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時光缱绻(四)
顧寒笙說着,拉着沈傾的手腕就往外走,他的力道很大,沈傾根本反抗不了。
光着腳從客廳到了玄關外,刺痛的觸感讓沈傾尖叫了起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
她尖叫着,用力的拍打着顧寒笙的大手。
“你這個瘋子,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我穿成這樣,我不要出門。”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便激起了顧寒笙的怒火。他突然就站定了腳步,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像是要把沈傾的手腕捏碎一般。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知道你現在是什麽樣子?沈傾,你太讓我失望了,為了一個男人,你居然把自己作踐成這樣,我今天一定讓你看清楚。”
顧寒笙自己都沒有發現,每次當沈傾提到莫恒的時候,他就像一頭暴走的野獸,随時都有可能把周圍的人撕碎,而偏偏,沈傾也沒有察覺到。她只覺得顧寒笙變得越來越不可理喻了,這到底還是她印象中的那個小舅舅嗎?
她的力道終究還是敵不過顧寒笙,幾下就被塞進了車子的後座。
顧寒笙親自坐到了駕駛座上,風馳電掣一般的把車子開了出去。
車子裏開着空調,并不冷,窗戶也關的很嚴實,但沈傾卻不自覺的拉着車單薄的睡衣。她透過後視鏡看着顧寒笙憤怒的側臉,心裏着實有些氣憤。不管他要帶自己去哪裏,也不該讓她穿成這樣就出去。
感受到沈傾別樣的目光,顧寒笙的怒意更甚,一個使力,就将油門踩到了底。
車子在豪門夜宴的門口停下,顧寒笙像來時一樣,用暴力把沈傾拖下了車。好在他終究還是有點顧忌的,并沒有從大門走進夜總會,而是從一旁的側門,熟門熟路的到了後面的vip包廂。
事到如今,沈傾再怎麽反抗也于事無補了。但凡有人從身邊路過,她就只能瑟縮的躲在顧寒笙的身後,像一只受驚的兔子。
有一個服務員走過來,顧寒笙睨了一眼身後的小女人,突然攔住了那個服務員。
沒有人不認識顧寒笙,更何況他是這裏的老板,服務員看清之後,吓了一跳,差點就沒端穩手裏的酒杯。而顧寒笙卻冷着一張臉,丢了一個很小的紐扣給那個服務員,沉聲交代,“把這個東西帶在身上,進了包廂之後,盡可能的多待一會。”
說完這句話,服務員連連點頭答應,而顧寒笙卻已經拉着申請到了隔壁那個沒人的包廂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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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08包廂裏,莫恒一左一右的摟着兩個美女,正在高興的喝着酒。服務員進來之後,熟練的跪在茶幾前,拿了開瓶器開酒。
這時,莫恒懷裏的一個女人,用光裸的長腿在他的小腿處蹭了蹭,扭着水蛇腰,嬌羞的嘟囔道,“莫少,你都要結婚了,怎麽還來這裏啊。你結婚之後,還會不會來找我們,會不會和那些負心漢一樣,把我們忘了?”
這番話,說的萬種風情,言語裏是嗔怪,實則是撒嬌。莫恒放下手裏的酒杯,忙不疊的摟着身旁的美女,一雙手在她身上不住的磨蹭,惹得那女人嬌呼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