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房東先生(十二)
方俣看着那雙瞪着他的眼睛水霧彌漫,眼尾粉紅,再加上壓制不住的粗喘,毫無氣勢可言。他把在穴口按摩的手指重新放回大腿根內側。雙唇在他的頸窩處磨蹭,一只手揉捏着讓他沉醉的柔軟,另一手加速套|弄,腰胯還不忘聳起頂兩下。
他一頂,坐在腿上的人就擡一下腰胯。方俣趴在頸窩裏止不住的笑,笑着笑着就笑不下去了,被頂炸毛的人,回手再頂起的帳篷上抓住了一把。
“嗯……輕,輕點。”方俣倒吸着氣急忙說。
付簡兮仰着頭靠在身後寬闊的肩上,一只手落下,抓在方俣大腿的褲子上,另一只手伸到身後,在勃|起的部位隔着褲子抓捏。
他面對方俣的情緒一直很極端,忽悲忽喜!
遠了不是,近了也不是,他感覺自己在這個人面前大多數時候都是精分狀态!
遠了怕會更遠,所以設想自己先離開會不會更好?
近了又想更近,幻想從此以後會不會如影随形?
他不知道感情這東西,是不是讓所有人都如此的莫名其妙!怕分,怕離,怕之前那段不屬于自己的歲月,怕觊觎的那些人,不想看以前,卻會幻想以後……
他轉頭恨恨的在方俣剛擡起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咬完後感覺下嘴太狠,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方俣被這突然往死裏咬的狠勁兒吓得兩只手都不敢動了,緊接着又被濕滑溫熱的舌尖又治愈似的輕舔。神經驟然繃緊,發絲酥麻的瞬間根根立起來,這可比過電流通暢爽快多了去了。
真他媽要了他的命!
方俣兩條胳膊額抱着人,站起身,沒等兩人站穩直接壓着人倒在床上。
方俣繃着全身的神經,雙眼猩紅的盯着那雙氤氲的眸子,輕起雙唇貼在兩片紅潤飽滿的唇上,“我想要,現在!”
嘴上感受到的顫抖不算明顯,被方俣兩條胳膊箍緊的上身,付簡兮能清晰的感受到胳膊上,胸膛上傳來的輕微顫抖。他也有過這種克制到極限,保證不崩潰前提下的忍耐。同樣是男人,他自認為沒方俣這麽強的忍耐力,要是他,早跑浴室沖着涼趕緊給自己撸一發了,以免被憋死。
五個字聽的付簡兮心裏一緊,酸了吧唧的。沒說話只是一動不動的看着方俣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緊張頻繁抖動的睫毛,鼻翼一側被他粗|重的喘|息噴着癢的抓心撓肝,付簡兮擡起手捏住方俣的鼻子,制止灼燙的熱氣噴灑在皮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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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俣擡眼皮跟他四目相對,笑的寵溺,張嘴嚴絲合縫的封住他的嘴,擡手也捏住了他的鼻子,倆人幹脆一起別喘氣。
封住的口腔裏,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氧氣越來越少,沒有瘋狂的吮|吻,只是極盡纏|綿。
半分鐘過後,兩人眼裏都沁了一汪淚水。付簡兮雙眼逐漸瞪大。看着兇狠又透着委屈的可憐。他的一只手在方俣腰上使勁捏了一下,這人跟沒有痛覺一樣,毫無異樣,他不甘心的又把手伸進兩人小腹交疊的地方,隔着褲子在他堅|挺的東西上又抓了一把。
方俣悶哼一聲,勾起嘴角,眼角眉梢被得逞的笑意暈染。牙齒咬了付簡兮的舌尖一口!
“唔~!”
他曲起腿把挂在付簡兮膝蓋處的褲子蹬掉,閑着的一只手,麻利的退掉自己的褲子,硬熱的東西插|進他大腿內側。
除了不能進入,這是他最喜歡的磨蹭方式。溫熱軟|滑的大腿間,再夾緊一點,他都能覺得爽上天了!
