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鈴聲結束時,兩人進了旁邊的廁所…
循環往複的忙碌中,持續了兩天的一期月考結束了。
成績出來,阮令宣比去年特長生的分數線高了十三分,驚喜之餘,恨不得向每個認識的人吹捧李負代,也因為這樣,他更是再接再厲,學習上,逐字逐句都要咨詢李負代,交際上,每個課間都要往三樓跑,靠在窗邊兒呆上十分鐘,再卡着上課鈴跑回去,恨不得像溫烈丘一樣轉來十七班。
好在,江月頭一個不同意,不然得煩死溫烈丘。
至于溫烈丘,一期月考的成績和阮令宣差不多分數,但作為普通應考生差得就不是一星半點了,尤其英語,離及格線還差着一大截兒。而李負代徹底實行着鼓勵教育,就算倒數,還一口一個正面詞彙地誇他。
其實誇他,李負代是真心實意的,溫烈丘數理化的分數上升得都很快,只是記憶背誦是他的短板,急也急不來。
而且因為這個成績,一直把他當爛泥的班主任對溫烈丘有了些改觀,雖然還是倒數,總歸能看出來确實是在努力的,順便也洗脫了下樓來禍害李負代的嫌疑。
連着跑了幾天的課間休息,這天,阮令宣突然不來窗邊兒報道了。
不用多想,李負代就知道為什麽,第三節 課下課鈴打完,他問了溫烈丘,“又和江月吵架了?”
溫烈丘嗯了一聲。
李負代樂呵呵的,“因為什麽?”
溫烈丘掏出手機,翻出了段兒聊天記錄給李負代看。李負代翻着看了看,得出結論,因為球。
開學初始,阮令宣不知道在哪兒看到的消息,下個月月中,有個規模不小的高校籃球賽,阮令宣惦記這事兒惦記了好久,和江月商量,結果無意外是不許參加,最後他軟磨硬泡江月終于松了口,說是月考分數達線就可以,結果成績下來,分數是達标了,江月又不認賬了,至此,兩人就吵了起來。要說這兩人吵架常有,但由阮令宣挑起的,還是頭一次。
“不管?”李負代把手機還回去。
“不想管。”溫烈丘站起身,手在李負代頭頂壓了壓,“我出去抽根兒煙。”他懶得從門口繞,利落地從窗戶翻了出去。
面朝外靠着走廊,溫烈丘點起煙,點完後煙蒂還沒放進嘴裏他又想起什麽似得掐了。
溫烈丘的不良習慣頗多,之前他從不顧忌,也沒人願意管他,從昨天李負代随口提了一句後,他覺得這麽明目張膽地站在走廊抽煙影響确實不好。結果他剛掐了煙轉身準備去廁所,就碰上李負代從他身邊兒經過。
溫烈丘下意識抓住了他的小臂,只是話還沒出口他就收住了,觸覺先視覺告訴他,認錯人了,不是李負代的溫度。松開身前的人,溫烈丘趁人沒轉過來又掃了他一眼,其實他轉身的時候只看到了這人的後側面,再看,這人的背影還是和李負代很像,高挑消瘦,連下颚的線條都很像,也難怪他在瞬間錯認。
“有事兒嗎,同學?”人正過來,就和李負代沒半點相似了。
“認錯人了。”溫烈丘目光轉向正對面的窗裏,李負代好好地坐在那裏。
課桌前,李負代細白的胳膊底下壓着一張卷子,右手拿着的筆時不時在紙上點兩下,他微微歪着腦袋,樣子懶散,卻是專注又認真,格外讓人挪不開目光。又在紙上點了幾下,他突然轉頭看向了窗外。
李負代側頭,剛好對上了正看着自己的溫烈丘,他将卷子壓上窗臺,勾起嘴角沖他招了招手。
卷子是溫烈丘的,他研究了他的錯題,想了種簡單些的解題方法。
“這樣省掉兩個步驟,更容易懂對吧。”講完了題李負代才擡頭看溫烈丘,卻發現那人只盯着自己看,“你在聽嗎,同學?”
看着李負代神采飛揚的模樣,溫烈丘确實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他俯視着李負代,順着潔白的脖頸往下,隐約能看到藏在校服襯衣下的鎖骨,再往下,就更讓人燥熱了。
“你看什麽呢?”李負代輕笑一聲,食指在溫烈丘的手背上撓了兩下,“我再講一遍?”
“出來。”溫烈丘目不轉睛地盯着他,話音剛落,上課鈴也響了,看李負代有些疑惑,他混着鈴聲又重複一遍,“出來。”
李負代沒問什麽,輕快地撐着窗臺跳了出來。在他落地之前,溫烈丘扶住了他的腰,減緩了他腿上的沖力。
鈴聲結束時,兩人進了旁邊的廁所。
把李負代推進隔間兒,溫烈丘立馬吻了上來,他含住李負代的唇,急切又溫柔地親吻舔舐,不停歇地繞着他的舌尖吸允,發洩着這些日子以來的不滿。親吻之餘,手也順着校服衣擺摸了進去,小臂緊貼着李負代光滑的脊背,細細地撫摸他的肩胛骨。
李負代勾着嘴角回應,他松散地環着溫烈丘,雙手疊着搭在他後腰,若有似無地摩擦讓彼此身下漸起反應。
兩人緊貼在一起,溫烈丘的氣息越來越重,他慢慢移開唇,從李負代的嘴角親到耳根,拽過他一只手按在身下,啞着聲音說話,“幫我。”
“這可是學校。”李負代歪頭調侃,“太不純潔了。”
溫烈丘冷哼一聲将李負代抵上隔板,腿也順勢擠進了他倆腿間,他下身貼着李負代的大腿緩緩摩擦,卻隔靴搔癢般的得不到緩解。在李負代臉上親了一口,他再次拉過他微涼的手壓在自己身下鼓脹的位置,“幫我。”
李負代含着笑意的雙眼專注地看着溫烈丘,靈活的手指鑽進褲子,不輕不重地揉搓幾下,有節奏地上下撸動起來。
溫烈丘額頭抵上李負代的,同樣深深地看他,也勾勾嘴角,“你要幫忙嗎。”
手上的動作不停,李負代壞笑着挺了挺腰,“你看着辦。”
手勾着褲邊兒摸進去,撫上李負代前端,溫烈丘立馬感覺到撫摸着自己的手有瞬間的收緊。因對方的撫摸,兩人漸漸都有些氣喘,狹窄的隔間裏一時間充斥着他們的情欲的氣息,繞在他們周遭,熏染感知和神經。
快感堆積間,他們不自覺地越靠越近,礙事兒的褲子褪到腰下,頭抵着頭看着自己在對方手中脹大興奮,在赤裸又帶有沖擊性畫面的刺激下,索性将下身貼在了一起,十指交纏着雙方欲望,異常愉悅滿足。
盯着溫烈丘的性器,李負代突然有點兒佩服自己,溫烈丘這根兒甚至在他體內進出過幾次,但這卻是他頭一次仔細端詳他這東西,尺寸可觀,形狀也好,這一發現多少讓他有了些男性方面的不自在。
他的走神兒被溫烈丘看出來了,擡手就在馬眼處狠磨了兩下。
李負代嘶了一聲險些射出來,探頭咬了溫烈丘一口,接着報複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溫烈丘心裏偷笑,追着他的唇繼續吻他。
在一個深吻間,兩人同時射了出來,不知是誰的白濁沾了滿手,少數沾在了校服衣擺,是他們送給對方的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