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番外②
(全員黑化,強制play)
眼前是薄薄透透的豔紅色,所有的一切都被籠罩上了一層隐約的紅。
沈令鸾的雙手也被柔軟的綢帶綁了起來,但他不知道是誰綁住了自己,可能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人,趁着他睡覺的時候就偷偷把他弄醒了。
冰涼的籠杆貼着沈令鸾的前胸,他瑟縮了一會兒,那籠杆便漸漸被他的體溫暖熱了,只是還硌的他疼。
“嗚....”
從身後抱着他的人一只手擡起來他的腿窩,高熱的陽物一下下撞到無法想象的深處,沈令鸾僅有一只腳堪堪站立着,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坐在了他的陽物上,都好似頂到了他的腸肚似的令人害怕,可也帶來了酸脹的快感。
沈令鸾拼命吞咽着口水也合不攏嘴,眼淚将蒙眼的紅綢都浸濕了,嗚嗚咽咽的求饒道。
“別、嗚...站不、站不住了....”
他使不上力,偏偏對方還故意将他往上頂着,于是每次落下來的時候都進的更深,逼得沈令鸾可憐兮兮的哭着。
但對方始終不說話,卻示意般的拍了拍他的臉頰。
沈令鸾明白他的意思,勉強吞咽下津液後使勁想着他是誰。
昨晚溫子歸才來過,說他這幾天回江湖處理事情,不會這麽快回來的,所以應該不是他,烏衣做的時候動作不會這麽激烈的,只有權瑞和錦檀會這樣蠻橫又兇狠的操弄,可到底是誰呢?
遲遲等不到他回答,一聲脆響,他的臀肉便被用力掴了一下。
沈令鸾哆嗦了一下,收緊的身子刺激的對方又狠狠往裏插了幾下,籠杆都被沈令鸾撞的震響,胸前的皮膚也硌的生疼。
他實在猜不出來了,索性蒙了一個。
“權、權瑞?....”
眼前的紅綢布忽然被揭開了,只是眼前金色的籠杆只是一閃,他就被壓到了地上的西域地毯上,然後瞪大了眼看着面前面無表情的錦檀。
“這麽想要其他男人嗎?”
沈令鸾看着他冷戾的神色後吓得一抖,卻又不敢躲,怕他會更加生氣,于是連忙踉跄的爬到他面前,讨好的用臉頰去蹭他濕漉漉的陽物,嗚咽着解釋說。
“我、我以為你這幾天很忙,所以才...”
猙獰勃發的陽物上面淌着的精水沾在了沈令鸾的臉上,他在錦檀陰沉的注視下怯怯的都舔進了嘴裏,然後将他的陽物含在嘴裏吞吐着,一雙好看的眼還哀求的望着他。
但錦檀并不心軟,他揪着沈令鸾的頭發逼他将自己的陽物吞到深處,一言不發的看着他滿臉通紅淚水橫流,最後将精水都射進了他的嘴裏,等他艱難的吞咽下去後才抽了出來。
沈令鸾正伏在地上咳嗽着,淚水朦胧中看到他在旁邊散落的淫物中拿了什麽套在他的陽物上,登時就變了臉色,拼命求着說。
“對不起,我下次不會猜錯了,你別用那個行不行?錦檀,錦檀求求你了。”
他伏在地上瑟瑟發着抖,雙手上面還纏着紅綢帶,豔麗的顏色襯得膚如凝脂,身子勁瘦勻稱,線條舒展又漂亮,淌着的液體仿佛全身都在發光。
錦檀不為所動,拽住他的腳踝就把他拖到了面前,然後抵着他的膝窩,分開他的雙腿便徑直插了進去。
戴在陽物上的一圈絨毛讓沈令鸾立刻就哭叫了出來,他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可戴在陽物上進來的時候又癢又疼又爽,讓沈令鸾的身子又怕又想要,敏感的會不停淌着淫水。
這個時候他總是很難堪,可他們都喜歡看他這副浪蕩的樣子,時常用這個東西來折磨他。
像是從骨子裏都透着極致的癢意,那一圈絨毛撩撥的後穴嫩肉緊緊收縮着,這股幾乎令沈令鸾崩潰的癢意只有被粗大的陽物填滿才能止一止。
“哈...啊...嗚嗚嗚...”
