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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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川誠持續爆料,并且還圖文結合,說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細節。
餘衡的高中是在偏僻的西北縣中,他從小就很暴力,常常打架,還多次受到學校的處分。
到了高二下半學期,餘衡突然轉學,去了國外,就是與自己的老師發生了肉-體關系,而那名教師也因為此事被學校開除了。
據說早在餘衡十八歲之前,就開始觊觎這位老師了,心裏特別變态。
多年後餘衡入了娛樂圈,表面上是才華橫溢的歌手,有潛力的新人演員,也是大衆男神,但背地裏,餘衡卻各種約-炮,甚至一直包養着自己曾經的老師。
餘衡如今很紅,免不了遭人嫉妒,他有競争對手,對家公司一直緊盯着餘衡,圈內也有不少讨厭餘衡,黑他的人。
蔣川誠聯合了這些人,然後自己僞裝成可憐的受害者,以博得大家的同情心,不斷指責着餘衡。
蔣川誠他們也花錢顧水軍,一直刷話題,也讓幾個娛樂大V發表言論,故意帶節奏黑餘衡。
這些事看起來有理有據,也都是基于一定的事實,加以誇大和扭曲,從而來混肴視聽。
餘衡的粉絲們吓了一跳,驚疑不定;黑子們則很活躍,趁機抹黑餘衡,說餘衡紅得太快,人設如今卻崩得一塌糊塗;路人們不明所以,紛紛圍觀吃瓜。
餘衡的經紀公司緊急處理了這次的醜聞,但只能暫時壓制,不能完全讓大家信服,還需要餘衡本人親自出面,做出回應與解釋才行。
對此,經紀人陶以邺為餘衡精心整理了一套說辭,讓餘衡說清楚他的家庭背景與自小生長的特殊環境,必要的時候,就算是承認曾經被家暴過也沒關系。
最關鍵的是,餘衡要否認與那位老師,也就是任念年的關系。
但餘衡卻搖了搖頭。
陶以邺一驚,無論他怎麽勸,也勸不動餘衡,他快急死了,夏笙見餘衡始終沒有正面回應,也急匆匆地找上了餘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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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一直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
夏笙叫餘衡趕緊和任念年分開,她之後會安排任念年去別的地方,至于任念年生病的妹妹,也會被轉移到其它醫院。
夏笙調查過,所以也明白蔣川誠和其母親,跟任念年的關系相當惡劣。
她不知道蔣川誠之後會不會爆出那位老師的身份?如果說了,到時候麻煩更大;而且照目前蔣川誠所提供的線索,黑子們如果繼續深入扒下去,遲早都會扒出任念年。
任念年的身份一旦曝光,學校肯定不能去了,住址也可能曝光,他那樣暴露于公衆們的面前,将會承受多少的指責與謾罵。
考慮到這些,夏笙反複對餘衡說,為了他自己,也為了任念年,是時候分開了。
餘衡還是不願意,忽然眼神一變,冷笑起來:“呵,師生不倫?我喜歡的人,恰好是我的老師,這有什麽錯!”
“原來五年前,他會突然離職是因為那件事,原來他是在保護我。”
餘衡捏緊了拳頭,十分懊悔,眸光也越發冷冽,質問起夏笙:“當年是不是你們逼走他的?”
