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女票她爹霸上我03
也不怪葉寧雅會是這副反應, 都是因為房間中兩人的體位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會。
此時秦逸彤正緊緊鉗制着原白的雙手,他的上半身完全壓在了原白的身上,兩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正在做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看到葉寧雅突然出現, 原白和秦逸彤也都十分的詫異,秦逸彤只是愣了一會, 此時更像是猛然回過神來了般,便趕忙将原白給放開了, 秦逸彤輕輕的咳了一聲,站在了一邊,恢複了之前原白剛剛見到他時那一副深沉模樣, 只是為了隐藏自己下半身某處的變化,此時他的雙腿刻意的夾緊了一些。
所幸葉寧雅并沒有注意到秦逸彤的異常,或者說葉寧雅甚至就連看都沒有看秦逸彤一眼,便趕忙來到了原白的身邊, 關切的朝他問道:
“修文,你沒事吧。”
在自家女兒面前, 秦逸彤當然不能再用之前那樣的态度對待原白, 他将原白從辦公桌上拉了起來,用“慈愛”的目光看着原白。聲音中滿是對晚輩的關心:
“我也只是試試你的身手, 如果覺得受不了了就喊一聲嘛, 何必要這樣硬撐着。”
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看着一臉“慈愛”看着自己的秦逸彤,再想到先前他是如何對自己軟硬兼施的威脅,原白心中也不由贊嘆這次目标人物變臉速度之快,甚至懷疑這貨不會是雙重人格吧。
而且就自己算喊了, 估計秦逸彤也不會放開自己吧。
“爸,修文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經不住你這樣試的。”
葉寧雅自然也是知道自家爸爸的性格,轉過頭朝秦逸彤說道,聲音中壓抑着一股怒氣。
秦逸彤的目光沉了沉,在秦逸彤的記憶中,葉寧雅從來都十分聽自己的話,就算自己之前派人去威脅葉寧雅的男朋友,她也從來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和自己争吵,更不用說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而她之前拒絕自己,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也都是因為原白。
真是悲哀啊,女兒長大了,竟然會因為外人怼自己了。
秦逸彤有些悲傷的想着,銳利的目光卻朝着原白看去。
而此時的秦逸彤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只猛獸,那雙銳利的眼睛就這麽盯着原白,就足以讓他雙腿發軟,冷汗直流,所以就算原白明明知道之前秦逸彤根本就不是在試自己的身後,他也只能硬着頭皮對葉寧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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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雅我沒事,叔……你爸人挺‘好’的。”
原白本來還想要稱呼秦逸彤為叔叔,但只是看到秦逸彤的臉,他便将後面的那個字給吞了回去。
确實挺好的,也就是讓保镖用槍指着自己的腦袋,然後差點自己的手扭斷了而已。
原白悄悄的瞥了一眼秦逸彤,在發現秦逸彤也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他深切的感受到了這次的目标人物大概不太好對付。
葉寧雅當然知道秦逸彤看人的眼神到底是有着怎麽樣的氣勢,之前她交往的那些男友,一般都是在見到秦逸彤的時候分分鐘就被吓得屁滾尿流,想都不想就幹脆的和自己分手,所以原白會這麽說,葉寧雅也明白是為什麽。
不過現在為了原白的安全,葉寧雅也希望原白能趕緊離開這裏,她對着秦逸彤道:
“爸,你不是說想見見修文嗎?現在人也見到了,可以放他離開了嗎?”
放原白離開,這當然不可能,秦逸彤好不容易才将人弄到這裏,自然不能這麽輕易的讓人離開,但秦逸彤也沒有直接拒絕葉寧雅,他回到辦公桌後坐下,雙手在胸前交叉,對着原白微笑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我和這位小奚先生一見如故,想請他在我這裏多留幾天,不知道小奚先生同意嗎?”
同意同意!他當然同意!
原白當然會同意,他可是好容易才等到了目标人物,再加上秦逸彤這種特殊身份,自己如果現在離開了,想要再見到秦逸彤大概也并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但原白也不能直接表示自己願意,只能以沉默應當。
對于秦逸彤的這個說法,葉寧雅還是有些不信,她還是想讓原白早點遠離這裏,對着秦逸彤求道:“爸,修文只是一個靠畫畫為生的普通人,他和你大概也沒有什麽共同語言,你就讓他走吧。”
秦逸彤卻像是沒有聽出葉寧雅語氣中哀求的意思,他的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他說:
“怎麽會呢?我剛剛可是和小奚先生相談甚歡啊。”
葉寧雅算是明白了,秦逸彤這是打定主意不放人了,她幹脆直接哀求道:
“爸,算我求你了行嗎?”