沈令鸾不待錦檀動作便忍不住扭着腰吞着他的陽物,纖細的小腿勾着錦檀的腰,一張秀麗的小臉也完全陷在了情欲的浪潮裏。
錦檀的眸色暗了下去,發狠的激烈頂弄着,一邊大力揉捏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肉。
過了片刻他将沈令鸾翻過身去,從後面又進去後一下下掴着他渾圓的屁股,一邊鉗着他的咽喉逼問。
“還敢不敢逃了?下次還敢不敢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跑了?”
沈令鸾知道他一直都對沉闌和師兄救了自己的事耿耿于懷,即便他認過無數次錯也沒有用,依然偏執的以此作為懲罰自己的手段。
但他也不敢觸怒錦檀,惶恐的哭着道。
“不敢了...嗚嗚...真的、真的不敢了....”
只是這并不能平息錦檀的怒火,甚至每次聽到沈令鸾這樣輕易的承諾後他的臉色更加扭曲,大力揉捏着他紅透的臀肉,脆弱的地方傳來的火辣辣疼痛讓沈令鸾受不了的扭着想要逃脫,連哭聲也變的無比凄慘。
但錦檀依舊無動于衷,神色暴戾的将他頂弄的津液亂流,伏在地上只能有氣無力的抽泣着。
一聲細微的響聲後,又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随即金籠的門被打開了。
“鸾鸾怎麽哭得這麽可憐?”
會這樣叫沈令鸾的只有一個人,他蜷縮在地上哭着,肩膀卻被扶了起來,緊接着便看到了權瑞平靜的神色。
相比起那時候什麽神色都會顯露在臉上的權瑞,如今的權瑞神色深沉,再也讓沈令鸾看不懂了,可眼裏迸發出來的炙熱情意卻依然不容忽視。
權瑞溫柔的凝視着他,指腹擦了擦他唇邊滴落的津液,然後低下頭吻了吻他的嘴唇,喃喃道。
“鸾鸾。”
他現在的話也少了很多,只親昵叫着沈令鸾名字就好像藏了許多複雜的情愫。
沈令鸾被錦檀的陽物折磨的受不了了,渾身敏感的好像不受控制了,他求救似的抓住權瑞的手,哭的直打嗝。
“權、權瑞,嗚嗚嗚...救救我....”
“你求他救你?他能救你嗎?”
話音未落卻是錦檀先出聲,他語氣陰冷,愠怒的直接将沈令鸾都撞的往前猛地一撲,直接撲到了權瑞的懷裏。
權瑞擡頭看了錦檀一眼,不快的輕聲說。
“你輕些,鸾鸾都被你弄哭了。”
“不用你來說教朕!”
皇帝和江湖人士本是互不相幹的,如今他們因為沈令鸾牽連到一起也互不相讓,而且經常是在沈令鸾的身上暗自較量,只是苦了沈令鸾。
權瑞皺了皺眉,沒有再和錦檀說話。
他順勢将懷裏的沈令鸾抱住,托着他的臉極為珍惜的親吻着他臉上的眼淚,小聲問。
“鸾鸾想我嗎?”
沈令鸾不敢說不想,得到回答後的權瑞終于笑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傻氣才讓沈令鸾有些熟悉。
只是權瑞又将他按到了自己的胯下,激動的語氣戰栗着,癡癡道。
“我的這裏也好想鸾鸾,你快親親它。”
沈令鸾嗚咽的掙紮了兩下就被他的陽物塞進了嘴裏,只好含着眼淚費力的含吮着,後穴也還被那折磨的陽物搗弄着,濕噠噠的腸液随着精水一并流了出來,将空氣都染上了一層腥臊味。
權瑞的手指插進了他的頭發裏,止不住的在他的嘴裏操弄着。
年輕的陽物太容易因為心上人的親近激動了,沈令鸾幫他含的嘴巴都麻了才終于被松開,權瑞将精水全都射在了他的臉上。
看到他的眼睫都沾上了黏稠的白濁,權瑞心滿意足的又和他如癡如醉的親吻着,含糊不清的叫着他的名字。
沈令鸾頭昏腦脹,模模糊糊間聽到權瑞不高興的說錦檀占了他太久,錦檀和他們有共同的交易,于是又洩出來後便沉着臉退了下來。
輪到權瑞進入他的身體裏,錦檀則在一旁撫摸着他的身體。
沈令鸾的身子被養的愈加敏感,胸前的乳頭也被紮了金色的乳釘,吊着金色的小環,錦檀毫不留情的勾扯着,沈令鸾便吃痛的朝他送着身子,一邊小聲哭着求。
“疼,別弄了,疼....”
