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怪不得總說很多美好的事物只可遠…
昏黃的房間裏,深藍色的床單,只穿白襯衫的美人。
這美人眼角含淚,嬌唇微張,微微擡起頭而露出的白皙脖頸像一只瀕死的天鵝。雙腿被人無情地分開,股間泛着透明的汁液,把原本的床單染成了更濃重的黑色。
這一切都刺激着司裏岚,緊接着他給了許栩一個深吻,把他的呻吟都吞入口中,而腰部則順勢一挺。
進入的瞬間許栩還是感覺有些疼,他的腳指頭不自覺的蜷縮,身體輕輕顫抖。
一根碩大火熱的棍子精準而有力的刺激着他的敏感點。惹得他放聲大叫,随即像意識到了什麽又緊緊地咬住嘴唇。
司裏岚用手固定着許栩的頭,拇指掰開他自虐般的口腔,逼迫許栩接受從高處俯視他的自己,他目光深沉,表情嚴肅,開口卻是讓許栩羞紅臉的淫蕩。
“別咬自己,你想咬,我給你咬別的東西……”
說完,下深重重地撞進許栩的身體裏,不停地碾壓着那個脆弱的軟肉,逼得許栩不得不收緊跨部,企圖把他推出去。
這正合了司裏岚的意,他抽出半根又重新頂進去,“別急,我喂飽下面這張嘴再來喂上面這張……”
司裏岚兩只拇指用力的摩擦着許栩的唇,偶爾會撬開牙齒去逗弄嘴裏的嫩舌,反複玩弄着柔嫩的紅唇,想要看它變成更加淫靡的豔紅色。
許栩終是受不住這般的折磨,他在司裏岚下一輪的沖擊中大叫着射了出來。
“哦……就是這樣,寶貝,你被我操射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高潮使後穴收縮得更加厲害,司裏岚把許栩轉了過去,把他擺成爬跪的姿勢。
“啪”的一聲,司裏岚的手落在了許栩的臀尖上,綿軟白嫩的臀肉被打得一顫一顫,許栩壓着嗓子叫了一聲,腰身撐不住地往下塌,屁股反而翹得更高了。
司裏岚只騰出一只手來扶着他的細薄的腰身,讓許栩的屁股正對着他的跨,另一只手則輪流的拍打着許栩雙臀。
指尖微涼的觸感讓許栩不由的繃着身子。
司裏岚直到把兩個臀瓣打得像染上了桃花色才作罷,粉色的後穴像會呼吸似的一伸一縮,細細地吐出潺潺流水。
許栩此時上半身還穿着簡單的白T恤,下半身卻不着一體,露出又大又圓的紅屁股。這幅樣子真是清純又放蕩,顯得更加淫亂放蕩。
司裏岚把硬得發疼的肉棒對準那個誘人洞口,強硬地一杆到底,直搗黃龍。
“嗯……唔……慢點……”許栩開始向司裏岚求饒,幾滴生理性的淚水被活活的撞出來。
可身後的人壞的很,聽到他的聲音後不但不疼惜他,反而變本加厲的折磨他,要從他的嘴裏榨出更多的呻吟。
許栩的後穴綿軟,穴口被汁液塗得油光發亮,不知道是他的腸液還是司裏岚的體液。穴內的軟肉一層一層的包裹着司裏岚的粗大,粗長的陰莖在穴肉裏面橫沖直撞,濺得汁水橫流。
司裏岚的肉棒被許栩層層疊疊的媚肉吮吸着,整個人沉浸在酥軟的快感中,舒服至極,身體也忍不住的微微發抖。
水乳交融,銷魂蝕骨的夜晚還很長。
許栩醒來是崩潰的,他深陷自我懷疑中。
今天一定要走,不然害怕精盡人亡。
所以許栩當天晚上回去寝室了嗎?
