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
酒剛斟妥,蒲玉仙立即道:“恒兒,藉着這杯酒,娘向你致歉道賀,幹!”說完,頭一仰,酒杯立即見底。
“哇操!娘,你真阿殺利(幹脆)!”說完,迅速的—飲而盡。
于志強又替二人斟妥酒之後,問道:“大哥,說說入宮的經過吧。”
“哇操!行!每個人先幹—杯再說!”
衆人微微—笑,果真立即幹杯!
金志恒喝完那杯酒,笑道:“其實也沒什麽啦!皇上一聽爹報告咱們府中多了一人,喚我去詢問一番,看看是不是通緝啦!”
“大哥,你亂說!那有去這麽久的!”
“哇操!大內那麽大,光是坐轎就坐得我屁股發麻,下轎之後,左一個下跪,右一個叩首,我差點就腦震蕩了!”
何麗娟及黃杏儀聽慣了他的“術語”,立即捂嘴—笑。
于宗堯四人想了半晌,方始意會過來,不由微笑不已。
“哇操!先祭祭五髒廟再說吧!”
“哇操!老弟,你這兩位大嫂就是進入有穴之時,你問問她們.我是如何暗中修理那些藉酒裝瘋或是想喝霸王酒之人。”
“霸王酒?”
“哇操!就是喝了酒,不付帳的人啦,幹杯!”
于志強又幹了—杯酒之後,章惠文忙道:“大哥,別把話題扯遠了,好不好?”
“哇操!行!你喝—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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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哥……”
于志強忙道:“大哥,這不大對吧!小弟方才已經幹杯了哩!”
“哇操!算盤別打得這麽精啦!算作利息吧!娟、儀,你們敬敬弟媳婦吧!”
何麗娟二人可真聽話,立即脆聲道:“文妹,幹杯!”說完,一飲而盡。
章惠文只好又幹了杯!那張臉兒立即一片酡紅。
“哇操!我暗中聽見兩人坐在皇上的後邊,只有兩人坐在遠處,立即想到他們要給我下馬威,我幹脆悄悄的調息着。”
“哇操!當我醒轉不久,立即聽見皇上問我是不是金志恒,我當然馬上畢恭畢敬的回答,葉死了!”
“葉死!大哥,什麽意思呢?”
“先幹杯再說!”
“什麽?又要幹杯呀?”
“是呀!教你老是大嘴巴呢!”
“大嘴巴?我……”
“哇操!算啦!別扯遠了!皇上聽到我回答是的以後,立即又問我是不是天生神力,我立即客氣的回答我只有一些蠻力而已!”
“皇上突然說他明明聽爹說我天生神力,怎麽我只有一些蠻力呢?言下之意說爹有欺君的嫌疑哩! ”
“哇操!這怎麽行呢?我立即不再客氣了,我不但告訴我的确力氣不小,而且還把殿前的兩支各有五百餘斤銅龜托進殿中。”
衆人喔了一聲,立即贊不絕口。
于宗堯笑道:“哈哈!咱們幹杯慶祝吧!”
衆人立即欣喜的幹了一杯,甚至連章惠文也勇敢的幹杯了。
“恒兒,皇上當時有沒有說什麽?”
“哇操!沒有!因為他們完全吓呆了!”接着,他把移動銅獅的經過說了一遍。
“什麽?恒兒,你移得動那支重逾萬斤的銅獅呀?”
“是呀,皇上還問我要不要入宮效勞哩!”
蒲玉仙欣喜的道:“恒兒,你答應了吧?”
“沒有!我不習慣那麽多的規矩,不過,我向皇上表示萬一朝中有事,可以吩咐爹,我随傳随到。”
皇上聽完之後,哈哈長笑就回宮去了,我就與相爺回來了,報告完畢,我敬各位!”說完,立即一飲而盡。
于宗堯幹了那杯酒,朗笑道:“恒兒,爹以你為傲!幹杯。”
金志恒一口氣接受他們六人的敬酒之後,笑道:“爹,娘,孩兒雖然答應了皇上,可是,你們盡量別找我!”
