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房間裏沒有人, 德伊拿出了光腦, 接通後就問:“人給你帶來了, 我要走了,放房間裏嗎?”
“好,先讓他等着, 我有急事。”埃迪·蓋奇在聽完德伊的話,就挂了光腦,問身邊的助理:“不是說不來了麽, 怎麽又來?”
“這不正合适麽?我們沒白來。”助理知道埃迪的秉性, 深怕說的話不合适,小心的回應着。
埃迪本來想回去一次看看別思泓, 又想到見到陸家家主的機會極為的難得,把念頭忍了下去。
德伊挂了光腦以後, 看着床上一動不動的別思泓,這麽年輕鮮嫩的孩子。
他握緊了拳頭, 将心裏的那絲不忍給壓下去,為達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
他上去晃了別思泓幾下, 叫了幾聲, 沒發現他醒着,起來出去了。
他一走,別思泓突然睜開了眼,他咬着舌頭,迫使自己清醒過來, 鼓了好一會兒的力氣才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狠狠的掐了自己身上的肉兩把,掙紮着走到了門邊,試着叫開門。
結果門開了!!
他心裏有些激動,看來出了什麽事,沒有人防備他。
走出門外一看,外邊沒有人,連那個德伊都沒有在。
別思泓再使勁的一咬舌頭,疼痛讓他清醒了很多,馬上向着電梯走去。
進了電梯随意的按了個鍵,差點都軟倒了下去,他告訴自己不能倒,倒了就起不來了。
電梯馬上就到了,別思泓出去後進了洗手間,開了手龍頭就洗自己的臉,看到旁邊有洗手液,連忙按了一大團出來向着臉上擦。
這張臉還真是惹事,如果洗去了妝他就變成了個相貌平平的人,那個時候誰還會對他有興趣。
冷水讓他很快清醒了些,他連頭整個人都塞了進去,撸了一把頭上的水,看着除去妝容的自己變的面目平平了起來,才松了一口氣,連忙将外套和褲子脫了反過來穿,衣服瞬間變了一個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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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高科技,衣服無裁縫痕跡,不分裏外。
光腦被德伊扔在了大廳,不能聯系人了,現在去大廳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好,明天說不定就能傳出他的緋聞來。而且大廳是幾樓來着?二七樓還是三十七樓?他沒時間找,只要到了一樓的前臺那裏,用公共光腦就打電話給吳俊。
別思泓想着進了電梯,伸手按了一樓。
在電梯裏的時候,別思泓就覺得腦子好像已經有些不能用了,思維開始不清晰起來,他又掐了自己幾把,才能保持清醒。
電梯迅速的下滑,很快就到了一樓來,別思泓出了電梯,看着眼前空闊的樓道,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前臺呢,前臺到了哪裏?
電梯門已經關了,他靠着電梯渾渾沉沉的想,總覺得哪裏不對,為什麽這裏會沒有前臺?
半晌,遲頓的思維才讓他才明白過來,這裏是星際,都是機器人,雖然高檔酒店也有前臺這種東西,卻是設在頂樓而不是設在一樓。
可是,渾身發軟,他已經沒有力氣回去了怎麽辦?
別思泓有些害怕,他感覺腦子越來越不清醒,身體發熱,思緒也向着羞羞的方向奔去,想要一個人,被他這樣那樣,明顯理智已經消散着,不知道接着會發生什麽。
陸際本來定的時間是今天早上到明星,後來去了M星系那邊的遺失之地。路上得到小堂叔已經離開的消息,他還是去看了看,人真走了,後來看時間夠,又轉了過來。
此時他正在路上,已經快要到酒店了。
車裏,大管家的視訊來了,接通後潘助理說,王子殿下将視訊打到了陸家,陸際聽到後側過頭關注,大管家立刻将屏幕移到了陸際面前,那邊潘助理不知道兩人一起出去,只清楚大管家不在主星,猛然看到陸際還怔了怔,連忙将詳細的情況說明。
陸際想了想說辭,又給王子殿下将視訊打了過去。
十二年來唯一一次主動聯系,怎麽都要建立起關系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接通,不過接通的不是視訊而是音訊,別人顯然不願意見他。陸際還沒來得及寒喧,王子殿下卻不想和他客套,直接開門見山:“聽說你們陸家有了陸淵的消息?”
