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了(2/2更)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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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我就給你。(二更,6000+)
“自己脫!”男人掐住穆希的脖子将她從地上拽了起來,讓她靠在化妝桌上支撐她癱軟的身子。
穆希後背撞在堅硬的桌子上,刺痛從脊椎傳來,她的力氣恢複了一些。
看到桌上的化妝瓶,她眼睛眨了眨,吸了一口氣輕輕點頭,忍着嘴角的撕痛說道,“楊一一給你說的,我主動請導演潛我?”
“少廢話,快脫。”男人如熱鍋上的螞蟻,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身下的火越來越大。
“你不認識我?”穆希覺得A市凡是有身份的人應該知道她是楚新離的老婆。
“你是宏美的總裁夫人,”男人猜出她想說什麽,冷冷嘲諷道,“那又怎麽樣?楊一一說楚新離與你結婚這麽多年,連上你都不願意,你以為他還會管你會不會被被人睡?!唐”
剎那間,穆希只覺得自己的心被千萬匹帶着鐵蹄的馬狠狠的踐踏了無數遍。
強忍下心頭的酸澀,她顫抖着聲音說,“你說的對,我其實就是想被你潛,只是想和你商量商量要個好價錢,所以才表現得這麽矯情,如今被你弄成這樣,我也沒力氣再計較了,你去将這些衣服鋪到地上吧,我待會不想被地板咯的背疼。”
男人聽她如此說,有些驚訝,雖然楊一一說她想做交易,但是他今天見了她兩次,她都并沒有表現出什麽谄媚的表情來,他經歷過無數次這樣的事情,又了解楊一一的人品,所以剛才他猜到了這個女人肯定是被楊一一給黑了。
不過,剛才她一臉汗水,仍舊與楊一一鬥心眼的樣子實在太讓人心動了,于是他就心癢難耐即便用強也想要她一次。
所以他進門時下意識腳步放緩,并且在她想叫喊的時候捂住了她的嘴。
此刻聽她答應下來,心頭一喜,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導演轉過身去準備将衣架上的戲服都拿過來鋪到地上,方便他待會自由發揮,大戰三百回合。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剛一轉身,頭頂就猛的被重物擊中。
穆希挑選了一件最大的玻璃化妝瓶朝他頭上砸去,用上了所有剩餘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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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瓶應聲而碎,伴着男人低吼聲響起。
穆希見他捂住頭痛呼,趕緊踉跄着往門口跑去,嘴裏嘶啞的喊着,“有沒有人……救命啊……”
穆希才邁動幾步,肩膀忽然就又被導演從身後拽住,随即她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肩膀處傳來裂骨的痛意,穆希心頭一凜,絕望的酸澀霎時将她的眼淚擊了出來。
怎麽還是沒有逃掉呢,但她心裏僅是無力的頹廢了幾秒,就馬上繼續喊,“救……”
“再喊,現在就弄死你!”
男人做了十幾年這樣事,潛了多少女人,從來沒有被人砸的頭破血流過,這次竟然被這個女人弄的這麽慘,他怎麽會甘心,所以他現在正拿着在地上撿起的玻璃片對着穆希的脖子。
穆希感到脖頸處傳來針紮般的刺痛,腦子發懵,動也不敢動。
她相信,要是她再激怒他,他會毫不留情的将她的脖子刺穿。
面臨死亡,穆希僵如木頭。
“媽的,誰定的衣服用料這麽好……穿法這麽複雜……”男人拿着玻璃片開始劃拉她腰間扭成一團的紗質衣物,下半身的火氣将他的腦子都要烤化了,所以沒有注意到門口被人大力踹開的響動。
“啊!”他還沒有罵完,忽然腰上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悶哼着往一邊倒去。
“……穆希!”
楚新離看着地上臉腫的看不出模樣的小女人,胸口像是被雷鳴電擊呼嘯穿透。
這樣的場景,他發誓不要再看到第二次,沒想到才過了不到一星期,活生生的事實就擺在他的面前。
“楚……唔……”穆希無聲的哭了起來。
她看不見眼前的人是什麽神情,眼中的水澤将一切事物隔絕在瞳孔之外。
但是聽到那個男人懊悔沉痛的聲音,感受到那個男人溫暖有力的懷抱,穆希心頭顫的發了瘋。
“乖,不哭,不哭,都是我的錯。”
楚新離現在恨不得将自己一劍穿心。
他怎麽能因為賭氣任由她一個人出來,只派了一個保镖跟着她呢。
當他看到那個保镖傳給他楊一一打她巴掌的錄像時,他便立馬飛奔了過來。
他的女人,怎麽能讓別人這麽欺負!