蒲玉仙道:“恒兒,你想離府嗎?”
“是的,孩兒想回到香溪江邊蓋一棟幽靜的房子,過着平淡的日子,閑時與群獸嬉玩,哇操!多美!”
“恒,別擔心,大姐及小妹皆無恙!”說完,将那張小紙條遞給金志恒。
金志恒一見小紙條上的那行娟秀的字跡,立即認出是常荃荃的字跡,心中一喜,立即仔細一瞧。
“恒,我們已與呂分舵主會合,有事可托丐幫弟子轉達,知名不具。”
何麗娟含笑補充道:“恒!此信是由一名丐幫弟子所送達,娘已經親書一函,托那人轉交給大姐及小妹。”
“哇操!真的呀!太好啦!”欣喜之下,雙臂一分,緊摟着二女。二女羞喜交加,低頭不語。
“娟、儀,雨過天晴,喜事重重,咱們應該鳴炮,慶賀一番呢?”說完,雙手一松,脫去身上的衣衫。
二女羞澀的鎖上門窗,放下布幔,右手一揚,那對燭火應手而熄,房內立即傳來一陣悉索的聲音。
金志恒目能夜視,乍見二女如此聽話,坐在椅上欣賞二女羞澀的脫衣動作,一顆心兒立即加速跳動起來。
那“話兒”當然馬上“立正”準備起步走了!
二女脫光身子之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妥,只好低頭背對着金志恒,一顆心兒跳得清晰可聞“砰!砰!”的擂鼓聲音。
原來,二女一見金志恒對常荃荃及江咪咪較為“欣賞”,心知除了略有“同病相憐”的因素以外,最主席的因素是她們比較“豪放。”因此,她們私下約定要放開“尺度”豪放些,可是,此時真正裸體相對,一向保守的她們立即束手無策了!
那份神情,不由逗得金志恒心猿意馬。
“哇操!我該找那—位呢?會不會傷害到另外—位呢?傷腦筋!”
沉思半晌之後暗暗決定道:“娟妹剛破身不久,可能比較不行,我還是先找儀妹吧!于是,立即起身行向黃杏儀。
黃杏儀見狀,心跳更劇,全身輕顫不已。
金志恒不管三七二十一,摟住她,立即親吻起來。
雙足卻緩緩的朝榻上行去。
不久,兩人已經緩緩的倒在榻上了,黃杏儀輕輕一睜,翻伏在金志恒的身上。立即準備來招颠鸾倒鳳。
金志恒會意的擺妥姿勢,摟着她的纖腰協助她“過關”。黃杏儀又慌又羞,弄了好半晌,好不容易将那位“貴寶”請進洞中,可是由于洞內幹澀,她不由低嗯一聲。
“儀,別急,別弄傷了!”黃杏儀羞澀的低嗯一聲,低頭輕輕的挺動着。
半晌之後,洞內立即下起“毛毛雨”,路面一濕,較易通行矣。她的挺動速度立即加速起來了。
金志恒暗松一口氣,卻見何麗娟背對着自己二人默默的低頭坐在椅上。心中一陣愛憐,立即柔聲道:“娟,你過來!”
何麗娟身子一震,猶豫半晌低頭走了過來。金志恒輕輕的拉着她的右掌,柔聲道:“娟,讓我親一下!
何麗娟心兒一跳,紅着臉将櫻唇湊了—上去。金志恒左臂一圈摟着她的酥背,—面親吻她,右掌一面輕柔的在她的雙乳來回撫摸捏揉着。何麗娟低嗯一聲,無力的伏在金志恒的胸膛。
黃杏儀偷瞄一眼,心中的歉意略減,春意徒生,情不自禁的疾速挺動起來,那對玉乳立即抖個不停。
房內立即傳出“滋……”的異響!