就連一旁的原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對着葉寧雅道:“算了,寧雅,既然叔……”
秦逸彤挑了挑眉,像是也實在聽不下去這個稱呼了,他直接打斷道:
“我叫秦逸彤,你叫我秦先生就可以了。”
原白愣了下,這才繼續道:“咳,秦先生想讓我留下,我就留下幾天,沒有關系的……”
“修文,你根本就不明白。”
看到原白這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葉寧雅都快要被急哭了,想想都是她的錯,她和原白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是因為自己的任性和自私,才會将原白拉到這個完全不屬于他的黑暗世界中,如果原白因為自己而出了什麽事情,她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寧雅,我真的沒事的。”
雖然原白并不知道葉寧雅為什麽不想讓自己留下來,但他還是輕輕拍了拍葉寧雅的手,安慰葉寧雅道。
看着原白和葉寧雅猶如生離死別般的這一幕,秦逸彤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唉,你們這樣顯得我像是個惡人一樣,這樣吧,我們坐下來喝一杯,喝完這杯,我就送這位小奚先生離開,這下你滿意了吧。””
說着,秦逸彤起身,将三人帶到了一旁的會客廳中,從一旁的酒櫃中拿出了一瓶白蘭地和三個高腳杯,先為自己倒上了一杯,水晶杯中的白蘭地呈現琥珀色、晶瑩光燦、莊重而不嬌豔,一看便是上等的白蘭地。
他對着原白和葉寧雅舉了舉杯,自顧自的先喝了一口。
雖然葉寧雅知道自己不該懷疑自家爸爸,但她也是最清楚秦逸彤是不會這麽輕易的放人,他必然是有什麽陰謀,而秦逸彤會先喝下這杯白蘭地,大概也是在告訴自己,這酒裏沒有被自己放上奇怪的東西,她和她的小朋友都可以放心。
可葉寧雅卻不敢放心,她也是記得秦逸彤的對手都是怎麽稱呼他的:一個披着獸皮的老狐貍,葉寧雅十分警惕的将自己的杯子和原白的杯子檢查了一遍,才從秦逸彤的手中接過酒瓶,往桌子上的兩個杯子中倒上了白蘭地。
在葉寧雅将桌子上的白蘭地拿起來之前,秦逸彤起身拿起了一杯,遞給了原白,在将酒杯遞給原白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秦逸彤抓住了原白的手。
剛剛接觸在原白的手,秦逸彤的眼眸便微微眯了起來,之前他便注意到了原白的手,修長白皙,雖然當時他已經猜到這只手握上去手感一定很好,但只有真正觸碰到的時候,那軟若無骨的感覺讓他甚至讓他有些舍不得松手。
此時從秦逸彤的這個角度,恰好可以從原白之前被扯開的領口看到精致的鎖骨,下面便是隐藏在襯衣下的如同牛奶般的肌膚,隐約還有胸口的那兩點……
秦逸彤微微動了動喉結,不由想到了之前眼前這個人柔軟的身體,再加上這軟弱無骨的手,心中被稍稍壓下去的火焰此時又有些燃起的趨勢了。
這個人,怎麽這麽容易就能挑起自己的欲火呢?
秦逸彤有些不爽的想着,其實他并不是一個欲望強烈的人,他今年三十一歲了,卻依舊是單身,甚至身邊就連一個暖床的人都沒有,早些年他還沒有一統A市黑道組織的時候,那些和他敵對的組織都惡意揣測他是不是不行。
在那些說他不行的人都已經成了A市護城河裏的屍體後,再也沒有人敢這麽說了。
秦逸彤當然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他只是對這方面沒興趣。秦逸彤從十二歲就開始在道上混了,一開始先是跟着大哥,也就是葉寧雅的親生父親一起混,這麽多年他都是打打殺殺過來的,混黑道很少能夠擁有家人,因為一旦有了家人就等于有了軟肋,那對手自然是多出了一種威脅自己的方法,所以秦逸彤并不準備結婚,特別是在收養了葉寧雅之後,他更是把葉寧雅當做是親生女兒般養大,葉寧雅就是他唯一在乎的人了。
本來秦逸彤以為自己這輩子這就這樣了,直到他見到了原白。
之前他說要把原白扒光并不是随便說的,在看到原白的第一眼,他便已經想要這麽做了,他甚至想要将他壓在身下,想要看看這麽冷傲清高的人,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幅高傲的模樣。
而在意識到自己竟然對女兒的男朋友産生了這樣的欲望後,秦逸彤心中一驚。
若是別人,秦逸彤肯定會不擇任何手段将自己看上的人弄到手,可偏偏原白是葉寧雅的男朋友,他無法想象,若是自己真的這麽做了,葉寧雅會是怎麽反應,所以他才會想直接用錢打發原白,讓原白永遠的離開葉寧雅,也永遠不要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之前原白似乎是說,他只喜歡男人。
這樣定定的看着原白,想到這裏,秦逸彤的手不由的握緊了一些,原白被他握着有些痛了,他并不知道秦逸彤此時心中所想,還以為秦逸彤是故意這麽用力的,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對着秦逸彤說道:
“秦先生,請你放手。”
聽到原白的聲音,秦逸彤也回過神來,他有些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原白的手,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他的銳利的目光在原白的身上打量着,他突然意識到,或者自己之前的調查有偏差,原白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葉寧雅,而是自己。
這些年裏,想爬到他床上的人數都數不過來,只不過那些人沒有一個能夠勾起秦逸彤的興趣,可眼前的這個人就可以。
黑道中的手段秦逸彤見的實在太多了,為了達到目的送錢送女人是再正常不過的手段,眼前的這個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非常的對自己的胃口,此時又恰好通過葉寧雅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秦逸彤不相信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秦逸彤越想越覺得是怎麽一回事,如果說這是手下送來的禮物還好說,可偏偏不知道原白的身份,不能确定原白是不是仇家派來的,又或者他根本就是警方的卧底?
