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妖孽來襲
作為卓氏掌權人,卓清歌自然不信鬼魂之說。但是,如今到了鳳耀這個陌生的國度,那麽就就另有一番說法了。所謂鬧鬼,重點便在鬼上。要麽是真的有鬼魂;要麽是有人在搞鬼。這兩種猜想,不論是哪一個都不是好事。站在一個君王的角度來講,這鬧鬼之事往小了說,就是宮闱內有人作怪;可若往大了說,一旦有心人發現,必然會說是暴君不仁,冤魂到皇宮索命。嗯?怎麽有種後院起火的感覺?果然,不論男人女人,後院裏的莺莺燕燕多了都不是好事!
“陛下,宜州知府陳思求見。”等了足足一個時辰,還不見女皇陛下的聖駕,夙梓不由懷疑女皇陛下半路被哪個妃子攔住了。誰料剛出了宣政殿,便看到女皇陛下緩緩走來的身影。那神情似乎是在思考什麽,可事态緊急,他也只能冒犯聖駕了。
“宜州知府陳思?”女皇陛下詫異,她都已經下旨了,她不回宜州,來見她幹什麽?嗯?難道是被她的霸氣所折服,蔥白她來了?湊湊!本皇就素厲害啊!女皇陛下異常嘚瑟,心情美得冒泡,麻麻快來看,窩有粉絲啦!
“宜州知府陳思代宜州的黎民百姓,叩謝皇上聖恩。”
陳思誠惶誠恐地朝着進來的女皇陛下跪下叩首,雖然不知道陛下為什麽會為了宜州的百姓與左相對上,可她打心眼裏佩服她,因為她拯救了宜州的萬千百姓。世人都說陛下草包無能,草菅人命,寵信奸佞。可在她看來,女皇陛下這是韬光養晦。後宮把持朝政,外戚專權,奸臣當道,若是不表現得無能一點,殘暴一點,怕是陛下已經活不到現在了。
其實陳思完全是想象力太豐富了。前身女皇陛下草包無能,殘暴不仁,寵信奸佞倒是真的,并不是陳思所說的“韬光養晦”。前身草包本就娘不疼爹不愛,小時候受盡欺負,沒人教導,所以長歪了。好不容易長大了,卻養成了好吃懶做,貪生怕死,胸無大志,貪圖享樂的性子。慶幸的是,老天并沒有讓她長出一顆色心,天下男兒這才沒有遭殃。
“平身,宜州的事,是朕處理不當。”對于那曾經的三十萬兩白銀的事,前身的記憶裏并沒有什麽線索。卓清歌也只能自己攬下,誰讓咱現在是鳳耀的女皇陛下呢!
“謝皇上。”陳思起身,恭敬地看着女皇陛下,眼中隐隐有些同情的意味。
被陳思這詭異的眼神弄的一抖,女皇陛下不由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發現并沒有什麽不妥。這才看向自家愛卿,“此次宜州之事,朕會暗中派人看着,你只管用心去做,若是有什麽人膽敢使絆子,就上奏給朕,自然會有人替你呈上來。”
這陳思畢竟只是小小的宜州知府,官居從四品,想來工部戶部那兩個二品大員不會給她說話的權利。若真是這樣,倒不好辦了。陳思畢竟是地方父母官,對宜州的了解可謂知根知底,由她從中協助,相信會事半功倍。嗯,派誰去暗中盯着呢?
“謝皇上聖恩,陳思必當盡心盡力解除宜州水患之危,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陳思再次跪下,誰說陛下廢柴?誰說陛下草包?我鳳耀的女皇陛下如此英明神武,睿智果斷,是誰造謠的?
“好了,你退下吧!”女皇陛下擺擺手,她現在感興趣的素鬧鬼……嗯?鬧鬼?對了,腫麽把那個誰給忘了?“夙夙,進來!”女皇陛下摸摸下巴,奸詐地笑了笑,早朝之上,那個妖氣沖天的男銀那麽厲害,想必有幾把刷子!嘿嘿!妖孽,就是你了!
“陛下有何事吩咐?”夙梓已經麻木了,雖然“夙夙”,聽起來好二好腦殘,可女皇陛下堅持這麽叫他有什麽辦法?
“辣個……”要腫麽說?咳咳,待朕醞釀一下,“早朝的時候,那個妖氣沖天的男銀素誰?”
黑線!泥煤!醞釀的素個毛線!卓清歌覺得異常蛋疼,雖然咱木有那玩意兒。
妖氣沖天的男銀?男銀?好吧!夙梓表示無力吐糟女皇陛下的語言規範程度了,連威名顯赫的赫連将軍都成了妖氣沖天的男人,他還有什麽好說的?想歸想,抱怨歸抱怨,倫家夙梓還是很稱職的,“那是鎮國将軍赫連辰,是老将軍唯一的兒子,自幼跟随老将軍征戰沙場,立下戰功無數,在軍中威信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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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赫連辰妖孽歸妖孽,可不近女色,凡是到鎮國将軍府提親的統統被他打了出來。久而久之便兇名在外,無人再敢提親,到如今二十五歲大齡還未嫁出去!你想啊,誰願意娶一個如此厲害的男銀,萬一遭到家暴,你可能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木有的好不好!當然,可能人家根本就不願意嫁人!你想啊!像他這種人,要嫁的定是比他厲害的女人,自古美人都喜歡英雄的!與其嫁個吃軟飯的,還不如孤獨終老呢!
