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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1)

恰逢今日輪休,安秋不用上班,她就送安和上學,安媽自安秋有了這份好工作,便又開始去舞蹈班。

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籠一樣,熱得使人喘不過氣來,安秋動一動便出汗。她在家裏窩了半日,等來陳孝臣的電話。

陳孝臣前幾天因為淮南項目出差去了外地,下午一回來就約她見面,見了安秋忍不住拉到懷裏一番熱吻,吻到最後開始不規矩,手探進衣服裏,順着罩子邊緣擠進去。

安秋默默受了會兒,忍不住推他:“男人怎麽都這樣?”

陳孝臣應了聲,沒收手,抵着她的額頭問:“哪樣?”

安秋腦中光影一閃,聽他這麽問,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偏頭躲開。

陳孝臣突然放開她,徑自打開冰箱拿了瓶啤酒,也不問安秋喝不喝飲料,用腳踢上門,坐在沙發上猛灌了幾口。

安秋低着頭撫平衣服,又覺得他一連串的動作都似乎有些反常,她想了想,還是走過去問他:“你怎麽了?”

陳孝臣頭也沒擡。安秋看向窗臺前,木架上擺放着的幾盆多肉植物,綠油油地挺有生機,靜默良久,出聲說:“不然我還是回去吧,你剛回來,好好休息休息。”

他還是不說話,安秋猜測應該是默認,便站起來準備走,手驀地被拉住,陳孝臣從背後貼過來,抱住安秋“人都是蠻貪心的,我現在才深切體會到...”

安秋沉默,半晌才附和:“本來就是這樣,很正常啊。”

他把安秋扳過來,從兜裏掏出個精致的深紅色盒子,安秋掃了一眼,頓時有些緊張,果然見他慢慢打開,裏面有一只戒指。

好大的一顆鑽,熠熠生輝,晃了安秋的眼。

陳孝臣笑了笑,雲淡風輕地說道:“我這次出差買的,就看了一眼,怎麽想怎麽覺得跟你配,臨來的時候就專程跑了一趟,自作主張買了...秘書誇我有眼光,說漂亮的要死,估計是個女人就挪不開眼,我當時嘴上說我看上的哪有俗物,心裏卻想,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一般她們看上的,你未必能入眼,我就打算,大不了這個先買來求婚用,結婚時再帶着你親自去買。”

安秋眼眶微濕,不可否認,他的一番話,甚是感人...時間不一定能證明很多東西,但一定能看透很多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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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臨安傳了一件事,說陳家的老二下月中旬要訂婚。雖是自家兒子,陳母知道的卻比外人更晚,親朋好友打來電話祝賀,她還雲裏霧裏,随口敷衍了兩句,座機再響,便不接了。

中午派人把小兒子叫回來一問,差點一口氣上不來被氣死,早前找了多好的姑娘,門當戶對,他非說看不上,這下倒好了,還是要跟那個帶着拖油瓶的安秋好。

可惜陳母還真管不了,要是管的了,這婚早結了,估計她孫子都得抱上了。為什麽陳母管不了?因為陳母是續弦的夫人,來了陳家就添了個閨女,這兩個兒子,都不是她生的,陳孝臣跟她近,畢竟她過來時他年紀小,由她帶着的,陳父早些年得癌死了,她在這個家還算站的住腳。

可是養的兒子跟親生的兒子有個最大的差別,那便是親生的能疼能罵,養的只能疼不能罵。

可如今陳母覺得陳孝臣如果真娶了安秋,那真是丢大了人了,家大業大,又不是娶不上媳婦,更何況這又是買一送一的買賣。

她下午給老大去了電話,準備讓他出頭勸勸,沒想到這兄弟兩個一個鼻孔出氣,老大只問:您管這麽多幹嘛?又不是娶給您的,看的上眼就多看,看不上眼就不看。

陳母來脾氣了,心想丢人也是丢你們陳家的臉面,我跟着起什麽哄!挂了電話便一個人去了書房,門“啪”一聲關上,沒過半晌,手一滑,便打了兩個花瓶。

作者有話要說:

☆、安和出事

陳母心裏存着氣,午飯晚飯都沒吃,等到晚上陳孝臣回來,她又故意坐在沙發上抹淚。

陳孝臣笑了笑,說:“您這是嘛呢,家裏要有喜事,又不是死了人,哭哭啼啼多不吉利。”

陳母聽了,扯了兩張抽紙,捂着鼻子哭的更委屈,見陳孝臣過來,做出悲痛欲絕的模樣,說到:“你爸一去就苦了我和你妹妹了,原本我們孤兒寡母還能做個伴,去年她一嫁人,家裏就我一個了,我真後悔,就該多留她幾年的...”

陳孝臣有些無奈,攤手道:“當初不是您急着要嫁她出去?再說,她就算能等,肚子也不能等啊...你要是想她,就打電話讓她回來住幾天,又不是天涯海角回不來了,有什麽好哭的?”

陳母擤了擤鼻子,就着話頭說:“是啊,當初都怕你妹妹肚子一大丢了咱們陳家的臉面,可是咱家姓陳的也不光她一個人,她不丢人了,別人丢不還是一樣讓人笑話?”

陳孝臣擡手松領帶,聽到這裏一滞,擡眼看了陳母一眼,收回視線把領帶解下來。

陳母見他不說話,忍不住又說:“你們兄弟兩個,我一個也管不了!今天你大哥說我什麽?說娶到家裏看的上眼就多看,看不上眼就不看,他是真不把我當媽...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媽?”

陳孝臣沒答,皺着眉頭,有些生氣,半晌才說到:“到時候我們搬出去住,眼不見心不煩,您看行吧?”

陳母又嗚嗚地哭,說:“我問你,我是不是你媽?你聽不聽我的?”

他被哭的不耐煩,手裏的領帶往茶幾上一扔,端着涼茶喝了一口,反問:“您是不是我媽您自個不知道?”頓了頓又補充:“您要是非讓我回答,那我只能說,得看您怎麽做。”

陳母一梗,看着陳孝臣,有些難以置信,看出他是真動了火氣,她也不哭了,本想說:陳家的門檻,她姓安的一只腳也別想踏進來。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只好說:“你要是真娶她就娶去吧,醜話說在前頭,你爸爸生前最要面子,他雖然不在了,我身為長輩,也得維護着。”

陳孝臣舒了口氣,說:“您放心,到時候就說孩子是陳家的私生子,免得落人口舌。”

陳母盯着他看,恨聲道:“你非要把你爸氣的從棺材裏爬出來才算完是吧!私生子?虧你想得出!她給你灌什麽迷魂湯了?你愛幹嘛幹嘛去吧,我看你是沒救了!”

說完啪地一聲踹開腳邊的椅子,甩手上樓。

淮南項目一定,公司這幾天比往常要忙碌,蘇姐組織銷售部開了一次會議,針對淮南項目做了相對周全的計劃,并且把安秋調到她手底下,一起跟進。

外人對蘇總監的安排頗有争議,但礙于陳副總,沒人敢表示異議,安秋心裏也明白,陳孝臣力排衆議用她,是想讓她立功,把如今的位子坐踏實些。

她一上午都忙着看資料,一刻沒歇着,中午飯點一到,陳孝臣又打來電話,說要拍婚紗照。

安秋覺得他莫名其妙,說:“這,太早了一些吧...”

陳孝臣說:“早什麽?過幾天又要忙公司又要準備訂婚宴,肯定會更忙,趁着清閑先拍了吧,我地方都定好了,下午先去廣場,選了幾個景。”

安秋嘆了口氣,還沒說話,陳孝臣又說:“今天氣溫低一些,光線又好,最适合拍照不過了,攝影師一會兒就過去,剛才給伯母打了電話,讓她把和和也帶過去,一起拍幾張。”

安秋忙說:“怎麽還叫着和和啊...”

