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HP]以暗之名

第17章 懶鳥

蜘蛛尾巷

“哈利，下午來陋居吧。”珀西看看失落的哈利，邀請道。

哈利搖搖頭，“我還要去對角巷買東西，我想先看看課本。”這麽明顯的借口讓後面想接着發出邀請的人都閉了嘴，課本？一到六年級的課本哈利比他們都熟，七年級的如果不是時間不夠只怕也讓他吃透了。

“哈利。”鄧布利多叫了哈利一聲，這件事，确實是他想錯了。

“鄧布利多教授，您也累了吧，從昨天忙到現在，辛苦您了。”哈利轉頭笑笑，順便對着猶豫的德拉科眨眨眼，“多謝大家過來，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哈利，你要做什麽？”布雷斯一句話說晚，哈利已經帶着德拉科消失在了眼前。

幻影移形，而且，成功了。布雷斯看看回來的哈利，嘴唇抿了抿，對眨眼的哈利伸出手。

潘西則看着胡鬧的男生搖搖頭，“克拉布和高爾還在裏面。”哈利歪歪頭，又閃到了室內，将克拉布和高爾扔進了壁爐，“馬爾福莊園客廳。”

潘西點點頭，微笑道：“我還沒試過被攜帶，哈利要紳士一點。”說完，潘西挽上了哈利的手臂。

“我盡力而為~”哈利笑了笑，帶着潘西離開了衆人的視線，而這次，他并沒有立刻回來。

亞瑟看着鄧布利多，帶着家裏的三個孩子回到車上，雙胞胎努力往外，亞瑟罕見的嚴厲起來：“好好待着，開學後，對哈利好點。”

“爸爸，我們——”車門關上，珀西坐在副駕駛上，亞瑟啓動汽車，他确實比孩子們更熟悉這輛車。

馬爾福莊園門口，三個小貴族看着毫無形象蹲在地上的哈利，相互看了看，全無頭緒。

“哈利，你有什麽事，如果不願意和我們說，可以和我父親說，他現在在公司。”德拉科走上前，将哈利拉起來，看見他臉上的狠戾，到吸了一口氣。

“他為什麽想要将我拉遠？”哈利眼中狠戾未退，看着德拉科，嘴角冷笑，“一定有目的。”

“他在怕。”德拉科手臂被哈利捏住，看着他的樣子輕聲道，“他在怕你失去控制。”

“那我就要告訴他，我被接受安排，那是因為我願意。”哈利看看三人，“今天多謝你們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做這個為什麽，但是我就是喜歡氣大人們。”潘西拉拉裙擺，“哈利，你很不錯。如果有一天你代替了隆巴頓，我會站在你這邊。”

“我只是看你的表情不對，直覺告訴我，這時候不聽你的，會死的很慘。”布雷斯聳肩，咧咧嘴。哈利微笑，然後看向德拉科，“好像只有你是習慣了吧。”

德拉科嘆氣，“不然還能是因為什麽呢？”随後道：“記着，我送你的禮物你必須要帶去霍格沃茲。”

“還有我的。”剩下的兩人異口同聲，哈利撓撓頭，“那我就成了花蝴蝶了。”三人送的全是裝飾品，衣領夾，袖扣，發飾。

哈利回到蜘蛛尾巷的時候，鄧布利多已經不在了。斯內普坐在客廳，被哈利遺忘的伊格在旁邊梳理毛發。

“對不起，我沖動了。”哈利走過去，蹭到斯內普懷裏，“如果有下次，我還會這麽做。”

“這種事不是一次了，為什麽這次這麽沖動？”斯內普嘆氣，拍拍哈利的後背，盡管身體已經恢複，又在霍格沃茲養了一年，但是哈利底子的虧空還是比別人嚴重，後背上依舊能摸到明顯的骨骼。

