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安
“去我家?”陸淺頌愣了下,“和阿姨說嗎?”
溫朝安本來神情專注,像是做了什麽決定似的,可陸淺頌這一問他立馬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蔫兒了。
“對,我忘了……”他吸吸鼻子,因為跑步帶來的熱量而有些流鼻涕,這麽一松勁兒,眼裏也有點濕意,溫朝安自己都覺得自己像哭了,“我忘了還要和媽媽說。”
“好了,那走吧,”陸淺頌伸手攬住他,“我們打車。”
“打車?”溫朝安看表還早,這才八點十幾分,執着地釘在地上不動了,“去哪?”他盯着陸淺頌,要是陸淺頌敢說送他回去,就上去一口把他咬死。
陸淺頌笑出聲,雙手抱在胸前打量溫朝安:“你不是說想去我家嗎?走啊?”
溫朝安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裏出不來:“可我不想和媽打電話。”溫朝安每次和溫媽說自己要晚回去心裏都害怕,不是害怕發生什麽,也不是溫媽要罵他打他,而是他覺得自己應該做個不被矚目也不會出錯的小孩。
“打電話問”這個動作本身就有拿不準的意思,就好像通常情況下,小孩只會問媽媽“能不能玩游戲”,而不會問“能不能去學習”,因為游戲在媽媽看來不是好東西,晚歸也一樣。溫朝安本來就怕溫媽知道了,要是讓她知道自己不僅晚歸還去陸淺頌家了,他就更不想打電話了。
“就是報個平安,也不能什麽都不說就不回家吧?”陸淺頌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來,手機給我,我來打。”
溫朝安把手機遞出去,又緊緊握在手裏。陸淺頌挑眉“嗯”了一聲,他就煩躁地嘆了口氣:“要是我媽說不行呢?”
“那就只能搶人了,”陸淺頌放開溫朝安的手機,等他想好,反手勾他的下巴,“小娘子,跟我回家嗎?”
溫朝安這才磨磨唧唧松了手。
電話不占線,信號接受更方便,陸淺頌一打就通,溫媽的聲音沒有任何延遲地傳了出來。
“安安?”
“喂?阿姨?”
溫朝安盯着陸淺頌的衣擺看,拉鏈上的小金屬随着換手機的動作晃來晃去,溫朝安把小金屬握在了手裏。
“嗯對,我們現在去我家,對四個人,”陸淺頌低頭瞟了眼溫朝安的手,面色不改地撒謊,“然後他們可能就住我們家裏,溫朝安也是。嗯,好,然後就是明天剛好是周六,我們就自己學習了,下午吃完飯我給他送到家門口。阿姨您別擔心。嗯嗯,好,行,我給他,同桌……”
溫朝安接過電話,“喂”了一聲:“媽……”
“安安你就待在同學家,好好學習,明天晚上安全到家就行。”
溫朝安應了好,又和溫媽聊了幾句才挂。他把手機遞給陸淺頌。
“怎麽說?”
“她沒說什麽,和平時一樣。”
“那還有什麽好擔心的?”陸淺頌揉揉的頭發,“走吧,回家。”
溫朝安的心就因為這一句“回家”而落到了實處,他拉住陸淺頌的手,乖乖地靠在他身側,兩個人慢慢地在街邊走。
陸淺頌本想問他為什麽不拿手機,這是溫朝安的手機,可是到跟前還是沒說話,不太想破壞這種氣氛。
他們這樣走過了一個十字路口,溫朝安突然說:“我剛剛到家的時候,我特別害怕。我就覺得我像是陌生人一樣,非常客氣,不過周茸的媽媽很好,比我見過的任何一位女性都好,我就當她是我真正的媽媽。”
“嗯。”陸淺頌握緊他的手。
溫朝安擡頭看看月亮,眨了眨眼睛,最後嘆了口氣,又轉頭對陸淺頌笑了笑:“我剛剛其實不該那麽想,我覺得不管她知道還是不知道都沒關系,我已經當她是我媽媽了,就算她生氣、罵我,覺得我奇怪,都可以,我都聽着。誰讓她是我媽媽,她真的很好。”
“是啊,”陸淺頌回應他,表示自己在聽,還用手撓撓他的臉,誇贊道,“我安真乖。”
“但是我不會妥協的,”溫朝安低着頭,聲音不大,但陸淺頌聽到心裏去了,“我不會分手的,就算她要我滾出家裏,我也不會分手的。”
“陸淺頌!”溫朝安擡頭盯住他,突然提高音量,“如果我媽知道了,我爸也知道了,我要被掃地出門了,我也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分手的。上次沈青湖和我說人不該執着錯誤的人、錯誤的事,因為沒有結果,沒有結果就要不放棄,要不死磕。他還說……”
他還說,陸淺頌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好,他膽子反而很小。
“還說什麽?”