陳孝臣笑了笑,說:“收拾收拾,我接你去。”

安秋收了電話,又覺得眩暈,這幾天總有恍如隔世的感覺,有時候早晨醒了,還以為是中午,有時候真的事,她會覺得是在做夢。心跳也時常莫名其妙的地加快。不安,恐懼,百感交集。

廣場下午有個時間段會有音樂噴泉,可惜是白天,不如晚上,燈光閃爍,色彩變換,更好看一些,可是晚上在戶外拍婚紗照又拍不出效果,這讓攝影師頗為遺憾。

安秋被帶進廣場地下的一個化妝間,在隔間裏換上了白色婚紗,因為服裝都是攝影師帶來的,标準尺寸,比不得定做的合身,安秋穿上,只覺得腰上松松垮垮挺舒服,可是胸口繃得太緊,讓她有些悶。

或許是悶得有些頭暈,或許是這一身雪白讓她看的頭暈眼花。

婚紗其實就是女人心底一個最溫暖、最柔情的夢,在女人的心裏最深處靜靜地蟄伏,随時等待着一陣風起,直到吹得心旌搖曳,吹得婚紗裙袂飄飄,安秋或許不愛這場倉促地婚姻,卻抵制不住這麽柔情的夢。

等到頭發也被收拾妥當,她早已悶得臉頰緋紅。攝影師直說她膚色好,臉上白淨,倒省了她不少粉底。

安秋憋的難受,勉強笑了笑。

男人動作歷來比女人快,安秋出去時,果然見陳孝臣兩手插着口袋,靠在臺子上往這看。

他從來沒把安秋看做過仙女,仙女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他只覺得安秋是從紅塵中飄過的一縷幽香,即便是混着俗氣,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打量完安秋,陳孝臣扯着嘴笑起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還能有這麽矯情的想法。他直起身往前兩步,扯着她的手,把她扶上來。

安秋被他看的尴尬,只好開口問:“和和呢?”

陳孝臣說:“剛才打了電話,說剛出門,還得二十來分鐘...是再等等還是咱們先拍着?”

安秋想了想,坦白道:“我其實覺得沒必要讓和和一起,多奇怪...”

陳孝臣沒接話茬,扭頭對攝像師說:“咱們先開始吧...”

話還沒落地,手機突然響起來,安秋一看是安媽,直接說:“你們怎麽...”

她說了一半便停下,臉色驟變,剛才悶的紅撲撲地臉頰一瞬間煞白。

明明是三伏天,安秋卻渾身冰冷,仿若跌入冰窖。從耳旁拿走電話,也忘了挂斷,愣在原地恍惚了幾秒,一把撸下頭上的簪子,轉身要走。

陳孝臣拉住她,急忙問:“怎麽了?”

安秋手腳冰涼,抖着唇,字都有些說不清:“和和...被車蹭着了...”

說完這些話,眼淚先是落下來,陳孝臣一聽,愣了一下,攥住她的手,鎮靜地說:“別怕別怕,咱們趕緊去!”

攝像師有些摸不清狀況,見這情景,追上去問:“陳副總陳副總,您還拍不拍了?”

安秋捂着嘴落淚,見他擋着路,咬着牙一把推開。陳孝臣也沒時間解釋,拉着安秋便走。

兩人急急忙忙上了車,陳孝臣也是急出一頭汗,安秋一個勁兒地問:“你能不能開快點?”

他想說再快咱們也得出事,可是見她這般模樣,又覺得這個時候得順着她。

作者有話要說:

☆、有驚無險

蘇秉沉喝了酒,不能開車,只好找二伯的司機代駕,臨出門時蘇錦年也跟出來,死纏爛打非要上車。蘇秉沉皺眉,說:“我還要回去開會,你湊什麽熱鬧?”

