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的腿被強行掰開往裏抹潤滑劑時,整個人已經驚恐得開始顫抖,被堵住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壓在身上的男人寬肩窄腰,肌肉線條優美,包括他展現出來的力量和技巧都顯示這是個經常運動,或者經常練習搏擊的,健康強壯的男人。
這樣一個男人穿上掩飾性很好的衣服,控制聲線,居然就能騙了他那麽久。
男人滾燙的溫度貼近他,在洞口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讓何遠充分領略此時的慌張和絕望。
何遠瘋狂地搖着頭,眼中全是哀求。
男人盯着何遠的眼睛,溫柔的笑讓他原本輪廓深邃到犀利的眉目似乎含情脈脈,整個人竟仿佛一下子柔和起來,身下卻一點點插了進去。
他故意把過程拖得非常漫長,一邊逐步深入,一邊欣賞一樣聽着何遠被堵住的哀鳴。
從未被外物入侵過的地方被無情地撕開,進入,每一寸都是無法言說的折磨。
他抹了一把何遠胸口疼出來的冷汗,低聲笑:“高材生,被破處的感覺如何?敞開身體被別人進入的感覺如何?有沒有覺得又疼,又滿足?”他撥弄了一下何遠軟垂的下/體,按住他因疼痛而不停顫抖的大腿,“記住,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将成為你唯一的男人。記住我的樣子,記住你現在的感覺,這一切,曉薇都為你承受過。”
曉薇!
男人在何遠的震驚中猛地一挺腰,一插到底,腸道其實并不适合性/交,沒有得到充分潤滑擴張之前十分幹澀狹窄,這對于入侵者來說也是一種折磨,他喘息着笑:“真是緊啊,不過沒關系,我會讓你習慣為我敞開的,我的美人。”
他壓制住何遠無謂的掙紮,壓住他的膝蓋向兩邊分到極限,讓那個顫抖緊縮的洞完整地呈現在他的身下。
“記得麽?曉薇也這樣疼過,疼到哭。”他狠狠地刺入。
“你占有她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那樣花朵一般的女孩子,為你忍受這種疼痛,把處子之身獻給你,是為什麽?”用力拔出,帶着血。
“她是那麽愛你,願意把一切都給你,你卻在占有她之後抛棄了她。”再次狠狠地刺入。
血順着何遠的腿滑落在床單上,血液的潤滑讓男人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流暢,越來越激烈。
過于強烈的疼痛讓何遠的神智越來越模糊,反抗也越來越無力,半昏迷之中,他的身體随着男人的動作抖動,慘叫被膠帶封在嘴裏,支離破碎。
激烈的抽/插持續一會,男人撤了出去。
何遠重重喘息着,結束了麽?
不,遠遠沒有。
男人只是把他整個人翻過去,手伸到他腰下用力提起,将他擺出一個跪趴的姿勢。
何遠無力支撐身體,只能在他擺弄下被迫沉腰,臀/部高高翹起。
男人的手扣住他的小腹,從後面再次插入。
遠比剛才更深入,更疼。
何遠後背上的肌肉本能地痙攣扭曲着,人卻已經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
男人卻舒服地重重呼出一口氣。
這回進入地順暢多了,而且周圍腸道內壁的痙攣夾得他分外舒服。
肉/體碰撞的聲音再次響起,何遠上半身趴在床上,臉貼着床單,随着男人的動作上下搖擺。
臉下面就是一大塊血跡,他自己的血跡。
還未幹涸的血跡蹭到他的臉上,濃重的血腥氣沖進口鼻,讓他想吐。
劇痛,劇痛,還是劇痛。
被男人強/奸的屈辱,被欺騙的憤怒,撕裂的傷口被近乎淩虐地穿刺,這一切揉在一起,何遠幾乎崩潰。
男人終于射了,射在他體內,被折磨到幾乎麻木的下/身感覺到一波/波滾燙,這讓何遠松了一口氣,癱軟在男人身下,無力地喘息着。
結束後,男人沒有撤出去,他将何遠的身體禁锢在懷裏,盯着他被汗濕的頭發擋住一半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忘了自我介紹,鄙人姓張,張嘉仁,南方有嘉木的嘉,天地不仁的仁,是張曉薇同父異母的哥哥,現在,是你的男人。”
他掰過何遠的臉,溫柔地撕開他嘴上的膠布,親了親何遠蒼白的嘴唇,輕笑:“初/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