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相知
顧澈從钰軒的房間出來回到自己房間,剛好管家回來了“公子,老奴查清楚了,此次刺殺您的是太子的舊部下,你看如何是好?”顧澈眼閃過一抹金光,“沒想到,本王已經退出朝堂,從此再也不過問朝堂之事,避世與與這青陽縣,皇兄還要趕盡殺絕,本王從為要與他争奪,也不稀罕做個傀儡。”
管家道:“老奴跟着公子你不遠萬裏來到此處避世,太子他為何還如此想不通,公子你要想想該怎麽做了。”管家的話提醒了顧澈,顧澈拿來了宣紙與毛筆,寫了一封信。“幫我快馬加鞭送至京城太子府。”顧澈對身邊管家說道。
此時。京城太子府裏收到了一封信,并為注明是何人送至,太子的心腹把信送到太子司徒轅手裏“太子,有一封信,但不知何人送。”太子拿到信擺擺手,下人們都退下了。太子打開信,信中內容:
許久未與皇兄通信了,一眨眼已經過去四年了,弦瑞也已經退出朝堂四年有餘了,弦瑞從為有想過與皇兄,兄弟相争,還請皇兄明白比兄弟相争更恐怖的是兄弟相殺,弦瑞字。
司徒轅看完信後陷入了沉思“弦瑞啊弦瑞,我深知兄弟情,但是朝堂之上無人情可言,現如今得知你并為有此意,我也安下了心。”
青陽縣已經下起了雪,冬至也快到了,钰軒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便下床走走,裹了一件外套,钰軒推開房門一股冷風襲來。“嘶,如此快入冬了。還下雪了,”钰軒坐在亭子裏看着府中風景,別有一番風味。顧澈每年都要去太師府中拜見師傅,把手裏的活忙完了便去找钰軒,來到西廂房卻未看見房中有人,順着雪中腳印,來到後院發現钰軒正坐于亭中便走過去将自身的羊毛披肩蓋在他身上。“傷好的差不多了便忘了疼嗎,大冷天的也不知多穿一件衣服嗎?”顧澈責備到。钰軒側過身,把頭埋進顧澈的肩膀裏。“弦瑞,我想我爹了,每年的冬至他都會做我愛吃的艾葉粑粑,可惜他不在了。”顧澈聽着他訴說自己的心事,甚是心疼,便把他摟入懷中,抱的緊緊的,钰軒擡頭看着顧澈,不禁的親了下顧澈的臉,顧澈俯下身看着懷裏的钰軒腦海裏浮現出一句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這一份情,他是否知。
天氣越發的冷了,顧澈将钰軒抱入房中。“哎呀。我要出去。我好的差不多了,每日都呆于房中,我要瘋了,弦瑞。聽沒聽見我說話啊”钰軒在床上大吼大叫,顧澈一只手撐住床,一只手掐這他下巴,“钰兒,明日冬至,陪我去師傅那吧,”钰軒看着這個尴尬的姿勢,點了點頭,顧澈分開他。把藥一點一點地喂給他吃。
冬至來臨,家家戶戶歡聲笑語,一家子都圍在一起,顧澈此行前去要三日便放了府中下人的假,馬車上钰軒因為一路颠簸,傷口隐隐的疼,不禁眉頭皺了起來額頭有一層薄薄的汗,顧澈發現钰軒的不對勁,便叫馬夫趕慢一點,把钰軒抱起讓他坐在了自己身上,“嘶,這個不太好吧,”钰軒問道。
“無礙,我抱的動你”。顧澈道
钰軒知道自己越來越喜歡顧澈了,但是他是否也是與自己一樣是斷袖。其實維持這樣子也挺好的,想到顧澈以後會娶妻生子、钰軒心裏甚是不爽,不禁抱着顧澈更加緊了,顧澈當然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傻瓜,我心裏只有你一人”顧澈拿下巴頂了頂钰軒的頭。
坐了三時辰的馬車,太師府終于到了,钰軒想自己下車走,可是顧澈哪能讓他自己下馬車,傷都還沒有好全,一把抱着他就下馬車了。“哎哎,我自己會下,我傷的是肩膀又不是腿,你怎麽如此喜歡抱我呀”钰軒調皮的眨眨眼睛,顧澈一臉笑意,摸着他的頭發。
傅太師站在府前,看着自己的徒兒如此愛護一個人,嘴角微微上揚,“怎麽,弦瑞還不入府,飯菜都準備好了。”傅太師道,顧澈拉着钰軒的手入府了。
三人坐與飯桌前,傅太師有味的看着他倆二人道:“這就是钰軒了嗎,弦瑞,還不錯。”顧澈笑了笑,钰軒一臉茫然,不知他倆在說什麽,低頭繼續吃吃的滿嘴都是,顧澈拿手帕給钰軒将嘴巴搽淨,用完膳,傅太師對钰軒說道:“會下棋嗎?”
“只知一二,不太熟”钰軒道。
“沒事,只是陪老夫解解悶”傅太師道。
顧澈見兩人聊的如此開心,便坐在一旁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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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用完膳,傅太師将顧澈叫與房中,钰軒覺得好奇。于是便躲在窗戶底下偷聽,只聽見房中兩人在說話。傅太師道:“弦瑞,你當真要選擇他了?你可知這條路有多難走,古今來,龍陽之好是會被天下人唾棄。”顧澈認真的回複道:“師傅,徒兒看上了他。定會護他一世,我不怕被天下人唾棄,我只怕他離開我。”
“弦瑞,只要你選擇的,師傅都會支持你,”傅太師道。
“師傅,徒兒會秉承師傅的宗旨,徒兒會好好的,”顧澈道。
此時在窗戶底下的钰軒聽見顧澈居然說喜歡自己,眼淚留了下來,“弦瑞”钰軒心裏刻下了這兩字。再也抹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