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離婚
當然是免得你們家的錢, 被你父親拿去養外面的女人,和女人的孩子。
你到時不知道什麽情況!
心裏回答完, 盛淺予拿着資料站起來,表面并未回答秦言的問題。
秦言略感奇怪,但也沒有追問盛淺予。
盛淺予道:“有事情,我們電話聯系。”
看着她遠去, 秦言感覺與她見面的時間過得太快。
盛淺予剛進公司大門,見程嘉禾站在前臺處, 他似乎正在問前臺,她在不在。
沒察覺程嘉禾喜歡她前, 她跟他相處就有點不自在了。
現在察覺到他喜歡她,她下意識地想悄悄走過去, 不想讓他發現她回來。
看到她的前臺,笑着對程嘉禾說:“程先生,我們盛總回來了!”
程嘉禾立即轉身, 果然見到盛淺予, 唇角翹起愉悅的弧度。
他揚了揚手中的核桃:“淺予,我給你送核桃來了。”
盛淺予想回到昨晚, 掐死那個說核桃更能補腦的自己。
她邊接過核桃, 邊道:“謝謝!”
程嘉禾也忙, 只是沒有盛淺予這麽忙:“東西送到, 我下去工作了。”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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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淺予目送程嘉禾離去後,低頭看了看核桃。
不是整個的核桃,是已經剝好的核桃仁。
但她不愛吃核桃, 又不能扔了。
閑着沒事就吃幾口吧,她的工作确實比較費腦。
不過,她下次在程嘉禾面前說話要注意些,否則他又得給她送東西。
***
江希恒拿蘇家的錢,相當于買了個滿血包。
表面上看來,确實是滿血了,可內部的問題依舊存在。
盛淺予想要急速地解決收購恒風這件事,做了很多個可行的方案,同時進行。
秦言找了蘇家的競争對手合作,多年的競争,對方了解蘇家的弱點,這次有秦言的支持,也在找其他的人合作,對蘇家進行打擊,他們運氣很好,一擊即中。
遇到危機,蘇家也急需錢來解決。
蘇家一缺錢,立馬影響到了江希恒。
答應給江希恒的錢,蘇家沒有一次性付完,而是分期給。
蘇家自己的錢都不夠用,江希恒那邊自然就不能再給了。
談好的資金突然就沒了,已和蘇煙雅領證結婚的江希恒,認為蘇家是在找借口反悔。
蘇家出爾反爾,他對蘇煙雅的恨意,就絲毫不遮掩地表露出來,幹脆不回家對着蘇煙雅。
成為了江希恒的妻子,但蘇煙雅沒有跟江希恒睡過同一張床,在期待着,江希恒哪天能真正地接納她,和她成為有名有實的夫妻。
江希恒不回家,留她一個人在家裏住,蘇煙雅懷疑是他和肖甜甜沒斷幹淨,找人查江希恒在外面,是不是和肖甜甜厮混。
暗地裏,肖甜甜和江希恒保持親密關系,江希恒一有需要,就到他的私人住處,去滿足他。
查到江希恒和肖甜甜一起過夜,蘇煙雅火冒三丈,天沒亮,帶着人就去找他們。
當天,蘇煙雅以原配的身份,手撕肖甜甜,讓人打了她一頓。
對江希恒,蘇煙雅舍不得動手,只對他發了一頓脾氣,警告他,再和肖甜甜藕斷四亂,就要讓他把前蘇家給的錢還回來。
江希恒本就恨蘇煙雅強迫自己娶她,她又以像在對待奴才的姿态,命令他做事,激起了他的叛逆心。
他不但沒和肖甜甜徹底結束,對肖甜甜比以前更好了,光明正大地不回家,和肖甜甜住在一起。
蘇煙雅哪能是受得了這種氣的人,整不了江希恒,那就使勁整肖甜甜,把肖甜甜的個人信息和當小三的整理成大字報,打印了幾千份,找人去肖家附近見人就發,就跟發傳單似的。
一時之間,附近所有人都知道肖甜甜當了小三。
文晨光知道這件事後,心疼肖甜甜,失眠了一整夜後,去找盛淺予:“盛小姐,有什麽辦法,能讓江希恒,永遠地消失在帝都嗎?”