這樣想想,秦逸彤越發覺得原白的身份可疑,不過他現在也沒有充分的證據,不能随便認定原白接近葉寧雅是別有用心,但不管怎麽說,這樣身份不明的人,是絕對不能和葉寧雅在一起的。
秦逸彤說是要和原白好好談談,但在想清楚這些之後,秦逸彤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很快,秦逸彤便有恢複了先前那副優雅的精英模樣,他再一次對着原白和葉寧雅舉起酒杯,說道:“你們還不喝嗎?等喝下了這杯,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就算秦逸彤是這樣說的,但葉寧雅心中卻還是有着揮之不散一股不安,但她還是喝下了杯子中的白蘭地。
原白猶豫了一下,也将杯中琥珀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看着眼前葉寧雅和原白都喝下了水晶高腳杯中的白蘭地,秦逸彤微微笑了笑,他站起身來,來到了原白的身邊,俯身身體在身邊的耳邊輕聲說道:“可以,果然很有勇氣,不如這樣吧,你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我就讓你繼續留在寧雅的身邊。”
“什麽誰派來的?”原白不明所以的問道。
原白不明白秦逸彤為什麽要這麽問,葉寧雅卻瞬間明白了秦逸彤話中的意思,自然也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她是知道黑道組織是如何對付卧底的。
葉寧雅趕忙對着秦逸彤解釋道:“爸,修文不是那樣的人……”
說着,葉寧雅已經拉起原白,準備帶着原白離開,只是她剛剛站起來身,身體便晃了晃,直接倒在了地上。
原白也猛然起身,瞪大眼睛看向依舊放在桌子上的酒瓶。
酒有問題?!
這是原白的第一反應,但很快他便意識到不是這樣的,畢竟同樣的酒他和秦逸彤都喝了,可現在倒下的卻是葉寧雅,那是杯子有問題?也不對,之前葉寧雅不是都已經檢查過了,而且倒酒的人還是葉寧雅自己,秦逸彤根本就沒有機會,所以到底是什麽時候……
原白的目光看向了依舊端坐在椅子上的秦逸彤,像是看出了原白心中的疑惑,秦逸彤臉上的笑容明顯了一些,他對着原白展示了下自己帶着麻醉劑的袖口,十分善解人意的解釋道:
“藥是我直接抹在瓶口的。”
白蘭地是沒有問題的,水晶杯也是幹淨的,只不過秦逸彤的身上随時會帶着麻醉劑,那種濃縮式的麻醉劑只需要幾滴就能讓一只大象沉睡一天,足以讓秦逸彤應付各種情況了,那個時候秦逸彤便是在給自己倒完酒之後,将少量的麻醉劑塗抹在瓶口,之後根本就不用他做什麽,當白蘭地從瓶口流過,第一杯白蘭地裏便已經帶上了少量的麻醉劑成分。
聽到秦逸彤的回答,原白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敬畏和恐懼。
這個人,就連自己的女兒都能下手,而且他甚至都不知道秦逸彤什麽時候下的藥。
原白沉默了很久,才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為什麽要對寧雅下手,她不是你的女兒嗎?”
“現在還能關心寧雅?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比較好。”
秦逸彤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又恢複成了之前見到原白時的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他的右手擡起,出現在原白的眼前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秦逸彤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把手槍,槍口慢慢下移,指向了原白的心口,秦逸彤對着原白冷冷說道:“小朋友,你真的不準備說嗎?”
原白反問道:“說什麽?”