陸淺頌話音未落,突然被溫朝安捉緊了領子,校服領子聽有彈性的,所以不是很勒,反而有種被拉扯住到心裏的實感,布料貼在身上又軟又棉,和小同桌一樣,貼得緊緊的。
“要是我媽媽和你說分手,你也不許,誰說都不行!”
“好。”陸淺頌和他的臉只有一拳的距離,嘴角勾起,湊上去親他的嘴角。
“你別鬧,我沒開玩笑。”溫朝安躲過那個吻,接着說,“給你錢也不行。”
陸淺頌笑出聲來:“阿姨要是給我五百萬要我離開她兒子,我只會離開周茸,離開我同桌不行,我就告訴她,我身家上億,祖上有礦,最不缺的就是錢。”
“……”溫朝安瞪他:“我沒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我是為了錢財就出賣愛情的人嗎?”
溫朝安皺着眉頭,像是要從陸淺頌這張笑意盈盈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不過他看了一會,突然湊過去親他,光溜溜的小舌頭伸進去轉了一圈,又很快出來,靠在陸淺頌身上說:“我們回去吧。”
他眼睛亮晶晶的:“我想喝酒。”
陸淺頌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想喝酒,陸淺頌,我想喝酒。”他不知道打了什麽算盤,嘴角腆着笑,乖乖地對陸淺頌發射星星眼,又重複了一遍,“我想喝酒!”
陸淺頌帶他去喝酒,由于有沈青湖這個酒鬼,陸淺頌把地點選在了家裏,買了幾瓶果酒,度數都在10.5%上下,應了溫朝安的要求,又買了兩瓶啤酒,家裏倒是有點白的,還有伏特加,不過他不覺得小同桌可以。
他們在樓下的酒水店買,店家認識陸淺頌,他總是和沈青湖來,所以二話不說就給了,也沒問溫朝安多大,想着都差不多。
陸淺頌提着酒瓶子回家,他不想溫朝安喝太多,哄他先去洗澡,想着洗完澡了,自己就可以用“酒氣太重”的借口讓他只喝一點。
溫朝安的校服衣褲放洗衣機裏,他換了陸淺頌的短袖短褲,坐在桌上等陸淺頌出來。正好今天沈青湖不在,陸淺頌說他有事去外地了。
溫朝安穿着稍微寬松的衣服,坐在桌前打開那些酒。他不會喝,之前也不喝,小時候過年的時候抿過大人喝的白酒,又辣又嗆,從那之後一直都不敢碰酒,誰讓他喝他都不。
不過今天不一樣,他想試試,于是打開手機上網看要怎麽喝好喝。
不知道怎麽看的,他看到果酒/果汁兌伏特加,正好餐桌前的酒櫃就有一杯,他按照比例給自己和陸淺頌都兌了一杯,本來是想嘗嘗哪種果酒味道好喝的,可已經兌到了一起,他只好自己端起來嘗了一些。
因為伏特加的比例不大,開始能聞到酒精味,但剛下肚還是果汁味道多一些,他嘗了口覺得不錯。不喝酒的人對醉也是有一定誤解的,也并不願意相信自己一杯倒,他就喝完了整杯,又去換了個果酒的口味,也一飲而盡了。
他喝得又急又快,當平時喝飲料了,等洗完杯子再回來,就覺得世界開始朦胧,且暈暈乎乎的。
我開始醉了嗎?
溫朝安這麽想着,趴在桌子上緩緩,本想等稍微好一點了就把好喝的味道兌上,可人越來越暈,他晚上本來就沒吃多少,肚子裏東西也不多,平白喝兩杯10.5%兌42%,就算是四比一的比例也真的夠嗆,更何況他自己都不知道網上找來的比例實際上是怎麽樣的。
溫朝安的世界真的天旋地轉了,他站起來就像是原地轉了十幾圈,一站就軟趴趴地往下倒,最後只能趴在桌子上,等陸淺頌出來問問他怎麽辦。
所以,陸淺頌甩過濕漉漉地頭發從浴室出來後,怎麽叫小同桌也沒有得到回應。他隐隐聞到酒味,心裏叫聲不好,到餐廳的時候,溫朝安像只煮熟的蝦,不僅是臉蛋、脖子、耳朵,全身上下都泛着一層粉色。
“朝安?溫朝安?”陸淺頌用濕漉漉的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小同桌等了三五秒才“嗯”了聲,緩慢地說:“你出來啦?”
