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機器2 (1)
謝一驚訝的說:“有點疼?”
廉羽笑着說:“先生為了仿真,所以也做了痛覺, 不過只是一種仿真處理, 并不是真的。”
廉羽竟然是一個機器人, 而且還是一個仿真的,有痛覺的,高科技的機器人, 如果廉羽自己不說, 謝一肯定一輩子都發現不了, 只是會覺得廉羽這個人有些大度的奇怪。
廉辰安說:“真不好意思,沒想到展會會變成這樣,我還需要處理一下會場,謝先生和商先生沒有受傷吧?”
謝一沒有受傷, 只是之前有些受驚而已, 并沒有大事兒,就搖了搖頭,商丘本來就沒有受傷。
廉辰安還需要處理會場,招了招手, 示意廉羽推着自己, 廉羽趕緊走回廉辰安的身邊,推着廉辰安的輪椅走了。
謝一看着廉羽的背影, 明明知道他只是一個機器人,身體都是仿真的,說不定骨頭就是電路等等,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隐隐約約的。
商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受傷沒有?”
謝一趕緊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來了什麽,說:“糟了!阿良!你看到阿良了麽!?”
他們是和阿良一起來的,不過看展覽的時候沒有一起,剛才發生了火災,出來的匆忙,一堆人堆在外面,謝一也沒看到阿良。
商丘眯了眯眼睛,趕緊和謝一四處尋找阿良,人群裏沒有阿良,他們走出一段之後,這才看到了阿良,阿良有些受傷,他的外衣被燒掉了,手臂似乎扭了一下,伸手托着自己的手臂,臉色焦急的在尋找什麽。
謝一連忙沖過去,說:“阿良!!”
阿良看到謝一,激動的說:“老板,我看到青骨了!他就在附近!”
剛剛會場起火,阿良被困在會場之中,青骨就突然出現,把阿良救了出來,不過救出來之後,只是一個紮眼的功夫,立刻就不見了。
阿良在周圍一直尋找,找了半天,怎麽喊青骨就是不出來。
阿良有些激動的說:“他就在附近,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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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安慰了一下阿良,心想着青骨可是鬼魂啊,就算就在附近,他自己不想出來,阿良肯定是找不到他的。
謝一見他有些失魂落魄,手臂還扭傷了,說:“先回去吧。”
阿良不想走,但是也找不到人,最後還是被謝一和商丘帶走了,三個人開車回家,感覺這次的事情還挺驚險的。
不過最讓人震驚的還是廉羽。
周日謝一在家,沒什麽的事情做,商丘則是要接一個委托,委托其實是謝一布置場館受傷那天接的,本該那天下午去,不過最後沒去成,因為趕到了醫院,就把委托推了推。
後來委托方一直沒有時間,所以兩邊就約定了周日上午去見個面。
謝一一聽,原來說那天推遲的委托,覺得心裏過意不去,就說:“需要幫手嗎?”
商丘正在穿衣服,套上薄風衣,挑眉看着謝一,謝一總覺得那表情特別戲谑,轉念一想也對,商丘那麽厲害,自己只會幫倒忙,當然不能算是幫手了。
謝一這麽一想,不由得老臉發紅,十分不好意思。
商丘卻說:“好啊,走吧。”
謝一聽他說好,立刻就蹦起來,套上外衣跟着商丘出了家門,兩個人準備開車過去,因為謝一這幾天手臂還沒有完全大好,所以還是商丘開車。
車子往市中心去,很快到了一個高檔小區,看起來很別致,反正一般的白領是住不起這樣的小區的。
商丘把車開進去,停在了臨時車位上,然後就帶着謝一下了車,兩個人往小區樓上去。
小區的樓門口也是有樓門鎖的,需要住戶刷卡進入,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本想按門鈴,請委托方從樓上開門的,不過正好有人路過,準備進門。
是兩個女孩子,用門卡刷開了門,看到他們,立刻驚訝且驚喜的說:“哎,是你們!”
謝一迷茫的看着那兩個女孩子,其實謝一稍微有點臉盲,如果不仔細記住,那是記不住的。
尤其他沒什麽印象,這兩個女孩子看起來年紀不是太大,自己的社交圈子應該沒有這樣的年輕小姑娘吧?