可是他還是晚了,讓她變成這個樣子。
謝林跟着走了進來,看到穆希的樣子,眸子一寒,随即走過去對着在地上打滾的導演又是狠狠的一腳。
踹了一腳仍舊不解氣,他左右看看,走過去想将化妝椅拎過來砸死他。
腳步還沒有邁動,就聽楚新離說道,“先別動他,問問他為什麽這麽做?”
說完,楚新離趕緊将穆希抱了起來,往外面的車子走去。
她嘴角還流着血,半邊臉頰腫的高起一寸,楚新離冷眉緊緊蹙着,周身寒冽的氣場将頭頂的豔陽都能凍住。
司機看着楚新離過來,馬上打開後排座位的車門,楚新離小心翼翼将穆希放了進去,然後從另一邊坐到她的身邊,将她抱在懷裏。
“去醫院。”
說完這一句,他的唇便印上她的唇,安慰着仍舊無聲流淚的小女人。
輕柔的吻了半天,楚新離疼的想把自己的心剜出來,一陣陣酸麻襲過,他的十指從看到她那一刻顫動就沒有停止。
緊閉的眸子睜開,他凝着她輕聲說道,“我答應你,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再發生,我把我的命給你好不好?”
穆希聽了,更是什麽感覺都沒有了,除了委屈,還是委屈,委屈……
“噓!別哭,傷口會疼。”楚新離接過司機遞過來的冷毛巾,動作輕柔的為她擦拭嘴角幹涸的血跡。
“乖,不哭。”
楚新離拿着毛巾看着她的臉頰,想為她擦擦臉上的淚水卻不敢下手,怕弄疼她。
看着她的手一直攥着腰間的衣服,他以為她身上還有傷,趕緊放下毛巾去查看。
一手抱着她一手解衣服,弄了半天也沒有弄開。
“乖,是不是肚子疼?他踢你了?”楚新離問出來的時候感覺喉頭泛起一絲腥甜,被他用力壓下。
穆希輕輕搖了搖頭,猜出他是以為自己身上有傷,松開小手,沒有出聲。
楚新離見她閉上眼睛放松下來,腰間不像是有傷,腦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恍悟了。
原來她護着腰間的衣帶,是怕被那個男人解開。
楚新離胸口再次泛起淬烈的疼痛,将她緊緊抱在懷裏,一遍遍喊她的名字,“穆希,穆希,穆希……”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該怎麽樣安慰她,将他的心疼傳達給她。
到了醫院,楚新離讓醫生給穆希做了全面檢查,醫生說除了最嚴重的臉部紅腫之外,只有肩膀、手腕和腰間有幾處淤痕,都無大礙。
穆希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她這個春天和夏天幾乎都是在醫院度過的,所以她眼神看向楚新離。
“想回家?”楚新離也不管醫生和保镖都在場,刀削般的唇貼住她的,輕聲問。
穆希臉紅了一下,點了點頭。
她盡量避免說話,有一顆牙齒有些松動,臉上的紅腫也讓她不敢張嘴。
“好。”楚新離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嗡的一聲,穆希渾身發燙起來,忙将頭轉過去,害怕別人看見她又紅又腫吓人的臉。
楚新離認真記下醫生的囑咐,期間他不斷點頭,嚴肅慎重的樣子是從未有過的。
他早已忘記這不僅是他在醫生面前第一次表現出這樣,也是他人生裏的第一次。
以往,他無論面對商海風波還是情感危機,從來沒有表現出最近這幾日經受過的惶恐,心痛,謹慎,憂心……患得患失。
從醫院回來,楚新離未看等候在大廳的向婉怡一眼,便抱着穆希上樓,扔下一句,“将我和少奶奶的飯端到她的房間裏來。”
向婉怡唇角的笑顫了顫,随即轉身柔聲吩咐,“聽到沒有,還不快去。”
“媽媽,穆阿姨怎麽了?”心怡拉了拉向婉怡的衣角。
“我怎麽知道。”三天兩頭的受傷,就靠這些手段抓男人的心,真是無聊透頂。
但是她心裏罵歸罵,卻不得不承認,楚新離最近一顆心似乎都吊在了穆希的身上。
美眸忽然閃了閃,向婉怡轉身,修長筆直的雙腿盈盈邁動,長裙拂過地毯,一地花開。
“媽媽,餐廳在那邊,你怎麽往樓上去了?”心怡在她身後眨了眨眼睛。
“媽媽今天不舒服,晚飯不吃了。”
……
“疼不疼?”楚新離将穆希放在床上,讓她躺好。
穆希搖頭,小臉別到一旁,她不想自己現在這麽狼狽的樣子讓他一覽無餘。
“乖,別生氣,先把粥喝了。”楚新離以為她心裏惱恨自己,只得溫言哄她。
“我自己吃,你先出去吧。”穆希雙唇不敢動靜太大,所以說出來的話很慢很輕。
“我喂你。”楚新離端起一碗稀粥,修長的手指用勺子舀了一勺遞到她的唇邊。
穆希仍舊偏轉着頭,不理他。
不僅她的架勢難受,楚新離半坐在床邊,半傾着身子,還要一手端碗一手拿勺,更不好受。
穆希心裏微微起了惱意,他現在這樣是想做什麽?他不是消失了一個星期,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嗎?