盛淺予一直有讓人盯着肖甜甜,肖甜甜最近一周,過得很是精彩,先是被蘇煙雅抓到和江希恒過夜,又被蘇煙雅廣而告之她當小三。
文晨光是肖甜甜的舔狗,得知肖甜甜的遭遇,還不得加深對肖甜甜的保護欲。
盛淺予微笑道:“文先生,單單收購恒風,江希恒也不會窮困潦倒,他只是失去了自己的事業,想讓他不在帝都生活,你得……用點比較厲害的手段。”
她這邊,剛拿到秦父出軌江美琴的證據。
依照江美琴的習慣,秦父即将要變成她的提款機了。
她今天就要讓人将證據送給秦母,看秦母要怎麽處理,秦母要能解決江美琴,那就是最好的。
如若不能,她得讓秦言上陣了,反正就是要必須阻止秦父拿錢給江美琴,然後江美琴又給恒風買滿血包。
盛淺予說得很隐晦,可文晨光還是聽懂了:“盛小姐,我希望你這個月內,就能把恒風收購到手。”
“文先生放心,我會盡力的。”
“等你的好消息!”文晨光找完盛淺予,就要去安慰肖甜甜了。
盛淺予注視着文晨光的背影,不由想,舔狗最終都是沒好下場的,文晨光做這麽多,感動不了肖甜甜,只會讓肖甜甜理直氣壯地将他當成解決麻煩的機器。
重新看了會秦父和江美琴見面,行為親密的照片,盛淺予給林可發了秦母換的新號碼,讓她找人将照片發給秦母。
***
兒子跟盛淺予有合作,秦母一直都挺不高興的,怕他們複合。
但盛淺予那态度擺着呢,不愛搭理兒子,身邊也有不少優秀的異性,她又稍微放了點心,正常地過日子,該吃吃該喝喝、買買買、到處玩,再順便打理一下美容院。
商場裏,秦母剛和朋友逛完幾家大牌專賣店,買了不少東西,嫌走累了,就找了家來過的餐廳坐着。
邊喝着鮮榨的蔬果汁,秦母邊看手機。
有新短信進來,她就點進去看。
目光剛放在屏幕上,她受到猛烈的沖擊,大腦頓時空白一片。
有人給她發了照片,照片顯示,她的丈夫和她這個月見過的江美琴,手挽着手地在散步,兩人宛若是恩愛多年的夫妻。
丈夫賺了大錢後,秦母就想過,肯定會有不少貪圖錢財的女人,來勾搭丈夫,她到時要怎麽對付這些女人,再狠狠地教訓丈夫。
但十幾年來,她丈夫從沒有過這方面的不軌行為,她也漸漸地忘記了曾經的擔心,以為會和丈夫一生一世一雙人。
萬萬沒料到,丈夫在五十多歲的年紀出軌了,要說出軌對象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她都沒這麽生氣,可這找的是一個做小三人盡皆知的女人,今年五十歲,玻尿酸都把臉打腫了。
秦母心中充斥着怒火,果汁重重地放下,對幾個朋友說:“我有事,先走了。”
現在是白天,丈夫在工作,秦母沒有去公司找丈夫。
回到家中,她把丈夫喜歡的東西全部砸了,再把他的私人物品,全部從卧室裏扔出去。
秦母暴躁的行為,令管家傭人覺得有些可怕,但沒人敢阻止。
弄完這些,不能讓秦母怒火減少,相反更氣了。
她打電話叫兒子今晚回來,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就去一樓坐着。
晚上,見丈夫回來,想到他出軌江美琴,秦母上去就給他一耳光,怒罵:“秦志遠,我跟你結婚時,你還是手裏沒幾個錢的窮鬼!現在有錢了,你能耐了,去外面找女人,找的還是見不得臺面的賤女人,你跟她一樣賤!”
秦父臉上火辣辣的痛,聽到妻子的話,慌亂了一下。
時隔多年,他在蘇煙雅和江希恒的訂婚宴上,跟江美琴重逢。
原本他打算,裝作不認識江美琴,從此沒有交集。
但之後的一次偶遇,勾起了他年輕時的回憶,江美琴又是以往溫柔嬌弱的樣子,他沒忍住就和江美琴有來往,前幾天喝了點小酒,就跟江美琴發生了關系。
事後,他也很後悔,明知自己不應該這樣做,可事情已經發生,他也沒辦法。
可這被妻子發現了,秦父是絕對要讓妻子消氣的,立刻鎮定下來:“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為人怎麽樣,你不知道嗎?”
秦母看他裝得道貌岸然,絲毫不像出軌心虛的樣子,冷笑一聲後,她拿出手機,将他和江美琴的照片,打開給他看:“秦志遠,行啊,福氣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你的演技,真夠好的!但你演技再好,在證據面前,也是沒有用的!”
看到照片,秦父想也不想地把手機搶過來:“這一定是有人造假的!”
秦言回來時,見父母似發生過争吵,父親正拿着母親的手機在擺弄。
他問:“媽,你叫我回來,什麽事?還有,你跟我爸怎麽了?”
秦母一臉怒容:“你爸出息了!在外面找女人!你知道他出軌對象是誰嗎?就我們這個月參加的訂婚宴,認識的那個江美琴,一個靠做別人小三來撈錢的賤人!你爸現在比她還賤!”