蘇錦年鑽到後座,關上車門笑嘻嘻地說:“你牛你牛,說的跟公司沒你就要倒閉了似的...再說了,我去醫院上班,這正好順路。”

蘇秉沉笑了笑,吩咐司機開車。

蘇錦年側着身子看他,問:“你跟那老頭子在書房神神秘秘說什麽呢?什麽時候你倆關系這麽和諧了...不過我看他出來時黑着臉,給我說說,我就喜歡聽你整他的事。”

蘇秉沉擡眼瞅他,笑說:“公司裏的事,說了你也不明白。”

蘇錦年有些不服氣,翹着腳丫子拍了拍大腿,又說:“你剛惹了人家就敢找人家司機代駕?你就不怕司機把咱倆都交代喽?”

前面開車地人側耳聽着,聽到這裏忍不住尴尬一笑,只說:“蘇先生真會開咱們玩笑...哈...”

蘇錦年也跟着笑,說:“哥們兒我沒開玩笑,你要是再往後扭頭看,還真能把咱們仨一并交代喽。”

司機不好意,幹笑着撓了撓後腦勺。蘇錦年看着,真想提醒他,別撓了,統共三根毛,再撓就撓幹淨了。

蘇秉沉問蘇錦年:“你下午去醫院還喝這麽多酒?沒手術吧,有也別上了。”

蘇錦年一聽,又忍不住開始吹牛,說:“你太小看了我,這點酒哪到哪啊,改天咱們倆切磋切磋?再說了,就人肚子裏的那點東西,我閉着眼也能把手術給他做了...嗨,你別不信,我還真閉着眼就能來...”

蘇秉沉慵懶地往後一靠,看着他笑。

蘇錦年喝點小酒,一上車就有開始困,見蘇秉沉懶得理他,索性往車窗上一靠,眯着眼假寐。

覺得剛打了個盹兒,迷糊間聽到蘇秉沉與司機對話,言辭有些不耐,他睜開眼,打了個哈欠,問:“才上車多大會兒啊,到了啊?”往外看看,這哪是醫院大門,車才走了一半路程,又說:“我說,沒到地方呢,你怎麽不走了?”

司機扭過頭賠笑:“前面圍了些人,堵車,估計是又出了點交通事故,咱們得慢慢繞過去。”

蘇錦年一聽來了興致,也不覺得眼睛發澀,說:“這感情好,我就愛湊熱鬧。”

蘇秉沉聽司機一說也扭過頭去看,的确圍了十來個人,圍觀的應是來往路人,這邊街道本來就窄,左邊是居民區,違規泊了幾輛私家車,因為地方隐蔽,很少有交警經過,所以沒人敢管,出事處又在前面要轉彎的地方,一時交通受阻。

人群略散,從外面隐約看到一個六十來歲的婦人,穿鞋寬松黑褲黑褂,頭上挽了個老式發圈,懷裏抱着個孩子,大人孩子身上皆有血跡,旁邊倒着一輛電動車,電動車主人的狀況也不太好,一身土,一臉血,應是孩子被電動車撞到,引了糾紛。

好心地路人掏出手機叫了急救車,不清楚事情原委,只覺得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所以無人上前勸阻。

那老婦人轉了個身,蘇秉沉看到孩子的側臉,距離有些遠,又因為角度問題,只隐約覺得有些面熟。

蘇錦年看的門兒清,罵了一句“操”,解開安全帶就要下去,蘇秉沉說:“看看就得了,湊什麽熱鬧。”

蘇錦年匆忙下車,說:“我哪是湊熱鬧,那是安秋她兒子!”

說完就甩上車門急步跑過去,剝開人群,擠到裏頭。

蘇秉沉動作頓了頓,本覺得她的事自己輪不着管,也管不着,可又怕蘇錦年喝些酒打人鬧事,忙推門跟過去,走之前對司機吩咐到:“開過去,在轉彎的地方等着。”

安媽認識蘇錦年,一看來了熟人,立馬腰杆硬了,抹淚說:“蘇醫生,這人撞了我外孫,還強詞奪理,欺負我一個老婆子講不過他...”