見她一直不張嘴,楚新離只好将碗放下,小心翼翼的去板正她的小臉。
手指剛觸上她上細膩的肌膚時就感到了洶湧的涼意,楚新離心頭一顫,忙将她的身子拽了過來。
暖黃色的燈光下,小女人滿
臉淚痕,将臉上擦的藥膏沖的七零八落,狼藉不堪。
“是不是很疼?”
“……”
“你說句話啊?”楚新離急的眼裏冒火,忽然想到她說話會疼,又說,“點個頭也行啊?”
穆希不出聲也沒有動作,只是閉着眼睛,掉眼淚,淚珠不要錢似得一串一串往外流。
“穆希!”楚新離将唇貼到她的額頭,呼吸裏滿是痛楚無奈,“你這是要讓我心疼死嗎?”
穆希因為他的話身子微微顫栗起來。
她本來想反駁:你不是再也不想看到我了嗎?你不是想跟我老死不相往來了嗎?現在還心疼個什麽?!
但是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質問出聲,會顯得她多麽渴求他的眼神與關心似的。
她今天經歷了這麽多,累的很,心也涼的很。
從初初見他心底裏不由自主産生的依賴和委屈都慢慢化成了生氣和抵觸。
她不要他再一次扮演英雄,解救她于水火之中,因為這一切本就是他害的,他說心疼就心疼去吧,疼死活該!
如果他說他心疼的話是真的!
楚新離現在處于一種嚴重抓狂的狀态,眼見着小女人的臉色一秒比一秒更冷,他卻無計可施。
問什麽她都不說話,連個表情也沒有。
楚新離徹底沒招,又不能眼看着她不吃飯,只好退一步問道,“我不喂你,你自己吃好不好?”
“你出去。”穆希仍舊保持着那個動作,不看他。
“好。”楚新離将小碗遞到她的手邊,“你接住,我馬上出去。”
穆希聽他答應,馬上接住碗,楚新離心底一刺,但也沒有食言,轉身走了出去。
仍舊怕她敷衍,楚新離讓老範進去,伺候穆希吃飯。
随即邁動修長的雙腿走向書房,打通謝林的電話。
“今天跟穆希出去的那個保镖為什麽沒有守在她的身邊?”腳步每邁動一步,聲音就冷沉一分。
“……”謝林頓了頓,才說道,“楚總,這個手下我用着一直都很順手,您……能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不能。”楚新離沒有絲毫猶豫,聲音冷酷的猶如冰山上萬年不化的積雪。
謝林頓了頓,他沒有再求情,他知道楚新離越是決定的快,決定就越不會輕易更改。
只是可憐那個保镖了,竟然因為躲太陽,躲掉了一條命。
但是誰又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還是在人滿為患的影視基地。
“那個男人怎麽說?”他這一次不會再像上次那樣簡單的處理了,那太不解恨了。
“他是楊一一目前正在拍的戲的導演,這事是楊一一的整出來的。”謝林只輕描淡寫說了這麽一句話,但他相信楚新離已經能夠全部明白。
“今晚就送一份大禮給楊一一和這個男人。”
挂斷電話,楚新離斂去眸底的殘狠與冰冷,有些頹然的坐到了大轉椅上。
書房沒有亮燈,落地窗外有遙遠的燈火以及灰白暗褐相間的最後一縷雲霞。
他看着看着,忽然生出一絲感動。
那絲微弱的感覺陡然放大,如一股暖流溫柔的撫過他周身的每一個細胞。
而這個溫暖的源頭,他是如此的明了:穆希安好。
第一次将大手在臉上使勁的揉搓了幾下,楚新離暗笑自己将以往引以為傲的理智,在毫不知覺的情況下棄的一幹二淨。
轉身走出房間,去看那個固執的小女人有沒有吃完飯,會不會開恩讓他在她的房間多待一會。
心中再次嘆息起來,他的矜貴慢慢零落成泥輾作塵了!
