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5
這份炙熱一下子就到了任念年的深處,随着餘衡大幅度的動作,陣陣水聲泛濫,沖撞的過程中,仿佛天地都在搖晃,任念年整個人更是不停晃動,他的臉紅透了,也不自覺就流下了淚水。
任念年哭叫個不停,而餘衡順從本能繼續深入,直到遇到了一個小口。
如果Omega到了發-情期,在與Alpha的結合過程中,身體內部會自動打開一個宮-腔口,一旦Alpha進入其中,并在裏面成功播種,那可能就會使得Omega受孕,但在平時,Omega的生殖-腔是很難打開的。
沒想到這一次,餘衡卻強行到了這個生殖的入口。
不…不行!不能再讓餘衡進去了!
任念年哭叫得更兇了,平日裏樂觀豁然的任老師,這一刻完全無力招架,開始哭着求饒。
餘衡恍惚了片刻,卻發現任念年這時想要跑掉,他眼神一冷,又一把拉回了才向前爬了兩步的任念年,還一下子就直接闖入了。
任念年又不禁“啊”大聲哭叫,他的整張小臉都白了。
餘衡開始撫慰着任念年,耐心而緩慢地,一遍遍撫摸着任念年,慢慢幫他放松。
後來,等任念年完全适應了,餘衡又開始動了起來。好像是第三次了,任念年又釋放出來,而餘衡也終于要把持不住了,察覺到餘衡的即将釋放,任念年緊張得直搖頭:“嗯嗚嗚…不…不要!餘…餘先生……”
餘衡這時卻道:“你怕什麽?反正你無法懷孕,老師,年年老師。”
從餘衡嘴裏說出的這一聲“年年老師”,嗓音低沉磁性,分明是那麽熟悉的稱呼,現在卻透着無比冷漠。
頓時間,任念年被勾起了太多的過往回憶,也刺激他一陣緊縮,餘衡再也按耐不住,将濃稠的東西一股股的,毫無保留地澆灌給了任念年。
強烈的感覺讓任念年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也張大了嘴巴,叫喊出來:“嗯…嗯啊啊!小…小餘!”
但這是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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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念年現在不能這麽喊餘衡,可他還是無意識地喚了出來。
聽着耳邊熟悉的“小餘”,餘衡的眸光幾番變幻,複雜到了一個極致,卻久久沒有說話……
被折騰到淩晨的任念年,腦袋迷迷糊糊的,已經軟成了一灘水,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了。
暈過去的前一秒,他在想,他為什麽會和餘衡發展成這種關系?
一年前,妹妹突然病重,生命岌岌可危,他自己也不幸丢了工作,沒錢也沒地方住,差點就熬不下去了。
可餘衡忽然出現在了他面前,一身的光鮮亮麗,和當初那個髒兮兮的少年截然不同。
餘衡是來幫他的,卻不是單純的好心,他直勾勾地盯着任念年,眼底幽暗深沉:“陪我睡覺,老師。”
從此,餘衡成了任念年的最大債主,任念年也成了餘衡的固定床伴。
對餘衡來說,任念年是個很好的床伴。
他不用标記去負責,性-事上也可以肆無忌憚,完全不用戴套,因為任念年雖然是Omega,身體卻出了問題,無法受孕。
任念年常常在想,他們如今是這種見不得光的關系,但在多年前,他卻是餘衡尊敬喜愛的老師。
06
第二日,任念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一看時間已經将近11點了,想到今天還要上班,任念年吓得一骨碌坐起身,可随即便“哎喲”一聲,揉了揉自己酸痛不已的腰。
“醒了?”
這時,餘衡剛好走進了房間。
沒想到餘衡還留在自己家中,任念年有些意外,但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沒敢多問什麽。
“早上的鬧鐘是我幫你關掉的,我也幫你請好了假,所以你今天不用去學校了。”餘衡又道。
任念年愣愣的沒說話,心想平時餘衡面對他時,總是惜字如金,今天倒是個例外。
不過任念年還沒怎麽琢磨餘衡反複無常的心思,就嗅到了一股從客廳飄來的飯菜香味,下意識就舔了舔嘴巴。
見任念年鼻翼微動,還偷偷用舌頭舔嘴角,餘衡的語氣更加緩和:“你餓了嗎?”