蘇錦年接過來安和,看見他閉着眼嗚嗚地哭,額頭上有擦傷,胳膊上有個口子,這是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還不知哪裏有問題,他看看蘇秉沉急道:“得趕緊送醫院才行...”又看看電動車車主,說:“哥們,咱們一會兒再算賬。”

肇事者也沒那麽硬氣了,雖滿臉是血,卻只對蘇秉沉說:“我這新車子是完全沒型了,我也不讓你們賠,下次看好孩子,別橫穿馬路!幸好我是電動車,要是個開轎車的,就不是錢不錢的事了。”

他扶起車子,卻被蘇秉沉拉住,說:“別急着走,一起去醫院瞧瞧,我看你也傷的不輕,這事還沒完,怎麽就能走呢?”

那人掙了掙掏出手機,說:“既然去醫院,我得先給家裏去個電話...”

蘇秉沉搖頭把電話奪過來,說:“我說帶你一道兒去醫院,你給家裏打什麽電話?”

那人擦了擦鼻血,解釋說:“這事可不是我的錯,這孩子從左邊巷子裏突然跑出來,也不看看左右,直接橫穿過去,我是正常行車,怪不得我...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我不去。”

蘇秉沉笑了笑,說:“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路人三言兩語嘀咕起來,看出蘇秉沉這邊不是善茬,有人勸到:“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蘇秉沉破開人群,頗為客氣地把人拉到車上,開門推進去,那人嘴裏嚷着:“你想幹嘛?我給你說,你再這樣我可報警了!”

蘇秉沉拉上車門,沒有理他,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一路急奔,直奔市人民醫院。蘇錦年早打了電話,一下車就被推進急救室,六歲的小孩胳膊腿都脆,就怕不小心骨折,傷口先簡單處理,然後推着去拍片子、抽血化驗,等到拍完片子,查完血,衆人才松了口氣。

只是胳膊被電動車前頭挂了一下,口子不小,需要縫針,否則夏天愈合慢,容易感染,至于別的地方,都是皮外之傷,無礙。

下午一點,日頭偏西,急診室傷員不多,值班的有三個護士兩名二線內外科醫生,蘇錦年換了白大褂,吩咐護士清洗器具,執着剪子剪開安和的灰白色體恤,蘇秉沉一旁按着,本來是讓安媽來,可是她年紀大,一番折騰早就虛脫了,再加上老太太心不夠狠,下不去手,一見這情景就只知道捂着嘴哭。

蘇錦年拿着酒精棉清理傷口,安和體力已是有幾分透支,傷口沾上酒精,疼的抿嘴掉淚,但卻沒了剛才折騰的架勢,蘇錦年安撫了幾句,蘇秉沉低下頭看,下颚抵着安和的頭頂。

蘇錦年擡眼看過去,正好瞧見一大一小兩張側臉,不由得一愣。

恰逢這時護士遞過來針線,只聽噼裏啪啦,東西掉了一地。

蘇秉沉皺着眉發火:“不行換人。”

護士被吓得抖了抖,退了一步。二線男醫生湊過來,問蘇錦年:“蘇醫生,要不您一邊歇着,我來?”

蘇錦年回過神,搓了一把臉,看了那人一眼,說:“我現在心頭亂,還是你來。”

那人應了一聲,接過來器具,對蘇錦年表示理解:“都這樣,越是熟人越下不去手...”

蘇錦年笑了笑,擺手出去,心裏默默有一番計較。

過了一會兒子,安秋才姍姍來遲,看見安媽蘇錦年還有一個陌生男人坐在門口,她上前拉住安媽,啞着嗓子問:“和和怎麽樣?到底出什麽事了...”

