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們每個人都喜歡故事,特別是別人的故事,有時我們曾經以為走過了萬重坎坷,經過了獨有的繁繁華華,到頭來才發現自己也不過走了一段平凡的路。每一種相遇都是前世的預約,只是不知道哪場赴約才能遇見對的人。
一個月就這樣不知不覺過去了,除了易少文打了兩個邀請自己出去吃飯的電話,與易少墨在逸楓大廈偶遇兩次,方秋的生活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文件、報表之間穿梭,偶爾老板再麻煩她加一下班,少文的兩個邀請電話,方秋一次也沒有去,既然不想有所牽連就不參與,不參與自己永遠不會在故事裏,和易少墨的相遇也只是彼此看看甚至連微笑都不曾給予。本不是一路人何苦一起同行。可是有時候我們卻無意識的赴了彼此的約,世人稱它為“注定”。
接到易少墨的電話方秋是驚奇的,她想不出自己對于他來說有什麽意義?更何況是晚上。
“方小姐你好,我是少文的哥哥易少墨!”電話中易少墨是這樣介紹自己的身份
“你好,易先生!請問有什麽事嗎?”方秋是這樣回答的。
“請問少文有沒有給你打電話或者找過你?”電話裏的語氣很是焦急。
“沒有”方嵘如實的說
“真的沒有嗎?”易少墨的話帶着幾分懷疑
“易先生,我沒有必要騙你的”聽到易少墨懷疑的語氣,方秋語氣很是生硬。
“如果少文聯系或去找你請第一時間通知我。”易少墨這次說的是肯定語氣。
方秋真想開口問他:請問你的自信從哪來的?說出确是一個字“好”随後電話那頭傳來了挂斷的忙音
方秋看着手裏的電話無語的笑笑,這男人脾氣可真大,但是想起剛才易少墨着急的語氣也就諒解了。
很多時候當我們很痛苦時,我們往往不會找自己熟悉或親人來訴說,因為我們需要的是認同不是勸告,我們痛苦和傷心與成功一樣,總希望在成功時別人為自己喝彩委屈時為自己不平。
接到少文的信息時,方秋正在床上發呆想易少墨剛才的電話,方秋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她也不打算在這個城市和人有太多的交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着手機,方秋下床走到窗前,她住的是一個單身公寓,在21層,方秋喜歡夜晚站在窗前遠望這個燈火通明的城市,哪怕夜晚的城市是那麽的安靜,仿佛能吞噬人的一切喜怒哀樂。
方秋不知道自己在窗前站了多長時間,只到她似想通什麽?無奈的自笑了!然後拿起桌上的手機撥出,電話那頭不一會傳來易少文的聲音“姐”
“在哪呢?我去找你!”方秋問道
易少文說的地址。
方秋說:“你等着,我去找你!15分鐘到”
去時方秋在自己樓下的24小時便利店買了6罐啤機,坐在出租車上的方秋望着車外,想着什麽!決定今天晚上行動可能就是少文的那四個字他說:“姐,我難受!”就象當年那個晚上的自己,自己給蘇木陽發的信息“木揚,我難受!”可笑的是今天自己接到信息出來了,可是那夜自己等了天亮那個人卻始終沒有出現,難受,不過想找個人關心自己一下,可是當年他怎麽就不敢來呢?
方秋在公園找到易少文時,有種想哭的沖動,多麽相似的情景呀!易少文看到她悶悶的叫了聲“姐”
方秋坐在他身邊,随即把手中的啤酒打開一罐給了他道:“邊喝邊說吧!”然後自己也打開了一罐。
少文告訴方秋自己上次被打的事被他爸知道了,回到家什麽也不說,也不問就揍他,一點解釋的機會也沒有,邊打邊說:自己給他丢人,給他家抹黑。不學好,學流氓打架,被打後少文越發委屈,一氣之下就跑出來了。
方秋聽後笑了道:“你怎麽和我一朋友經歷一樣呀!不過差別在于人家是女的一夜未歸,女的老爸把那女的打了一頓,那女的跑了”
“啊,後來呢?”少文忙問
“後來那女的沒錢,一個人在外邊害怕了就屁颠屁颠回家了!”