“你過敏了沒啊?”陸淺頌抱着他的胳膊看,可溫朝安不願意,怎麽也拉不回胳膊,最後用力地拉陸淺頌,反而把他撲倒在地。
“沒過敏……好暈啊……”溫朝安用腦袋在他領口蹭來蹭去,“香……”
他喃喃:“好香啊……陸、陸淺頌……”
“你喝了多少啊?”陸淺頌把他扶起來,溫朝安就在他懷裏動來動去,像是只找奶喝的小狗狗。
“沒多少……兩杯……”溫朝安擡頭,勾着陸淺頌的脖子親了一口,咬他的鎖骨,“為什麽,我頭暈……我喝了兩杯啊,四比一……”
操?!還是兌過的?
陸淺頌一看桌面上打開的伏特加和果酒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他覺得今天不必喝了,先把溫朝安扶到沙發上去,給酒瓶一一蓋了蓋子,又去燒水,準備沖一杯溫溫的蜂蜜水。
蜂蜜水端過去,溫朝安聽話地喝了,但是隔了一會也沒有什麽用,陸淺頌又想要不要讓他吃一個饅頭,肚子裏結實了應該可以好一點。
可還沒等他去冰箱裏找饅頭,溫朝安扣住他的肩膀,啃咬着撲了上來。
蜂蜜水端過去,溫朝安聽話地喝了,但是隔了一會也沒有什麽用,陸淺頌又想要不要讓他吃一個饅頭,肚子裏結實了應該可以好一點。
可還沒等他去冰箱裏找饅頭,溫朝安扣住他的肩膀,啃咬着撲了上來。
小同桌滿嘴的酒氣,胡亂地尋找他的嘴唇,因為酒精而發熱的身子動來動去,陸淺頌被他下身勃起的火熱蹭到,幾乎是下意識地震了震身子,而他的小同桌正在對他上下其手,試圖把他摸光摸淨。
陸淺頌向後仰了仰,想把他扶起來,和溫朝安扣着他的脖頸,一手從衣擺摸了上去,明明是火熱的身子,可小手卻冰冰涼涼的,他摸到陸淺頌的胸口,掌心在他乳頭上蹭,像是對這點小肉起了興趣,他低下頭,用鼻尖隔着衣服蹭。
奇癢無比地觸感讓陸淺頌開始動情,但他還尚有清明,記得他小同桌是喝了酒而不是春藥,正常情況是趕緊去床上睡覺。
可溫朝安一心一意在他身上作亂,就當陸淺頌要扶起他時,張口咬住了衣料下的軟肉。
“嘶……”陸淺頌的身子下意識弓起。
溫朝安已經記不起自己在哪裏了,他見身下的人有反應,于是伸手順到下面,伸進短褲,在陸淺頌小腹那裏摸來摸去。
“溫朝安,你先松手。”陸淺頌喘着氣,想把他的手拉出來,可溫朝安懲罰似的咬他的胸口,還用舌頭不停地舔。衣料被口水浸濕,貼在胸口濕濕冷冷的,陸淺頌覺得不太好受。
行了,別繼續了……
一個聲音阻止陸淺頌。
操!幹他!
另一個聲音推動陸淺頌。
而溫朝安就是第二個聲音的同夥,他想也不想,手就穿過黑色的森林,握住逐漸揚起的火熱,陸淺頌腦子裏像是有一根一直繃着的弦斷掉了,他猛地推到溫朝安,從下變到上,可大幅度的動作讓溫朝安握緊他,差一點就洩了。
操!陸淺頌按住溫朝安的肩膀,盯住他潮紅的臉,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的手腕,掐得溫朝安喊疼,可他還是喘着粗氣說:“同桌,去睡覺吧?不能真做對不對?”
“為什麽?”溫朝安的眼眶紅了,“為什麽……不能真做?”
他又想起了自己心裏的那些假設,他多怕陸淺頌會丢下他,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他喜歡的人了,可也有太多丢下他的人了。溫朝安從小到大經歷了很多很多次分別,他總想着生老病死留不住,人總是要經歷這些的。可是陸淺頌不是那個會生老病死的人,是現在離他最近最近的人,是他想伸手捉住不讓他跑掉的人。
溫朝安大聲地,幾乎是在喊:“為什麽啊?”
他的眼淚就落下來:“為什麽不能……”
他近乎執拗地擡頭去吻他,因為酒精和模糊的感官,他只想着自己要靠近陸淺頌,要抱緊他,早在超市的門口,他就這麽想了。
“朝安……我安……”陸淺頌忍着自己的反應,“你乖,咱們先等酒醒了……”
“不要!”溫朝安突然用手捏動他的下身,一輕一重地揉捏,陸淺頌甚至這時才想起來自己的東西還在他的手裏,臉色一變,咬牙道:“溫朝安!”