錦檀用手指插進他的嘴裏攪弄着,逼他說不出來一個字,再繼續将那乳頭碾壓的紅豔豔的。
胸前的每一下刺痛都讓沈令鸾抖一下,填滿他身體的權瑞從身後抱着他,貼着他的耳畔歡喜的喃喃道。
“鸾鸾夾得好緊,又熱又濕,好舒服。”
沈令鸾被他說的臉上都紅透了,羞憤又難堪,掉着眼淚也只能發出細碎的聲響。
沒等權瑞在沈令鸾的身體裏洩出來精水,他便忽而擡頭看向了一同走過來的兩人,聲音喑啞的問。
“你們怎麽一塊過來了?”
錦檀也不禁擡眼瞥了過去。
走在前面的溫子歸神色自若道。
“我找烏衣問了問那好東西今日能不能成。”
“今日便能成?”
這下子連錦檀也感興趣了。
“能成。”
他們口中的好東西卻是讓沈令鸾未知且畏懼的存在,聞言不禁瑟瑟發抖的往後躲了躲,卻撞到了權瑞的懷裏。
權瑞對于他的親近很開心,湊過去吻住了他的嘴唇,又在他汁水橫溢的臀縫間猛地抽插了數十下才洩在了他的體內。
連番被兩個人操弄過的沈令鸾已經有些累了,他恍惚了一會兒才發覺自己已經坐在了權瑞的懷裏,而三個人都在他面前盯着他。
這樣的架勢讓沈令鸾害怕了起來,他怯怯的小聲哭道。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的...”
在他面前的溫子歸眼眸暗了下來,然後伸出手,極為憐惜的用手背撫了撫他的臉頰,語氣溫和的說。
“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讓你漲漲教訓,以後切莫随意招惹任何人。”
沈令鸾惶惶的拼命點着頭,語無倫次的答應道。
“我記住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我走吧,求求...”
話音未落他的嘴就被權瑞捂住了,權瑞自身後環着他,下巴枕在他的肩上,聲音沉了下來。
“你為什麽還是想走呢?我們這麽喜歡你,你就留下來不好嗎?”
留在這裏,留在深宮的金籠子,讓他這只自由自在的鳥兒再也出不去。
沈令鸾的眼淚湧了出來,又被他一一舔去,對面的溫子歸也不再繼續說這個話題,低頭撥弄着他顫抖的陽物,道。
“洩太多次可不行,一會兒就沒力氣了。”
他不知又從哪裏拿出了一根極細的棍子,然後一寸寸插進了沈令鸾的陽物裏,極致的刺痛與被堵塞的酸脹感讓沈令鸾難受的瞪大了眼,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那東西會傷害到他的命根子。
于是這緩慢的刺入就變得格外難熬,感覺也無比清晰。
溫子歸看着他緊張的神色,忽而笑道。
“你怕什麽,這東西也會讓你舒服的很呢。”
說着他竟捏着最外面的一端抽出來一大半,又慢慢的戳刺了進去。
最脆弱的地方被反複碾壓玩弄的刺激讓沈令鸾止不住的尖叫了一聲,想要求饒卻好像被堵住了喉嚨,哆哆嗦嗦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明明陽物已經硬的非常難受了,可這樣被堵住竟好似生出了一絲難忍的尿意,而這又讓他止不住的收縮着下身,每一寸皮膚都敏感的顫抖着。
烏衣留意着他渙散的神色,低聲開口道。
“好了,一會兒他就受不住了。”
這樣說出口,溫子歸才将那根棍子都塞進了沈令鸾的陽物裏,然後稍微往後退了一步,留給烏衣空間讓他上前。
沈令鸾不自覺畏懼的看向烏衣,瞪大眼睛發着抖問。
“你...你要做什麽...我會變成怪物嗎?...”
烏衣是神醫,懂得世間所有匪夷所思的法子,只是這醫術用在床笫之間時便格外可怖了。
此時的烏衣依舊是雪白少年的模樣,他注視着沈令鸾,看到他恐懼的神色後神色柔和了許多,低聲回答說。
“不會的,你別怕。”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
“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在沈令鸾不安的目光中從藥箱裏拿出了一排細長的針,然後一根根的紮在了沈令鸾的胸膛上,又用手輕輕揉捏着。
這些時日來烏衣每日都會這樣,還會喂他一些藥丸。
沈令鸾雖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但也能感受到自己的變化,原本平坦的胸膛微微鼓了一些,有時候還會感到輕微的脹痛。
他會變成什麽?會變的像女人一樣嗎?