這些年餘衡一直被蒙在鼓裏,就算他調查了,也沒什麽結果,肯定是夏笙有意隐瞞,在幕後操刀,不想讓他知道真相。
沒想到現在,卻通過這次的醜聞間接獲知了。
夏笙一愣,有點被餘衡的眼神吓到,她無奈地搖搖頭:“不是,雖然我當年确實有這種想法,但在我得到消息之前,任老師他就已經決定好了,是他主動承認勾引自己的學生,不配當老師,他早就決定離開你了。”
餘衡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道:“果然,他一直都這麽傻。”
看餘衡這樣的反應,夏笙愈發不安:“小衡,你究竟想做什麽?不要沖動,一定要先和我商量一下,現在你聽我一次好不好?你和任老師——”
餘衡打斷了她:“你不必再勸了,我不會和他撇清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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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餘衡的醜聞剛被爆出來,蔣川誠就派人到了任念年如今任職的學校,單獨将他約了出來。
任念年本來一點也不想見蔣川誠,可蔣川誠威脅說,會再次爆出猛料。
結果兩人坐下來沒說幾句話,任念年就受不了蔣川誠那副醜惡的嘴臉,這次他沒動手,直接對着蔣川誠的臉潑了一杯酒,憤然離去。
醫院這邊,由于妹妹任念思接受外界的消息比較滞後,所以這會兒還不知道有關餘衡的醜聞,也不知涉及到了哥哥任念年。
任念年推着輪椅,帶妹妹在醫院外逛了一圈,然後又送回了病房。任念年削好蘋果,再切成片,一片片喂進了任念思的嘴裏。
“思思,你在這個醫院待了很久,想不想換個地方?”
“可以啊。”任念思笑了笑,還伸出胳膊比劃了兩下,“哥,我甚至都想出院了,反正我現在身體恢複得挺好。”
“出院?”任念年愣了愣。
“嗯,一轉眼四五年了,我真的太久沒接觸到外面的世界了,不是在醫院附近,我想去更遠、更多的地方,比如人來人往的街道,還有熱鬧的商場,學校,公園,游樂場,我們的家……哥,即使看不到,我也想感受一下。”
任念年忽然一陣心酸,妹妹的雙眸中早已看不到光彩,灰暗一片,但她的心裏,依然是一片明亮,有着太多的憧憬與向往。
“我答應你,思思,等你的身體真的養好了,我一定帶你去。”
“嗯,哥哥最好啦!”任念思露齒一笑。
其實她隐瞞了身體的真實情況,她怕來不及了,也等不到機會再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了。
出了病房後,護士小佟悄悄告訴任念年,實際上任念思的病情忽好忽壞的,雖然目前這陣子穩定了,但還需要住院觀察。
就算是去了其它醫院也一樣,出院這事暫時是不可能的。
小佟請任念年務必留心注意,任念年點頭,一臉凝重與擔憂,忽然他又臉色一白,有些作嘔。
護士小佟驚了驚:“任先生,你…你怎麽了?臉色這麽不好!”
“這兩天可能早起受了涼,有點反胃,沒事。”
任念年淡淡一言,之後實在難受惡心,就去了廁所。
胃裏翻江倒海的,任念年在水池邊吐了半天,把之前吃進去的食物全部嘔了出來,腦袋也變得暈暈的。
他揉了揉太陽穴,心想可能是因為餘衡的事,讓他這兩天沒什麽食欲,還出現了嘔吐頭暈的症狀。
絕對不能讓醜聞風波持續下去,該怎麽做,任念年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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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衡的一切行程都暫時終止了,他這兩天一直沒做絲毫回應,也沒在任何地方露臉,消失在了大衆的視野裏。
在外界看來,餘衡就像是做錯了事,選擇逃避,不想面對事實一樣。
許翩翩和蔡含自然也看到了這些醜聞,盡管她們先前就或多或少的猜到了,但這下子,她倆徹底弄明白了餘衡和任念年的關系。