方俣握着他的那只手開始撸|動,兩個人捏着彼此鼻子的手幾乎是同時松開。方俣一只手按在床上弓起腰胯的部位,唇游走在他耳垂、頸部。
付簡兮一只手在光|滑緊|實的背脊上撫摸,一只手抓着方俣的頭發。越來越快的撸|動頻率,快感從身體裏一波高過一波的湧出來,很快狂風驟雨般席卷過全身,湧出欲|望的頂端。
“啊……!”
方俣粗喘着氣,被情|欲染紅的雙眼死死盯着高|潮中的人昳麗的面容。生理淚水在眼尾堆成一汪,晶瑩透亮,鼻子跟着緊繃的身體一樣緊緊皺起,顫抖雙唇微張着,呻|吟聲被刻意壓低,卻止不住溢出來。
方俣被射了滿手,他惡趣味的把粘|稠的液體都抹在了他腹部,打着圈,感受着高|潮後敏|感的身體被觸碰後還會帶起的戰栗。像一只受驚的小動物,一點碰觸就能帶來全身的反應。
付簡兮抓着他頭發的手,往後拽了拽,“變态!”
方俣看着他笑的放|蕩,音調都變了味兒。支起上身又往下看了一眼,射了一次還跟他的一樣精神,真是年輕力壯精力旺盛!
“該我了!”方俣下巴抵在付簡兮的下巴上看着他說。
付簡兮兩腿間硬|熱如鐵棒的東西上下小幅度的抽|插着,感受到的長度和粗|壯讓他心理不太踏實。
但是,就像方俣說的一樣,‘是你,我無所謂!’
他也行,幹就幹,誰怕誰!
方俣看他走神,把進屋後仍在床上的袋子伸手拽到跟前,嘩啦一下全都倒在床上,從裏面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裝備。
付簡兮歪頭看見從手提袋裏劃拉拉倒出來的東西,瞬間石化!
馬勒戈壁,開店的吧!
方俣一手把他臉搬正,讓他看着自己,“看我!”說完低頭開始輕柔的親吻他的嘴角,含吮他的唇|瓣。
付簡兮根本沒辦法專心接吻,他耳邊都是窸窸窣窣的聲音,一聲皮筋繃彈皮膚的聲音“啪!”讓他不自覺的身體跟着也顫了一下。
方俣略微擡起頭盯着問:“害怕?”說完把一只手放到他面前一晃,“指套,這樣不會刮傷你。”
付簡兮看的臉上一紅!說起來上次匆忙的給方俣擴張他其實做的就挺糙,刮傷或者內|壁粘膜受損肯定會有。想想覺得自己真是個禽獸!
方俣一只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臉蛋兒,“想什麽呢?再走神就幹死你!”說完不解氣的在他鼻頭上咬了一口。
“嘶~!”付簡兮疼的吸了好幾口氣,扶在背上的手“啪!”拍了他一巴掌,“你再使點勁兒,當宵夜吃得了。”方俣低笑的時候他偏開頭又看了一眼在床上的一堆東西,“秋名山老司機。”他說話的聲音很低,但是方俣還是聽清了。
方俣跟着他一起轉頭看向那堆東西,看完回頭看着他笑,“我從國外淘來的,評價很好,試試?”
“你怎麽不躺平了讓我試試?”付簡兮瞪了他一眼,沒眼看的把臉轉向另一邊,瓶瓶罐罐盒盒沒一個他能看得懂的,瑪德!
方俣趴在他身上一邊笑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
股間被一股清涼的東西碰觸到吓的縮了一下兩瓣臀,付簡兮轉正頭瞪大眼睛看着方俣。
“要你,付簡兮,現在就要……”
方俣的壓低聲音在他耳邊沙啞的呢喃,像是附着着魔力的迷|藥,付簡兮感覺自己口腔酸的在分泌唾液,腮幫酸脹的有點咬了檸檬的感覺,四肢也一樣!什麽原理?