當然沒有,司裏岚早就打定主意等三天假期過後才放人。所以在他們又經歷了一個快樂的夜晚後才許栩才被允許放回寝室。
許栩走的時候腿腳酸軟,一瘸一拐的模樣惹得司裏岚又想把人好好疼愛一番。但是卻被許栩的眼神阻止,司裏岚只好作罷。
以前的他怎麽敢用這種眼神瞪我,司裏岚又苦惱又甜蜜的想着。
這三天許栩充分了解到了司裏岚是一個多麽表裏不一的人。
以前那副對外冷冷淡淡,不茍言笑,看上去就是個X冷淡的樣子完全是假的。
怪不得總說很多美好的事物只可遠觀不可亵玩。
古人誠不欺我。
許栩回到宿舍是假期的最後一天下午,司裏岚開車把許栩放在了學校大門口,準備停車送許栩回宿舍的時候遭到了許栩的婉拒。
看他态度堅決,司裏岚也不過分堅持,只是在下車的時候向他索了一個長時間的吻。
吻得許栩氣息紊亂,司裏岚情難自制,差點擦槍走火之際及時打住。
司裏岚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叮囑道:“到了寝室發信息給我,有什麽事記得找我。”
許栩快速又小聲地說了聲“知道了。”,一溜煙地跑下車,步子快的像個沒事人一樣。
司裏岚直到許栩消失在視線中才收回不舍的目光,掉頭把車開走。
我真是個勤勞的作者,給自己一個贊!前面埋了很多伏筆,準備開始揭露了。
第25章 畢竟他是一個連“驚弓之鳥”都能說成是“彎弓射大雕”的男人。
許栩打開宿舍門,發現宿舍靜悄悄的。
正打算打開電腦補《總裁的天價新娘》的更新劇集,就聽見背後幽幽地傳來一陣有氣無力的聲音“許栩~許栩~”
許栩被吓了一跳,汗毛直立,轉過頭看着對面床上說着“你在呀……”
于方方也沒起來,許栩聽他半天沒回話,關懷地問:“怎麽了,沒事吧?”
床上的人這次終于有了動靜,起身居高臨下,生無可戀地望着許栩,不發一言。
許栩被于方方的樣子吓到了,他的頭發亂糟糟地豎起來,整個臉頹喪得往下垮,尤其是眼睛的黑眼圈,可以直播模仿大熊貓了。
看樣子事情很嚴重,許栩心想,一向沒心沒肺號稱不怕畢不了業的于方方竟然這樣的失魂落魄,一定是發生大事了。
他連忙問:“怎麽方方,有事你說。”
“許栩……”于方方唉叫着,“許栩~啊……許栩,我告白失敗了!”說完後無法再一次承受這個悲痛的事實,“哐當”一下,直落落面朝枕頭摔了下去。
許栩一聽,當下反應過來,聲音提高了八個度,完全不像他平時內向的語調,不可思議地質問:“什麽!?何若微拒絕你了?”
分不清許栩這驚嘆的語氣到底是因為“跟何若微表白”這件事還是“何若微拒絕了于方方”這件事更讓他感到震驚。
不過此時于方方沒有心情去分辨,他還是沉浸在被拒絕的悲痛中。
“嗯,就在元旦那天。”床上傳來悶悶的回答。
許栩不知道怎麽安慰他,卻又聽他聲音低落地說:“我準備了好久,甚至寫了一首情詩。”
說罷,好像想起來什麽似的,一伸手把壓在枕頭底下的粉色信封用力一折,然後傳來紙張被蹂躏特有的清脆聲,一團影子就從上面抛了下來。
許栩看着随意扔在地上的那一團東西,又等了等發現上面沒有動靜。
真的不怪許栩,人嘛,誰能沒有點八卦之心。
而且這還是關于室友的重大感情問題,這是關懷同學,及時給他送溫暖。
許栩絕不承認他真的很想知道于方方能寫出點什麽話來表白。
畢竟他是一個連“驚弓之鳥”都能說成是“彎弓射大雕”的男人。
于是……他輕輕地把信封撿起來,然後小心地抹平,從裏面抽出一張和信封同色系的信紙。
沒想到他這麽一個沒有情調的人竟然會選擇這樣古老而又浪漫的方法表白。
這多麽偶像劇!