半個時辰之後,只見她的身子—顫,低聲喘道:“二姐!你來吧!”說完,立即起身,背對二人躺了下去。
金志恒雙臂一摟,身子—翻,下身一挺,“滋!”一聲長驅直入何麗娟的洞內,頂得她不由自主的低嗯—聲。
“娟,你……”
“沒……事……”金志恒心中一寬,立即“開炮射擊”。
“啪……”聲音立即清晰傳了出來。何麗娟羞澀的道:“恒,輕些,別吵了別人!”
金志恒輕輕的親吻了一口,低聲道:“夫妻敦倫,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有何歹勢(不好意思)的!”說完,反而更加猛抽插起來。
何麗娟羞得雙目緊閉,不敢再吭聲。
戰火綿延半個時辰之後,只見何麗娟在一連串的低晤及顫抖之後,終于長喔一聲,開始“洩洪”了!
金志恒愛憐的又頂了二十餘下,“保送”她進入“欲死欲仙”之境以後,方始轉移陣地到黃杏儀的身上。黃杏儀方才“緊急剎車”自動“讓賢”。又聽了半個時辰的“實況報導”,全身陷于“水深火熱”之中。此時,一有機會,她立即毫無顧忌的扭動起來。
金志桓一向喜歡“熱鬧”,偏偏何麗娟一直太保守,只知挨打,不知還擊,因此,他頗有打“悶仗”之感。
此時,黃杏儀大膽的進擊,他在興奮之下,立即大刀闊斧,上頂下鈎,左沖、右刮,到處斯殺起來。
“戰況”立呈激烈:
何麗娟原本閉目休息,乍見戰況突轉激烈,在怔視之餘,暗暗決心下回一定也要更加“豪放”些!
激戰延續半個時辰後,在二人的低晤及哆嗦之中緩緩的“落幕”了,不過,高潮後的小浪花仍然持續着。兩人貪婪的熱吻着,撫摸着。足足過了盞茶時間,三人起身行入浴室。
翌日辰初時分,金志恒三人挂着微笑仍在酣睡之際,突扣一陣“剝……”的輕細敲門聲音。接着傳來于志強迫:“大哥!你起來了嗎?”
金志恒三人倏然一醒,只聽道:“哇操!強弟,有事嗎?”
“大哥,一名丐幫弟子送來一封密柬,我走啦!”
金志恒匆匆的躍下榻,果見房門下被塞入一個牛皮信封,他立即彎腰拾起,邊折封邊走回榻前。
信是由黃來旺所親筆寫的,他首先告訴金志恒,他及何宗照已經抵達武當上清宮,頗受該派高手的歡迎。
其次,他提及恒山派高手六十餘名為了搶救峨嵋高手,悉數被桐柏山莊的高手擊斃,各派在震怒之下已決定在兩日之內會師武當。因此,黃來旺建議金志恒趕往武當,協助除魔衛道大業,又可趁機打知名度,揚名立萬。
何麗娟二人坐在金志恒的兩側,閱完信之後,何麗娟立即脆聲道:“恒,事不宜遲,咱們走吧!”
“哇操!別急,等爹退朝回來再說吧!”
“恒,如果皇上命令你馬上就任新職呢?”
“哇操!不大可能吧!韋宗德那個老奸一定會出面阻攔的!”
“可是,他敢抗命嗎?”
“哇操!別傷那麽多的腦筋啦!船到橋頭自然直啦!對了!為了争取時間,見過爹之後,我想騎着小黑直接直趕往武當山。”
“這……太危險了吧!你欠缺江湖閱歷哩!”
“你們為我自備幹糧,沿途毫不停留,誰也奈何不了我,何況,我又不是‘軟腳蝦’對不對?”
“這……天下事不怕一萬,只怕萬—呀! ”
“哇操!不會有事啦!我是天生的福将哩!你們安心在府中等待佳音,同時多陪陪爹娘!”
“這……好吧!”
金志恒—見她們面帶勉強之色,立即摟着她們,低聲道:“哇操!你們昨晚那麽累,能夠再長途趕路嗎?”
二女嬌顏—紅,說不出話來。
“哇操!你別忘了各肩負承續兩家香火之重責大任哩!還是待在府中,好好的準備抱小娃娃吧!”
