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黑暗情緒
淑妃被禁足, 五皇子表示十分無奈，他已經進宮見過淑妃了。他不是皇帝, 不能放淑妃出來。這也不是他去皇帝那邊求情就有用的，只是禁足一個月，又不是打入冷宮。
五皇子沒有到皇帝的面前求情, 他們已經讓皇帝很不開心了，就別再招惹皇帝厭煩。
“二皇兄, 你看到弟弟運氣不好, 似乎十分高興啊。”五皇子看向二皇子。
“自然高興！”二皇子不打算去争奪皇位了，既然不争奪了，那麽他就沒必要給五皇子面子，“五弟過得如此不好, 為兄當然得高興高興, 前些日子，為兄挨了板子，你們一個個不也挺高興的嗎？”
五皇子嘴角微扯, 二皇子比以前更加直接了。
“二皇兄, 你再不控制控制你的脾氣，只怕要得罪不少人。”五皇子表示他都想揍二皇子了。
“只要沒得罪父皇，沒得罪皇祖父, 沒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那又有何妨。”二皇子挑眉，五皇子這樣的人，随便得罪, 對方又當不了皇帝，那他怕他做什麽。
當不了皇帝，那大家以後都是王爺，自己的排行在五皇子的前頭，五皇子還得敬他這個兄長呢。
二皇子不怕，就跟太上皇說的那樣，要也是站在太子那邊，拿出大刀，狠狠地看向這些争奪皇位的皇子，争取從龍之功。二皇子本來就是一個勇夫，做事不大喜歡用腦子，更喜歡用武力。
因此，在二皇子挨了板子，又聽了太上皇的那些話後，他便覺得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五皇子發現二皇子真的越來越不好說話了，對方以前可不會随意得罪他們這些皇子，還會假模假樣，擺出兄長的款。如今，二皇子這話，怎麽聽怎麽覺得的刺耳。
“那我就是能得罪的咯？”五皇子問出口。
“當然！”二皇子肯定地道，“是！”
當太上皇和黛玉過來時，就瞧見二皇子和五皇子在那裏大眼瞪小眼。二皇子和五皇子見到太上皇和黛玉後，兩個人的表情立馬就變了，笑呵呵地走到他們面前。
“皇祖父，孫兒來陪您過中秋。”二皇子和五皇子異口同聲，然後，彼此瞪了對方一眼，這個馬屁精。
“你們不是來陪朕過中秋的吧。”太上皇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兩位皇孫在想什麽呢，拉着黛玉徑自坐下，“是來讨好朕來的吧，那就看看你們帶來了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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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和五皇子帶來的是各種各樣的月餅，他們想不出能送給太上皇什麽東西，畢竟太上皇壓根就不缺那些東西。
今天是中秋，那就送月餅。他們又不知道太上皇喜歡什麽樣的月餅，于是就帶了各種各樣的月餅過來。
“不吃烤月餅。”黛玉看到他們帶來的月餅後，滿頭黑線，“送這麽多，是送給下人們吃的吧，這麽多月餅，哪裏吃得掉。”
黛玉不喜歡吃月餅，偶爾吃一塊還好，但要她天天吃，還吃那麽多，哪怕月餅的品種再多，她光光聽名字，就不想吃了。