突然被告知父親出軌,對象還是江希恒的母親,秦言愣了下。
已經删掉照片的秦父,轉頭朝兒子的方向說:“秦言,別聽你媽胡說,我沒有出軌。”
要不是當着兒子的面,扇丈夫耳光,不太好,秦母想上手多扇幾個:“是,你沒有出軌,你只是跟那個賤人蓋着被子純聊天!好純潔的關系,你特麽以為我會信嗎?你想騙傻子呢!”
“凡事要講究證據,那幾張照片,無法證明我出軌了,你不能……”
秦父是堅決不能承認出軌的,承認意味着妻子要找他的晦氣,鬧個不停。
秦母在其他方面戰鬥力不怎麽樣,在丈夫出軌這件事上,戰鬥力極強,見丈夫不承認,找借口開脫,她就要噴得他沒話說。
于是,一場大戰爆發。
插不上話、也不想插話的秦言,聽完他們吵架的內容後,腦袋都是暈的。
吵完之後,秦母惡狠狠地道:“你個老賤人,我嫌你髒,我要跟你離婚,讓你這老賤人,和那個賤人比翼雙飛,早日一起踏入棺材板裏,不得好死!”
秦父吵不過秦母,聽到她的詛咒,保持不了正常的神色,也不給自己的出軌找借口:“萬芝,你別忘記你是靠誰,才衣食無憂,想買什麽就買什麽。我只是犯了一次錯誤,你用得着抓住不放嗎?”
秦母怒瞪着他:“不要臉的老賤人!我沒有你這種渣男丈夫,我靠我兒子,也能衣食無憂,想買什麽就買什麽。”
這個時候,秦母特別慶幸,兒子不是在自家公司工作,等着接班,而是創業,有自己的公司,讓她有底氣和丈夫吵架。
秦父臉色發青:“好,你說什麽是什麽!”
秦母轉身注視兒子:“秦言,我跟你爸離婚,你站誰那邊?”
出軌是原則性錯誤,沒得原諒,秦言道:“媽,我站你這邊。”
秦母得意地對着丈夫道:“看到沒,兒子站在我這邊!你,馬上從這裏滾出去,等着收離婚協議書!”
“不可理喻!”秦父怒不可遏,也沒心思再和妻子吵架,邁步離開。
父親走後,秦言以為母親會很傷心,甚至會哭泣。
不料,他母親問:“秦言,按照婚姻法,我們家的財産,我能分到一半吧?”
在上流圈子久了,秦母對男人在出軌後玩的把戲,極其清楚,很多男人想離婚時,不便宜妻子,就各種轉移財産,不讓妻子獲得應有的財産。
父母要離婚,秦言不會覺得家散了,不幸福什麽的。
他是爺爺奶奶帶大的,和父母的感情其實比較一般,父母在不在一起,對他幾乎沒有影響。
秦言沉思了會,問:“媽,你是真的想跟我爸離婚嗎?”
秦母冷笑道:“離!必須離!”
“媽,你要不要先考慮幾天,再做決定?”秦言擔心父母離婚後,母親會可能後悔,所以要問個清楚。
“我考慮什麽?留着一個髒兮兮的渣男,還是個老賤人,在身邊,惡心巴拉的。”秦母現在甚至覺得,這房子裏丈夫呼吸過,空氣都被污染了,導致她呼吸不順暢。
“萬一你将來後悔了呢?”
“哈?秦言,你把你媽當傻子呢?我一大把年紀了,又不是無知的小女孩,沒有男人就會死。”秦母對丈夫沒有刻骨銘心地愛過,當初他們結婚,只是因為合适,她對他有一點好感,這麽多年了,就是湊合地過日子。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跟你爸離婚,我能分得一半財産,不用對着他那個老賤人。而且,你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事業,只要你不破産,我就算把那一半財産花光了,我下半輩子都是穩穩當當的,不用愁吃喝。”
秦母說是依靠丈夫生活的吧,但她兒子有本事,離了丈夫,兒子也能讓她維持現在的生活。
有兒子,出軌的丈夫就扔掉,不然,不離婚,丈夫出軌的事情,遲早會被人知道,她的臉面往哪擱。
母親堅決要離婚,秦言只有支持她。
秦父以為妻子說離婚是一時生氣,過幾天,他買點貴重的禮物哄哄她,再保證下次不會犯錯,覺得妻子就能差不多消氣了。
但他低估了妻子離婚的決心,妻子發現他出軌的第三天,就讓人給他送了離婚協議。
秦家全部的資産,都是他結婚後才有的,離婚意味着,要分一半給妻子,公司的股份要進行切割,這對他經營公司是不利的。
秦父為了自己辛苦打拼下來的江山,自然是不願意離婚的。
秦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離婚。
一個要離,一個不願意離,矛盾很大,弄得雞飛狗跳,作為他們兒子的秦言,要從中調和父母的關系,勸說他們和平離婚。
耗了不少精力在父母離婚這件事,對付江希恒,秦言時間不太夠用,怕盛淺予會有想法,他将這件事跟她說了。
秦父出軌證據給了秦母後,盛淺予也找人關注後續,得知秦母要和秦父離婚,她還是蠻高興的。
秦父和秦母不是普通人,資産那麽多,離婚,光是財産分割,就需要一定的時間。秦父要管理公司,又要離婚的,應該會忙得沒時間理睬江美琴,不會給她錢。
秦言是來她辦公室,當面跟她說的,盛淺予也不好笑出來,但眼中的笑意頗為明顯。
看到她眼中含笑,秦言想起她之前對他說過的話:“淺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父親和江美琴有不一般的關系?”