二女心中一震,嬌顏更紅了。
突聽大門口傳來—聲朗喝:“聖旨到!接旨!”
“哇操!明明是爹的聲音嘛!他在玩什麽游戲呢?出去瞧瞧!”
三人剛掠到大廳,只見小門已經全開,壇香在一張圓桌上級輕浮起,散發出沁腦的幽香,分明已經點燃甚久。
由蒲玉仙帶領的府中之人。早已肅然跪伏在地,金志恒三人心中雖然詫異,卻不敢怠慢在走向昨午下跪之處。
那知,原本有三個空位,此時卻已變成二個了,金志恒正在詫異之際.于志強已經低聲道:“大哥,你跪那邊。”說完,朝就左邊方指了指。
“哇操!怎麽只有我—人跪在那兒呢?”
他正在暗詫之際,于宗堯已經含笑到近前,情急之下.他立即先跪在那個位置再說了!
于宗堯面對衆人,雙手高捧聖旨朗聲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诏曰:‘金志恒忠心愛國,文武雙全,朕心大悅,特封為免朝安樂公,希于卿替探求民隐,宣揚仁德,毋免朕之苦心,欽此!’”
金志恒整個的怔位了!
突聽蒲玉仙低聲道:“恒兒,快謝恩接旨呀!”
“哇操!爹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氣呢?”
“不行啦!這是禮法啦!宣謝萬歲!萬歲! 萬萬歲!然後過去接旨,別鬧笑話啦!”
金志恒輕咳—聲,朗喝道:“謝萬歲!萬歲!萬萬歲!”然後,走上前去。
于宗堯含笑将聖旨遞給金志恒,朗聲道:“恒兒,恭喜你,你這官兒可比爹還要大一級 哩!”
“哇操!這是不可能的事,你真是愛說笑!”
“哈哈:你先将聖旨交給你娘,接受過衆人的道賀再說吧。”說完,含笑走回房中換下朝服。
蒲玉仙接過聖旨,含笑道:“恒兒,本朝官制分為公、候、伯、子、男五級,你爹目前為‘威武侯’,比你這‘免朝安樂公’低一級哩!”
“哇操!免朝樂公?那有這種官名!”
“當然沒有啦!否則皇上怎麽會說是‘特封’呢?從今以後,你不但平步青雲,而且免朝,不必天天上朝哩!”
“哇操!皇上挺體貼的嘛,哈哈!”
衆人亦随着微笑不已!
于志強上前緊握金志恒的雙手,激動的道:“大哥,恭喜你啦,你已經提前完成爺爺在世之時的願望了。”
“哇操!爺爺有什麽願望!”
“爺爺為國鞠躬盡瘁,由于左相之阻攔,卻無法拜封為公,這是他的憾事,也是咱們于家子弟努力的目标。”
“哇操!看樣子,這個阿公挺不好升的哩!”
“是呀!當今朝上,除了左相及右相以外,就只有皇上的十二名兄弟擁有‘公’的榮銜,你實在夠神氣的啦!”
“哇操!我這個‘免朝安樂公’只是虛有其名而已,神氣個鳥!”
“恒兒,文雅點!你如今的身份不一樣啦!”
“是的!遵旨!”
突聽于宗堯接道:“恒兒,你錯了,你不但不是虛有其名,而且還挺神氣的哩!你瞧這是什麽東西?”
蒲玉仙乍見于宗堯右掌中的那面金牌,失聲呼道:“啊!是九龍金牌,天啊!果然是它,跪下!” 說完,立即跪伏在地。衆人随即原地跪下。
金志恒見狀,正欲跪下之際,于宗堯含笑道:“恒兒,皇上恩賜這面九龍金牌,你先接下吧!”
金志恒恭敬的接過那面金牌,邊端詳邊暗道:“哇操!挺重的哩!至少有一斤重,這九條龍鑄得栩栩如生哩!”
“恒兒,你瞧瞧背面的字!”