“宣他入宮!”
“是。”夙梓暗道不好,陛下果然看上赫連将軍了!太後涼涼你快來,陛下的腦袋快要保不住了!
看着夙梓臨走前一副娘死了爹嫁了,剩下一個孩子被欺負了的樣子,女皇陛下額上滑下幾條黑線,這小子該不會以為她看上那個妖孽了吧?腫麽可能!一看那貨就不素個好惹的!勞資還要多活兩年呢!
唔,木人鳥,終于可以碎一會兒啦!奏折什麽的等姐碎好了再說!
“咕咕~~”
女皇陛下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出聲了,擦!忘記吃飯了!看這時辰,午時都過了都!泥煤!不開森!麻麻,窩好餓!乃為什麽不叫倫家吃飯?不對,夙梓!好啊!這小子真泥煤不素個好鳥!定是記恨勞資昨天嫌他多話了!膽子不小啊!你給朕等着!哼!木有飯吃,窩還有水果!
于是乎,當夙梓引着赫連辰進入宣政殿的時候,女皇陛下翹着二郎腿,咔嚓咔嚓咬着蘋果,看起來就像是大街上的小痞子。
一看夙梓回來,女皇陛下就懷着森森地憂桑看着他:“夙夙你不愛朕了嗎?朕都快餓死了,還沒吃飯一口飯!”
夙梓清冷的臉上出現幾道裂痕,不就是沒用午膳嗎?還“你不愛朕了嗎”,他能不能說他其實從來木有愛過她?“陛下,午膳就在外殿。”難道你進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看在天上麽?
“……”腫麽可能?為毛她木有看到?啊啊啊!好丢倫!麻麻窩不活啦!
赫連辰二十年如一日猶如寒冬臘月的臉上,難得地出現了一絲淺淡的笑意。
女皇陛下差點被閃瞎狗眼,接過夙梓遞上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夙夙,你先退下吧!”
陛下你保重啊!夙梓如臨大赦,匆忙出了內殿。
“赫連将軍請坐。”女皇陛下指了指旁邊的位子,随口說到。要請倫家辦事,當然要對倫家客氣點啦!
赫連辰揮袖拂過座椅,好似椅子上有灰一樣,然後才坐下。神色清冷,面如寒霜,一眼都沒有施舍給女皇陛下。
“宜州一事太過緊急,陳思品階低微,位卑言輕,朕希望赫連将軍暗中保護她,以防有人暗中下手。當然,若是有人陽奉陰違,不尊聖旨,赫連将軍可以先斬後奏!朕絕不追究!”女皇陛下說的大義凜然,其實心裏真特麽忐忑!你說這丫的為毛就素一個表情?她說了這麽多,可倫家連眼皮都沒動!這分明是紅果果的無視啊!
赫連辰一派淡然地看着女皇陛下,她似乎并不是人們所說的那麽草包,還算有些腦子!可是她憑什麽肯定他會聽她的?就憑她是女皇麽?赫連辰有些懷疑,他倒想看看這女人的真面目究竟如何!“陛下就這麽自信本将軍會聽你的?”
“赫連将軍有什麽條件?”好黑心的男人!泥煤!勞資是女皇!憑毛不聽老子的?當然,這些話,女皇陛下也只敢在心裏說說,真要說出來讓倫家聽到,只怕她的腦袋就要和脖子分家過日子了!
“好!希望陛下不會食言!”赫連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女皇陛下,悠然開口。淺眯的眸子裏一片算計之色,這個條件他要好好想想。
“只要赫連将軍能辦好這件事,朕當然不會食言!”女皇陛下信誓旦旦地保證,這男人果然特麽的不是人!被他那雙眼看着,特麽,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穿衣服!尼瑪!太詭異了!
赫連将軍心情異常美好地出宮了,想起那個一臉囧相的女人,不禁覺得心情大好,她也不是那麽胸無點墨嘛!還算挺可愛的!想着想着,赫連将軍擡頭看了看天空,嗯,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啊!
一路上,看到平日裏猶如寒冬臘月飛雪天的赫連将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宮侍們都目瞪口呆了,赫連将軍這是春心動蕩了?嘩!誰腫麽厲害?竟然能把萬年冰山都給融化了?粗來快快粗來!讓窩們膜拜一下!
終于吃上午膳的女皇陛下幸福地咬着炸雞腿,美滋滋地想着夙梓那張臭臉看到鬼時的表情,好雞凍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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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風的二貨作者來了,親們留個爪印給瓦好麽?木有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