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2)
一定也闖不了這三關。
可是,有誰敢得罪武林盟這三位護盟呢?
只見吳啓聰的額上腫了一個大包,走到天外醉客的面前行禮,道:“禀前輩,晚輩已經遵照你的指示辦妥了!”
“呵呵!很好!站着!別動!呃!”說着,一股酒箭疾自他的口中射向吳啓聰。
吳啓聰剛神色大變,那股酒箭已經分成六道酒箭射向他的六大穴道,他欲閃不及,咬牙承受了!
‘叭叭……’六聲,他倏地沖口射出一道血箭。
天外醉客右掌一旋,那道血箭悉數射入他的掌中,他凝神一瞧,喝道:“臭小子,你昨晚上窯子啦?”
“我……”
“臭小子,你可知道你昨晚已經植下‘澇(肺病)’根了嗎?昨晚很爽,對不對?今晨運功,‘關元穴’發虛,對不對?”
“這……”
“說呀!”
“是的!前輩救命!”
“救命?似你這種年紀輕輕,只知摟抱美女,沉迷美色,又自認聰明的臭小子,真是死有餘辜!”
“前輩救命!”
“再跪叩二百下,喊大聲一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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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看你下回還敢不敢?”
吳啓聰果真又回原地跪叩、吶喊了,不知是不甘心,還是真的怕死,那聲音居然隐含哭泣哩!
趙向基皺眉忖道:“媽的!醉貓,你休指桑罵槐,你以為我沉迷美色呀?你知道我趁機練功嗎?老怪物!”
公孫霖望了一下天色,朗聲道:“天色不早了,有興趣闖關的人,請早些上臺,以免耽擱四位入圍者的比武!”
一呼十應,立即又有十人上臺,可是,三位老叟也急于打發這批人,因此,兩三下之後,就把這些人趕下臺了?
吳啓聰滿頭鮮血地回到原位了,天外醉客喝道:“臭小子,你能否禁欲百天?記住!連想也不能想!”
“百年也行!”
“胡扯!你能活上百年呀?你不想讨老婆呀?我才不希望被你們吳家列祖列宗找上門哩!”
臺下立即哄然大笑!
天外醉客取出六粒藥丸,道:“一粒外敷,另外五粒每隔二十天服一次,百日後如果無效,去找霹靂公子算帳!”
“是!前輩的靈藥一定有效!”
“少來,老夫不是女人,不吃這一套,下去吧!”
“是!多謝前輩!”
臺下立即又哄然大笑!
公孫霖又朝四周望了一下,道:“本堡主再候半盞茶時間,如果沒人上臺,就直接請那四位入圍者比武啦!請!”
哪知,仍是沒人上臺。
倏見傅霜雲原式不變地騰空而上,趙向基剛神色一變,臺前衆人已經注意到她這種怪異的、超絕的輕功身法。
因此,立即有人高聲喝采。
她冉冉落地之後,一直身子,朗聲道:“金陵傅霜雲有禮啦!”說着拱手行禮!
天外醉客盯了一陣子,問道:“天上的雲是男的,還是女的?”
“皆可,否則它們不會倏聚倏離!”
“好詞!雲兒若加上霜,該男?或該女?”
“皆可!女人天生忍辱負重,即使經歷再多的風霜,亦會從一而終,男人雖然天生陽剛,反而大多靈敏無此耐性!”
“好詞!要背負結了霜的雲,該男?或女?”
“皆可!答案同上!”
“非也!老夫不相信世上會有如此堅毅的女人!”
“前輩若能再多活一甲子,應該可以目睹!”
“真的嗎?”
“千真萬确!”
“好!老夫就努力活一甲子,從現在起滴酒不沾矣!”
說着,右掌一揮,左掌就欲一把一甩将酒葫蘆甩開,哪知它突然整個爆開,裏面的酒液全部射向她。
“呵呵!你負責收酒吧!”
“沒問題!”
倏見她的身子原地疾轉,雙掌高舉,掌心向上,那些酒液立即似被大鯨所吸,聚成兩個水珠停在她的雙掌掌心寸餘高處。
當她停身之後,臺下立即轟然叫好。
天外醉客雙眼一亮,緊盯着她不語。
公孫霖及三位老叟駭然相視,作聲不得。
倏聽她悶哼一聲,雙掌甩開兩個水珠之後,捂腹呼聲:“基!”之後,身子立即一陣搖晃不定!