“是,出現在了M星系遺失之地那邊,我今天剛從那邊回來,沒找到人,稍後我讓人将信息發給您。”陸際态度放的很溫和,還想說一些話,王子殿下已經快速的道:“有沒有聽說陸淵身邊有什麽人?”
陸際快速的将這句話在心裏琢磨了一下道:“沒有,他是單獨一個人。”
光腦那頭沉默了下來,過了很長時間,才有一道沉沉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有了陸淵的消息立刻通知我們!”
“好的。”陸際答應了一聲,再要說出的話還沒出口,對方已經把音訊給挂了,毫不客氣的失禮,王子殿下半點不介意讓陸家人知道他不善的态度。
大管家将光腦收了起來,默默的。
陸際并沒有介意這種态度,讓王子殿下去找小堂叔也合适,畢竟他們之間的恩怨,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更好。
車裏凝結的氣氛慢慢的散去了,大管家對着陸際說起了潘助理來視訊之前就想要說的事:“有人一直跟蹤我們,不過沒有查到殺傷力大的武器。”
陸際只是點了點頭,他這些年來,遇到這種事情很正常,暗殺都有好幾次,并不當回事。
這種事情,自然有人處理。
大管家說的人就是在主星上監視陸際的那一群人,他們以為自己的行蹤隐藏的很好不會被人發現,可陸家是多大的家族,就算不能一時将他們都揪出來,又怎麽可能半點都察覺不到有人跟着?
此時的歐文還不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他正在向布魯諾确認:“監控都破壞掉了?”
布魯諾認真的點頭:“嗯嗯,十分鐘前就改了,不會有人發現。”
歐文伸手捏了捏兩側的太陽穴,完美的計劃讓人自信,自信卻不代表真能從陸際手上成功的偷出東西來。
陸際很快到了酒店,不過他沒有從頂層進去,而是直接從最底層的一樓小門進去,避開了很多想要攀附結交他的人。進去以後是一個小廳,邊上有電梯,這個電梯可以直通頂層,也可以進入任何一層樓,穿過這道電梯的前後兩道門,就會到達一樓的樓道裏,樓道裏有他要住的房間。
進了電梯,第二道門一打開,陸際就要出去時,有一個人影向他這邊砸來。
陸際以在戰場練來的敏捷迅速的向旁一側身就躲了過去,看到是個人,還快要摔倒時,又更迅速的一伸胳膊将人給接了過去。
呼吸紊亂,脈搏跳動異常,還沒有接觸到別思泓的身體,陸際就知道這人有問題,不然他也不會将人接住。
大管家也站在一旁看着這意外的一幕。
陸際沒有先看別思泓,而是黑沉着臉對大管家道:“馬上給我去查!”
查什麽大管家很明白,陸家的酒店與別人家的有一點不同,那就是第一層樓是特殊的一層樓,設置的系統專供陸家的人使用,除了重要的陸家人和個別特殊的人,根本就來不了這一層樓。
可是他們卻在這一層遇到了一個人。
人是怎麽進來的?
不管是高層洩密還是系統有露洞,或是系統被人攻破,或者是這個人有一個特殊的身份,都需要弄清楚。
大管家很快就出去了。
陸際看着靠在自己右胳膊上的人的背影,在考慮着是不是将人給放到地上去。
他并不喜歡與陌生人接觸。
他手臂使力一震,将人向前推動,拉着他的胳膊轉了一個角度,看向了他的臉。
然後,驚訝、呆愣、呼吸停滞。
陸際這一輩子,見過無數的美人,卻十足的敢肯定,眼前這一個,是他這一輩子遇到的最美的一個!