“見令如見朕,哇操!那我豈非變成皇上了!”
“小聲點!此令只有一面,皇上對你之器重實在異常,你千萬要妥慎保管此面金牌,萬一遺失,後果不堪設想!”
“哇操!爹,請你替孩兒保管吧!”
“哈哈!別孩子氣!休息一下吧!中午還要赴宴哩!”
“赴宴?赴什麽宴?”
“皇上今午在保和殿賜宴,你是主角哩!”
“哇操!傷腦筋!”
“恒兒!這是皇上的一番美意,你總該與文武百官見見面呀!”
“哇操!爹,孩兒急着趕去武當呀!”
“別急,只要各大門派聯合抵抗,就是十個桐柏山莊也不夠看。夫人,準備一些祭品,這件大喜事應該讓于家列祖列宗知道的!”
保和殿,殿宇宏敞,凡九重,陛為三出,丹揮上置有千餘銅爐。規模之宏麗僅次于太和殿。
晌午時分,文武百官依階分坐于兩側座位上,雙目不時的瞄着獨坐在主位右前方長案後的金志恒。
金志恒跟随于宗堯進入大殿,立即被內侍迎到這個位置,心中之尴尬難過,好似被處罰坐在刀山劍海一樣。
尤其對于那些充滿羨慕,好奇的眼光,他暗暗叫苦道:“哇操!什麽,免朝安樂公,根本就不平安,不快樂嘛!”
他幹脆低頭瞄着桌上的餐具:“哇操!非金即玉,任何一支筷子送給老百姓,就夠他們樂歪了,有夠奢侈!”。好不容易挨到皇帝及兩位皇後大駕光臨,經過—番行禮迎接折騰之後,現場之人終于各就各位。
宮女、內侍來回行走,迅速的送來酒菜。
兩位明眸皓齒的妙齡宮女站在金志恒的身邊,服侍他吃喝。
只聽皇帝朗聲道:“衆聊,本朝洪福,出了于卿這位奇才,真是可喜可賀!”說完舉杯輕輕的喝了一口!
群臣立即起身各喝了一口酒!
金志恒正欲起身,耳邊已傳來于宗堯的傳音道:“恒兒,你別動,待會兒再起身敬上一杯!”他立即端坐喝了一口酒。
他一見群臣坐下之後,立即起身,雙手舉杯,朗聲道:“啓禀皇上,臣蒙龍恩,今生今世,誓必為皇上鞠躬盡瘁!”
皇帝含笑道:“于卿,請坐!朕立即幹了那杯酒!”
好大的面子,群臣心中暗暗哺咕着.
金志恒坐下不久,立即又起身,先朝衆人一揖之後,朗聲道:“我敬各位先進一杯!”說完,—飲而盡!
群臣一見皇上方才幹杯,他們當然也幹杯了。
佳肴一道一道的上,金志恒乍見那些色香味俱全的山珍海味,若非為了保持風度,他一定通通裝入五髒廟了。
絲玄輕揚,獻藝的宮女們随曲曼舞,舉足投手,無一不美,令金志恒心神一暢,若非為了保持風度,早就哼起歌兒了!
就在歌舞既罷,絲玄暫歇之際,突見那位一身戎服的侍衛統領站起身,揖道:“啓禀皇上,微臣有一事請示!”
“鐘卿直呈無妨!”
“啓祟皇上,于王爺神力蓋世,文武雙全,微臣想向于王爺請教幾招!”
金志恒乍聽到那聲“于王爺”,正在飄飄然之際,突聽他公然挑戰,不由暗道:“哇操!爹直是料事如神,來就來,誰怕誰呀!”
“于卿,你有何意見?”
“微臣全聽皇上的指示!”