許栩打開信封一看,真不怪人家拒絕他。
自從那天我們相遇,
我的心裏一直都有你的影子,
你的美清除了我肺中的霾,
你的美淨化了我呼吸的碳,
我想和你在一起,
等你回收我多餘的蛋白質。
我的媽呀,許栩看到這裏立刻把手上的東西扔掉,仿佛多拿一秒就會被他多餘的蛋白質給沾上。
于方方真是憑實力單身,許栩現在完全不想安慰他,他只想看幾集電視劇來安慰自己剛剛被污染的純潔心靈。
剛剛打開電腦,手機上傳來了司裏岚的消息。
司裏岚:到家了,想你
許栩看了後臉上泛着紅暈,耳朵動了動。
大神你好肉麻。
不過他實際心裏可受用了,像裝了一只溢滿的蜂蜜罐。
Vivid:好的
然後頓了一下,在鍵入框中打下幾個字,猶豫半天,最後眼睛一閉,迅速發了出去。随即馬上把手機屏幕朝下扔在一邊,只見他的耳根通紅,逐漸蔓延到脖子。如果現在脫了衣服往後面看,說不定連背脊都是通紅的。
司裏岚看着屏幕上那句“我也想你”嘴角輕輕上揚,任誰看了都不會認為他平時那樣一個不可親近的人。
司裏岚回到家中,只覺得原本不算寬敞的房子現在空蕩蕩的,仿佛一個富豪失去了他所有的珍寶,家徒四壁,無依無靠。
他換了鞋,躺在許栩這幾天經常坐的沙發上,閉上眼,右手放在額頭上,努力的想要找到許栩殘留的氣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司裏岚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天空中零星的挂着幾個星星,在夜空中顯得有些孤獨。
畢竟他是一個連“驚弓之鳥”都能說成是“彎弓射大雕”的男人。這個梗真實存在,是某一天作者跟某人走在路上,他被某個東西吓到了,然後想了半天這個詞,最後說出來彎弓射大雕,當時真實笑死我了……
第26章 我們不需要轟轟烈烈的驚天動地,只想要細水長流的歲月靜好。
日子還是在繼續,科研還是在磨人。
自從那天考完試與司裏岚有了一個短暫又甜蜜的周末後,兩個人又開始了各自的忙碌。
主要忙碌的還是司裏岚,他目前已經正式接手家中的企業,基本上已經不出現在學校了。導師對于此事也是睜一只閉一只眼,畢竟司裏岚早就達到了畢業的要求,又為學院争了不少的榮譽。
這該死的“優秀學生”逆天buff。
H大的計算機專業研究生這麽好畢業嗎?
只有我覺得畢業好難嗎?
我還能不能按時畢業?
許栩每天的自省三問。
但看看李裕庭日漸升高的發際線就知道不是因為我們太無能,而是大神真的不應該按照凡人的畢業要求來衡量。
因此,許栩這個凡人就苦苦掙紮在他的實驗泥沼中無法自拔。雖然暫時無法進入實驗室做實驗,但是許栩每天還是在浩瀚的文獻中去尋找他那一只浮木,期待可以拯救他出這片名為“無涯”的苦海。
平淡枯燥的科研生活因為司裏岚的加入,仿佛有了生命不一樣的色彩。
依舊是每天上午來辦公室,晚上回寝室。
吃的還是難吃的飯堂,學校的水管依舊經常爆炸,于方方還是那副沒心沒肺,告白失敗對他來說好像只是放了個屁。
可就是有什麽不一樣了,早上的時候司裏岚回十分準時的踩着點發來問候的信息,晚上的時候也會得到他入睡前的愛語。
許栩開始慢慢的跟他分享自己的小事情,他會認真聽完後回應着許栩,有時候還會提出自己的小建議。
你來我往,給波瀾不驚的生活帶來了小漣漪。
我們不需要轟轟烈烈的驚天動地,只想要細水長流的歲月靜好。
許栩看着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都面帶笑容,手裏大部分還拖着個行李箱的時候才恍然意識到馬上就要放寒假了。
科研讓人沉迷其中,感受不到流逝的時間,才怪。
他回宿舍的時候帶着點期待和急切,看見坐在床下的于方方,問道:“咱們什麽時候放寒假。”
于方方正在玩游戲,聽見許栩的話後沒擡眼,盯着屏幕說:“放假?你說的是理論放假還是實際放假。”
許栩不明白:“還有什麽理論放假和實際放假?”
屏幕中于方方操縱的人物被敵方擊殺,屏幕變成灰白,他這才轉過頭來望着許栩:“理論放假就是學校規定的時間,實際放假就是你老板讓你走的時間。”
許栩受教了,“那你什麽時候走?”