那個有着星際美人之稱的王子妃沒有眼前這人美,那個有着一雙類亞人面孔的布賴特公爵夫人也沒有眼前這個人美。
眼前這個面容還帶着稚嫩的少年,因為染了水,黑發上轉着流光,脫俗的眉眼,秀美的鼻子,紅嫩的唇,線條完美的臉型,五官無一不精致到了極點,蘊含着一種特殊的的別致韻味,使得整個人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沒有一處不好看,沒有一處不勾人。
完美的亞種人面孔。
從小就研究地星東方文明的陸際,因為深刻的了解那個地域的文明,所以更加的受那個地方的吸引也更加的對于那個地方的東西不能抗拒。
見過無數美人,從不曾動容過。如今,他覺得一向沉穩如沉海的心,起了異樣的變化。
就像遇到了一個精美珍貴又獨一無二的東方古玩一樣,心情激蕩。
而這個珍品,是一個人。
別思泓早在靠到電梯上時就沒了力氣,怕自己倒下去只好拿頭抵着電梯,後來門一開人猛然向前撲去,被一條胳膊撈住。他心裏吃了一驚,勉強又拉回了一些意識。
身上很熱,他睜着眼,卻看不清,只是覺得眼前這個人長的好帥,真是星際第一帥。
他想要觸摸對方,更有一種壓倒對方的沖動。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他就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經消散了絕大部分。
陸際腰一彎,左手一撈,将別思泓打橫抱起,進了自己的房間,放到了床上。
一躺上床,別思泓那還存在着的少有的理智讓他感覺不對,心裏總有一種意識還在他迷糊的心裏占着重着的位置。
這個人好像不是德伊帶來的那個渣,可他不想随便的跟人發生關系。
嗓子太幹啞,想說話都發不出聲音來。
陸際快速的去倒了一杯水,扶起別思泓靠在他身上給他喂着喝了兩口水。
涼水入胃,感覺能好一些,別思泓的理智拉回來了一點點,心裏感動,好人啊,太體貼了,他睜開眼開口就說:“我不是……随便的人,你別亂……亂來。”他怕自己做了什麽不對的事。
陸際原本以為別思泓會說“幫我”,沒想到別思泓卻說他不是随便的人。
靠在身上的這個孩子身體滾燙,褲子撐起了高高的一塊,他的眼神渙散,理智已經所剩不多,而在這種時候還能說出堅守內心的話……在這個性生活随意到吃飯一樣普通的時代裏,這話猛然間撞擊了陸際的心!
這種震蕩,與剛見第一面時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剛見時,像是對待稀世的藝術珍品,而如今……
他感覺,他終于遇到了一個理想中的人——對性有着認真執着的态度而絕不随意的人。
陸際緊緊的盯着別思泓,這個孩子眼睛睜開以後,這雙眼更加的漂亮,有一種特殊的味道,濕着的頭發還沾在他臉頰兩側,顯得肉肉的臉蛋越加的白嫩,看着就想讓人伸手捏一捏。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他回答了一句:“我也從來不是随便的人。”一出口,才驚覺聲音有些啞。
“那你要幫我?”別思泓的理智已經快要消散光了,僅剩下的那些理智都用來克制想要巴到陸際身上的念頭去,腦子完全不夠用,問完後才皺起了眉頭覺得不對,他想說的不是這一句,他想要清醒,可身體上的不舒服卻讓他說了違心的話,就像整個人都被什麽控制了一樣。
“不行!”陸際堅定的道。拿着水杯将別思泓放下,去取儀器來。
別思泓頓時覺得失望極了,理智好像随時都能失去,腦子裏留着唯一一絲清明的念頭就是“有什麽不對”——他已經察覺不出來被拒絕了還有失望的情緒這件事是不對的了。
誰快點幫幫他,讓他清醒一點。
陸際迅速的拿了儀器在別思泓身上掃了整整三次,确定沒有什麽危險了,才低頭看結果。
被人設計了,沒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去了醫院也減輕不了一些效果,除非在醫療發達的主星上,可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是得忍。
這種藥不常見,對身體沒有傷害,忍一忍就過去了,只是過程會有些辛苦。不過這個孩子看起來身上一點抗藥性都沒有,藥效在他身上極為的顯著,應該沒有經歷過情事。
什麽人對個孩子下手,明知道侵犯未成年人是犯法的!