沈令鸾被自己的這個假設吓的渾身發抖,渾身僵硬的看着他們神色專注的盯着自己的胸膛。
不過過了多久,烏衣将銀針都取下來,原本锢着乳頭的乳釘也被摘了下來。
他揉捏的力道變得越來越重,沈令鸾又疼又癢,還感覺有些發熱,忍不住躲避道。
“烏衣,烏衣你別揉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如今烏衣是他們當中最心軟的人,聞言動作遲疑了一下,好似有些不忍。
溫子歸這時不疾不徐的出聲道。
“你還是這麽容易被他騙,看來以後要讓他改掉這個壞毛病才行。”
他說着就往前走了一步,烏衣猶豫了一下後退到了一邊。
似乎是心懷愧疚,他将沈令鸾垂落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邊蹭了蹭,眼睫顫了顫,雪白的臉上便浮出了一層緋紅。
沈令鸾正被溫子歸的揉捏弄的渾身又熱又癢,也無暇顧忌烏衣的小動作,還下意識的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溫子歸将他的腿分開了,托住他的腰,一旁的錦檀便拿起之前套着的絨毛鑽進了沈令鸾的後穴裏。
剎那間的癢意讓沈令鸾如同魚兒猛地彈了一下,只是腰身又被權瑞用力抱着,他的大腿根都在發顫,受不了的掙紮着,苦苦求着。
“別、求求你們...嗚嗚嗚快進來....”
敏感至極的身子被撩撥的淌出了濕漉漉的腸液,宛如失禁似的在地上彙成了一小股,他們卻依舊無動于衷,唯有烏衣低聲道。
“你再忍一忍,很快便好了。”
沈令鸾不知道他說的很快到底是多久,只覺得煎熬了很久後身子像是到達了一個極點,從後穴裏猛然噴湧出大股大股的液體,如同洪水般很快在他身下蔓延開來。
在濃重的腥臊裏他忽然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奶香,近在咫尺。
他茫然的低頭一看,發現溫子歸指節間溢出來了自己的乳肉,已經被揉捏的通紅的一圈乳肉間的乳頭卻溢出了白色的乳汁,因為溫子歸的用力,甚至都迸濺成了一股乳流。
耳邊是權瑞驚喜的聲音。
“真的有奶水了!好香啊!”
他被誘惑的上前聞了聞沈令鸾的鴿乳,然後忍不住伸出舌尖吮吸着,猶如嬰孩吃奶似的貪婪的想要吸出更多的乳汁。
溫子歸收回手,也低頭舔了舔指節間沾到的乳汁,神色也緩和了下來。
一旁的烏衣愣愣的看着他微微鼓起的胸膛,也湊過去試探的舔了舔,在沈令鸾感覺到刺痛想要躲開之前就情不自禁的含了進去。
旁邊的錦檀直勾勾的盯着沈令鸾,不知想到了什麽,輕笑了一聲道。
“居然果真能産乳了,看來日後讓他被操弄的懷孕生子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他的話後,沈令鸾的臉色刷的就白了。
他絕望的拼命掙紮着,一反之前的乖順模樣,大哭着罵他們是混蛋,說着恨他們要殺了他們的話。
溫子歸的神色沉了下去,直到從他口中聽到沉闌和沈令雪的名字後徹底冷了下來,道。
“果然他還在想着那兩人。”
錦檀也有心想要繼續留下來,但他是日理萬機的皇上,剛才已經在這裏待了太長時間,便只囑咐了一句“別将他玩壞了”就匆匆的先離開了。
剩下的幾人又陷入了混亂的歡愛中,權瑞看溫子歸想要将沈令鸾從自己的懷裏搶走,連忙瞪着他道。
“我方才只做了一次!”
