺到啊。
她只是疑惑,“捅我做什麽?想要殺掉我的話,用長刀之類的不是更合适麽?”
“首先第一點是她藏不下那麽長的刀呢。”月山習交叉着雙手,向後靠,“而且,我并不認為她能殺得了四季岐你。所以,我只是在那把刀上做了點小文章。比如說,能影響到你的麻醉劑或是毒藥什麽的。畢竟我看中的主菜不可能會安分呢。而她在交易中似乎曲解了我的話。我只是對她說我會允許她活下去,但除了我之外的人似乎并不想啊。”
四季岐詩乃看着地上的血液,她的肢體已經被收了起來,管家也宣布了這一場是A太太的勝利。
她嘆了口氣,“和惡魔交易怎麽可能會有好結果啊。傻女孩。”
無論是A太太的解體人還是D太太的解體人,都被目前這種比賽的平局結果所催動,幾乎毫不猶豫的就向四季岐詩乃前進。
她躲開高個子解體人的襲擊,握住了肥碩解體人的手,向上翻折,猛的用膝蓋頂斷。又順勢将他其他的關節掰斷。奪過他手中的鋸子,惡狠狠的在他的脖頸處劃開。
鮮血噴了出來。她翻身跳開,沒有沾到一點血。
肥碩的解體人捂着脖子,痛苦的喘氣,“媽……媽……好痛啊……”
A太太驚慌的說:“小塔塔!D太太快點讓你那個水水殺了她!D太太?”
D太太怔怔的看着這個場面,難以置信的說着:“不,這不可能……這個方式……”
月山習同樣也有些不可置信,“為什麽你還能動?走廊裏有毒氣,剛剛那把刀也同樣有毒。怎麽可能?”
四季岐詩乃扔掉那個鋸子,歪頭看他,“所以說,你還是太小瞧我了啊。我……”
“開什麽玩笑MM先生!”D太太拍着欄杆,激動的聲音蓋住了四季岐詩乃的話,“這女孩很危險啊為什麽要把她帶進來!如果是說她好吃這種理由的話可糊弄不了我!MM先生不可能犯這種錯誤!那麽是帶她來殺我的麽?讓她殺了我丈夫之後來殺我是這樣的麽?!”
月山習直覺不對,卻又搞不清楚,只能先安撫的說道,“D太太,請冷靜下來。我帶她來只是因為我說的那些理由,并沒有其他事情。這麽遠,她不會傷害到您的。而且我并不覺得我犯了什麽錯誤。”
D太太還是難以掩飾着焦躁在走來走去,卻回答着,“這女孩的肉很難吃的。而且我還用她試了五年的藥。味道肯定差透了。MM先生,她肯定不會上來的吧。”
月山習對這意外的信息感到有些驚訝,他斂下眉目,安撫道,“不會的。請您放心。”
月山習低下頭,看向四季岐詩乃。D太太的解體人被折斷了雙腿,跪在一旁,痛得哀嚎。而四季岐詩乃只是低着頭,靜靜的站在那裏,一只手捂住了臉,看不出她的表情。
她仿佛自言自語一般,“那個洗腦大叔騙了我啊。哼哼……”
月山習只看到她低聲的笑着,仿佛十分的愉悅,是他從未見過的狀态。
四周的嘈雜聲仿佛都消失了,他只聽得到她用着十分危險的聲線說着,“終于,找到你了啊。”
【四十】
一個解體人被殺,另一個解體人被折斷了雙腿。而那個被當做主菜的人類除了之前被捅了一刀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傷痕。
D太太說的話,讓圍觀的喰種群有些騷動。
一個喰種忍不住質問,“D太太,你是不是搞錯了?MM先生帶來的一向不會出錯。”
月山習向一旁的管家耳語幾句,雖然有些懷疑,但卻覺得自己不可能出錯。他點點頭說:“D太太你是不是搞錯了?”
D太太焦躁的走來走去,聞言停下了腳步,不确定的說:“可是她殺塔塔時候的那個手法确實是我老公的手法啊……可是MM先生應該不會出錯……那是我錯了?對,對嘛。都已經這麽久了怎麽可能……水水!快起來殺了她!”