安媽心裏愧疚又怕安秋怪她看孩子不夠小心,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蘇錦年倒是站起來,看了看她這一身婚紗,心裏頭更煩,簡單交代:“沒大事,挂傷了,處理好傷口記得去挂瓶消炎水。”

話剛說完,護士就把安和推出來,他光着小膀子,胳膊上纏着繃帶,看見安秋,咧着嘴大哭起來。

安秋松了口氣,立時覺得腿發軟,許是剛才跑的急,又提心吊膽,一放下心來才覺出異樣。她把安和摟到懷裏,直說:“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哄了會兒,安和才忍住哭聲,又小聲喊疼,把安秋的心折騰的一松一緊,也跟着疼的不行。

今年真是多災多難,這麽個孩子哪裏受得住呢,她其實也有打算,要不要把工作辭了,在家專心照顧孩子,等孩子讀了初中,寄宿在學校她也就放心了。可又覺得沒工作沒有安全感,靠誰也靠不住。

蘇秉沉忽地推門出來,安秋一愣,陳孝臣也滿臉驚訝。

蘇錦年眼尖,說:“哥,你手怎麽了?”

緊随蘇秉沉其後的是剛才的二線醫生,語氣裏有些無奈,說:“這小孩兒氣性可不小,死活不願意縫針,打了麻醉還說疼...這不,把蘇總給咬了...”

此話一出,衆人都看向蘇秉沉,果然見他手背上有一圈齒印子,雖是剛處理好,仍有血滲出來。

安秋又尴尬又抱歉,忙說:“不好意思,蘇總,小孩子不懂事...”說到這也不知往下怎麽再說,她要是說出醫療費,別說蘇秉沉不差錢,更顯得她算的太清。

陳孝臣卻笑了笑,說:“過幾天訂婚宴,蘇總一定得去,我得替安秋好好謝謝你。”

說罷,安秋只覺得更加尴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如今陳氏與蘇氏鬧得不好,于公于私都請不着蘇秉沉。若是想謝他這次幫忙,自然也有謝的法子,登門拜訪簡單有誠意,何必如此。

蘇秉沉看了眼安秋,說:“客氣什麽...訂婚宴怕是去不了了...結婚那天一定去,公司忙,得走了。”

陳孝臣頗有些遺憾,點着頭表示理解,見他撤身要走,趕緊擡腳相送:“蘇總忙什麽呢?這大半年咱們也不像以前聚了,不是我沒空就是您沒空。”

蘇秉沉看着他:“能忙的也就是公司裏的事,凡夫俗子,整天忙着掙錢。”

陳孝臣笑說:“我跟您比就不行了,這又是孩子又是女人的,整天一堆煩心事...不過,我現在也樂在其中,人是活的,錢是死的,錢一輩子也賺不完,不能死幹,能養活老婆孩子就成。”說完有意無意地回頭看安秋。

蘇秉沉收起笑,眼神陰鸷。

陳孝臣欲再說,被他打斷:“陳總送到這吧,老婆孩子還等着不是?”

等蘇秉沉走遠,安媽回頭問安秋:“這位蘇總又是哪個?我聽着耳熟,似乎聽你提起過。”

安秋頓了頓,抱起安和,只說:“以前公司的老板。”

安媽信了,也沒再問,陳孝臣回來接過孩子去三樓挂水。

車主見人都走了,問蘇錦年:“我能走了吧?”

蘇錦年看了看他,罵了句“給老子趕緊滾。”那人立時灰溜溜跑了。

醫生笑了笑:“你好大的火氣,撞得又不是你兒子。”

蘇錦年說:“你怎麽知道不是我兒子,說不準還真是。”

醫生拍了拍他,說:“省省吧哥們,陳總我可認識,前幾天剛上了報紙,現在臨安幾個不知道他有個私生子的?不過說句實話...這父子倆長得也忒...忒沒有默契。”

蘇錦年哼了哼:“姓陳的就喜歡做這冤大頭,不是自個兒孩子還上杆子地貼上去,給別人養兒子,炫耀個什麽勁兒?沒出息。”

醫生看了他一眼:“不會養的真是你兒子?還真有可能,這小家夥也是O型血。”

蘇錦年搔頭,啧了一聲,說:“...照你這意思,天底下O型血的都是我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鬧崩

蘇秉沉前腳剛到家,蘇錦年後腳就跟來,蘇秉沉說:“陰魂不散啊,怎麽又來?最近有錢?都不用上班?”

