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的。”
“多謝你。”皇帝趁機握住肖天思的小手,将她擁入懷中:“朕的好思兒,讓朕一解相思之苦吧。”
肖天思一聲輕吟,人便癱軟在了皇帝懷中,任由皇帝作為。兩人親親我我了幾下,很快就将戰場轉移到了床上,柔妃慌忙閉上了眼睛,又用手捂住耳朵,在牆角裏蹲了下來。據說瞧見這些事兒是要長針眼的。
“思兒,朕想死你了,若是能日夜與心兒這般歡好,便是死也值了。”
思兒用嬌聲吟哦回應着皇帝的沖刺,“思兒也日夜想着陛下,只是入宮不易……”
皇帝捂住思兒的嘴……說道:“再等等,不用多久,朕就可以迎你入宮了。”
一個“迎”字,說得思兒心花怒發,是迎啊!“思兒等着陛下,只求陛下千萬別忘了思兒。”
“思兒是想要朕死在你身上麽?”
“才不是,是思兒要死在陛下身下了。自從上次陛下與思兒初試雲雨……陛下的雄姿,便印在了思兒心裏。”
皇帝龍心大悅:“朕也對思兒的身子,念念不忘。若非如此,朕又怎會費盡心機,讓你能進宮來呢。此事還多虧了陳充華。愛妃,朕得好好謝你。”說着,皇帝招手,一位身披紗衣的麗人自屏風後閃身而出,妙曼身姿若隐若現。
肖天思羞臊難當,臉色難看極了,慌忙牽了錦被遮住身上,驚呼:“陛下不可,不可。”
陳充華上前替肖天思拭淚,柔聲勸道:“思兒妹妹不必害羞,從前閨中咱們就極好,如今能一同侍奉陛下,更是天下的緣分。”陳充華說着,握起肖天思的玉手,輕輕撫摸:“日後等妹妹入了宮,這樣的事兒還多着呢。”
肖天思心裏縱然不願,可現在的形勢卻已經由不得她了,只得可憐兮兮的叫道:“雲華姐姐……”
皇帝喜得雙美,皇帝龍心大悅,又大戰幾百回合,只弄得二美嬌喘連連,丢盔棄甲,三個人折騰了近一個時辰,這才各自散去。
第 12 章
Three way……柔妃只覺得霹靂響在腦子裏,短路了。等她從石化的狀态蘇醒,布幔外已經悄無聲息,柔妃驚覺,再不走等打掃戰場的宮女來,就走不了了。
柔妃跌跌撞撞的出了溫室殿,渾然忘了蕭良才在等她,只想走趕緊走,越遠越好。慌不擇路之下,也不知走出了多遠,腦海中的紛亂吵雜才漸漸息了些。皇帝行事不羁貪花好色,柔妃是素知的,可是今天都所見,還是大大的超過了她的想象。肖天思……這可是不得了的事啊。
柔妃順着抄手游廊往一通亂走。她進宮後大多時間在禁足,本身又是個路癡,不多時便又迷了路。行了約莫百仗,便見一四面廳,柔妃便走了過去。裏面一個胖太監正在廊下的半欄坐檻上倚柱瞌睡。
“起來。”柔妃自假山上取了一塊泥巴扔到太監臉上。
那太監睡夢中被警醒,一見來人是個不曾見過的宮女,又瞧見自己衣襟上的泥土,頓時怒了:“你是哪個宮裏的,這麽沒規矩!”
柔妃眉頭一皺,正待發作,猛然想起自己如今一身宮女服飾,又忍了。“我問你,淩绮殿在哪邊?”
那太監頓了一頓,忍氣跺腳:“怎麽你出來找你家娘娘,連自己也迷了?這裏離淩绮殿遠着呢,你要回去,先往北,過排雲殿,再往東,就近了。”他一邊往北邊指,一邊說道:“柔妃娘娘不會過來的,便是過來了,咱家看到,豈有不替娘娘引路的道理?來了一個不成還來一個,真是的。”
柔妃面不改色,清了清嗓子,硬梆梆的說道:“唔,多謝你了。”
從四面廳出來,柔妃照着方才胖太監說得往北走,越走越不對勁,淩绮殿的位置在東南,這往北走算什麽?想要折回去,又覺得不甘心,只得硬着頭皮繼續。好容易過了排風殿,柔妃往東行了幾百米,往左一看,竟然到了屹然亭!她心知是那胖太監有意整她,雖氣卻也莫可奈何。
柔妃坐在長廊裏歇腳,腦子裏卻不住的回想起禾風殿裏的畫面。先有陳雲華,後有肖天思,皇帝這是在做什麽?這絕不是單純的好色淫!又或者……皇帝真的好色嗎?想到這裏,沈柔不由得背心發涼,六月的暑天裏,胳膊腿上泛起了雞皮疙瘩。如果皇帝不好色,那自己又算是什麽呢?蕭良才是太後的人,是他百般慫恿自己去溫室殿……而肖天思與陳雲華……皇帝他……柔妃狠狠的瞧自己的頭,暗罵:怎麽運氣這麽差,攪合進這種能把人攪成渣渣的争鬥中來了!