楚新離敲了敲門,“穆希,是我。”
說完不待穆希回答,他便閃身進了房間。
房間裏老範已經收拾好餐具離開,只剩穆希一個人半躺在床上。
穆希見他進來沒有說話,小臉又轉了過去背着燈光,留給他一個纖瘦的背影。
“累不累?要不要早點休息?”楚新離走到床邊坐下,輕聲問。
穆希看了看屏幕剛剛暗下去的手機,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說道,“今天那個保镖是我支出去的,你不要怪他。”
楚新離冷眸眯了眯,目光沉了下去,“謝林給你打電話了?”
穆希心頭一跳,沒想到楚新離這麽容易就察覺到了,知道騙不了他也不想就這麽承認,避重就輕的說,“你不要為難那個人,他很無辜。”
她不習慣楚新離因為一件小事就這麽冷酷無情。
楚新離一向冷靜自持,此時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咬牙切齒,“他無辜?要不是他擅離職守,你怎麽會受到這樣的傷害?”
“我因為什麽受到傷害你比誰都清楚!啊!”
因為激動,穆希說話扯動了臉上的傷,疼的呲牙咧
嘴。
楚新離一下子方寸大亂,“饒了他,我饒了他,你別激動。”
穆希沒想到前一刻還兇神惡煞的楚新離,竟然因為她喊了一聲疼,就馬上答應了她的要求。
心頭泛起點點莫名的情緒,或者是甘甜的吧,因為她感到自己心裏的氣惱一下子消弭無蹤了。
“但是……”楚新離替她按壓着嘴角的腫起。
“但是什麽?”穆希立馬收起心裏的軟弱,警惕的看着他。
唇角淡淡勾着,楚新離挑了挑眉,“謝林竟然不聽我的話,大半夜還打電話騷擾你,明天就讓他滾蛋。”
“不行!”穆希瞪大眼睛,粉拳緊緊握着,緊張而又焦急的看着楚新離。
楚新離寒澈的眸光閃過一絲暖意,随即他便輕咳一聲,将額頭抵在她的額跡,目光穿透她的水眸凝着她,低聲說道,“那讓我以後都抱着你睡,我就饒了他。”
“你休想。”這個男人真是心黑狡猾。
這樣的要求都敢提,真是無恥到家。
“楚新離,別忘了謝林是你的助理,又不是我的。”穆希拍開他的手,小手捂着臉,盡量讓自己的語速變得快一些,以表示她此刻憤怒的心情。
“我知道。”楚新離又往前湊了湊,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但是我一點都不關心他,将他趕出去我很解氣,倒是你看起來很關心他。”
“我才不關心。”穆希嘴硬的說道,她才不願意楚新離就這麽明目張膽的威脅她。
“好。”楚新離沒所謂的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坐正身子,掏出手機就要給謝林的打電話,邊撥號碼邊說道,“他為下屬求情,勇氣可嘉,那我就饒了他的下屬,把他開除掉。”
“不要。”穆希小手緊緊按住他拿着手機的手指。
楚新離眸光微沉,突然靠近她,唇貼在她唇邊輕聲吐息,聲音喑啞,“我要。”
“我不要……”穆希看着他深的幾乎能将她吸進去的眸子,才知道自己上當了,臉頓時一紅到底,随即豎起眉瞪他,“楚新離,你真無恥,僞君子!”