謝一這麽想着,就看到商丘的臉,“唰——”的一下變了,瞬間僞裝成了暖男,笑了笑,和那兩個女孩子打招呼,還紳士的替她們來開門,這表情和動作,差點把謝一給吓死,還以為商丘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附體了一樣。
趁着拉門的動作,謝一就聽見商丘壓低了聲音,在自己耳邊輕聲說:“調查胡主管的時候,那兩個女孩,還記得麽?小白的書迷。”
小白的……書迷?!
謝一猛地就記起來了,只要這麽一句話,他就記起來了,因為印象真的很深刻,她們在謝一本尊面前,讨論小白的文,還說謝一和商丘怎麽怎麽般配等等。
謝一頓時吃了一驚,要不然覺得這小區有點眼熟了,竟然是一個小區,簡直不能再好了……
那兩個女孩子能再見他們,特別的驚喜,和商丘攀談上了,說:“你看最新的小說了麽,太萌了,是獸人文呢!”
商丘淡定的點了點頭,說:“看了。”
謝一以為商丘在敷衍他們,結果兩邊竟然讨論上了劇情,什麽“謝一”被獸人部落抓起來囚困play了,商丘是獸人王等等。
謝一心裏惡毒的吐槽着,還獸人汪呢!
那兩個女孩讨論的不可自拔,笑着說:“哎呀,謝一好YD呀!”
謝一迷茫的說:“YD?是什麽意思?”
那兩個女孩突然爆笑起來,似乎自己說完都不好意思了,兩個人也不回複謝一,正好到了樓層,那兩個女孩就先下了電梯,說:“拜拜,回頭見。”
商丘一臉暖男的和她們告別,電梯門一關上,瞬間暖男臉就消失了,換上了一副平日裏的冷淡又酷的臉。
謝一還在迷茫,擡頭看着電梯的顯示面板,說:“所以,YD是什麽意思?”
商丘笑了一聲,說:“你不想知道的。”
謝一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但是那兩個女孩的意思是,小白在文裏把自己寫得很YD,所以謝一還是很想知道YD到底是什麽意思的。
“叮——”一聲,電梯門打開了,他們到了樓層,謝一還在後面問,說:“到底是什麽意思,你告訴我吧。”
商丘大步走出去,站在門前,按了門鈴,就聽到裏面有應門的聲音,随即就在對方要打開門的時候,商丘突然回頭看着謝一,然後淡淡的說:“淫蕩。”
“什……”
什麽!?
謝一的話還沒說完,大門已經打開了,有人來應門,謝一的腦袋“嘭”一下差點炸開花,感覺正在火車一樣“嗚嗚”的鳴着笛……
門一打開,應門的人站在他們面前,謝一就顧不得腦袋冒煙兒了,因為這個應門的人,他們認識,正是之前在會展上遇到的,廉辰安的緋聞女友——曹女士!
謝一驚訝的看着曹女士,不過曹女士和他們沒什麽交集,因此不認識他們。
曹女士先看到了商丘,頓時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謝一敢肯定,曹女士肯定意外,驅魔人竟然這麽帥?
曹女士笑了笑,說:“兩位是驅魔人吧,快請進來。”
商丘和謝一走進去,走進去的時候,商丘還回頭朝謝一笑了笑,做了一個YD的口型,氣的謝一頭腦一熱,擡手就拍了商丘的臀部一下。
“啪!”一聲,還挺響亮,謝一的手掌瞬間都感覺麻掉了。
這一下大家都聽見了,商丘眯着眼睛,特別危險的看着謝一,謝一頓時滿臉通紅,因為連曹女士都轉過頭來了,看着他們,随即說:“是不是絆在門檻上了,小心點,我們家這個門檻有點高。”
謝一連忙說:“是是是,真不好意思。”
商丘則是眯着眼睛,一臉笑眯眯,卻十分危險的盯着謝一,稍微落後一點兒,壓低聲音,聲線沙啞的說:“咱們回家算賬。”
謝一:“……”一時痛快……
曹女士請謝一和商丘坐下來,給他們倒了兩杯水,目光在商丘身上轉來轉去的,謝一知道,商丘陽氣足,所以特別吸引異性,不過沒想到連中年女人都吸引。
商丘也不介意曹女士看自己,坐在沙發上,将自己的風衣扣子解開,敞開風衣,這簡單的動作,因為商丘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所以解風衣扣子的動作,變得特別騷氣,簡直騷氣得沒邊了,看的曹女士眼睛都直了。
謝一偷偷翻了個白眼兒,看了看周圍,找人來驅魔的話,應該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吧?不過這家裏看起來很普通。
商丘淡淡的開口說:“曹女士,能簡單說一下情況麽。”
“哦哦,好的。”
曹女士這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是這樣的,我覺得……我覺得近些日子,我家裏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好像有不幹淨的東西。”
謝一說:“什麽奇怪的事情?”