趙向基剛掠上臺,天外醉客已經駭然搭上她的腕脈。
片刻之後,他的雙掌虛空在她的下腹連按六下之後、沉聲道:“快跟我來!”立即前臺下疾奔而去。
趙向基雙手抱着她,顧不得驚世駭俗,使足功力一掠,一下子朝天外醉客徑自射向廣場外。
這種輕功身法太神乎其技了!
現場之人驚若呆木了!
※※ ※※ ※※
趙向基跟着天外醉客進入一個華麗房中,立聽天外醉客傳音道:“她有喜了!恕老夫闖禍了!”
趙向基怔住了!
直到天外醉客接走她放在榻上,正欲出手,他才問道:“讓我來,如何動手?”說着,已經掠上榻盤膝坐妥。
“她方才強行運功,已經震動胎氣,這種解法說來話長,讓老夫來吧!”說着,立即伸手入懷掏藥。
趙向基忙掏出瓷瓶,問道:“這種藥行不行?”
他啓塞一嗅,喜道:“太好啦!快渡入三粒!”
趙向基立即躍下榻,含住三粒藥丸渡入傅霜雲的口中。
天外醉客立将雙掌放在她的身上寸餘高處,緩緩地接着她的穴道:“哇操!別忌諱那麽多,直接按身吧!”
他搖搖頭,繼續虛空渡氣替她理脈。
一直過了半個時辰,倏見傅霜雲睜開雙眼,趙向基欣喜地喚道:“雲,你醒了呀!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我……基,我沒死嗎?”
“沒有!是……”
天外醉客含笑道:“是老奴救了少奶奶!”
“哇操!你怎麽如此稱呼呢?”
“這是老奴三人的公決,老奴告退!”說着,果真行禮離去。
“基,這是怎麽回事?”
“日後再說吧!雲,你可知道你有喜了?”
“什麽?真的呀?怪不得我方才會突然腹疼如絞,運不上功力,天呀!基,咱們的小可愛呢?”
“安啦!保住啦!”
“真的嗎?”
“你可以摸摸看呀!”
“讨厭,如何摸起呢?”
“有沒有血呀?”
“讨厭!你又不是‘婦産科醫師’!”
口中如此說,雙腿卻暗暗一挾,确定并無不适之後,才噓了一口氣。
“雲,我方才差點駭死,下回不準如此頑皮了!”
“不管啦!你一定要上臺啦!快去啦!”
“你還不死心呀!”
“不管啦!人家從今天起不能陪你了,總該找個人墊底呀!快去啦!”
“遲啦!你已經昏迷半個多時辰了!”
“這……你呀!大傻瓜!”
“雲,咱們現在這樣子不是很好嗎?我們從明晨起就沿着蘭州,遍玩名川大岳及名勝古跡,如何?”
“基,你待我太好了,我……我……”說着,居然簌簌掉淚。
“雲,別如此,我好心疼喔!”說着,以雙唇輕吮淚珠。
她卻越哭越傷心,終于撲入他的懷中。
面對如此反常的她,他再聰明,也束手無策了!
就在他心慌意亂輕聲呵護之中,突見覃雙雙在一位俏婢的引導下,神色慌亂地掠了進來。
她們乍見在榻間互相摟抱的二人,立即羞赧地低下頭。
趙向基輕輕放手,起身輕咳一聲,問道:“雙雙,出了啥事?”
“阿健殺人了!”
“什麽?阿健來了!他在何處殺人?”
“他方才上臺闖關,居然将那三位公證人打成二死一重傷,目前正在與那四位入圍者舉行‘單循環比武’哩!”
“哇操!他的武功怎麽突飛猛進啦?”
“是呀!好可怕的劍式喔!他說是‘蒼穹一劍’,雖然只有三個劍式,卻是淩厲萬分,尤其,那把‘蒼穹劍’更是削金截鐵哩!”
“他是和誰一起出現的?”
“不知道!他是從北側的人群中出現的,他不但劍招淩厲,而且功力暴增,阿基,快去制止他吧!”
“這……他按規矩闖關及比武,我如何制止他呢?”
“你也上去比武呀!直接找他呀!”
“這……”
“阿基,再拖下去,那四人非死不可,那四人是武當、少林、昆侖、華山的俗家第一把好手,他們若死,阿健就完了!”
“可是,我……”
“阿基,我求你,如何?”說着,雙膝一屈,就欲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