溫子歸皺起了眉頭,也實在忍不下去了,幾秒後說。
“那便一起吧。”
沈令鸾還在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鼓鼓的乳肉,等被兩人前後夾擊了才反應過來,只是胡亂蹬着的腿被烏衣捉住了細細吻着,手腕也還被捆着。
一前一後緩慢進入的陽物将沈令鸾的後穴撐的滿滿的,他幾乎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是并沒有,甚至還以為今日被烏衣紮針的緣故,穴心處的快感愈加劇烈,他的渾身都止不住的痙攣着。
因為他們經常為占有沈令鸾而争論不休,于是也時常兩個人一同進來,在耐心的試過幾次後,如今只要稍微慢一些就不會有事。
沈令鸾躺在權瑞的身上哀哀的哭叫着,體內的兩根陽物有默契的輪流撞着他的深處,對于沈令鸾來說卻始終處于情欲的巅峰,連平坦的小腹都被擠出了明顯的突出。
一旁的烏衣也不甘心被冷落,同他親吻了一會兒後便将陽物塞進了他的嘴裏,沈令鸾哭着吞吐着,也不知自己咽下了多少男人的精水。
胸前的軟肉始終有大手或者炙熱的嘴唇玩弄着,他們樂此不疲的想要從沈令鸾的乳頭裏擠出甜美的乳汁,沈令鸾白淨的身上都好像沾染了奶香似的,惹的權瑞和烏衣不停了湊近吮吸着,連溫子歸也忍不住低聲說着“好香”。
兩人分享了他幾次後,他們将沈令鸾的眼又蒙了起來,讓他撅高了屁股去猜操弄他的是誰,将陽物塞進他嘴裏的是誰,吮吸着他奶水的又是誰。
沈令鸾怎麽可能猜的出來,他只能胡亂瞎蒙着,猜錯後就被用力掴着臀肉,甚至是掴着他臀縫深處翻出來的媚肉。
塞在陽物裏的那根細棍子也被模拟着歡愛的動作反複抽插着,沈令鸾憋得一直都想射,苦苦求了他們許久才被準許射一次,甚至最後渾身淩亂的失禁了。
濃烈的尿騷味彌漫開來,他羞恥的蜷縮起來,崩潰的止不住大哭着。
烏衣手忙腳亂的把他抱在懷裏安撫,用熱毛巾擦着他陽物上的濁液,又輕聲細語的哄着他說。
“不髒的,一點都不髒。”
他一邊哄一邊親沈令鸾,等沈令鸾抽抽噎噎的哭聲小了一些後就着姿勢将自己早就硬的發痛的陽物插了進去。
相比起皇上錦檀,武林盟主溫子歸和鑄劍山莊的少主權瑞來說,他是最閑的人,所以每次都等到最後才同沈令鸾歡好,同時也負責安撫他的情緒和幫他清理。
等溫子歸和權瑞戀戀不舍的因事離開後,他又纏着沈令鸾做了幾次,顧忌着他實在受不住了才眷戀的停下來。
烏衣将他身上捆着的東西都摘了下來,然後邊吻着他的紅痕邊輕柔的擦着他的身體,擦到胸前時低聲問。
“這裏還疼嗎?”
沈令鸾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滿心委屈又惶恐,在他溫柔的聲音裏抽抽搭搭的哭着說。
“疼,好疼,你別碰它。”
因為叫了太久,他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只是那乳尖還止不住的溢出奶水,烏衣忍不住用指尖碰了碰,便見那一小團軟肉受驚似的顫了顫,可愛極了。
他将指尖上沾着乳汁吮吸進了嘴裏,舔了舔嘴唇道。
“好甜。”
為了不讓乳汁浪費掉,烏衣便找來新的乳釘刺了上去,沈令鸾被這敏感的刺痛折磨的費盡了最後的力氣拼命掙紮,最後被穿上乳釘的時候渾身都出了一層汗。
烏衣憐惜的親着他哭腫裏的眼睛,哄着說。
“乖,不疼了。”
沈令鸾還心有餘悸,就恹恹的背對身不肯理他,蜷縮着的身子顯得臀肉愈加挺翹,從縫隙間還不斷的湧出來濕熱的液體。
烏衣用毛巾擦了擦,一時半會卻怎麽都擦不幹淨,于是低下頭掰開他的臀瓣,舔着深處媚紅的小洞。
沈令鸾緊緊蜷縮起來腳趾,有氣無力的哼唧了幾聲後也沒能阻止他又情動的将陽物插了進來。
最後沈令鸾實在是累極了,昏昏沉沉便睡着了,烏衣把他的每一寸都擦幹淨後才把他抱到另一處幹淨的床榻旁,然後躺在了他身側把人抱住。
變成成年男人的身軀将沈令鸾完全籠罩住了,烏衣輕輕拍着他的背小聲哄着,雪白臉上的紅潮過了良久才逐漸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