于方方瞥了一眼,發現還沒有複活,他唉聲嘆氣地說:“不知道啊,往年據說我們課題組都是年二十八才回去的。”
“啊,這麽晚!”許栩不可置信,“難道我們不是跟着學校的要求來嗎?”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于方方又看了一眼屏幕,發現已經複活了,于是又轉過去看屏幕,但是嘴裏接着說道“你們老板放不放人才是重點啊。難道您老敢不遵聖上旨意,獨斷專行?”
許栩當然不敢,于是他只能打開微信詢問起師兄師姐。
最後得知一般是過年前一周就可以回去後許栩心中略感安慰。本來在知道放假時間要比學校規定的時間晚後許栩心中就一陣失落,大概是科研讓他的信心受到了空前的打擊,讓他不自覺地想要回家去緩和一下。
但是跟于方方對比後又發現自己其實也沒有那麽慘,好像比他們要幸福些。
果然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第27章 我要感謝上蒼,讓我有一天可以體會到這樣沖動而濃烈的感情。
在本學期最後一次組會上放假的事情得到了落實,久久沒有見過老板的許栩又被罵了。
老板含沙射影地指責許栩這學期懶散放縱,實驗上面毫無進展。一個學期都過去了,實驗數據可以用得上的少得可憐。
這位老師對男學生都比較嚴厲,許栩當時被罵的時候只能低着頭,一句話不敢反駁,連道歉的話都說不出口。
散會後,許栩最後一個走出教室。唐煌在走廊上等着他,看着許栩面色不愉,還不等許栩說先什麽,她就先開口就罵道:“你說老板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上次才跟你說不允許你進實驗室做實驗,今天就問你要實驗數據。他是想你給他編一個還是怎麽的。”
典型唐煌式的安慰。
罵就完事兒了。
許栩剛剛被罵的不滿一下子被唐煌這樣說出來了,但是還是為老師小聲的辯駁了一下“可能他忘記了。”
唐煌拍了拍許栩的肩膀,“管他呢,反正這學期暫時不用看見他了。咱們今晚去不去殺一局?”
“不了吧。”許栩聲音低低的說:“我昨晚做東西有點累,想回去休息。”
唐煌發現許栩的眼底有着明顯的青黑色,心裏明白了許栩這幾天肯定為今天的組會熬了夜,也不再問他。
“那你好好休息,到時候在一起玩。”唐煌關切的說。
“好的,你玩的開心。”
許栩等唐煌走遠了後,剛剛用力撐起來的一絲微笑消失在他的臉上。
他雙臂緊緊地抱着自己的包,把頭埋在裏面,肩膀微微顫抖着。
怎麽會不在意老師說的那些話呢?
在許栩沒有上研究生之前,上學遇到的所有老師沒有一個不喜歡他的,對他大多是誇獎與鼓勵。他從未被老師在這樣公衆的場合這樣嚴厲的批評過。
說他玻璃心也好,說他神經纖細也罷。
在被導師批評的那一瞬間他真是感覺到無比的難受,像被人強行按住頭往水裏壓下去的窒息感包圍着許栩。那焦躁而疲憊的心情中帶着點對老師的不滿,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無能為力的頹喪。
也許我真的不應該再繼續學習的。
許栩現在整個人都被導師剛剛指責的話語包圍,不自覺的在腦子中不停地循壞播放。
這種對未來的無力感來的太突然,他像一個被父母無情抛棄的雛鳥,在毫無準備之下接受大自然無情的優勝劣汰。
研究生的生活……實在是跟想象中的太不一樣了。
但是他作為一個成年人,也不會去跟父母抱怨這些。
許栩走出學院,擡頭看了看陽光明媚的天空,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晚上司裏岚剛剛進到家門口,一陣誘人的菜香随着叮叮咚咚的聲音而來。
他輕柔而不失速度地換好鞋,循着聲源而去。
看見廚房裏面有個忙碌的背影在翻動着鍋鏟,腰身上系着白色的兔子印花圍裙,在綁帶設計上竟然是一個毛茸茸的小尾巴。腰部精瘦的線條被修飾的更加柔美,仿佛一個完美勾勒的曲線,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去反複摩挲。
司裏岚就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癡癡地看了一會兒,這種下班回家就能夠吃到心愛的人為自己做的晚餐的場景,突然讓他心裏湧現出莫名的感動。
我要感謝上蒼,讓我有一天可以體會到這樣沖動而濃烈的感情。
研究生的學習,真的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