陸際找了一種清神的藥片給別思泓吃,很快別思泓覺得自己好了一些,心裏對着陸際又一次發了好人卡。
不過這個“好了一些”,也僅限于将快要昏沉的意識拉回來一點,讓他能保持一些清醒的思維,并不能減輕他身體的難受。
“你送我回去。”他快速道。
陸際猜出了別思泓的想法,解釋着:“回去也沒用,這藥特殊,去了醫院也治不了,只能忍着,不過你要回家我可以送你回去。”
一聽這個方法不行,別思泓難受的在床上蹭了蹭,迅速道:“幫我放水,我要冷水。”身上的力氣這時回來了一些,可要走進浴室放水對他來說有些難。
陸際去放了冷水,将別思泓抱了進去,冷水一激,別思泓感覺好了很多,又要求陸際:“不夠冷,再冷一點。”
陸際設的水溫是五度,在夏天裏用手摸起來很涼快,別思泓卻嫌不夠涼,陸際只好将溫度調成了兩度,別思泓還是覺得水不冷,要再減,陸際直接拒絕了他:“不行,再減就到零度了,水有可能結冰,會傷到你。”
別思泓覺得這個人好羅唆,不再說話,将整個人沉到了浴缸裏。
陸際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出去了。
他一出去,別思泓就将水溫再次調低,調到零度就低不下去了,室內的智能系統說溫度太低會傷人。
陸際在外聽見系統隐約的聲音了,有些擔心。
別思泓在浴缸裏脫了衣服,有句話說的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然而這沒有讓他的身體好上多少,反而覺得身體更難受了,清神藥與冷水也不能讓他保存理智,心裏開始渴望有一個人出現來幫他。
陸際在外邊待了四十多分鐘,很不放心,就算屋內有智能系統出事會有警報,還是擔心出了意外,就去敲門:“你還好嗎?”
別思泓叫系統開門,他的理智已經完全不存在了,要不是聽到陸際用的是帝國語問他情況他下意識就用帝國語回答,怕是不知不覺就會說出漢語來。他沒意識到自己現在沒穿衣服,也沒意識到此時不合适讓人進來,他只知道門外有個人,有一個他想要的人。
陸際就站在門外,門一開就看到衣服扔在地面上,別思泓什麽也沒穿的躺在浴缸裏,頭都快要被水淹了,水面上還飄蕩着一些東西。
他雙手還在手裏。
水流在注入進來的那一塊輕起波紋,水面晃動着,整個畫面讓人大睜眼球。
別思泓看到了陸際,消失無蹤的理智讓他遵循了自己的本能,催促着陸際:“你快點來幫我!”
這聲音裏帶着懇求和委屈,陸際覺得嗓子有些幹。
他覺得進去不合适,又不能讓別思泓繼續這樣下去,走進去一探水溫,特別的涼,他又摸了摸別思泓的胳膊,也很冷,拉開別思泓的手:“你年齡還小,不要做這種事。”
“我不小了!”別思泓反駁着,扭着身子想掙開他的手。
陸際知道別思泓已經沒理智了,還是用藍色的眼睛認真的看着他:“你還沒成年。”
那眼睛像大海一樣深沉廣闊,別思泓盯着他的眼怔了一下,執拗的反駁:“我成年了,我真的成年了!我昨天才過的生日!”
這話真誠極了,陸際看了看別思泓的臉,也就十七八歲,離成年還差五六年吧?
他攏眉,別思泓在這時敏感極了,直覺全都用在了唯一的心思上,連忙證明自己沒有說假話:“我娃娃臉,只是看着臉小,不是沒成年,我真的都成年了!”
別思泓理智沒有了,潛意識裏在十八歲與二十三歲這兩個成年的歲數中間,承認的不是二十三歲成年而是十八歲成年。
陸際意外極了,可見別思泓雙眼看自己時都帶着勾引,連理智都沒有了,不可能說的是假話。真的成年了?娃娃臉?看着還是像個孩子啊。
他怔了一下,真話假話有什麽重要,他還能因為他成年了就跟他發生什麽關系不成?這不是趁人之危麽?