溫朝安吓了一跳,可很快他就說:“我很暈,可是我沒醉……”
“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
“可是我知道我想要什麽!”溫朝安喘着氣,“我想要,我想離你近一些……你到底在堅持什麽啊?!”
你在堅持什麽啊?
陸淺頌心裏最後一根稻草被小同桌扯斷了,他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麽?
男生?有什麽好守身如玉的?
喜歡就去做,操得他說不出話來,幹得他眼裏心裏身體裏只有自己。
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
陸淺頌終于去吻他,他們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瘋狂地舞動,握着的小手上下開撸,陸淺頌喉間溢出輕哼,反其道而行,在溫朝安身上揉出粉嫩鮮紅的痕跡,手在脊背上一遍一遍撫過,從後腰伸進去,揉捏他的臀肉。
溫朝安的心跳很快,要跳出來了一樣,他借着酒精做自己平時不敢做的事情,不自覺地大口喘氣,他把自己獻上去,用硬得發疼的下身在陸淺頌小腹蹭,隔着褲子頂他。
“同桌……”陸淺頌額頭在他頭上貼了一瞬,“我都不知道你能這麽主動。”
不等溫朝安回答,他用力把人從沙發上拽起來,扒掉他的褲子,溫朝安的後臀露出來,圓圓的肉肉上留有剛剛殘餘的掌印,陸淺頌的手就在那裏點火,他托起溫朝安,讓人靠在自己身上,把褲子連內褲全部脫掉了,小同桌紅着臉低頭親他的頭發,奔放的像是另一個人。
“要……要怎麽做?”陸淺頌把他抱在懷裏,把他的衣服從下撩起,挂在肩頭,在溫朝安的胸前問。他的呼吸噴在胸口,溫朝安胸前的小點很快挺起。
“我也……不知道,我又沒有試過……”
理論知識可能誰都有,不過等真正要開始了,還是不能放開,陸淺頌甚至開始懷疑那些所謂的“理論”到底真的假的?
可是男生又沒有多少可以選擇的器官,他就拉下褲子,用自己對着溫朝安的下面,等前端碰到洞口附近的軟肉,溫朝安忍不住哼哼起來。
“行嗎?”陸淺頌把人往懷裏壓,他只露出紅紅的耳朵,被溫朝安弓身咬住了耳尖。
“你,要不你試試?”
等頭部按在小洞邊上了,陸淺頌才想起來要用潤滑油這種東西,他有些急切地想,家裏似乎并沒有……
“操,這就太傻比了……”陸淺頌這麽罵着,擡頭咬了溫朝安的嘴唇,從桌上拿起電話看了眼就打,好在那邊迅速接通了,“喂?家裏有沒可以代替潤滑油的東西?”
溫朝安咬着下唇,羞到腦袋一跳一跳的,甚至聽見那邊的輕笑,沈青湖慢吞吞地說:“你是傻逼嗎?在你床頭櫃上,剛出門給你買的。”
直到這會兒,溫朝安才知道,原來沈青湖根本不是有事去外地,而是剛才自己說要來,陸淺頌把他請走了。
陸淺頌能因為什麽事情把室友送走?
他剛剛還這樣裝那樣拒絕的,整得好像只有自己思想不單純。
這個假裝正人君子的騙子!
電話剛一挂斷,溫朝安就一口咬在陸淺頌肩膀上,他聽見悶哼也不松口,咬了一圈深深的牙印,而陸淺頌的下身還抵着他,随着行走的姿勢而磨蹭。
陸淺頌很快找到了那瓶潤滑,擠出一大團,抹在溫朝安屁股上。
“好涼……”溫朝安身體瑟縮,連酒勁兒都小了些,他還是有些暈,不過身體也在一點一點分解酒精,他是因為不喝酒猛地一喝才那麽醉,實際上也不過兩杯,很快就恢複了,也不會醉到硬不起來。
“抹一抹就熱了,”陸淺頌親親他,把那團東西揉開,在洞口揉按,很快冰冷就被溫度暖熱,溫朝安只覺得屁股濕乎乎的,像尿褲子了一樣,好羞人。
他還羞着,陸淺頌的指尖已經入侵,他不敢用勁,只能一點一點往裏,每進去一點都要問溫朝安疼不疼,能不能适應,溫朝安心如擂鼓,還是搖頭說不疼,還讓他快一點,現在這樣很難受。
陸淺頌用力戳刺,食指被整根吃進去,小同桌已經在他身上軟成了一灘泥,于是他又試着增加手指,中指在洞口按揉,像之前一樣,一點點進入,而其他手指還在旁邊的軟肉上緩緩磨蹭,蹭得溫朝安又癢又難受,他忍不住動一動,這一動就是陸淺頌沒抱住他,直接落下一截,不僅含住了兩根手指,還包住了旁邊無名指的頂端。
溫朝安“啊”地叫着,咬着下唇不想發出聲音,而陸淺頌開始在濕熱的內裏進出,做着活塞運動,時不時曲起指頭,用弧度摩擦腸道內壁。因為潤滑,他的動作幾乎沒有太大阻礙,可溫朝安第一次經歷這些,他的下面無疑是咬得很緊的,陸淺頌也不敢加快速度,因為聽說腸道很脆弱,怕他疼。
等溫朝安适應了,他才拿出手指,換上自己的家夥,頂在洞口,裏外都濕漉漉的,小同桌像是流了好多水一樣。
“我、我進來了?”