“那就送給他們吃。”太上皇也不喜歡吃月餅，別看皇家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月餅。實際上，太上皇以前就不怎麽吃月餅，現在也不大愛吃，就是應景吃一點，“免得浪費了，這兩個人整天高高在上，都不懂得人間疾苦，不能随便浪費糧食啊。”
“是，孫兒不懂得。”五皇子連忙笑道，“孫兒還得多學習學習呢。”
二皇子見到五皇子搶在自己的前頭，暗罵五皇子狡詐，“既然不懂得，那就出去多學學，城外，多的是田地。”
“二皇兄，你可是也送了那麽多月餅。”五皇子瞥了一眼二皇子，這樣挖坑，是打算一塊兒出去種地嗎？讓其他皇子過來讨好太上皇嗎？是不是傻啊，說一句，這個話題就過了啊。
“本皇子是送了，要是你沒送，也就不算多了。”二皇子非常不開心，都是因為五皇子跑過來，他才不是一個人。
“皇兄怎麽不說，若是你沒送，也不算多。”五皇子反駁，黛玉見着眼前的兩位在那裏鬥嘴，眼睛微眯，笑了。
太上皇見黛玉臉上的笑容，便認為這兩位皇孫還不算太讨厭，至少他們沒有惹黛玉不高興。
“就知道耍嘴皮子，一點能耐都沒有。”太上皇道，“要真有能耐，直接弄死另外一個，不就沒有多不多的問題了。”
二皇子聽到太上皇的話，他一點都不意外，只是有些害怕，太上皇之前就跟他說，弄不死太子，那就只能想從龍之功，就去弄死其他皇子。
五皇子聽到太上皇的話後，也有些害怕，轉頭看向二皇子。他決定還是跟二皇子好好相處，省得暴躁的二皇子真的被太上皇蠱惑了，他可不想成為二皇子手下的亡魂。
“一點用都沒有，這麽快就怕了，黛玉一個女孩子都沒有怕呢。”太上皇看向黛玉，他還是覺得自家的黛玉最能耐，那些人都比不過黛玉。
沒瞧見黛玉面不改色麽，聽到他的話也不覺得害怕。反倒是那些人，聽到他說的那些話，就害怕。
太上皇真的瞧不上那些皇孫，一個個都沒有什麽大能耐，一點狠勁兒都沒有。自古登上皇位的人，有幾個沒有雙手沾滿鮮血的，就算登基的時候沒有沾染鮮血，等到以後，也會沾染鮮血，否則管理不好江山。
在朝堂上，要是沒有一點血腥手段，那些臣子就會認為皇帝很懦弱，就會有臣子爬到皇帝的頭上。
太上皇想要是黛玉是男子，黛玉的前世阿蘿是男子，那太子之位哪裏輪得到別的皇子。就現在的東宮那一位，也是不夠狠的。
二皇子和五皇子雙雙看向黛玉，不禁想他們是不是應該考慮讨好安樂公主，安樂公主跟在太上皇身邊幾年，只怕安樂公主也被太上皇教得非常狠了。她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聽太上皇說那些話，好可怕。
“這都多虧了皇祖父的教導。”五皇子忙道，“皇妹才能這麽優秀。”
“不，沒有朕的教導，黛玉也比你們優秀。”太上皇毫不客氣地批評五皇子和二皇子，“你們一個個的，只有被打了板子，媳婦被賞賜了鞭子，你們的腦子才開竅，啧啧，你們是不是欠揍啊。”
五皇子看向二皇子，二皇兄，快說話啊。
“孫兒已經被打了，五弟還沒有挨打，他過來，興許就是想您賞他一頓板子的。”二皇子立即坑了五皇子，還嫌棄坑挖得太淺了，“想體會一下皇祖父您賞的，您賞的可跟別的不同。”
“二皇兄，是你想回味吧。”五皇子咬牙，二皇子是不是腦子有坑啊。
“皇祖父是我們的祖父，若是我等做錯了，皇祖父也當教導我等。”二皇子道，恨不得太上皇立馬賞五皇子一頓板子。
黛玉聽着他們的話，心想要不要添一句，“爺爺，他們是不是都想讓您打他們一頓？熊孩子皮癢了，就得多打打。”
“你爺爺年紀大了，哪裏有那麽多時間去打他們，要打，就讓下人摁着他們打。”太上皇笑着道，“要是真打，得放遠些，不能讓他們的慘叫聲影響到我們的耳朵。”
五皇子和二皇子聽到這話，真想掏掏耳朵，他們真的是太上皇的親孫子嗎？感覺比別人家的還不如呢。