“好!于卿,你們就過幾扣吧:
鐘煌神色—喜,恭敬的—揖,道句:“遵旨!”離開座位之後,一式“雁落平沙”,迅速的躍落在殿中央。
數名武将脫口喝聲采。
金志恒面帶微笑,暗道一聲:“哇操!小兒科!”朝皇帝一揖,然後全身功力疾運,右足輕擡,身子立即冉冉的飛向大殿中央。
這招乃是何麗娟傳授之“騰雲駕霧”,全仗一口精純生生不息的內力催動身子,即使是何麗娟也只知口訣,不會施展。
鐘熾乃是少林俗家弟子,能夠統領“禦林軍”,豈是泛泛之流,他一見到金志恒的身法,立即神情一肅!
金志恒一身藍衫,好似仙人駕雲般冉冉落在鐘煌身前五、六尺處,雙拳一拱,含笑道:“你好!”
鐘煌恭敬的拱手道:“王爺功深逾海,微臣冒昧請教,尚祈手下留情!”說完,身形一變,作勢欲撲。
金志恒含笑道:“鐘統領,請盡管出手,我決不還招!”
說完,輕松的放下雙掌。
鐘煌道聲:“微臣冒犯了!”身子疾撲而來,
左掌右拳分襲金志恒的左肩及左胸。
金志恒喝聲:“好掌力。”使出“龍騰虎躍”步法閃了開去。
鐘煌一襲未中,心中—凜,立即使出“伏虎掌法”,剎那間,大殿中立即軍聲呼呼,掌飚疾旋!
金志恒右閃左挪,每次皆險又險之避了開去,瞧得衆人暗暗緊張不已,隐在殿後的佳佳公主更是手心是汗。
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之後,立即屏息靜觀。
鐘煌連使三回“伏虎掌法”,一見仍然沾不到金志恒的衣角,立即喝道:“王爺,請接微臣一記百步神掌!”
說完,身形暴退出數丈餘運,落地之後,疾速運聚功力。
金志恒臉不紅,氣不喘的卓立在原地,單掌立胸,含笑道:“請!”
突見鐘煌的身子一直,凜若天神的暴吼一聲,右掌一揚,四周的空氣突然一緊,接着傳出一股銳嘯。
于宗堯急忙傳音道:“六成功力!”
金志恒會意的将胸前之右掌一旋、一推一道掌勁疾湧過去,空氣之中立即傳出一連串的“轟……”暴響。
鐘惶蹬蹬蹬連退三步,方始穩住身子,不過,胸脯卻急遽的起伏,分明在抑制翻湧不已的氣血。”
金志恒凝立不動,将雙手背在身後,好一付悠哉模樣。
十餘名年紀的大的老臣也已被那一連串的暴響,震得雙耳雷鳴,全身輕顫,慌得那些侍女們頻頻替他們揉胸拍背不已。
好半晌之後,只見鐘煌噓一口氣,踏前數步,恭恭敬敬的向金志恒一揖之後,郎聲道:“于爺功力通玄,佩服!”
金志恒淡淡的一笑,朝他一揖之後,朝階上行來。上階之後,朝皇帝一揖,道聲:“獻醜了!”立即就欲入座。
皇帝哈哈一笑,道:“于卿,聯見你方才那套步法其為神奇,不知能夠閃避多少人的攻擊?”
“啓禀皇上.微臣并沒有試驗過,不過,若以此殿的空間來估計,應該可以應付百餘人。”
“晤,鐘卿!”
“微臣在!”
“速調集百名禦林軍前來一試!”
“是!”
群臣聞言,不由精神一振,準備欣賞精彩的表演。
盞茶時間之後,百名禦林軍,已然有的散布在大殿中央,每人間隔五、六尺,分明已經過鐘煌的暗中指點。
雖然沒有攜帶武器,可是那股超越氣昂昂的架勢,就已經令人心中暗凜,手腳發軟矣!
金志恒恭敬的一揖,道:“禦林鐵衛,果然不凡!”
身子一轉,再度使出“騰雲駕霧”冉冉飄落在陣中,鐘煌喝聲:“風雲起兮!”
百名侍衛齊聲尖喝:“大地群英!”立即快速的移動起來。
金志恒心知對方已布下陣式,心中暗凜,全身功力立即“總動員”,準備要好的“拉風”一陣子了!