他伸出雙臂從水裏抱起了別思泓,別思泓高興的任他抱着,可等到被放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還不見陸際有什麽動作,別思泓終于明白了:“你怎麽不願意?是因為結婚了嗎?”他以直覺問着陸際不同意的原因來。
陸際坐在床邊搖了搖頭,別思泓松了一口氣,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陸際的心又被撞了一下。在這個時候首先考慮的是這種問題,顯然他一個孩子對于婚姻的态度比很多處在婚姻裏的成年人都要認真。
別思泓覺得身體可不舒服了,在床上扭了扭,挨着陸際的腿蹭着,着急的問:“那你到底怎麽不願意,你有女朋友?”
陸際又搖了搖頭。
別思泓臉上又露出了笑容來:“單身好。”高興完了,還是見陸際沒動作,又苦着臉,小眉頭皺着思索着。
他這樣子可愛極了,陸際感覺自己的心有些被勾到了。失了理智還能想到這些問題,實在是太難得了。要是別人出了這樣的事,哪裏還會管這些,早都撲上去了。
他今天遇到了這樣一個特殊的人,特殊到正對他胃口,讓他喜歡又動心。
一眼就看穿了別思泓的想法,陸際啞着聲音回答:“我也沒有男朋友,不過我不想你醒來後悔,你忍一忍就過去了。”
別思泓感覺渾身都熱,像火燒一樣都熱的要死了,這個人還說讓他忍一忍,他的聲音帶着憤怒與委曲,将被子從身上踢開:“我忍不了了,我不想忍,你不願幫我就算了,我找別人!”
這聲音在陸際看來是帶着哭腔的撒嬌與委屈,弄的他心猿意馬,聽完話後心裏一緊,眼神幽深的盯視着別思泓。
他躺在白色的床單上,雖然面色泛紅,有個地方還彰顯着存在感,整個人卻給人越加幹淨的感覺。陸際想象着別思泓與別的男人在床上發生關系,心裏就有些不舒服,竟然有些心動。
反正都成年了,反正他會負責……
雖然他原本心裏是這樣想的:這孩子忍過一晚,然後兩人試着了解,合适的話可以交往,交往沒有問題就可以結婚,結婚後好好過日子。
現在這個念頭一起,就有些收不住了。
等不來回應,別思泓巴到陸際腿上蹭着他讨好,伸手去拉他的手向身上放,軟軟的聲音帶着請求:“你就先幫我一下好不好?我好難受,手上沒力氣了。”
邊說身體還邊在蹭陸際。
有了不純潔的念頭,陸際感受着手下皮膚的熱度,還有隔着一層褲子腿上那一塊被蹭的開始發熱的皮膚,這兩種熱度迅速的同着全身四周蔓延,最後慢慢的蔓延出來的熱度全都彙聚到了小腹下。
他深吸了口氣,終于将自己心裏的邪念壓了下去,用手幫着別思泓:“就這一次,再不忍着就将你綁起來。”
別思泓逮到機會,越加在陸際身上做亂,湊近盯着陸際的臉,盯着他的唇。
陸際看着眼前那一雙黑色的帶着神秘與水光的眼,眼角翹起的弧度像鈎子一樣勾在了他心上,整個人的反應都有些慢,別思泓卻是越靠越近,慢慢的吻上了他的唇。
事情的開頭就這樣發生,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後來陸際怎麽樣失了理智,自己也不知道了。
陸際長這麽大一直清心寡欲,而別思泓兩輩子加起來也有幾十年的記憶,兩人可以都算做是忍了幾十年,特別的幹柴烈火,一燒就着。
剛開始,愛的樂章很和諧,慢慢的,別思泓就帶着哭音求饒了起來。陸際疼惜他,忍住了,一會兒被別思泓一蹭,火燒的更旺。
這一夜,就是徹底的羞羞的一夜。
後來,陸際抱着別思泓去洗了澡,又幫他上了藥,抱着他睡過去。
第二天別思泓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逼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別思泓:我就說,我一定是get了潑天大狗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