曹女士說起這個似乎有些害怕,瑟瑟發抖的說:“是……是這樣……我那天睡覺,半夜給熱醒了,想要開空調,結果我躺在床上,就……就看到對面的窗戶外面,有個黑影,黑、黑影像是一個人,但是太黑了,我看不清楚,我吓得趕緊就把燈打開了!”
謝一看了看窗戶外面,這可是十幾層的高樓,有人能飛檐走壁站在高層窗戶外面凝視曹女士麽?
曹女士受驚的說:“我……我真的好害怕,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在那之後,每天晚上睡覺都很可怕,好像有什麽人在凝視着我,監視着我,我好害怕。”
她說着,伸出手去,竟然要抓商丘的手,說:“商先生,我真的好害怕,我該怎麽辦?”
不過商丘比她的反應快多了,一抽手,曹女士抓了一個空,根本沒有抓住,十分尴尬的笑了笑,趕緊轉移話題,說:“還有,我在浴室的時候,也看到窗戶外面有東西,都是天黑之後,太……太可怕了,是不是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商丘淡淡的說:“這不好說,我們能四處看看麽?”
曹女士連忙說:“能能能,兩位請吧。”
商丘和謝一站起來,首先進了曹女士的卧室,曹女士幫忙他們指着窗戶,說:“就……就是這扇窗戶。”
她剛說完,突聽“叮鈴鈴!!!”的尖銳聲音,吓的曹女士“嗷——”一嗓子就叫了出來。
謝一被曹女士這一嗓子也吓得不輕,但是現在是大白天,鬼魂又不是都像青骨來頭那麽大,怎麽可能大白天就到處跑。
原來不是鬼魂,而是電話鈴聲,是曹女士家裏的座機。
曹女士不好意思的說:“我……我先去接個電話。”
曹女士趕緊去了客廳接電話,商丘和謝一留下來繼續看卧室。
謝一說:“我怎麽覺得,曹女士是做賊心虛啊?”
商丘挑眉說:“何以見得?”
謝一摸着下巴說:“第六感。”
商丘又挑了挑眉,似乎在調侃謝一,謝一說:“你想啊,這個曹女士,丈夫去世了幾年,她昨天才去了會場勾搭廉先生,今天就在這裏勾搭你。”
商丘在卧室裏轉了一圈兒,桌上有扣着的東西,竟然是個相框,翻起來一看,原來是曹女士和一個男人的合影,看起來那男人就是她已故的丈夫了,畢竟兩個人戴着婚戒,而且這還是婚紗照。
說實話,曹女士已故的丈夫真的沒有廉先生長得好,長相不端正,有種賊眉鼠眼的感覺,而且身高也不高。
謝一聽廉羽說,廉先生在大學的時候已經和曹女士在交往了,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變故,工作之後,曹女士就和廉先生這位好友交往起來,最後還結婚了。
謝一咂咂嘴,心想這曹女士的口味真是多變,品味也不穩定,畢竟剛才她還要搭讪商丘,但是選擇丈夫的品味并不是太好,不過說不定他丈夫有什麽內在美呢?
商丘看完了照片,又把相框扣了下來,随即轉頭走到其他地方,順手打開了衣櫃。
謝一剛要阻止他,說:“萬一看到什麽尴尬的衣服就慘了……”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商丘已經手快的把衣櫃打開了,裏面并沒什麽尴尬的衣服,這衣櫃裏面全都是男人的衣服!
謝一這才發現,卧室裏有兩個衣櫃,另外一個可能是曹女士本人的。
謝一說:“她丈夫都去世這麽多年了,還留着丈夫的衣服?曹女士難道很深情?”