“今兒，可要出去賞月？”五皇子不想在說板子的事情，他過來是跟太上皇他們培養感情的，不是過來挨板子的。五皇子又伸腳踹了一下二皇子，“二皇兄，今天的月亮那麽圓，是該出去看看吧。”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二皇子道，“今兒的月亮只怕沒有那麽圓。”
五皇子保持微笑，他真的很想把二皇子踹出去。雖然他們不是同一個女人生出來的，但好歹有同一個親爹，怎麽一點默契都沒有，這麽拆臺做什麽。
就在這時，簡浩帶着各種吃的走了進來，有果醬，有糕點，有烤鴨……他進來時，便瞧見了二皇子和五皇子。
“人倒是挺多的。”簡浩常來安樂公主府，便沒有那麽多規矩。
太上皇也沒有讓簡浩講什麽規矩，反而認為這樣比較好，就像是尋常人家。
簡浩走到黛玉的身邊，笑道，“你讓帶的東西都給你帶來了，是坐在這裏，還是去院子吹吹風？”
“人太多了，當然是出去！”黛玉開口，看了一眼二皇子和五皇子，“這兩位想待在哪裏就待在哪裏，不用管他們的吧，反正他們又不是來找我的。”
黛玉表示二皇子和五皇子不是她的客人，她完全可以不用搭理這兩位。
“皇妹，也是來找你的。”五皇子連忙道，太上皇是為了安樂公主住到安樂公主府的，大家都知道這一點的。
只是很多人都沒把這一點放在心上，認為那是太上皇住出宮的借口。然而，五皇子上次來了之後，他真的相信太上皇就是那麽寵着安樂公主的，太上皇想出宮，哪裏還用借口，直接出宮就行了。
太上皇不是皇帝，不用整天待在皇宮，那些大臣再死谏，也阻攔不了太上皇。
五皇子忽然想到林如海封侯的理由，說是寧榮兩府還了戶部的欠銀，但那也是太上皇讓皇帝封林如海的，只是皇帝随意找了一個理由而已。
他看向安樂公主，就這麽一個還沒有及笄的女孩子，讓太上皇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五弟，你如此盯着皇妹瞧做什麽，不是還打着讓皇妹做你皇子妃的主意吧，你都有了正妃了，還有側妃。”二皇子就是不想讓五皇子好過，誰讓五皇子總是搶在他前頭說話，壓根就不懂得尊重兄長，這樣的弟弟要來作何用。
五皇子黑線，只能解釋，“皇妹，你莫要誤會，為兄絕對沒有打這樣的主意，絕對沒有。”
之前确實有過，但是現在真的不敢了，五皇子真的不敢再想其他的，他還想要他這一條小命呢。
“不用管他們，我們先出去。”太上皇道，這兩個傻皇孫，“鬥嘴皮子有什麽用啊，就不知道直接開打，打贏了，朕賞他！”
五皇子想捂着胸口，皇祖父好兇猛。
二皇子轉頭看向五皇子，一臉認真，要不要真的揍五皇子一頓，不是說要弄死其他皇子麽，就從揍皇子開始。
“二皇兄，別吧？”五皇子見二皇子那麽認真地盯着他，面露尴尬，二皇子不會真想要揍他吧？五皇子忙去追太上皇他們，“皇祖父，你們要燒烤嗎？這幾日，孫兒在家裏練了好幾次，應該能把碳火燒着了。”
二皇子的視線随着五皇子而去，果然就應該揍五皇子一頓，五皇子竟然又搶先了！
院子裏，石桌上擺放着果醬、糕點、烤鴨等吃食。
二皇子和五皇子雖然也坐下了，但是他們有些忐忑，他們該吃呢，還是不該吃呢？雖然他們不在乎這些吃食，可是也不能幹坐着。
“下一次多準備一點，看看，這一次這麽少，來了客人，他們也不知道該不該動手。”黛玉開玩笑道。
“剛剛不是還說他們不是你的客人，這一會兒就是了？”簡浩挑眉，他準備的東西不算少，只是那兩位過于緊張，估計害怕太上皇不高興，這才不敢動。