“我是無恥,就要逼你答應給我,否則我就将謝林扔到大街上喂狗。”楚新離溫柔的将她攬到懷裏,急促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
小刷子般輕輕在她嬌嫩敏感的肌膚上拂來拂去,穆希渾身不聽話的微微顫栗起來。
“你別碰我。”穆希聲音發顫,逸出唇邊時變得又柔又媚,她小臉頓時紅了起來。
楚新離低沉磁性的笑聲從她的脖頸裏傳出來,笑了一會,覺得懷裏的小女人顫抖的更厲害了,猛的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穆希輕聲呻.吟了一聲,婉轉動聽,勾人心魄。
楚新離心頭一顫,身體熱了起來,伸出舌尖在她的肌膚上舔了舔,舔了又舔……
“你是青蛙嗎?不要舔我!”穆希感覺自己的心尖都被他舔的薄了一層。
“快說,答應我,我就給你。”
他的聲音嗚嗚嚕嚕的傳來,穆希神智已經不清醒,沒有聽出來他的要求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顧着自己能好受些,不要被他再舔下去,化作水流失掉。
“嗯。”鼻子裏逸出微微一聲。
楚新離很滿意,這小女人再次受了自己的蠱惑。
抱着她一起躺下,将她壓在身下,二人一起深陷在柔軟的大床上。
大手從她的腰間探進去,漸漸游移,手指來到她嬌挺的雪團上,輕輕的點在她的紅梅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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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距離本該是負數的(一更,4000+)
楚新離想将她吞吃的連渣都不剩,卻也不得不放開她。
身下的小女人臉腫的成了豬模樣,他親她的脖子一下,她就哀嚎一聲,她揉她的雪團一下,她就哀嚎兩聲,他的堅.硬碾磨她的花谷,她就嚎的停不下來。
楚新離臉色一黑到底,還是得強忍着一身火,哄道,“乖,不疼啊,我不碰你了。”
穆希方才被他弄的失去的理智因為臉上針紮般的疼痛早就回歸原位。
粉拳在他堅硬的胸膛前錘了一下,大着嘴巴嗚嚕嚕的埋怨,“你這個無恥混蛋!”
“好,好,你別氣,我是無恥混蛋,好不好?”楚新離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身邊,将她抱到懷裏,拇指輕輕摩挲着她紅腫的嘴角籼。
“你不許為難謝林。”穆希神智回來了,正事當然也想起來了。
“好。”楚新離雖然沒有達到目的,喂飽自己多日來的念想,但現在能抱着她睡覺不被趕出去或是睡地板,也心滿意足了。
在她唇邊吻了許久,見她不再被疼痛折磨,微蹙的眉心舒展開來,楚新離趁着清白的月光又凝視了她良久,才摟緊她,安然睡去。
第二天早上,穆希是被熱醒的。
男人八爪魚般鉗制着她,除了能自由呼吸以外,她渾身上下也就能動動手指或腳趾。
“楚……啊!”穆希想喊醒他,讓他拿開讨厭的手腳,卻忘記自己是傷病員,而且傷的是臉。
“怎麽了?”楚新離一下子驚醒。
“你放開我,我快被你勒死了。”雖然很疼,但為了他能盡早的放開自己,穆希卻也不得不說話。
楚新離趕緊松開手腳,将她的身子從懷裏往外推了推。
“我的衣服呢?”穆希伸手去拍胸口,卻發現身上的睡衣不見了,心中一驚,手往下摸去……
“楚新離!”穆希大怒。
她的內.褲也不翼而飛了。
“怎麽了?”楚新離還在查看她的臉,因為她的臉看起來更腫了而正蹙着眉,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冷不丁被她一吼,吓了一跳。
“別裝糊塗!我的衣服呢?”
楚新離目光閃了閃,深邃的眸子裏像是有一朵雲朵飄過,供認不諱,“我脫了。”
“為什麽?”
這個男人真是變态,怪不得她覺得熱的難受呢,兩具年輕的身體在早上這個最是敏感的時刻,因為彼此呼吸間的起伏而不斷摩擦,即便是睡夢中也會誠實的起反應。
“穿着太難受了,拉開了我們本來應該很近的距離。”楚新離挑眉。
距離!本該很近!
靠!都貼的嚴絲合縫,中間成了真空了,薄薄一層布料怎麽就拉開了?!