那個被稱作水水的解體人,聽到指令,艱難的向四季岐詩乃的方向爬來。四季岐詩乃瞥了他一眼,卻并沒有逃,而是同樣往他的方向走來。
掰斷他向她伸出的手,将其束縛在後,又将他一腳踢向牆壁,趁他還沒有倒的時候踩上他的肩膀,勉強抓住欄杆,翻身上去。
四周的喰種警戒起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四季岐詩乃并沒有要逃的打算,而是拽住了D太太的衣領,帶她向後翻了下去。
而就在四季岐詩乃帶着D太太向後翻下的時候,鐵幕逐漸合上。上面的喰種看不到底下是什麽情況,紛紛吵鬧起來。
月山習歉意的躬身,“這次是我的失誤,雖然做好了應對措施,但依舊不夠完善。将晚餐時間拖延了這麽久,各位想必也有些餓了,不如先移步就餐。而A太太的飼畜也請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準備妥當的。接下來就請交給我處理吧。我一定會将主菜端上各位的餐桌的。”
有些喰種心有不甘,“吃東西先放一邊,我想繼續看下去!”
月山習依舊微笑着,一字一頓的說:“接下來請交給我處理。”
那個喰種似乎被吓到了,閉緊了嘴,不情不願的離開了。而其他的喰種也并沒有什麽異議,随着管家的指引離開了。
很快這裏便空蕩蕩的。月山習擡手示意将鐵幕打開,晃動着手中倒了鮮血的酒杯,默默地注視着浴血而立的四季岐詩乃。
他似乎是很滿足的笑了。
“最适合你的顏色,出現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MM先生的即視感是巧克力豆又誰猜到了咩……
雖然是我想的……但是覺得好冷啊……
月山習把四季岐詩乃給坑了。
基本上前幾章跟四季岐詩乃說溫柔會害了她的時候就打了這種算盤了。
然後四季岐詩乃的身世也要一步步的揭開了。
下一章友情提示可能會有點血腥……但其實也沒有?
嘛。總之要是接受不了就還是不要點了。
☆、【四十一】~【四十二】
【四十一】
被當做肉墊的D太太痛哼了一聲,她感到似乎有什麽冰涼的東西抵在眉間,她睜開眼,只見四季岐詩乃用着一把槍抵着她,露出的笑容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好久不見啊。老太婆。過得還好麽?”
D太太勉強的說着,“在見到你之前過得一直不錯。”
四季岐詩乃笑了,“真巧啊老太婆。我在看到你之前過得也一直不錯。一出現就能壞我心情的家夥還真不多。老太婆你算其中一個呢。”
D太太緊抿着唇,不說話。
四季岐詩乃沒在意她的沉默,繼續說着,“那個家夥死掉之後,你跑得倒是很快啊。沒有那家夥和我去捕食,你就養出那種畸形的東西混進這種餐廳裝上流社會的人麽?你真是一點都沒變啊。一心只專注于研究藥劑,過着伸手吃飯的生活。”
D太太緊緊的握住拳頭,壓抑的說:“如果不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我怎麽可能會這樣……”
四季岐詩乃嘲諷的哼笑,“是你們成就了我啊。”
“別開玩笑了!我憑什麽要受你這種小鬼威脅!”
四季岐詩乃向後翻,躲開她羽赫的攻擊。而D太太也并不是想要攻擊她,而是想跳上觀賞臺離開。
四季岐詩乃輕巧的轉着槍花,在她跳到一半的時候,瞄準射擊一氣呵成。
D太太哀嚎着墜落在地,羽赫像是溶解一般,漸漸消失。
四季岐詩乃慢吞吞的走過去,踩住她的後背,蹲下身,“老太婆我從前特別讨厭命運這個詞,因為就像一種束縛一樣特別的讨人厭。但現在我相信命運哦。我帶Q巴雷特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恰好你就趕上了這一次呢。啊,找到了找到了,你的赫包。”
四季岐詩乃輕快的撕扯開她的赫包,丢在一旁。D太太的慘叫對她來講卻像是一種悅耳的樂章,她無辜的問,“很疼麽?我啊,被你試了五年藥的時候可是疼的想死啊。”
她順着傷口向下撕裂開來,繼續下手将她的內髒撕扯出來,“你很喜歡逼着我吃人類的器官啊。難吃到我都想吐出來了。既然你這麽喜歡,要嘗嘗自己的麽。”
她将內髒塞進D太太的嘴裏,“只不過是吃內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