“不好意思讓他們看着我吃嘛。”黛玉拿起勺子舀果醬，簡浩還是挺聰明的，還知道帶這些吃的過來。雖然在其他人面前，吃的是普通的果醬，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似乎比之前的更好吃，簡浩不會是在裏面放了不該放的東西吧？
可要是有不該放的東西，她的身體也會自動排出來的，影響不到她的。她不可能上瘾的，那是簡浩的廚藝上升了？可是這才多久啊，怎麽可能上升的那麽快，還是對方之前藏私了？
黛玉懷疑地看向簡浩，“之前，怎麽做得那麽難吃？”
“因為感情不大一樣吧。”簡浩近來的心情很好，想要把果醬做得更好，想讓黛玉高興。
黛玉咬着勺子，這是靠着意念讓東西變得好吃的嗎？這不科學！啊，呸，他們這些上神，什麽時候科學過。
因為感情不一樣，做出來的果醬就不一樣？
黛玉瞥了一眼簡浩，真不知道怎麽說他，又想變相跟她表白吧，真讓人苦惱。再這樣下去，她會被簡浩弄得十分自戀的。
“皇妹還小。”五皇子逮着機會，他早就聽說了，建安王世子簡浩跟太子都喜歡往安樂公主府走。
建安王世子原本是阿蘿大公主的未婚夫，阿蘿大公主去世後，建安王世子依舊沒有跟其他女子定親，而是一直單着，沒有通房沒有侍妾，甚至沒有其他女人。
曾經就有人想建安王世子是不是得為阿蘿大公主守一輩子，後來，太上皇認了林黛玉做幹孫女，建安王世子又經常往安樂公主府走，難道他們把林黛玉當成阿蘿大公主的轉世了嗎？
五皇子看向黛玉，忽然覺得黛玉的笑容跟阿蘿大公主有些相似，對方在太上皇面前那麽從容淡定，更阿蘿大公主就更像了。
當初在潛龍邸的時候，他們這些人都很怕阿蘿大公主，不敢招惹阿蘿大公主，就是他們的親娘都有些害怕阿蘿大公主的。偏偏他們的父王和皇祖父都寵着阿蘿大公主，要是阿蘿大公主欺負他們，那也一定是他們的錯。
要是林黛玉跟阿蘿大公主的性子真的那麽相似，那就可怕了。
五皇子又看向二皇子，不知道二皇子有沒有發現這一點，那是童年不可磨滅的可怕陰影。不過二皇子大一些，對方應該記得更牢，就不知道二皇子有沒有覺得林黛玉跟阿蘿大公主相似。
可是二皇子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二皇子頂多就想到太上皇因為覺得黛玉跟阿蘿大公主相似，這才認黛玉為幹孫女的。
“皇妹确實還小。”二皇子不是傻子，當然聽懂簡浩的話，“都還沒有及笄呢，你說這些話不合适。”
二皇子認為安樂公主年紀還那麽小，簡浩已經那麽大了，兩個人本身就不般配，簡浩就是想巴着皇家，因為太上皇覺得黛玉像阿蘿大公主，簡浩就想着跟礙于在一起吧。
用心險惡啊，那簡浩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黛玉，分明就是因為皇家覺得黛玉像阿蘿大公主，簡浩就靠近黛玉。
這樣的人就不是良人，二皇子說話很直接，“黛玉皇妹不是阿蘿大公主，你不能因為黛玉皇妹長得像阿蘿大公主，就對她動手。”
五皇子轉頭看向二皇子，也許他誤會二皇兄了，不管是誰，對方的嘴巴都不饒人。以前，他們還覺得二皇子勇猛，腦子有點空，現在看來，二皇子的嘴巴很毒。
“替身是不對的。”二皇子認為他還是很有必要說出來的，“兩個人在一起是一輩子的事情，不是一時，這跟皇祖父認孫女不一樣。”
太上皇側目，誰給二皇子這麽大的膽子說這些的！但不得不說二皇子說得好，多說簡浩幾下吧，簡浩那小子年紀那麽大，老牛啃嫩草啊。
哪怕太上皇默許簡浩老牛啃嫩草了，但是太上皇還是不開心，他家的寶貝孫女怎麽就能配了這麽一個人呢。