溫朝安點頭,那根磨人的東西就破開小洞,一點一點往裏肏。
“嗯……啊……”溫朝安哼出哭腔,手指按在他的肩膀,抓出痕跡也不自知,只感覺有什麽東西離自己遠了,又有什麽東西離自己近了。
陸淺頌一點一點深入,來回緩慢地摩搓,本想等他适應,可不知道是不是足夠溫柔,溫朝安的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他甚至覺得太慢了,好磨人,再磨自己就受不了了。
他喘息,抓着陸淺頌的頭發控訴:“快一點好不好?難受……啊——”
陸淺頌一挺身,如他所願,也同時不讓自己忍得那麽辛苦。
“行嗎?不疼嗎?”
“嗯……不疼……”
這就是一個開關,他話音剛落,陸淺頌就開始用力地頂。少年人的定力哪有那麽好,他也氣血方剛,而且力氣還很大,比溫朝安想象地還要用力,深深淺淺地肏。
溫朝安抱住他的後頸,眼裏已經什麽都裝不下了,好像有很多眼淚随着撞擊落下來,他毫無自覺又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怎麽哼叫,叫的陸淺頌更加賣力,讓他像是在水花中沉浮,又像是在風裏忽高忽低。
這一肏不知道要過多久,溫朝安的腿都在疼,他腰也很累,終于被頂到一點而興奮到震顫,陸淺頌很快發現了,用力研磨撞擊那裏,溫朝安就很快射了出來。點點的白濁落在陸淺頌的小腹和肚子上,溫朝安的臉燙得能煎雞蛋了。
陸淺頌低低一笑,用汗津津的手臂抱住他,覺得高潮之後再沖或許并不會舒服,于是退出來,在溫朝安腿根用力貼磨,溫朝安的身子微微顫抖,高潮的餘韻讓他一點力氣也無,軟軟地趴在陸淺頌身上,而腿根的摩擦要起火了似的,又疼又重,不過也沒有過太久,炙熱的黏液落在大腿,又癢又濕地緩緩流下去。
陸淺頌終于射出來了。
他們兩個靠在沙發上恢複體力,溫朝安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不過他又感到了困,迷迷糊糊地說:“我餓了。”
“我也……”陸淺頌想了想,愉悅後的大腦遲鈍地告訴他下午好像打包了雞翅,他就說,“我們的雞翅呢?”
“雞翅?”溫朝安搖頭,他什麽也不記得了,“什麽雞翅啊?”
“……操,我想起來了,好像忘超市裏了……”
溫朝安笑出來,記憶終于恢複,有些遲疑地說:“我們跑出來的時候,店員會不會覺得我們瘋了啊?”
“可能以為我倆是賊,偷了東西就跑的那種。”陸淺頌想着想着又低罵,“沈青湖有毒,他為什麽不買套?”
“……”溫朝安紅了臉,“可我又不會生小孩。”
“可我差點弄進去……對不起,下次我準備齊全一點好不好?”陸淺頌親親他的臉頰帶他去浴室清理。
稍晚一點,他帶着溫朝安回床上,把客廳和餐廳大概收拾完,又把所有衣服都放洗衣機洗了才回去,溫朝安正抱着他的被子發呆。
“想什麽呢?”陸淺頌摸摸他的頭。
“想你,想你抱抱我。”溫朝安伸出雙手。
就在這時,他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陸淺頌抱了抱他,笑起來:“我要等洗衣機洗完了烘幹,可能要兩個小時,反正明天不用早起,要不要一起熬夜?”
“熬夜……幹什麽啊?”
“首先,給我安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