只聽立于陣外的鐘煌喝道!”王爺,請小心!”四道掌勁立即自四個不同的方位罩了過來!
金志恒喝聲:“來得好!”身子一閃,雙手屈指一彈。 兩聲悶哼之後,兩名侍衛捂着右腕連退了。
另外兩名侍衛立即補位,同時疾攻而來。
金志恒疾閃而開心中暗暗—寬道:“哇操!這個陣式比府中的陣式還簡單哩!害我空緊張哩!”
思忖之中,身子連閃!
鐘煌一見困不住金志恒心中一急,喝道:“天羅地網!”
百名侍衛轟然應道:“插翅難飛!”
陣式—變,迎面立即撲向金志恒的上身,另五人身子—滾,疾抓金志恒的雙腿!前後左右更分別有五人疾撲而來。
“哇操!若被他們全部擠中,我豈不變成爆米花啦!”思付之中,一式“旱地拔蔥”向—上疾射五、六丈!
“砰……”一團混亂之中,立即有五人挂彩!
另外八十人見狀,雙臂連揚,各疾劈出兩道掌力。
群臣之中,膽識較弱的人早們閉上雙眼了。
章天帆也吓得臉色蒼白,身子輕顫了!
韋宗德嘴挂冷笑,獰視着金志恒。
佳佳公主見狀,立即向東宮皇後道:“母後,你瞧左相爺之神情,分明是幸災樂禍,實在太過分了!”
皇後輕輕的領頓首,立即沉不語!
皇帝緊張的雙掌緊按龍椅,一顆心兒悍跳不已!
難怪他們會緊張,八十名高手攻出一百六十道掌力,即使是—座小山,也會被夷為平地,何況是一個內體之軀。
金志恒臨危不亂,右掌劈出一股三成掌力,身子藉臂反震之力,倏地疾身出十餘丈夫高處。左掌再朝一股掌力餘勁一劈,身子向右疾掠而去,脫出“暴風半徑”之後,身似車輪般,斜裏疾轉而下。
五名侍衛趁他落地未站穩之際,疾撲而上,準備趁隙擒住他,以便出人頭地,那知卻被震得慘叫連退不已!鮮血淋滴,敢情他們的雙掌已被金志恒全力出進出的護身氣勁震傷,看樣子非調養一段時期不可了!
現場立即停止打鬥了。
金志恒歉然的上前一一扶起那五人,頻頻致歉不已!
突聽皇上哈哈一笑,道:“高明,果然高明!下去吧!”
那些侍衛轟然應聲:“遵旨!”立即離去。
金志恒朝群臣作個環揖之後,重又登上臺階。
“哈哈!于卿,朕方才以為是仙人獻藝哩!朕敬你一杯酒!”
金志恒道句:“謝主龍恩!”立即走回座前,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群臣不由暗羨不已!
皇帝敬酒,乖乖!好大的面子!
金志恒就坐之後,群臣立即依序敬酒,即使是韋宗德及于宗堯也不例外,反正,作秀給皇上看嘛!
那名侍女斟得滿頭大汗,另外一名侍女見狀,急忙跑回後殿,吩咐兩名太監擡來了一缸酒。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群臣終于敬完酒了!
五、六斤酒也灌入金志恒的口中了!
那張充滿威武的臉孔一片通紅,倍增威儀.
他暗暗将酒逼到“藏血穴”之後,捧起酒杯,恭敬的道:“啓禀皇上,千言萬語,總歸一句感謝你的恩賜!”
說完,一飲而盡!
回敬過皇上之後,金志恒朝群臣一揖道:“很高興能與各位見面,為了節省時間,各位幹杯,在下幹缸。”
說完,雙手捧着酒缸,口一張,立即有一道酒箭源源不絕的自缸中射入金志恒的口中。
群臣原本舉杯欲飲,乍見這種神技,人人只有睜眼怔視的份兒,殿中立即一片寂靜,人人看着金志恒的表演.
只有于宗堯含笑緩喝,心中得意不已!