方俣一手穿過付簡兮膝蓋窩,推着腿向上,解放出他被夾緊的手指,一根手指都被夾的如此緊,在這麽緊張下去,今兒晚他肯定吃不到嘴裏。一時間急的他額角青筋暴跳,豆大的汗珠順着鬓發滾到下巴上。
兩腿被分開後,方俣換成跪在他兩腿之間,把他抓在自己腰上的手拿下來壓到頭頂,輕柔安撫的吻從額頭一點點向下,感受到緊繃的身體放松後,方俣一手抓着自己的上衣,利落的脫掉,随後也把付簡兮揉的亂糟糟的衣服脫去。
盯着身下誘|人的身體,方俣硬|挺的欲|望又脹大了一圈,抵入的一根手指跟随本能抽|插|按摩起來。
付簡兮一只手被扣在頭頂,狠狠攥着方俣的手,指甲快要掐近他手背的肉裏,另一只手抓在床單上,骨節處泛起青白。眉頭皺緊,咬緊的槽牙,整個下颌的線條都繃緊。
方俣低下頭額頭抵着他的額頭上輕蹭,舌尖舔過緊緊抿着的唇上,舌尖從嘴角一點點探入。他停下身體後面手指的抽|插,換成指腹輕柔的按摩。安撫的吻和輕柔的按|摩讓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方俣抵入第二根手指後開始慢慢的抽|插,他帶着指套,指套上塗了不少的潤|滑|劑,比上次付簡兮硬|生生的擴|張,在進入,簡直溫柔了好幾百倍。
但是看見他眼角慢慢聚起的水光,方俣還是心疼了,一遍一遍的舔|吻,這個前|戲和擴|張做的漫長,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付簡兮開始摟着他脖子慢慢回應,也許這樣的舉動注意力被轉移,方俣加大幅度的動作換來了身下人更強|烈的回應,摟在脖頸上的手開始在脊背上撫|摸,最後停留在他跪着的大腿上。
方俣被付簡兮撫摸在大腿上的手撩的渾身都跟着亢奮起來,要不是穴口還是很緊,他都想換家夥,操暈得了,撩人的妖精!
方俣抓住在大腿上游走的手,拿着遞到嘴邊咬住,惡狠狠的警告說:“別摸了,再摸現在就幹你!”
“咯咯咯~!”付簡兮難得笑的如此放|浪。垂着眼看着伏在身上的人被撩到快要崩潰的神情,眼底的情|欲溢滿了這間屋子,滿屋子都是色|情的味道。
方俣盯着眼前旖|旎的春光,解恨似的把兩根手指又往裏頂的更深。
“啊~!”付簡兮悶哼着仰起頭,被咬在方俣嘴裏的手指也被扯痛了。
方俣舌尖舔過他的指腹,又含着吮吸了兩下。付簡兮的喉結緊跟着滾動了幾下,他好像明白自己的含吮愉悅到了身下的人。帶着指套的手指又有潤|滑|劑的輔助很快絞緊的地方開始慢慢放松下來。
方俣往外抽手指的時候俯下身親吻又開始緊張的人,手指完全退出穴口後,他順速給自己帶上安全|套,這是他在歐洲的時候淘來的最适合同|性用的一款套|套。
付簡兮被頂在穴口的硬|物吓了一跳,剛想收緊臀,就被方俣拍了一下屁股,“啪!”清脆的響聲直接給他打愣了。方俣含着他的耳垂又開始魔性沙啞的低語:“放松,寶貝兒,再夾就該折了。”
方俣其實比他緊張,手指是手指,真家夥哪能一樣,又怕受傷又怕之前的擴張白做了,他握了那麽多次付簡兮的東西,知道還是自己天賦異禀。一點一點頂入,付簡兮堆積在眼尾的淚開始管不住的往下落,渾身的毛孔幾乎是同一時間全都滲出了汗。
方俣送剛進入一點就不敢動了,看着身下的人煞白的臉,他手背上被掐近肉裏的指甲。心疼的根本使不上力,心癢、心慌、更心疼。
整個人趴在付簡兮身上不在動了,唇在他脖頸和側臉反複流連摩挲,“好了好了,不來了,放松放松!”方俣一邊哄着,兩只手一邊在繃緊的肌肉上揉着。
“呼~!”付簡兮突然間呼出一口氣,睜開雙眼想看清什麽,“呼~!呼~!”做了三次深呼吸後,意識清醒後才看清眼前的人一張擔心又糾結的臉。他咬了咬牙,眨了兩下挂着水珠的睫毛,狀似發狠的說了句:“再來!”