“确實不是一時，不是一輩子。”簡浩似笑非笑地看着黛玉，“你說是不是？”
MD，對方是不是看出她想再下界玩一玩，等一到神界，她就甩了他。黛玉見着簡浩似笑非笑的表情，總覺得對方已經看出她內心的想法，這時候要說‘是’，對方會不會當真，到時候拿這個壓她呀。
“什麽一輩子，一輩子多長啊。”黛玉不想說話，“還不如吃果醬好。”
“我可以給你做一輩子的果醬。”簡浩堅定地道，“幾輩子的果醬都可以。”
“我還小呢！”黛玉只想說這一句話，她瞪了一眼簡浩，少在這群凡人面前說這些話。
賈家，賈探春正在屋頂吸收月光，她的修為有了一些精進，已經能跳上屋檐。這讓賈探春很激動，想着這是一個很大的進展。
修為高一點之後，賈探春就越在乎那些人，今天甚至還無視了王夫人的話，惹了王夫人。
王夫人本來是想教訓賈探春，讓人打賈探春兩個耳光，而賈探春随即就抓住那婆子的手，還冷眼看向王夫人，吓了王夫人都愣住了。
因為賈探春從來沒有那麽冷過，王夫人一時間就被吓住了，就那樣看着賈探春離開，沒有折騰她。只怕等王夫人明日回過神來，又會找賈探春的麻煩。
“不夠，還是不夠。”賈探春忽的睜開眼睛，這兩天的修為沒有像之前增加的那麽快。
她随即想到那個神秘女子說的話，是不是因為她隐忍內心的情緒，沒有狠狠地教訓王夫人一頓，所以她的修為就卡着了，沒有更進一步。明明她之前吸收月光的時候，都修煉的很快的。
“什麽不夠，是月光不夠，還是修為不夠？”神秘女子又出現在賈探春的身邊，下一刻，兩個人從屋頂上消失，出現在了賈探春的房間內。
“修為不夠。”賈探春喜歡現在的力量，她今天輕而易舉就抓着那婆子的手，沒有讓那個婆子的手打上她的臉。可是過後，她便覺得自己的力氣又沒那麽大了，好像身上的力量被抽幹。
“修為不夠，那就修煉。”神秘女子道，“像你這麽磨蹭，等你修煉到老，只怕也修煉不出什麽東西來。”
“已經能跳上屋頂了，很輕松，不算吃力。”賈探春本是一個才女，近日卻更加注重修煉，反而忽略了其他東西。
“不算吃力？要是再多幾個人來，你是不是就吃力？”神秘女子嗤笑，“如今是末法時代，你再吸收月光，只怕也無用，倒不如……”
“倒不如什麽？”賈探春握緊雙手，只要能提升修為，那她都願意試一試。
今天從王夫人的院子出來後，賈探春就慌了，她冷眼對了王夫人，只怕王夫人不會放過她。王夫人今日只是被她吓住了而已，等王夫人回過神來，只怕她就要不好過了。
那麽，她就必須有足夠的實力對付王夫人。
賈探春不想像前世那樣遠嫁，也不想任由王夫人欺負。在享受到修為帶來的好處後，賈探春就舍不得放棄了。
“情緒。”神秘女子道，“吸收各種各樣的情緒，貪婪，欲望，嫉妒，絕望……這都是最好的養分，能讓你修為增加。人啊，就得放開自我，不能過分壓抑。”
神秘女子繞着賈探春走，湊到她的耳畔，“歡樂的氣氛總是難得，倒不如那些黑暗的情緒。你想想，你是想讓他們開心呢？還是想讓他們悲傷？去報複你想報複你的，去獲得你想獲得的東西。”
“我……”賈探春有些猶豫，神秘女子說的話有些怪怪的，為什麽得是黑暗的情緒，就因為黑矮的情緒難得嗎？
“聽說過龍氣嗎？”神秘女子的指尖輕輕地劃過賈探春的臉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好像嘗到人間美味，“它能快速增加你的修為，去吧，就跟你嫡姐前世那樣，去皇子府，慢慢地爬上去，你有修為，怕她們做什麽。”
只是人家帝王有真龍之氣保護，賈探春接觸不了，那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