“是因為他沖動了。今天的情況讓他感到危機了，不然他不會急着去帶我看那個姨媽。”哈利眼眶微濕，“我就是想有個父親，想有個家，為什麽不行？你既然不願意，為什麽要對我好，為什麽答應做我的監護人。鄧布利多要往外拉我，挑撥關系，他想把我給那家人，你又為什麽不說話。”

“我——”斯內普嘴唇緊抿，哈利是個好孩子，聰明，懂事，聽話，做事果斷，不會煩人，而且，還是她的孩子。斯內普嘆氣，“有些事，如果你知道了，就不會再願意讓我做你的父親。”

日光照進蜘蛛尾巷的陰暗處，哈利聽着斯內普的講述，臉上表情全無。

“如果我不僅僅是食死徒這個身份，或許你也不會選我。”斯內普神情緩和，他本以為将這一切說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但是在哈利的注視下，他很平靜，甚至，有些釋然。這一年多的奢求和小心此時就像是緩和劑一樣，斯內普覺得，在他黑暗人生中的陽光記憶，可以多出一個憋着嘴叫他爸爸的小孩，而這個小孩和普通孩子一樣只不過是不想完成作業。

“如果是因為這個，那我豈不是更有理由賴着你了？”哈利趴在斯內普膝蓋上，“我從幾年前就開始調查，除了進監獄的布萊克，消失不見的盧平，只有曾經是食死徒但是在鄧布利多大本營的你。不然我為什麽會知道你的位置，蜘蛛尾巷這裏，如果沒有熟人我是絕對打聽不出來的。”

“我看到的，只有你為了讓我母親活命不惜成為間諜，更在她死後十幾年都在愧疚，盡管你對她不是愛，這種感情卻比愛還深。這是家人。”哈利眯眼，看着斯內普。

“當年你父親因為這個吃了我很久的醋，你倒是看的明白？”斯內普微笑，搓搓哈利的腦門。

“因為你說的時候，有一個明顯隐藏的人。”哈利嘿嘿一笑，“一個你一直沒提起過的人所以。”

“先把這個喝了。”斯內普無奈的看看捉狹的小孩，将桌上那瓶淡青色的藥劑拿起來，“能解決你頭發上抑制生長的詛咒。”

“嗯。”哈利将魔藥喝下，瞬間吐舌.頭，好辣的味道。但是從頭皮往後有一層暖流，直直的刷過哈利的頭發，雖然他覺得這樣其實挺方便，但是連複蘇術這種純正光明力量和血族心內血都沒能解決的歪門邪術，其實一直在哈利心裏梗着，擔心它會影響到別的，現在卻被一劑魔藥解決，哈利着實是覺得找一個魔藥大師做爸爸是太對了。

斯內普笑笑，沒有說這本來是給哈利送別的禮物，也沒說他早便知道鄧布利多的計劃，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爸爸我能先吃塊蛋糕嗎？好辣。”哈利扇着風，辣到舌.頭都疼了。

“去吧。記得一會兒還要吃午飯。”

淡淡的光暈從窗口折射到地上，倒是顯出了幾分午後的溫暖。

哈利本以為上學用的東西他就少一個校服和課本，結果看着那長長的清單，哈利覺得自己偏頭痛都要犯了。

“你不是很喜歡購物？”德拉科還是比較了解哈利的，不同于一般反感購物的男孩，哈利帶他們去法國的時候可是能跟上納西莎步伐的人。還有上次在哪個叫黑石的地方，哈利是連去綁人都要去買一趟衣服的人。

“可是對角巷的選擇太少了，好多東西都有專賣店，而且還就那一個。”哈利拄着下巴，“我讓伊格給格裏戈維奇去了信，但是這個老先生也不願意來英國開分店。就和法國那個黛安一樣，頑固。”

“要不要郵遞？現在好多商店都有郵寄冊子。”德拉科看看哈利，“反正伊格來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沒有真正摸到的感覺好。”哈利嘆氣，“算了，不說這個了，咱們幾點集合？”