商丘笑了一聲,挑了挑嘴角,似乎是冷笑一樣,說:“這些衣服大小尺碼不太一樣。”
謝一狐疑的看向那些男人的衣服,果然如此,大小尺碼不一樣,就算同是西裝,也是有大有小的,大的那套按照她丈夫的身高絕對穿不了。
謝一更是迷茫了,商丘卻關上了衣櫃,從卧室走出來,又去看其他地方。
謝一就一直跟着走,曹女士很快回來了,不好意思的笑着說:“真不好意思,是學校打來的,關于我女兒的事情。”
商丘和謝一又在沙發上坐下來,謝一驚訝的說:“您還有女兒?”
曹女士說:“對,六歲的女兒,特別淘氣,一點兒也不聽話。”
很多人都會這麽說自己的孩子,不過說話的口氣帶着溺愛,是有點誇張的口吻而已。
商丘說:“曹女士,您的婚姻如何?”
曹女士連忙說:“我……我喪夫都五年了,丈夫叫做葛山,我以前和丈夫感情非常好,我們很恩愛,很多人都知道,唉,只是葛山命不好……”
她說着,有些要哭,抹着眼淚說:“我至今都愛着葛山,為了他,一直沒有再找對象,也沒有再結婚,我一個女人,還要帶着一個小女兒,實在是難。”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被按響了,曹女士抹了抹眼淚,說了一句抱歉,就先去開門了。
商丘坐在沙發上,疊着腿,一副很悠閑的樣子,說:“我可不覺得曹女士和她丈夫感情好。”
謝一驚訝的說:“為什麽?”
商丘說:“桌上的相框是扣着的,如果曹女士為了她丈夫一直不結婚,相框扣着竟然不扶起來?還有衣櫃裏的男士衣服,大小尺碼都有,可能有不少男人都會在她家裏留宿。”
商丘說着,又擡了擡手,說:“她的手上也沒有婚戒,那婚紗照裏是戴着婚戒的,剛才我看了一眼,婚戒不小心掉在了曹女士的床腳邊,一直沒有撿起來。”
謝一聽着商丘的話,覺得一愣一愣的,心想也對,如果曹女士真的對她丈夫深情,怎麽可能昨天去見廉辰安呢?廉辰安可是有嫌疑殺了他丈夫的人。
腳步聲傳來,曹女士和一個小女孩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到客廳裏,那小女孩不知道跑去哪裏了,一身都是土,臉上身上還有很多水彩筆的痕跡,衣服都不能要了,不知道去哪裏塗鴉過。
女孩走進來,六歲大,可能是小學一年級的樣子。
曹女士說:“你看看你,跑去哪裏了!?今天開始去聲樂班的,你去幹什麽了!老師剛給我打電話,說你一天都沒去學校,也沒有請假,誰教會你逃學的?!”
女孩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看了看商丘和謝一,說:“你又把男人帶回來了,這回還是一口氣兩個男人。”
謝一:“……”
曹女士頓時臉上一紅,氣的說:“你說什麽,找打是不是!?”
女孩徑直走進來,把書包一扔,“嘭!”一聲扔在沙發上,不過謝一坐在那裏,正好扔在了謝一身上,都是土,頓時揚起一片塵土,嗆得謝一直咳嗽。
旁邊的商丘也皺了皺眉,別忘了他是有潔癖的人。
謝一趕緊站起來,曹女士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
女孩則是走過去,坐在了謝一之前的位置上,看着商丘,說:“我看你長得不錯,我媽都快四十了,你要是和她睡肯定會吃虧的,這樣吧,讓那個醜八怪跟我媽睡,你跟我交往,怎麽樣?”
謝一:“……”
謝一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因為信心量太大了,這女孩子才六歲而已,才六歲!竟然開口就睡睡睡的,而且她說醜八怪的時候,指的竟然是自己。
謝一覺得自己雖然不是特別帥,但是也是一般偏帥的類型吧,怎麽就變成了醜八怪呢!
而且那女孩六歲就要和商丘交往?!
曹女士聽了,臉色頓時紅成了豬肝色,連忙沖過來,把女孩一揪,說:“你這小死崽子,你幹什麽!說什麽呢!看我不打死你的!”
曹女士說着揚起手來要打她,但是還沒打下去,那女孩已經對着曹女士又踢又打,還掐人,嘴裏喊着:“你打我,我就先打死你!我踹死你!”