秦逸彤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原白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見原白這個時候竟然還不願意說,秦逸彤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他對着原白輕聲說道:“不管你是目的什麽,你實在不應該利用寧雅。對不起了。”
下一刻,随着一聲清脆的響動,原白的眼前一黑,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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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彤當然不會真的殺了原白,那只手槍裏裝的也不是子彈,只是麻醉劑而已。
看着倒下地上的原白和葉寧雅,秦逸彤陷入了沉思中,過了一會,他按下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很快,十幾個黑衣人便出現在了房間中,他們對着秦逸彤鞠躬道:
“老板。”
秦逸彤指着地上的葉寧雅道:“把大小姐帶回房間,等她醒之後通知我。”
秦逸彤知道,等到葉寧雅醒來之後肯定是要大鬧一場,一定會讓自己不管怎麽樣也要放了原白,顯然葉寧雅太年輕了,根本就不知道世間的險惡,所以他一定要在葉寧雅醒來之前就弄清楚原白的身份。
說完,秦逸彤的目光看向了倒在葉寧雅身邊的原白,沉默了片刻,秦逸彤說道:
“把他送到我房間。”
聽到秦逸彤這麽說,他的那些手下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又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老板這麽多年來身邊都沒有一個女人,原來是因為老板根本就不喜歡女人,看來那些費盡心機要往老板身邊的家夥完全是想錯了方向,若是早幾年明白這點,老板也不至于單身這個多年了。
但是,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似乎是大小姐的男朋友……
這樣想着,他們先是看了看依舊倒在地上的葉寧雅,再看看她身邊的原白,他們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奇怪,心中不知道是要同情大小姐,還是同情大小姐的男朋友了。
老板的命令無法違抗,就算內心已經因為震驚而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們依舊一臉平靜的執行了老板交代的事情,所以當秦逸彤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看到的正是被綁起來放在床上的原白,而在床頭櫃上,還被手下非常貼心的放上了一個詭異的小瓶子和一盒避孕套。
秦逸彤:“……”
不用想秦逸彤也明白,自家下屬的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但秦逸彤其實真的沒有這份心思,他把原白弄到自己房間裏,也只是為了看看能不能在原白的身上發現什麽。
如果說原白真是他的仇家或者是警方派來的卧底,他的身上大概會有一些卧底的東西,只要檢查的足夠仔細,總是會發現一些線索的。
這樣想着,秦逸彤伸手準備将原白手上的繩子給解開,但在他的手接觸到繩子的時候,他又突然改變了主意,他從枕頭下摸出了一把匕首,用那把匕首将原白身上的衣服劃開。
秦逸彤的手法十分純熟,鋒利的匕首将原白身上的衣服完全割碎,卻沒有在原白的身上留下一處傷痕,很快,床上的人便已經一絲不挂了,除了那依舊将他的雙手綁在身後的繩子。
這樣的一幕确實也十分賞心悅目,床上的人側躺着,雖然失去了意識,但胸膛依舊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完美到如同藝術品的身體讓他幾乎移不開眼睛。
秦逸彤欣賞了一會床上的人,也是為了尋找他的身上是不是藏了什麽東西,秦逸彤對着原白伸出手來,手指一寸寸的在原白的皮膚上撫摸過,如同絲綢般的觸感讓秦逸彤幾乎不舍得将手拿來。
在原白的身上沒有什麽發現,秦逸彤的手已經順着原白的胸口一路向上,将手指探進了原白的口中。
口腔是卧底間諜經常用來藏匿各種道具的所在,所以秦逸彤檢查的格外仔細。
原白雖然失去了意識,在察覺到有異物入侵的時候,他還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想要緊緊閉着牙關拒絕着異物。
秦逸彤捏着了原白的下巴,強迫着原白微微張着口,他的手指繼續在原白的口腔中探索着,手指卻總是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某個柔軟的所在。
舌頭還挺軟的。
秦逸彤的眼眸沉了沉,心中忍不住想着,到最後的時候,他甚至都摸得渾身發熱,甚至都已經沒有心思去關心原白的身份了,只想要好好逗弄一番這柔軟濕潤的舌頭。
當秦逸彤将手指拿出來的時候,他的手指上已經沾滿了屬于原白的液體,晶瑩的液體甚至有些沾在了原白的嘴唇之上,讓那張本來就讓人十分有親吻欲望的嘴唇越發的誘人。
看着自己濕噠噠的手指,再看看依舊還在昏迷中的原白,目前還一無所獲的秦逸彤陷入了沉思,不知為何,他又突然想到了先前原白之前對自己說的話,
那個時候,在被自己手下指着腦袋的時候,他說他只喜歡男人。
只喜歡男人是嗎?
那我就看看,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這樣想着,秦逸彤也終于忍不住低下頭,一邊吻住了原白的微微張開的嘴唇,一邊拿起了放在床邊的那盒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