楚新離看着她的神情變化,讀出她此刻的所思所想,目光極為認真的凝着她,“我們的距離本該是負數的,現在只能維持在零點,我差點睡不着。”
“負數?零點?”什麽意思。
楚新離俯身将唇貼在她的唇上,“這樣是零點。”
在她拒絕之前,用舌尖挑開她的齒關,将舌頭在她口腔裏游曳了一番,退出來意猶未盡的看着她,“這樣才是負數。”
穆希瞪着他,很後悔自己方才沒有将他的舌頭咬下來。
“只不過,我要的負數是更大的”他的手已經移到了穆希的花谷,指尖可惡的在哪裏煽風點火,“是由這裏進去,出來,進去,出來,然後再猛的進到最深處……”
他斜挑着眉,語氣幽幽,說的極為邪肆放.蕩,穆希腦子呼啦一下子便被大火淹沒了。
“趕緊好起來,不然我還得只是抱着溫香軟玉備受折磨,只能看卻不能吃。”
看着小女人燒的紅霞一般的小臉,楚新離仍舊不遺餘力的打擊着她的羞怯。
“楚新離,你說夠了沒有?!”穆希咬牙切齒的說道。
“哎!光說有什麽用,又解不了我的渴。”楚新離鼻尖蹭着她的發絲,委屈的像個孩子。
穆希已經完全不認識楚新離了,他怎麽會有這樣的語氣和這樣的下.流。
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呢?!
楚新離起身,赤.裸精壯的身子毫不避諱穆希,當着她的面就開始穿衣服。
穆希小手遮住眼睛,吼他,“楚新離,你要不要臉,穿衣服不能去外面穿嗎?真是暴露狂!”
“老婆,去外面那才叫暴露狂,你是我的老婆,做都做過了,我還怕被你看嗎?”楚新離不緊不慢的将襯衫穿上,修長如玉的手指優雅的将雕刻着複古圖案的镂空紐扣一顆顆扣上。
穆希閉着眼睛,腦子裏卻全都是她眼睛關閉剎那,闖入她神思裏的寬肩窄臀,以及精壯腰肢上令人血脈噴張的肌肉……
這個男人的身材完美到爆!
心尖處顫栗起來,仿佛自己身上還流連着他的熱度以及清冽的男性氣息……
“你出去,我穿衣服。”
楚新離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今天有事要做,就暫且順着她的心意吧。
穆希選了一件鵝黃色的長裙,她最鐘情于這種顏色,讓她有一種自己仍舊很年輕的感覺,好像初春的迎春花,最早的感受着春天的蓬勃朝氣。
長及腳踝的裙擺随着穆希一階階走下樓梯,如一片花海簇擁着纖瘦筆直的小女人。
站在樓下大廳的楚新離眸光閃了閃,深邃的眸子裏滑過一顆流星,精致的眉眼呈現出璀璨奪目的光彩。
修長如玉的手指伸出,遞給這個給了他驚豔的小女人。
穆希将小手遞到他的手心裏,卻突然後悔起來,她是不是選錯衣服了。
衣服是用來襯托人的,如今她這副嘴臉連襯托衣服都不夠格。
讓人看着肯定是滅絕師太級別的難看可笑加恐怖。
“怎麽了?”明明剛才還一副氣勢淩人的樣子睨着他,怎麽突然就變成了被暴風雨催折的花朵,萎靡不振。
“原本只是想着穿好看點将昨天的晦氣都掃除幹淨,現在卻覺得有些不必要了,我這張臉又不能出門,穿這麽好看的衣服做什麽?!再加上現在一張大餅臉,肯定很滑稽,是不是?”穆希手指在他手心裏撓了撓。
楚新離霎時繃住身體,忽然偏轉臉龐瞪着她。
“怎麽了?”穆希一驚,有些不知所以,她就算是很好笑,他也不用這麽誇張的表情來打擊她吧。
“剛才的動作今天不要再做第二遍,否則我不會管你臉疼不疼。”一定會要了你!
“什麽……”動作?
楚新離冷眸猛的黑沉,緊抿着唇将她拉近,随即将她嫣紅的雙唇含進口中,也堵住了她的話。
“……”穆希想抗議,卻被堵的窒息。
緊緊糾纏的身體,纏綿悱恻的吻,被一聲輕咳聲打斷。
穆希水眸睜開,纖長的睫顫抖着,水眸盯着楚新離的神情一瞬不瞬,想從中看出他內心的想法。
然而,她卻失望了。
楚新離臉上沒有任何情緒,像是帶着最天然的面具。
“新離,穆希,早。”
說完,向婉怡又咳嗽了一聲。
楚新離将穆希從懷裏放開,改為單手控着她的腰,問向婉怡,“不舒服?”