謝一看的真是目瞪口呆,他見過熊孩子,但是還沒見過這麽混的孩子,相比之前,謝一之前見過的熊孩子真是分外可愛了。
商丘看到這一幕,從口袋裏拿出幾張便簽紙,放在桌上,說:“看起來曹女士今天沒時間,那我們改日再約吧,這是符紙,曹女士放在枕頭下面,可以确保這幾天不會有怪事發生。”
曹女士連忙感激涕零,那女孩趁着曹女士分心,掙開她的桎梏,非常氣憤的往自己的房間走,路過謝一的時候,還要狠狠踩他的腳。
謝一立刻反應,趕緊閃開一步,那女孩竟然對着謝一比中指,嘴裏說着:“草你媽!”
謝一腦子裏“轟隆”一聲,氣的他差點頭頂冒煙兒,畢竟他身邊都是比較有家教的人,從沒見過這麽可恨的熊孩子。
謝一擡頭看了看,曹女士在和商丘說話,商丘正在說符紙怎麽用,謝一就一把抓住那女孩。
女孩叫着說:“怎麽着,打人啊?還想打女人了?你要不要臉?!”
謝一已經氣到不會生氣了,挑眉笑了笑,說:“打女人?你這乳臭未幹的樣子,還女人?”
女孩瞪着眼睛,說:“你敢欺負我?!”
謝一驚訝的說:“這就叫欺負了?”
他說着,指了指商丘的方向,壓低聲音說:“你看到了麽,那邊那個帥哥,就喜歡大胸的姐姐,你這小屁孩,一輩子沒戲了。”
女孩怔了一下,随即“哇”的一聲就哭了處來,謝一頓時感覺心裏特別爽,原來欺負熊孩子這麽爽,女孩還要踹謝一,謝一連忙把人放開,就開門走了出去。
商丘也跟着走了出來,曹女士不好意思的說:“真是不好意思,讓二位看熱鬧了。”
商丘和謝一很快就進了電梯,準備離開,謝一還沉浸在自己反扳一局的快感之中,就聽到商丘淡淡的說:“我喜歡大胸的姐姐,嗯?”
謝一:“……”差點忘了商丘聽力這麽好……
謝一連忙尴尬一笑,說:“不不不,權宜之計,總不能讓我在一個小屁孩面前失了氣勢吧,再說了……你也不想和她交往是不是。”
商丘淡淡的說:“哦?這麽說我還要謝謝你了。”
謝一硬着頭皮幹笑說:“不客氣。”
商丘也沒有再說話,就聽到“叮——”一聲,電梯到了一層,商丘走出電梯之前,笑眯眯的說:“差點忘了,咱們回家還要算賬。”
“算賬?!”
謝一已經忘了,他剛才好像打了商丘的屁股一下!
謝一頓時頭皮發麻,根本不想回家了,感覺自己回家就是死路一條!
商丘開車,謝一坐在副駕駛,還是很快就回了家,兩個人進了家門,謝一還沒來得及脫下外衣,剛換了鞋,突然身體一輕,竟然被商丘一把抱了起來,還是公主抱,吓得謝一大喊了一聲,說:“商丘!你幹……幹幹幹幹什麽……”
他吓得都結巴了,商丘則是笑意深沉的凝視着謝一,大步将他抱進卧室裏,笑眯眯的說:“不幹、什麽。”
謝一頓時“咚!”一下臉就紅了。
商丘直接踢開卧室門,就将謝一扔在了床上,謝一頭皮發麻,趕緊爬起來就要跑,結果被商丘一把按住了腰,頓時就跑不了了,感覺就跟泰山壓頂似的,連忙求饒說:“商丘!你大人大量放了我吧!”
商丘一笑,說:“嗯?這麽快就求饒了?”
謝一:“……”突然覺得走錯了頻道!!
商丘不理他的求饒,伸手将謝一的褲子扒下來,謝一今天穿的是休閑裝,沒有系皮帶,而且是松緊的休閑褲,一拽竟然就拔下來了,頓時感覺涼飕飕的,更是頭皮發麻,腦子裏“轟隆轟隆”的被火車碾過,吓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說:“商商商……商……哎!”