“敵人的一切都要了解啊,江美琴是江希恒的母親,順帶查查她,很正常,不是嗎?”
“是正常的!我爸媽離婚,比較麻煩,他們兩個要我……”秦言在處理父母離婚這事時,常常覺得頭疼。
“你就放心地處理你爸媽的離婚吧,江希恒由我一個人來搞定也是可以的,你那邊保持好讓蘇家缺錢,給恒風制造點內部困難就行了。”
“好的。”
***
和秦言合作,他會分擔不少工作,現在他要弄他父母離婚的事,盛淺予一個人來做,又正好碰到換裝游戲即将上市,要做許多準備工作,她差點就要住在公司裏,壓根沒多少時間在家待着。
工作占據她太多時間,她快忙得分不清今天是周幾。
得知盛淺予的游戲公司要換辦公地,今天是最後一天在這裏,程嘉禾暫時放下手上的工作,上去找她。
程嘉禾這次來,依舊是不空手的,拿了一束花和一些吃的。
為了減少和程嘉禾的來往,盛淺予最近,基本上沒來過幾天這裏,程嘉禾發的消息,她也回得很少。
但她不知道,這些在程嘉禾看來,她是太忙,忙到生活只有工作,顧不上別的,并非有意。
看到他進來,盛淺予略微尴尬地笑道:“嘉禾,你怎麽來了?”
有過之前被吐槽包裝太醜的經驗,程嘉禾送盛淺予的這束花,是叫一位女性秘書定的:“你們明天就要搬走了,我上來看看你!”
盛淺予視線往鮮花瞥去:“花是?”
“這種花的香味,和你噴的香水,味道是相似的。你天天都這麽忙,看點漂亮的東西,會讓你沒有那麽疲憊,心情會好一些。”程嘉禾邊說,邊把桌上的花瓶拿過來,将花插在裏面。
程嘉禾真的是一個細心體貼的人,平常,盛淺予不覺得這些很可貴。
但長期忙碌的工作,有這麽一個人來讨自己的歡心,而且會懂得把握分寸,不會讓人反感得想避而不見,她的心,好像也随着這個人的行為,變得柔軟了一點,沒有那麽強烈地想冷漠拒絕程嘉禾。
她抿唇笑笑:“嘉禾,你聞得出來我噴的香水是什麽味道嗎?”
“淡雅的茉莉花香。”
“……”盛淺予驚訝了一下,“我還以為你這個鋼鐵直男,聞不出來。”
“說明你對我的了解太少。”程嘉禾插好花後,将拿上來的食物給她展示,“你這麽忙,一定沒好好吃飯吧。這些都是補充營養的東西,你要多吃一點,營養補充足了,你也有力氣工作。”
盛淺予最近還真的沒好好吃飯過,工作太累又煩心,導致她沒有什麽胃口,還瘦了幾斤。惹得林可見到她,就一個勁地問她,是不是偷偷減肥了。
她笑意濃郁了些:“都是工作給累的,等忙完了,我要連續一個月,多吃好吃的,來犒勞我的胃。”
“你家阿姨擅長的不是家常菜嗎?家常菜中,稱得上能犒勞胃的菜不多,你又不喜歡味道重的,你吃不了一個月。”程嘉禾停頓了下,“我家有個廚師,最擅長的是粵菜,也擅長其他菜,适合給你這種挑食的人做飯。”
“我家就一百平方,地方太小,弄個廚師進來,轉不開身。真請廚師來,還不如讓我媽來帝都和我住,她做的飯,很合我的胃口,她一直叨叨着要來看我,可惜我太忙,沒時間陪她,不讓她來。”
“家裏有人會做飯,挺好的。”
“是啊!”盛淺予想看看程嘉禾拿來的都是些什麽東西,低頭去看。
“其實……我也會做飯,在國外留學的時候,經常自己做飯吃。”程嘉禾目光不太自然地移開了她的臉,“有機會,你一定要嘗嘗我的手藝。”
作者有話要說: 寫着寫着,我有點想忘記秦言這狗男人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