任念年想搖頭,不過肚子卻發出了一陣“咕嚕嚕”,不争氣的叫得很大聲。
“飯你要怎麽吃?我端上來給你,還是我抱你下床吃?”
一聽這話,任念年更是有點吓到:“不…不用麻煩了,餘先生。”
他一邊尴尬地直搖頭,一邊自己下了床。只是,由于昨晚任念年和餘衡颠來倒去,換了不少姿勢,以至于現在他的雙腿還合不攏,走路時也是發抖打顫。
見狀,餘衡立即上前扶了一把任念年:“我扶你去吃飯。”
他又是這種篤定,不容拒絕的口吻。
“謝…謝謝。”任念年淡淡一笑。
奇怪的是,明明都與餘衡做過那般親密的事了,可被他挽着手腕,摟着腰身時,任念年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似乎在餘衡面前,自己一直不太像個老師。
昨天是新劇發布會,今天餘衡沒有行程,輪到了他休息。明星的休息時間永遠不固定,所以任念年也不知餘衡會什麽時候過來找自己。
不過他很有床伴的自覺性,只要晚上餘衡有時間有需要,他都會滿足,自家鑰匙也早就上交給這位最大的債主了。
但有時候,任念年白天也要陪着餘衡,至于是陪他簡單的喝茶聊天,談人生理想,還是做些其它事,那就得看餘衡的心情好壞了。
任念年家中昨天還空着的冰箱,今天就被塞滿了,因為餘衡一早就出門買了水果蔬菜,還有一些零食。
今天的午飯是餘衡親手做的,桌上也全是任念年愛吃的菜。餘衡很了解任念年,不僅是身體上,還有生活的各個方面,比如任念年的興趣愛好,習慣,偏愛的顏色和口味等等。
此時,任念年大口大口地吃着飯,還笑眯眯地朝餘衡豎起了大拇指:“好吃!”
餘衡面不改色,望着任念年此刻的笑臉,不禁想到了昨晚的他,滿臉淚水,不斷哭着求饒的模樣。
這樣的對比反差,卻真的是同一個人,是一個無論經歷了怎樣的痛苦折磨,好像都能裝作沒事人似的,沒心沒肺笑出來的任念年。
餘衡眸光一沉,暗自捏緊了拳頭。
吃着飯的任念年仍是笑嘻嘻的:“餘先生,下次你應該去美食節目當嘉賓的,也讓你的迷弟迷妹們,知道他們的男神還會做飯。”
“是你教會我做飯的,你忘了嗎?年年老師。”
任念年的笑容僵了僵,随後苦笑兩下,沒再說話,只默默的低頭吃飯。
他既沒承認,也沒否定。
餘衡灼熱的目光依然牢牢地盯着任念年,不過下一刻,他的手機卻突然響起。
任念年擡頭瞄了一眼,發現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方嶼久。
藝人的手機號尤為隐秘,餘衡和別的明星在微博互粉,加微信好友的比較多,卻很少透露自己的手機號,除非是關系很鐵的好友。
看餘衡一邊接起電話,一邊走到了陽臺那邊,任念年忽然間明白了什麽。
等餘衡挂了電話,将外套穿起時,任念年主動為他拿出了皮鞋,也遞給他帽子和口罩,淡笑道:“餘先生,你有事就去忙吧。”
餘衡本來想說的話,這時收了回去,但他忽然扯開了任念年的衣領,還将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處,張嘴就在任念年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任念年不禁顫了顫,卻沒有推開餘衡。
一如多年前,他對待那個孤僻,兇狠,卻又寂寞無助的大男孩一樣的溫柔包容。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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