回想起發生在高中的那些事,餘衡喜歡與愛慕任念年的這份心情,她們完全可以理解,當然也願意出面為餘衡辯護。
邱從昀頻頻打了電話過來,餘衡卻一直沒接,後來發了語音消息給他:“你放心,再過兩天,一切都會解決的。之後我再幫你找喬洺,狠狠教訓他。”
邱從昀心中一痛,卻笑笑道:“我總算沒白交你這個朋友,裝B餘。”
今天任念年去了醫院還沒回來,餘衡在別墅裏,卻發現了任念年的行李箱。
除此之外,任念年把鈴铛手鏈取下來了,那件卡通貓的T恤也洗幹淨疊好了,還有餘衡曾經給任念年的銀-行卡,他也找出來,放進了主卧的床頭櫃裏。
餘衡看着這些東西,一瞬間恍惚有種五年前,看到那一袋關于自己的物品被扔掉一般,眸光越來越黯淡……
任念年從醫院回來後,餘衡二話不說就拉着他進了浴室。
水霧蒸騰,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纏着,身下也是緊密的相連貫通,他們兩人邊沖澡邊做,宛若親密無間的戀人。
餘衡了解任念年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他摟着任念年,反複啃咬着任念年的耳垂和脖頸,雙手也揉-捏着任念年胸前的兩顆紅粒,使得兩個可憐兮兮的小東西變得愈加紅腫與硬-挺。
兩人身下的結-合處,滋滋的水聲不斷,任念年的哭叫聲也是一聲連着一聲,叫得越來越高昂……
後來餘衡抱着虛軟的任念年走出了浴室,到了寬敞的卧室,又壓着他繼續做。
任念年柔軟的內部,被餘衡不斷進出着,每一下都深深頂-開了生殖-腔的小口,到了最深處。
望着在身下扭動哭叫的任念年,餘衡的眸光幽暗,不僅是速度,連力度也開始毫無節制地加大,反反複複的動作中,充滿了獸性。
任念年先前被浴室裏已經釋放兩次,也被身寸了進去,現在更是敏感得不行,不堪折磨,更何況餘衡還強行深入到了自己的生殖-腔內。
任念年被撐得實在太滿了,他瞪大了哭紅的眼睛,雙手也禁不住抓緊了餘衡的胳膊:“嗯啊!不…不要!太…太深了啊!餘…餘先生,求你,嗚嗚嗚,小…小餘……”
“小餘”本該是個忌諱,可這一刻任念年還是情不自禁地喚了出來。
餘衡停下了動作,問:“任念年,你又要走了嗎?又要離開我,抛下我了嗎?”
他的話音未落,任念年的心中就如同被刀子狠狠劃過。
蔣川誠爆出的那些事,雖是故意醜化了餘衡,但有些事也确實是不争的事實。他擔心餘衡,餘衡要怎麽辦?
處于輿論中的餘衡,如果繼續和他在一起,那餘衡的事業,他的星途和夢想,都會毀掉的……
蔣川誠威脅過任念年離開餘衡,任念年自己想過,他可以出面發聲,承擔下一切不好的指責,讓人們把矛頭都指向他,但他首先得離開餘衡,斷了這層包養關系。
“回答我,任念年!你真的想走嗎?”餘衡的語氣加重。
任念年在內心反複掙紮,故意說道:“餘先生,我們這樣的關系還要繼續多久?我…我已經累了,你放過我,我也……唔唔……”
任念年的話還沒說完,誰知下一秒,餘衡卻猛然吻住了他,用一個突如其來的熱吻,堵住了任念年接下來要說的話。
任念年睫毛一顫,眼底滿是驚愕之色。
之前餘衡從未在性事中親吻過他的嘴巴,這是第一次。
兩人呼吸交織,餘衡先是對着任念年柔軟的唇瓣吸吮了一番,然後趁着任念年驚訝時的唇瓣微張,長舌也鑽了進去,挑-逗着任念年的上颚,也吸-舔和勾纏着他的小舌,對任念年嘴裏的清甜滋味無比貪戀。
恍惚間,任念年想起了五年前,那應該算作他和餘衡的初吻。
那時候任念年的支教時間快到了,即将離校回鄉,臨走前,他送了餘衡最後一件禮物,一把吉他。
餘衡趁機偷親了任念年,只不過兩人是唇瓣相觸,蜻蜓點水一般,那時餘衡親過他就跑掉了,留下任念年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然而今晚,餘衡的吻火熱而霸道,任念年的舌頭都快被他吸麻了,腦袋昏昏沉沉,被餘衡吻得迷醉不已。
一吻結束,餘衡凝視着任念年的臉,平日裏眸光深沉,令人看不透的他,這一刻的眼神卻變得明朗而真誠:“年年老師,任念年,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