半晌之後,只見金志恒将口一合,又将瓷口朝下,證明缸內已經是點滴不剩,清潔溜溜了!
皇帝情不自禁的喝聲:“好功夫!”同時鼓掌起來。
群臣當然也跟着起哄了!
金志恒含笑放下酒缸,先朝皇帝一揖之後,又朝群臣—揖。朗聲道:“獻醜了,各位請幹杯!”
群臣含笑頓首,立即幹杯!
只聽皇帝含笑道:“朕今日龍心大悅,于卿!”
金志恒忙起身慶道:“微臣在。”
“于卿,朕既已特封汝為‘免朝安樂王’,豈可沒有王府,你就在北海瓊花島積翠樓休息吧。”
群臣聞言,身子暗震,韋宗德的臉色更加深沉了,那模樣,好似被人搗了好幾個“活會”一般哩!
章天帆及于宗堯卻喜形于色,彼此颔首不已!
金志恒立即一揖道:“謝主龍恩!”
皇帝令颔首,立即起身而去。金志恒跟着群臣恭送皇上及兩皇後離去之後;立即走向于宗堯,一些獻媚之大臣早己中途攔截頻頻恭喜不已:
于宗堯立即含笑替他們引見。
金志恒急于返府以便趕往武當山,對于那些阿貓阿狗名根本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當作是耳邊風。好不容易快要把那些人打發走了,卻又郭公公匆匆的過來,他立即暗不妙,道:“哇操!一定又有什麽題目了!”
果然不錯,郭公公朝他們行過禮之後,立即說道:“啓票王爺,奉皇上口渝,請王爺随小婢(太臨自稱小婢)往北海一行。餘志恒面色一陣為難,立即望向于宗堯。
于宗堯卻含笑道:“有勞郭公公了!”
盞茶時間之後,三頂軟轎立即往北海行去。
大內有三處風景勝地,它們分為北海、中海、角海合稱為太液池,南北的兇華裏,池水由玉泉山水積成。
三海之中,以風景局勢而言,北海一直是皇帝及太子、公主休息之所,朝中大臣根本無法入內,尋常百姓更是草繩拴豆腐——別提了!怪不得皇帝方才宣布将北海瓊華島積翠樓賜給金志恒,群臣會那樣震驚,韋宗德的臉色會那樣難看。
敏感的人立即聯想到皇上可能會擇金志恒為附馬爺,因為佳佳公主就住在北海瓊華島上另外一座擁風樓呀!
金志恒渾然不知,只是暗暗焦急又耽誤了不少的時間。三頂軟轎由要安門入,不久,經過了寬二丈,長數百步,橫至于太液池上,欄桅皆鑲以白石,雕以花紋的劍驚玉岽橋。三頂軟轎終于在—棟美倫美豔的大樓前面停下了。
金志恒走出軟轎,立即聽見郭公公道:“王爺,大人,此處是積翠樓,請入內去瞧瞧吧!”
紅色的軟毛毯,豪華的客廳、房間、書房、甚至連廚房也豪華齊全,金志恒不由瞧得目瞪口呆。
登上樓,憑欄遠眺西山翠黛,煙渺浩浩,京城均在眼前,街道井然有序,密木成陰,令人瞧之心曠神怡。
金志恒不由自主的長嘆一聲!
“王爺……你……!
“哇操!我是在贊嘆這一處人間仙境!”
“王爺真有眼光!大內風景以北海為最,北海的五處風景又以瓊華島為最,島上以積翠樓為最!”
于宗堯含笑道:“郭公公說得極是!恒兒,皇上對你如此浩恩,你可要用心思恩報答!”
“是的!”
“王爺,不知你尚需要添加些什麽家俱?”
“夠了!夠了!”
“好!小婢這就回去覆命,王爺明兒上午就可以住進!”
“哇操!我要到此地來住呀?”
“恒兒,皇上之恩賜,你至少要住三天呀!”
“哇操!三天呀!那……”
“回府再說吧!”
金志恒父子剛回到府前,下轎之後,—見鐵門大開,院中停了三十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