“八點，對角巷摩金夫人的服裝店，做校服要費上一段時間。”德拉科看看眉頭又皺起來的哈利，咧嘴一笑：“你不是在翻倒巷買了幾家店，不如在對角巷也買幾家？”

“用什麽名義？哈利·波特？”哈利翻個身，“再說，我買了翻倒巷的店能讓走私線進來，還能替換他們的東西，對角巷，我除非開一個更好更大的店，換新鮮東西，問題是，我哪有時間去管理啊。”

“最近鄧布利多也沒管你？”德拉科看看哈利，“要不要你用伊格來管理，我看它相當的聰明啊。”

“那個懶鳥現在在睡覺。”哈利瞅瞅床邊的伊格，這個號稱要休整的懶鳥。至于鄧布利多，哈利長出一口氣：“鄧布利多似乎開始懷疑我了，他這兩天竟然沒出現，說實話出乎我的預料。”

“鄧布利多，可能是覺得做錯了，對不住你？”德拉科撥弄着羽毛筆，尾巴上的梢掃過腮幫子，戳出一個小窩。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好了。”哈利揉揉頭發，現在他總覺得頭皮癢癢的。

七點四十，哈利扣上雙面鏡跑到客廳，斯內普已經在看報紙了。“早上好，爸爸。”

“你們現在起的倒是挺早啊。”斯內普看了一眼哈利，盧修斯和他抱怨過好多次了，現在兩個孩子倒是提前過上學院生活了，問題是，哪有那麽多話說？

“提前适應一下啊。”哈利嘿嘿一笑，開啓食不言模式。斯內普喝着咖啡，沒脾氣。

摩金夫人的長袍店，哈利和德拉科以及布雷斯化身三個敲鐘人，躲着脖子後面的夾子，哈利瞪了一眼動作不幹淨的尺子，三個人量衣的時間節省了一半還多。

“你好，我們納威要定制校服。”一個聲音渾厚的男子敲門進來，身後跟着一個圓頭圓腦的小男孩。

“阿爾擊，因為這件事你都興奮了好幾天了，現在，給我收斂一點。”隆巴頓夫人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她的帽子被門框打了一下，有點歪。

“好的媽媽，我實在是太高興了，盡管這是必然的事情，但是——”阿爾吉轉頭看見了三個被夾子夾住的小孩，中間的鉑金少年讓他微微皺了下眉頭，“看來我們要等一會兒了。”

“放心先生，很快的。”摩金夫人拿着衣服罩子飄出來，看了看已經登記上尺寸的本子，點點頭，手一拍，哈利他們幾個身上的夾子就撤了下來，“好了先生們，等幾分鐘就好。”

“請到那邊喝點飲料吧。”摩金夫人笑笑，轉到門廊：“納威，來站上來吧。”

“好的夫人。”納威點點頭，走上那個臺子，這時候只有他一個人，那些尺子們撒了歡的逗他。

“媽媽，剛才納威的魔杖好像——”阿爾吉悄聲細語，然後被母親瞪了一眼，癟癟嘴不說話了。

哈利耳朵動了動，但是沒細想，這時候伊格拿着郵寄冊子出現，難為它用那麽小的個子抓着幾大本郵寄冊。

“說你蠢你還不高興，拿這麽多東西還不用原型拿？”哈利敲了敲伊格的腦袋，伊格抗議的叫了一聲，躲到一邊的果汁壺上喝果汁。

“哈利，在這看這個你确定不會被摩金夫人打嗎？”布雷斯挑眉，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是潘西要的，她剛才給了我一份單子。”哈利一頁頁的翻看，不時點出幾件男裝，讓他這話的可信度大大降低，不過剛才潘西确實給了哈利一個單子就是了。“不信你問德拉科，他知道我不喜歡郵寄冊子。”

但是我看你現在挑的挺高興。德拉科點點頭：“早上還和我抱怨過說不如真實進店的感覺好。”

“你們兩個感覺好像同居了一樣。”布雷斯看看兩人，一臉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