“出息,我才不回去,我的讓我爸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怎麽可以什麽也不問就打呀!他聽我解釋了嗎?就打我。他什麽都不知道,自從我媽去世,他管過我嗎?天天就知道忙。我被打了,姐,可是他說我學流氓,給他丢人。有這樣做爸的嗎?”少文說的義憤填膺,邊說邊比劃着。
方秋摟過他的肩,一副我們是好哥們,我懂你的架勢,舉起酒說了句:“是你爸不對,怎麽可以那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來,少文,別生氣了,喝酒”說完兩人就拿起酒就幹了。
喝完酒好一會,少文低着頭拿着酒說:“我爸要是知道我喝酒,又得訓我”好像自己真的出了心裏的氣,易少文轉頭問方秋“對了,姐,你那朋友回家他爸怎麽說的?”
“他爸沒說啥,倒是那女的說了點什麽?”方秋看着遠處說道
“說的什麽?”少文好奇問道
“她說等她結婚了,讓他兒子老公一塊揍他爸,她在邊上鼓掌加油”方秋笑着說道
“你朋友夠奇葩的呀!這也可以!”少文大笑道
“姐,那你朋友現在怎麽樣,結婚了嗎?”少文繼續問道
“他爸在她大學畢業那年去世了”方秋望着遠處悶悶的說道
或許是沒想到這樣的結果,兩人都沉默了!象彼此都在想着或回憶着什麽?
“姐,我想我媽,我想回家了!”少文看着黑夜說
“想就回去!”方秋拍拍他的肩膀說
方秋站了起來,伸手拉起他說道“走,回家”
說着兩人并肩走出公園走了。
方秋把少文送到出租車上,自己也攔了車回家了。
當年自己因為蘇木揚的事,蕭潇帶我去了她鄉下奶奶家散心,在她奶奶家住了一晚,自己也忘記給家裏人打電話,蕭潇父母出差,聯系不上,把父親急了一夜沒睡,滿城市的找人,第二天自己回到家父親什麽也沒問就是一頓打,母親邊哭邊拉,自己就那樣又跑了。後來蕭潇在我們的學校旁的公園找到了我,告訴父親我和她在一起,晚上住她家,其實她陪我等了一夜,結果沒有結果,一切就那樣過去了,看來少文比自己懂事的多,世上有什麽能比自己的父母重要呢?無論父母做什麽至少初心是為自己好,可是那時的自己怎麽就會和父親唱反調呢?想想自己,真是可笑。随後搖搖頭拿出手機“少文已經回家。”發送人是今晚給她打電話的號碼。
當開着車到處找人的易少墨看着手機裏面的六個字,趕緊和叔叔家打電話,當确認少文真的已經回家時,他想把手機摔了,自己跑了大半夜找人,就差沒有報警了,那女人居然知道少文在哪?卻告訴自己不知道,自己竟然也相信了她的話,女人可真是謊言的代言人,當時自己鬼使神差的給她打電話也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态,畢竟她和自己還有少文不過認識不過一個月,一個月以來,大家幾乎沒有任何的交集,見面也是陌生人的模樣,如果不是這個一個月來少文在自己家養傷,一直在自己面前提這個女人,還極力要給自己做紅娘拉線,把她的手機號存在自己的手機裏,自己怎會給她打電話。
少文今天的事罪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昨天和父母說話間說漏少文被打的事,父親今天也不會去質問叔叔,說叔叔不配做父親,只知道忙工作,孩子哪天變成流氓他都不知道,自從叔叔沒有按父親的意思進政府單位上班,兩個人一直有分歧,這次父親更是拿少文說事,所以叔叔一氣之下才會打了少文,造成少文的出走。可是依少文的性子不可能出走自覺地回去,原來少文最聽得就是自己的話,如果不是自己勸不可能自己乖乖的回去的,多年的從商直覺告訴他,這裏面一定有事,但無論怎樣,少文回家了就好,把手機扔在一旁,開車回家,他想:明天自己有必要去找一下這個女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手上路,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