蘇錦年笑:“我這不是擔心你,手咬的咋樣?”

蘇秉沉沒答話,單手脫外套,又解開襯衫,褪了直接甩垃圾簍裏。

蘇錦年撿起來,拿在手裏掂量掂量,問:“流這麽多血啊?”

“不光一個人的。”

“就這麽扔了?多可惜,好料子,哪買的?”

蘇秉沉只說:“覺得可惜你撿回去穿。”說罷低頭進了浴室。

蘇錦年扯着嗓子喊:“別洗澡,傷口感染。”

蘇秉沉覺得這小子今天反常,也沒聽,擡手開水閥,涼水往身上一噴,立馬覺得舒爽,傷口遇水,火辣辣地疼,他抹了把臉,對着燈仔細瞅,又有血珠往外冒,這孩子,牙口真好。

洗完澡,圍條浴巾就這麽出去,屋裏又安靜又空蕩,早已不見人影。去冰箱拿了瓶啤酒,猛灌幾口,突然覺得家裏冷清,走到客廳,又看見大紅的請帖,這顏色,喜慶。

都他媽說不去了還送,真把自己當回事,老子上完不要的女人,有什麽好得意?現在得意,指不定哪天就死她手裏。

又氣她手段厲害,別看平時端的正經,勾搭人的功夫卻是一流,這他媽才幾天,把姓陳的勾的五迷三道地,虧他還想着她哪天混不下去來求他,說不定把他伺候開心了,還能保住職位,沒想到,人家高明的很,腿一開,自然有裙下之臣...正經女人又豈會年紀輕輕就生個孩子,說不定是跟哪個雜種生的小雜種,狗雜種,嘴巴倒是厲害,狗一樣厲害,咬起來不松口,他當時怎麽就沒一嘴巴子扇過去?

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早晚成了氣候,徒添一個禍害。

想到這裏,心裏通透,比洗涼水澡還舒坦,拿起請帖伸手扔掉。

霓虹閃爍,華燈初上。陳孝臣在前,安秋緩步跟着,他停住,拉住她:“小孩子難免磕絆,別太放在心上。”

安秋微擡下颚,看着小攤前叫賣的攤主,來往絡繹不絕的行人,說道:“我此刻的心情,你不能體會。”

陳孝臣嘆口氣,淡淡開口:“我把他當親兒子看待。”

安秋搖頭:“當親兒子和親兒子不是一回事,你以後有孩子就會知道。”

陳孝臣沒答話,極力克制,隔了一會子才說:“你今天挺反常...以後要兒子,還不得拜托你。”

“陳氏如今業務上和蘇氏可有牽扯?”

“沒有。”

“有沒有舊交?”

陳孝臣頓了頓,只說:“只是我與蘇錦年有段時間關系不錯,那也是去年的事。”

“那你給蘇秉沉送請柬什麽意思?”她兀自一笑,“你是給他難堪還是給我難堪?”

陳孝臣一頓:“是我欠考慮。”

“不是,”安秋搖頭,“你有沒有見過,公狗每到一地,喜歡東嗅西嗅,擡腿撒尿占領地盤?這是诟病,自己卻覺得是榮耀。”

他被看透,又覺得她言辭失妥當,沉聲問:“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咄咄逼人?一見了他,你性子就反常,你敢說,你心裏沒藏着見不得人的想法?”