他還沒說完,就聽到“啪!”一聲,瞬間面紅耳赤,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就在謝一打算求饒,說他們一人一下扯平的時候,就聽到有腳步聲。
回頭一看,竟然是阿良站在門口,不只是阿良,還有小天鵝和馮三爺。
阿良一臉吃驚,看到謝一的樣子,趕緊回避,臉上頗為不好意思,小天鵝則是一臉懵懂,馮三爺笑眯眯的說:“啧,進展這麽快?玩情趣的時候一定關門……不用謝了。”
馮三爺說着,替他們好心的關上了門。
“咔嚓”一下,謝一覺得時間都靜止了,空氣都凝固了,自己都要被吓死了!
家裏竟然有人,還這麽多人,全都看了一個正着,謝一感覺自己不需要活了,直接跳樓算了,但是現在跳樓也晚了,可能晚節不保!
謝一趕緊跳起來大喊:“等等,你們聽我解釋!!”
謝一跳起來,不過因為褲子不整齊,“嘭”一下被絆倒,就要大頭朝下栽下去,商丘反應很快,一把抄住謝一,将人牢牢摟在懷裏。
謝一頓時臉上就紅了,連忙退開,拽着自己褲子就跑了。
商丘看着謝一逃跑的背影,不由得挑眉笑了笑。
謝一走出房門,阿良小天鵝和馮三爺都在客廳裏,阿良臉皮兒薄,不太好意思,馮三爺則是笑眯眯的。
謝一說:“你們聽我解釋。”
馮三爺笑着說:“不用解釋了,我們理解。”
阿良則是說:“老板,商大哥是好人,你一定要珍惜啊。”
謝一:“……”到底誰是老板,阿良怎麽被商丘收買了?!
商丘正好從卧室走出來,笑着說:“謝謝,我們會的。”
謝一:“……”商丘又開始講冷笑話!
謝一頹喪的坐下來,感覺今天真是丢人丢大發了,同時頹喪的還有阿良,昨天青骨明明還出現了,但是很快就逃跑了,阿良沒有抓住他,因此今天情緒也不高。
謝一見阿良沒什麽精神,突然“嘭!!”一聲拍了一下桌子,說:“阿良,去約會吧!”
阿良“啊?”了一聲,就感覺有人幽幽的盯着自己,目光不善,趕緊搖手說:“老板,我……我那個……”
謝一翻了個白眼,說:“我說,你去約會,你不是說昨天看到青骨了麽,說明青骨就在附近,你如果去約會,說不定能把他引出來。”
阿良說:“真的管用麽?但是和誰約會?”
謝一說:“找個女朋友之類的。”
阿良說:“這樣不好吧,騙人不太好,我也不能利用別的女孩啊。”
謝一說:“你怎麽這麽死腦筋呢,找外援支持啊,找個朋友扮演你的女朋友,不就行了?!”
阿良驚訝的說:“是啊……不過,老板,我沒有什麽女性朋友,你有麽?”
謝一:“……”膝蓋好疼。
說實在的,謝一也沒有什麽女性朋友,他的女性朋友都是同事,不過上次因為商丘的緣故,女同事們都誤會了,現在謝一變成了她們統一的“情敵”,已經是衆矢之的了,肯定沒人幫忙。
衆人正苦惱着,商丘突然屈指敲了敲桌子,說:“我有認識的人。”
他說着,拿起手機翻了翻,找了一個電話,很快撥了出去,說:“喂。”
手機聲音不小,有點漏音,謝一就聽到一個很柔軟的聲音笑着說:“商哥?想我了?怎麽給我打電話了?”
商丘則是淡淡的說:“想你給我辦件事。”
對方笑了一聲,說:“呦,商哥要我辦事兒,絕對是辦大事兒,就來,地址發我。”
對方十分爽快,聽聲音就知道是個美女,那聲音軟綿綿的,還嫩嫩的,帶着一股說不出來的妩媚。
商丘給她編輯了一個短信發過去,把要做的事情寫了一下,然後寫着下午六點,在某個餐廳見面,準備約會。
商丘辦事兒簡直幹脆利索,說約會就約會。
很快商丘的短信就響了起來,是對方發了一張照片過來,主要是給阿良看,畢竟是阿良的“女朋友”,總要認識一下,別到時候找不到人。
商丘把手機遞給大家,真的是個美女,而且是大美女,看起來是那種成熟且完全熟透了的美女,大眼睛,彎彎的眉毛,稍稍蹙起來的時候顯得很無辜無害,嘴唇薄薄的,卻特別有型,顯得異常性感,還塗了斬男色的口紅,關鍵是……胸真大!