方俣聽見這句話,沉重的心情也減輕了許多,重重的吐出一口熱氣。低頭吻上淚濕的睫毛,“換個姿勢。”說完抽出自己,一只手放到付簡兮後腰上,另一只手扶着肩頭,把人翻了個面。
沒掌控好落下的力道,付簡兮把自己仍舊精神抖擻的兄弟給壓了一下。“哎……操!”
方俣趕緊一手攬着他的小腹往上擡,讓人改成趴着的姿勢,攬在腹部的手下滑摸上被壓了一下的寶貝,揉捏從硬|挺的性|器到兩顆墜滿的火|藥庫再到大腿內側,最後流連回臀|尖。
再次一點點頂入,方俣總算失去積攢了一晚上的耐性,積壓已久的欲|望頂端被內壁灼熱的觸感和絞緊的肌肉刺激的突跳不停。兩只手抓着彈滑緊致的臀|肉,一邊揉捏着讓承受的人放松,一邊頂|入的更深。
“嗯……啊~!嗯……唔!”付簡兮感受着高聳起的臀|縫裏插|入的硬|物,疼的撕心裂肺,雙腿止不住的打顫,但是摩|擦帶來的刺激也摻雜在裏面。大腦空白,痛感和侵入感讓他瞬間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承受不住時發出的悶哼和呻|吟。
方俣仰頭低吼一聲,體內的神經被刺激的亢奮到了極點,埋進身體的性|器被灼熱裹|挾,眼前的旖|旎光景迷亂、美輪美奂。
付簡兮趴在床上一只手攥緊臉下面的枕頭,一只手抓着他大腿上的肉,聳起的臀|部圓潤挺翹,深陷的腰窩性感的要命,側臉由煞白變成了緋紅一片,此時這具身體明豔又妖冶。
“你知道你有多誘|人嗎?”方俣伏下上半身,嘴唇貼着付簡兮的耳廓咬着牙含糊的問道,他在極力克制着張嘴要吃人的沖動。
“廢~個~屁話!”付簡兮适應了一會兒,低|喘着氣說的斷斷續續。方俣滾燙汗濕的胸膛貼在他脊背上,交接的皮膚上也被點燃了一樣,兩條抖動的腿有點跪不住,真想喊一句在特麽不來就滾出去。
“給你。”方俣說着抽出一半在頂進去,如此反複着。雖然動作不急不緩,但是帶給兩個人的刺激還是過于明顯,方俣咬着嘴唇爽翻了的叫了一聲。付簡兮伏在身下被頂的往前劃去,差點整個人趴在床上。
方俣低笑一聲,直起上身,兩只手覆在兩片挺|翹的臀|尖上,順帶着抓住人,防止他往前跑。
根據身下的人能承受的頻率開始抽|插起來,被包|裹的欲|望感受着內裏灼熱的觸感和穴|口仍有些緊致的咬合。被身體圈緊的性|器,被套|弄的漲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要爆發,方俣才緩慢下來。
腸道內壁被硬物擠壓,前列腺被間接的刺激後,性|快|感再次來臨,付簡兮從來沒體會過這種滋味,疼痛裏夾雜着的快|感,累積的比任何一種方式都快,要不是方俣突然放緩下來,要不了幾下他又會射|精。
即恐怖又爽!
