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男人的尊嚴
蘇勝摸到南宮鄂的公司裏,當然不是來看美女的,蘇勝一鼓作氣摸到了南宮鄂的辦公室,但是南宮鄂并不在,正要無功而返的時候,目标卻自己送上門,原來刀疤臉就在隔壁的屋子,南宮鄂和刀疤臉的雇傭看來還沒結束,蘇勝也是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正當疤哥黯然神傷的時候,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
“不許出聲,發出聲音,身體移動,或者是求救一類的行為,都不允許。懂了的話,點點頭。”
刀疤臉一動不動,但凡是道上混的人都知道,最後一句就是為了确認到底聽沒聽懂,要是真的點頭,馬上就會命喪黃泉。
“現在我們來玩一個簡單的游戲,叫我來問,你來答。”
雖說是個游戲,但是在這種場合下,游戲的籌碼就是性命,蘇勝的語氣非常平靜,這是漠視生命的魔鬼才會發出的聲音,疤哥非常清楚。自己現在命懸一線。
“和南宮鄂合作多久了?”
“兩個月。”
疤哥不知不覺間,汗已經滲透整個衣衫,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蘇勝和自己兩人,這不同于往常在戰場上的拼命,而是性命完全被捏在別人的手裏。這種感覺叫絕望。
“很乖,那我繼續問你,在此之前,你給誰賣命?”
疤哥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男人的面孔,那種壓迫感不亞于現在架在脖子上的這把刀。
在戰場上,疤哥從來都是最果斷的那個,即使形式緊張,疤哥也能當機立斷,判斷出最好的選擇,不過這次不同于以往,進退都是一死。
“對不起,我沒法告訴你,你殺了我吧。”
蘇勝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手,因為他手下的雇傭兵都很有氣節,更不用說老大本人了,蘇勝自有自己的辦法。
“好,不說就不說,不過嘛”
蘇勝手起刀落,速度快的疤哥根本沒感覺到疼痛,但是只覺得臉邊一輕,好像少了點什麽,雖然那把冰冷的刀還架在脖子上,不過地上已經多了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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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你給誰賣命?”
蘇勝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割掉一只耳朵,只是一個開始,蘇勝已經做好了殘忍相對的準備。
“無可奉告。”
疤哥強忍着臉邊的痛,這個跟随自己三十多年的耳朵,就在這裏交代了,接下來丢的可能還會更多,但是連死都不怕,自己還怕什麽?面對死亡,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疤哥的內心卻異常的平靜。
這時,蘇勝把手機遞過來,屏幕上赫然是一個女人的照片。
“大兄弟,我勸你還是說的好,不然”
疤哥瞳孔迅速收縮,本來平靜的心情變得波濤洶湧,屏幕上的女人,正是自己的老婆,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怎麽會得到自己老婆的資料?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有本事就殺了我,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何苦拿她威脅我?”
卑鄙?蘇勝輕蔑一笑,一個老雇傭兵,說出的話卻這麽幼稚,每個人都有自己在意的人或物,如果不用這些事物威脅,你又怎麽會開口呢?
“你以為我要對她下手?你猜對了,不過只猜對了一半。”
聽着蘇勝似笑非笑的語氣,疤哥明顯不淡定了,心中籠罩着一種不祥的預感,不過還有什麽事比死更糟糕呢?
蘇勝迅速的點了疤哥幾個學位,疤哥應聲倒地,動彈不得,臉上盡是不解和憤怒,死到臨頭卻沒有一絲的恐懼,這也讓蘇勝肅然起敬。
“作為一個男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尊嚴了,如果尊嚴都沒有了,活着幹什麽?你說是不是啊?”
蘇勝邪魅一笑,輕彈刀刃,倏的一摔,正好釘在疤哥的裆下一寸的位置上。
“把你閹了,點穴帶走,看着我對你的老婆”
這女人當年就是疤哥的女神,從初中就暗戀着,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手,一直怕自己被老婆綠了,沒想到今天有人專程來告訴自己,你老婆,我要上了。
疤哥臉上難以名狀的悲痛,顯然不是一個雇傭兵該有的表情,蘇勝知道,自己的計劃奏效了。于是話鋒一轉。
“如果你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的話,那就老老實實告訴我,小爺不會難為你的。”
蘇勝的刀雖然架在疤哥的脖子上,但是已經解穴,這意味着疤哥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接下來的結局,都取決于疤哥自己的決定。
“我說,我說,不要傷害我老婆,別的好商量。”
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本來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只因為心疼老婆,這才栽了,雖令人唏噓,但在蘇勝眼裏,見多了,也就沒什麽了。
“你是賊老頭的弟子吧?但是你的對手是刀老黑。”
蘇勝一聽刀老黑,眉頭不由得一皺,這人的名聲可謂響透整個暗世界,無惡不作,沒有原則,還有一大幫腦殘粉,做事沒有邏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個人就是眼前雇傭兵的前任雇主?虧這個雇傭兵還能活着。
“你怎麽和這種人還攀上關系了,不過你不要用這種語氣說話,你認識我師傅,我得誇你,不過你太放肆了。”
雇傭兵話裏有話,言外之意就是賊老頭的弟子不如刀老黑,蘇勝聽了豈會開心?雖然這個刀老黑有些名堂,但是也不至于讓蘇勝害怕。
“士可殺不可辱,你已經問完了,可以把我殺了,但是不要對我老婆下手。”
蘇勝屏幕上的女人,如果再年輕個十歲,也許會是蘇勝的菜,不過現在,昔日的女神已經徐娘半老,蘇勝毫無興致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