“兀那宮女,你怎地又來了?”
柔妃聽到聲音回頭,見竹林中的小徑盡頭,上回舞劍的男子正往自己這邊兒來。
柔妃心中落寞,強笑着說道:“我得罪了人,被人瞎指過來的。”
男子也笑了:“又走丢了。”
“走丢了。”柔妃笑道:“不過走到這裏,我就認識了。”
“我瞧你的樣子,不太好。”男子道。
柔妃點頭:“日頭太烈,我得歇歇,若是能讨杯水喝就最好不過了。”這一點頭,更覺得頭暈目眩。
男子輕笑,領着柔妃穿過一套方亭,進到一處沒有匾額的院子。
“你住這裏麽?”柔妃四處打量,認不出所在,又見左右無人,便問道。她心知這男子不明身份卻住在宮裏肯定有問題,可不知怎地,見着就想親近。
男子點了點頭,請柔妃坐下,替了茶壺與她。柔妃自斟了一杯,又與男子斟了一杯,舉杯在唇邊作勢飲茶,見男子飲盡後,方大口喝起來。
這細微的動作被男子盡收眼底,他笑笑,對柔妃道:“我瞧你也是仔細的人,怎麽就被太監給騙了呢?”
柔妃有些赧顏:“我問他時太過倨傲,得罪了他,是以他有心讓我吃些苦頭。”
“你怎地不惱?”男子奇道。
柔妃想了想:“我原是惱的,可後來一想,若不是我先得罪了他,他又豈會騙我。若是我禮貌周全的問,人家未必會诓騙于我,也就不氣了。”
男子苦笑:“在宮裏,也許你挖心掏肺,也會被人騙的。”
柔妃聽了,輕笑着搖頭:“你這話不對,這宮裏,從不曾有人對別人挖心掏肺。”柔妃說着,心裏先想起了太後與皇帝,兩人名義上是母子,其實卻勢不兩立。又想起自己與雨燕,一個有心防備,一個有心争寵,再想起自己與皇帝,床第間那般的如膠似漆,其實又有幾分真心?莫說真心,便是一心半點的好意也沒有吧!
“可惜沒有酒,不然當為這句話飲一杯!”男子哈哈一笑,又打量着柔妃:“你既知道這宮裏爾虞我詐,怎麽還敢跟不認識的人走?敢喝不認識的人給的茶?”
柔妃放下茶杯,很認真的想了想。自己算什麽呢?太後的工具,皇帝的玩物,一個傻子!可是他們不知道,傻子也不是他們可以随意操控的,傻子也會有自己的感受和想法。沈柔笑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做一做,不意今兒得着了機會。”說着她起身站到男子面前,柔荑搭在他身上,笑道:“我該叫你什麽?”
“辛薦。”他有些疑惑,暗暗也有些期待,任由沈柔施為。
“那麽辛薦,跟我走吧。”柔妃俯身,伸出食指,勾起辛薦的衣襟,轉身往卧室去。察覺辛薦沒有動,她回眸一笑:“随我去吧。”
辛薦吐了口氣,起身随着柔妃去了。卧室裏有書有劍,沒有旁人,四下裏靜悄悄的,便是鳥兒也啼得輕柔,唯恐驚散了鴛鴦。
“你是……習武之人。”柔妃摸着辛薦厚實的胸膛喃喃說道,手随即環住了他的腰。她阖上雙目,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你的心跳得好快。”
辛薦一把握住柔妃的手腕,厲聲道:“你想做什麽!”
柔妃吃痛,哎呦了一聲,黛眉緊鎖,嗔道:“自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說話,她伸過頭,用嘴咬住辛薦的衣襟,又吻他的脖子與臉頰:“你也會想做這件事的,放開我的手。”
辛薦不由得放開,柔妃便解開了他的衣帶。“瞧,這樣多好。”柔妃将雙手探入辛薦的懷中,低聲道:“你不熱麽?”随着她的話語,辛薦的外衫落在了地上。
辛薦肌肉緊繃,懷裏這嬌小的女人在點燃他的欲@火,他想要她!
柔妃感覺到辛薦的僵硬,她不着急。“我很熱,你幫幫我。”她将束腰的帶子交到辛薦手中,咬着他的耳朵道:“拉開它。”
“不……不可這般……”辛薦捏緊了腰帶,現在最正确的事情是推開這個妖精,拔出牆上的寶劍,将她一劍誅殺。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