他像一條被撈出後曬在沙灘上的魚,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卻得不到救贖,快|感的源頭突然消失,汲取不到的氧氣和快|感好像同時消失了一樣。付簡兮半睜着眼睛看着伏下身的人。
方俣張嘴堵住了他微張的嘴,情|欲暈染了身下的人,好看惹眼的致命。
堵着嘴,開始又一輪身下大幅度的抽|插。
小腹撞擊臀|部的聲響在屋裏回蕩,色|情滿屋。
憋了太久,身體裏蓄積的欲|望太多,幾次完全的抽出,在深深的頂|入,封不住的欲|望一瞬間奔潰,全身奔湧至一處,蜂擁般噴|洩出來。一股接着一股,包裹他的穴口不停的松開咬緊,再松開咬緊,方俣體會到了一次最長時間的射|精過程。即使停下動作,僅僅是感受這份包|裹和咬|合都能讓他滿足。
尖叫被堵在嘴裏,變成含糊不清的嗚鳴,伴着這漫長的嗚鳴付簡兮第二次射|出來。
付簡兮最後幾聲呻|吟喊叫帶着哭聲,生理淚水從眼角漫過鼻梁流進貼着枕頭的眼睛,滑過眼珠最後落在枕頭上。
兩人同時高潮,奔騰的血液帶着脹破血管的沖勁兒,讓人的大腦瞬間恍惚的不知所以。
這就是為什麽有人會死在床上的原因,太過亢奮,情緒奔潰式的高|潮,不是誰都能體會到,誰都能承受的了。
付簡兮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着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怎麽醒的,因為有人側躺着抱着他又在磨蹭。
“嗯?”付簡兮轉着脖子往後看,轉了一半就落回到枕頭上,酸的頭都擡不起來了,“嘶~!”又小幅度的動了動,不是錯覺是真的酸疼酸疼的,脖子為什麽會酸疼。
“趴着擰的,別動,揉揉!”方俣擡起頭,臉伸到他面前看着她說,手指輕按在頸部肌肉上。“還很滑再來一次好不好?”商量的口氣又軟又可憐。
“啊?”付簡兮這次沒嫌棄脖子酸,直接驚吓的擡起頭看着方俣。“瘋了……吧,嗯~!”
方俣沒等他允許已經輕松進|入,完全進去後搬起他的臉又親又舔,在付簡兮還沒悶哼完的時候,掌着他的頭堵住了嘴。
付簡兮原本就是蜷縮着腿側躺着,是方便了身後的人進、入,但是也方便他踹人,腳掌向後使勁兒踹了一腳,正好蹬在方俣大腿上。方俣的下半身被踹的往後挪了一下,剛剛進入的東西也被踹了出來。
“嗯~!”付簡兮閉着嘴叫了一聲,被自己坑了真不好意思大聲叫。
剛被踹走的人,一手抓住他胯部往自己懷裏帶,順便挺着硬熱的性|器直接插|了進去。“別踹了!”方俣出聲提醒,此時付簡兮的腳掌已經蹬在他大腿上了,“再踹操|死|你!”
聽見最後一句話付簡兮消停了,保持踹人的姿勢沒變。想想睡之前的那場大戰,算算再次死過去的可能有多大。
正在走神的時候,蹬在大腿上的腳掌已經被方俣擡起放到了自己大腿上面,方俣一只手伸在他的脖頸下面掌着他的腦袋,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大腿搭在自己兩條上下摞起來的腿上,這個打開姿勢方便他進|入,并且他可以随意摸自己最鐘愛的一處。
這次的動作緩慢溫柔,退去最開始的急躁和生硬,這一次顯得柔情滿滿,極盡可能的享受缱|绻纏|綿的滋味兒。
“還疼嗎?”方俣心理止不住輕顫,氣息不穩的喘着氣,再來一次他還是如此貪戀這具身體,每一寸皮膚,每一次的觸感,一幀一幀翻過留存腦海裏的旖|旎春光畫面。
“幾點了?”付簡兮沙啞着嗓子問。
方俣回頭看了眼書架上的表,“快一點了。”
付簡兮扭頭看着他狠狠瞪了一眼,“瘋子。”從十點到現在,其實就沒停過對嗎?真是被□□了,還是一只不知道累的狗!