安秋繼續道:“我從來沒藏着掖着,話說的明白,你也聽的明白,我不是見他反常,是不喜歡過去的破事被人拿出來,更不喜歡挂上鈎,我想忘,你幹嘛找他?送請柬也不問問,你當自己一人結婚?”

“我沒想那麽許多,你存心找事。”

“你心裏比我清楚。”

“你如今是我未婚妻,我宣示主權哪裏不對?除非你不想他知道。”

安秋胸口起伏不定,瞪他。

陳孝臣繼續道:“你真可笑。”

“不可理喻。”

兩人各不相讓,最後不歡而散。安秋未立馬回去,在公園裏溜達,涼風習習,吹了半天,氣消了大半,憋了一天的郁結疏散,自己今晚着實反常,有些小題大做,無理取鬧。

她往常可不這樣,莫不是,更年期提前?

猶豫半晌,播了陳孝臣的電話,響了兩聲又被掐斷,她嘆了口氣,自己理虧,就該主動,沒什麽丢人不丢人,說了幾句道歉的話,發過去,還是沒回應。

她做完這些,愧疚漸緩,起身回家。

蘇錦年幾杯酒下肚,立馬沒了正行,抱住旁邊的姑娘,摸上大腿,見沒反抗,熟門熟路地上下其手。

這邊衣衫半解,千鈞一發,那邊手機開始響,他雙手握住女人的胸口,挨個啃了幾口,略解饞,才接。

那邊說:“要幾天?”

蘇錦年說:“廢話,什麽事能有我急?二十四小時加急,明天就去拿。”

那人又說:“你當我是老牛,給你勤勤懇懇,免費出力?”

蘇錦年笑:“你不就是老牛?改天找幾個妞,請你去耕地。”

那人也笑:“我可沒這閑情,小心自個兒腰子。”

蘇錦年挂了電話,把女人的衣服扒幹淨,自個的也一并撸下來,抱着她說:“寶貝,你喜歡哪樣?要不把你會的都來一遍?”

女人輕罵一聲,腿卻纏他纏的死緊,他來了感覺,扶着下面送進去,兩人都嘆了口氣,他未等對方水潤,大起大落蠻幹起來。

巫山雲雨,情難自禁。女人的溫柔鄉歷來是男人的英雄冢...蘇錦年舒暢地輕顫,盡數播灑。

蘇錦年第二天一早便起,扣好衣服,女人赤身裸t體地貼過來,挂着他的脖子,蹭着耳垂輕咬,說:“就這麽要走?”

他覺得舒坦卻沒貪歡,笑了笑,從口袋裏拿出錢包,抽了二十張遞過去,女人不接,搖頭說:“你把我當什麽?我跟你,可不是為了這麽點錢...”

他把人從身上扯下來,回手又抽了十張,見女人還是不接,無奈搖頭,湊了個整數,扔過去,才見她笑吟吟的站起來,把錢收起來。

蘇錦年說:“你他媽真貴,我找個雛兒才幾千?你這下面跟別人有什麽不一樣?別人是肉體凡胎,你這裏還刷了層金子?合着你這不是按次是按下算的?”

女人也不生氣,只問:“昨晚感覺如何?”

他回想一下,認真道:“舒服。”

“那不就得了,雛兒能有我經驗豐富?做都做了,還心疼這點錢?您哪像缺這點錢的?”

蘇錦年看了眼白生生的肉團在跟前晃蕩,突然一陣惡心,心想:你他媽萬人騎,能跟雛兒比?老子昨天喝醉了才上你,老子還嫌棄你髒,怕染上病。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寫的小家子氣?

☆、中頭彩

藍天白雲,豔陽高照。項經理帶着安秋實地考察,在日頭底下曬了半晌午,只覺得頭暈目眩,嗓子幹的似要冒煙。

午飯在工地附近湊合了一下才準備回程,項經理問安秋:“這地方怎麽樣?”

安秋思忖道:“地方略微偏僻,不過按照臨安如今的發展趨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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