“沒有。”向婉怡蒼白的臉上挂着一如往常的溫婉笑容。
“媽媽昨天晚上不舒服沒有吃飯,今天早上好像還發燒了。”
心怡跟在向婉怡身後,站在樓梯上小小的身子,頭頂卻與向婉怡平齊。
“不舒服就在家休息,不要去上班了。”
楚新離語氣平穩,似關心但絕非急切。
穆希心裏微微漾起波瀾,難道她聽錯了?!
以前向婉怡若是有絲毫不舒服,他肯定都是将她抱在懷裏仔細安慰一番,然後再帶着她去醫院的。
“沒關系,我還好,可以堅持。”
向婉怡拉着心怡的手,越過楚新離和穆希往餐廳走去。
穆希一動不動,望着楚新離。
“看什麽?”楚新離勾着唇看她。
“你怎麽不呵護你的向美人,将她抱到醫院裏去呢。”小臉故作吃驚,有些挑釁的看着他。
楚新離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目光與她緊緊交纏,“我不信你不知道原因。”
穆希眸光一顫。
原因?!
是她想的那樣嗎?
纖長的睫垂下,穆希避開他灼熱的目光,也揮去心中的複雜的思緒。
楚新離墨眉蹙起,凝了她片刻,見她不打算開口,也沒有追問的打算,拉着她往餐廳走去。
走到門口,楚新離對侍立的老範吩咐,“請私人醫生過來,婉怡好像胃不舒服,還可能有些感冒。”
楚新離拉着穆希坐下,向婉怡開口,“我真的沒事,沒必要興師動衆的。”
穆希心中冷笑:你以前可沒少興師動衆啊。
楚新離淡淡挑眉,将粥往穆希手邊推了推,沒有接她的話。
向婉怡從見到他們兩個緊緊糾纏在一起親吻開始,臉上僞裝着的笑意一直沒變,此刻不由得越發凄豔起來。
好!
穆希,你等着!
吃過飯,楚新離帶着穆希去上藥,在衣帽間給她選衣服,才發現她的衣服少的可憐。
“今天辦完正事帶你去購物。”
“什麽正事?”穆希将頭頂上一個難看的沙灘帽拿下來。
“去了你就知道了。”楚新離又拿起一個公主花朵帽戴在她的頭上,扶着她的肩左右看了看,點了點頭。
穆希見他不說也就沒再多問,反正到
時候就會知道了。
出了門,司機開着黑色路虎車已經在等着了。
“謝林呢?”穆希偏頭看楚新離。
這個薄情的人不會真的将謝林開除了吧。
“我答應過的事情什麽時候食言過?”楚新離眸光微冷的看她。
穆希噎住,想說‘你是沒有食言過,因為你會用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逼得別人退步,來達到你想要的效果’,卻終究咬碎在了嘴裏。
路虎車在一個豪華的別墅區裏停下。
“這是哪裏?”穆希從來沒有來過。
“一會你就知道了。”楚新離說着,伸手接過司機遞過來的iPad。
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點了幾下,一個視頻被打開放在穆希眼前。
耳邊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的嬌媚呻.吟,穆希低呼了一聲,捂住眼睛,不敢去看那糾纏的難分難解的欲.望男女。
“看到這是誰了嗎?”楚新離聲音沉冷。
“你給我看這些幹什麽?”穆希氣惱的聲音從手指縫裏傳出來。
她覺得自己臉上的藥肯定又白擦了,她感覺自己的臉在冒煙,那些藥膏肯定都被她滾燙的小臉給蒸發掉了。
“這上面的男人是昨天的那個導演,這個女人呢,就是楊一一。”
穆希聽着他森冷的聲音,心頭的震驚讓她放下了手,微蹙着眉心問他,“你做的?”
除此之外,穆希想不到更好的解釋,她昨天剛被這兩個人欺負,今天他們這麽火辣刺激的視頻就被傳到了網上。
這是弄死他們倆的節奏啊!
“別告訴我,就這兩個人你也會心軟!”楚新離眉頭微微蹙起,臉色發沉。
“他們兩個活該,我心軟個什麽,只是好奇,昨天楊一一被我弄成那個樣子,怎麽還會這麽……”
“哪個樣子?”楚新離眉頭皺起,“她不是打了你一巴掌嗎?”
穆希小手拍了拍身下的真皮坐墊,瞪他,“是啊,可是我也打擊報複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