謝一瞄了好幾眼商丘,說:“你朋友?”
商丘笑了笑,說:“同事。”
也是驅魔人?這麽漂亮!
謝一有些扼腕,自己怎麽遇到的驅魔人不是帥就是美,難道這個行當要看臉麽?
大家都約好了,下午就準備出發了,因為怕青骨出現又跑了,所以謝一和商丘作為外援支持,也會到場。
大約五點半左右,他們就到了餐廳,已經約好了位置,謝一和商丘特意約了兩個位置,斜對角,這樣方便觀察。
阿良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正在等他的“女朋友”,謝一和商丘則是坐在斜對面的角落,看的清楚,也方便抓人。
謝一和商丘坐下來,這地方适合情侶約會,雖然才五點半,但是都是小情侶,一個個的交頭接耳的談笑着,謝一和商丘突然變得特別紮眼,好幾個小情侶都看了過來。
服務生走過來,還給他們的桌上點了玫瑰花形的紅蠟燭,旁邊的花瓶裏也插着一根玫瑰花,看起來實在浪漫的要死。
謝一心想,沒事沒事,反正就是來吃飯的,誰規定兩個男人就是情侶了?
很快服務員走過來,笑着說:“商先生,您預定的九九九天長地久情侶套餐,現在要下單麽?”
什麽!?情侶套餐?還九九九?!我還感冒靈呢!
商丘則是淡定的點頭,說:“再開一瓶紅酒。”
服務生當然高興,很快就離開了。
謝一就聽到旁邊的小情侶羨慕的說:“啊呀,老公,你看人家出手多闊氣,我們為什麽不來個九九九呀,吃着四百塊錢的團購套餐,人家還開了瓶紅酒呢!”
謝一:“……”
謝一稍微探身過去,小聲說:“為什麽點情侶餐啊,這樣會被人誤會的。”
商丘則是沒什麽誠意,淡淡的說:“打掩護。”
的确是掩護了,因為大家都誤會了!
謝一和商丘坐好,很快上了餐前小面包和湯之類的,紅酒也打開了,簡直就是一頓燭光晚餐,還很浪漫。
商丘拿起酒杯,輕輕的搖着高腳杯,看起來特別的優雅性感,荷爾蒙都要噴到謝一臉上來了,最主要的是,商丘一身奢侈的衣服,還戴着黑色皮手套,試想想看,戴着黑色皮手套端着紅酒的高腳杯,那樣子,別提多騷氣,多……裝逼了。
謝一呷了一口紅酒,感覺還挺好喝,絕對不便宜,和阿良約會的女方還沒來,不過倒是有別人來了,竟然是廉先生。
廉羽推着廉先生從外面進來,同時進來的還有其他人,就是昨天才看到的曹女士!
看起來廉先生是要和曹女士吃“燭光晚餐”,他們走進來,廉先生一眼就看到了商丘和謝一,讓廉羽推着他過來打招呼,笑着說:“兩位,真是巧啊。”
謝一觀察了一下,廉羽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皮膚全都好了,果然是因為機器人的緣故,換了皮膚之後就沒什麽事兒了,一點兒傷疤也沒有留下來。
廉羽也笑着和他們打招呼,因為廉先生約了人,所以他們不便多說,廉羽就推着廉先生回去了,說:“先生,我需要回避麽?”
廉先生說:“不必,一會兒就走。”
“好的,先生。”
謝一看着廉羽和廉先生的背影,聳了聳鼻子,說:“廉先生不會真的要和曹女士複合吧?”
商丘似乎一點兒也不感興趣,說:“不知道。”
“噠噠噠噠……”
是高跟鞋的聲音,服務生打開門,果然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是一個美豔的女人。
謝一敢發誓,他這輩子就着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比之前發來照片還要漂亮。
大波浪頭發,還是金色的,眼睛水靈靈的,含着秋波,鼻梁高挺,嘴唇粉嫩嫩,看起來又成熟又清純。
那女人一走進來,全場的男人,起碼四分之三都在盯着她看。
女人穿了一件長風衣,束着小細腰,因為來的很匆忙,似乎有些熱,一進來就甩了甩長發,将自己的風衣脫下來,她裏面穿的是深V露背的小禮服,紅色的禮服非常塑形,将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袒露無疑,簡直讓人噴鼻血。
謝一看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