“你睡了半個多小時了,我忍着沒叫你,講個道理好嗎?”方俣笑着說。
“講你妹!嗯……唔!”剛罵完,後面就被剛抽出的性|器狠狠的頂到更深的位置,前面也被封住了嘴。
方俣咬了兩口,解了饞放開後盯着兩片帶着津液,紅潤的唇威脅說:“再說一遍。”
付簡兮閉着嘴,用鼻腔呼哧呼哧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你特麽……輕點。”
“不舒服嗎?”方俣看着他這樣就想在狠狠來兩下,他這會兒又快憋不住了,從裏到外哪哪都熱的不行。
“你讓我來,……你試試爽不爽?”付簡兮把臉埋在枕頭上,在他脖頸下面的胳膊上使勁咬了一口,不解氣又咬了一口。
方俣痛哼着也咬在了他肩上,緊接着下面開始大肆的撻伐,一下快過一下律動,一次深過一次的進入。好幾次頂弄到付簡兮敏感的位置,抽出後會再次撞上幾下,直到懷裏的人受不住,呻|吟的不成調,才肯罷休。
身體感受着濕軟潤滑的腸道,高于體溫的灼熱感,眼底都是付簡兮春意氤|氲的臉蛋,蝕|骨銷|魂的快|感濃烈的在身體裏馬上就要炸開。
積累的欲|望再次奔潰、爆發,快|感堆疊一陣高過一陣。射|精前兩秒清晰的感受到妙境來臨,身體裏給個關節,每一寸肌膚都跟着歡騰,激動,細密的汗從每一個毛孔裏滲出,濃重的情|欲混雜其中,最後被皮膚的高溫蒸騰至空氣裏,氣味彌漫開來,愉悅又舒爽。
付簡兮第三次洩出來的都是清液,最後所有的聲音因為極度透支的身體和再次爆發的高潮,幾乎喊不出聲。
兩人癱軟在床上,仍舊保持貼合沒分開,粗重的喘息随着身體的戰栗消散慢慢淡了下去。
空氣裏蒸騰的氣味是獨屬于兩個人的味道!
淩晨兩點,兩人又在浴室磨蹭的好一會兒才重新回到床上。
方俣讓付簡兮趴在床上,付簡兮一臉驚懼的看着他。
看見付簡兮頗為忌憚的眼神,方俣頓時神清氣爽。在他光滑的背上親了兩口,解釋說:“給你擦點東西,否則會發炎,而且明天走路會不舒服。”說完安撫的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又抓了一把,手感妙極了!
“給我,自己來。”付簡兮翻了個身,去拿他手裏的東西,信他就有鬼了。
“我弄壞的我來。”方俣把手裏的東西舉高,抿着嘴笑着說。
“你特麽才壞了呢?睡覺,就不擦!”付簡兮生氣的把毯子兜頭蓋住全身。
方俣盤腿坐在一旁看着,笑的一臉寵溺。不管他抗不抗拒這一步不能少,為了以後更好的使用!
一切可持續發展戰略都是硬道理!
方俣又拿出一只一次性指套戴上,從身側打開的瓶子裏挖出一大塊透明膏狀,另一只手一把掀開下半身的毯子,在屁股蛋上輕拍了一下,提醒道:“別鬧,不抹明後天都別出門了。”
付簡兮聽見那句明後天都別出門,這是挺大的威脅,管用。蓋着腦袋,即使不好意思,還是松了松夾緊的臀部。
“對喽,乖!”方俣惡趣味的口氣,聽的自己都起雞皮疙瘩了。
“方俣,趕緊嘚瑟嘚瑟,有你屁股開花的一天。”付簡兮咬牙切齒的說。
“哈哈~嘿嘿!”方俣聽了不惱,反而傻笑了一通。
裏裏外外擦了兩種藥膏,兩人都換上幹淨的衣服才安心的睡下。
第二天起床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方俣下樓做飯,餐桌的音響上面貼着一張黃色的便簽條。
— 錄音給你們收着,重金來贖!
作者有話要說:
一輛完整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