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閃婚
032 閃婚
心裏那股火消了之後也就沒先前那麽氣了。坐在沙發上尋思尋思又把門鎖給擰開了。大冷天的他又喝了酒,回來進不了家門容易出意外。
結果這孫子都下半夜倆點了才滾回來。我心裏挺生氣,不氣別的,氣他喝這些酒自己一個人回來,萬一醉得糊塗了就那麽在冰天雪地裏睡下了……這個人不就沒了?
他醉得厲害,幾乎倒客廳沙發上就睡過去了。
我任勞任怨的把人連摟帶抱的搬到床上,給他脫衣服脫褲子,伺候他擦臉洗腳,一年到頭風水輪流轉的次數也就屈指可數的這麽一倆回,我任勞任怨。
他撒了酒瘋消停了,翌日我還沒睜開眼睛吶,就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坦,我兒砸在被窩裏給我跪式按摩吶。
“頭疼不?難受麽?”我從被窩裏爬起來伸手輕揉他太陽穴,“厲害了小張同志,不接組織電話,不回組織電話,一聲不吭的溜去酒吧喝花酒,行啊你??”
“大寶兒,男人偶爾需要放縱放縱…………”
我不用好眼神兒瞅他:“縱美了?”
他搖頭,讓我瞬間就想到了趙薇的那首“撥浪鼓”。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瞞着我?要不然你昨兒個瘋什麽?有話你就說,老自己悶着我怎麽知道我哪兒又惹你不痛快了?!”
“沒啥,就是他們老早就張羅年後聚聚,昨兒正好在附近,我腦袋一熱就去了。”
“真的?你沒撒謊?”
“撒謊小爹讓日麽嘿嘿?”
“滾蛋!”我掀被下床,都走到門口了又折了回來,“你大姐大哥昨兒怎麽說的?”
“對王小姐挺滿意。不是答應老大今天到家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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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來咋整啊?”
“一會去聽聽她們意思,他們怎麽說咱倆就怎麽做呗。”
“噢……那行,我知道了。”
然後,我就跟張亮“閃婚”了!
大紅本是假的,真的我倆也領不出來啊,上面工作人員的簽字還是陽江給龍飛鳳舞寫的。
對此,他家人對我還挺歉意的,因為我倆只領證了沒辦酒席,他大哥大姐跟張亮商量,要不就簡單辦辦省着虧了“王菲”小姐,張亮不肯,執意要等着他媽他大爺出院後再辦。
其實,大家心裏都明鏡似的,等老頭子老太太出院的希望并不大,張亮執意要等,也就是間接不跟“王菲”小姐辦席的意思了。
“她還沒跟她家人說我呢…………”張亮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倆先斬後奏把證領了,她家那關能不能過還得聽天由命。
聞言,他大姐哎呦媽呀的一頓臭損張亮,他大哥也是氣的不輕。
回過頭來好頓向我承諾,若是以後張亮敢欺負我,就讓我來找大哥大姐,他們肯定為我做主,絕不讓我受半點委屈。
打那天之後,我就開始與張亮在醫院裏出雙入對,對他家人真是拿出真心來伺候。
我雖然在演王菲,但我真的沒裝,打從心底把病床上的老太太當成我的丈母娘來伺候,不眠不休的。
有天老太太突然醒了,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你老兒子的媳婦兒,他大哥大姐剛好都沒在,我壓低了聲音跟老太太說叫我小葉就行。
“小葉?你也姓葉?”老太太顫巍巍地問我,我突然有些心慌,同時也感動,老太太這是還記得葉臨這個人吶。
我點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老太太突然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子說:“對我幺兒好些,他苦,打小就苦…………”
老太太的眼睛亮得駭人,我不禁打個冷戰,怕這是老人家開始回光返照了。
“我跟亮子已經領證了……媽,你放心的把他交給我吧,這輩子我都替你好好照顧他。”
“好,好,好。”老太太一連三個好,哆哆嗦嗦的把手上的金镯子撸下來套到了我的腕子上一臉期盼地看着我在沒說出半個字來。
我紅了眼角眼淚還是流了下來,雖然她沒說,但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承認了我也把她最愛的幺兒交給了我。
當天夜裏老太太就去了,走得特別的安詳沒遭半點罪。
我跟在張亮的身後盡心盡力的為老太太辦身後事,為老太太披麻戴孝,直到老太太入土為安,一切塵埃落定。
将近五月份的時候老爺子終于出了院,由他大姐接回了家伺候,張亮跟他大哥每個星期去看望一次,每個月分別給他大姐5000塊錢。
老太太去了,原來的房子老爺子說啥都不回去,害怕觸景傷情,就那麽空置下來,說等着他走時讓兒女們就把這套倆居室的房子賣了,然後平分給倆個兒子一個女兒。
至此,我心裏才算真正的踏實下來。也不用在天天女裝示人了。
六月一日兒童節那天,我收到了來自張亮小朋友的驚喜。
我收到了倆張葉臨跟張亮的結婚證,還有一對兒男士鉑金對戒,裏面刻有我們的名字。
當時我倆正坐在家裏的餐桌上燭光晚餐,吃着吃着他突然拿出一個禮盒,我打開來看,裏面有一個遙控手柄。
“啥啊?”我問。
“送你一輛瑪莎拉蒂。”他嬉皮笑臉。
“不燒油不燒氣兒遙控的?”
“先送個遙控的給你找找感覺。”
“車呢?你停哪兒了?”
“停咱倆卧室裏了。你遙控它出來呗。”
“幼稚!”
“今天不是兒童節嘛。”
他倒是會應景,所以才幼稚的送我一輛遙控小汽車呗?真拿我當三歲奶娃娃吶?
我翻着眼皮兒還是乖乖就範,操縱着游戲手柄遙控那輛瑪莎拉蒂從我倆的卧室開出來,然後我就傻逼了。
被張亮小朋友給搞得哭了鼻子,傻逼,還挺浪漫的!
瑪莎拉蒂開得嗖嗖地,從俺家卧室裏面橫沖直撞着就沖出來,倆張大紅本明晃晃地夾在車座子上,後排還綁着倆個戒指盒。
“寶兒,辦結婚證那天我順手把咱倆的也辦了,雖然都是假的但在我心裏這就是真的,你拿着它的一天我就受它約束,愛你愛你愛你永遠愛你。”
我紅着眼睛臉也有些紅,實在不想跟他面前哭鼻子怪矯情的,但我是真感動,吸着鼻子口是心非:“戲精!”
“導演,今晚的夜戲咱改成炕戲吧……吃飽了沒?吃飽了我想跟您對對戲嘿嘿…………”
“流氓!”
我罵他,他不為所動,厚着臉皮拉開椅子朝我過來,沒有前奏,要直接上壘!!!
“你特麽混蛋!我受不了…………”
我薅他頭發掐他的肉,哼哼唧唧罵着他,一臉那啥不滿的樣子。
他搔我的癢,堵着我的嘴,跟我吐沫交換吐沫桎梏着我。
“……小……唔……小朋友你真猛…………”
我跪在椅子上前後搖曳,不忘拿語言刺激他。
“哥哥,那你舒服嗎?”張亮聳/動着追問我,聲音低低迷迷的勾搭人。
“嗯,弟/弟……弟/弟真棒…………”
他突然抓起我一只手不停地反複地吮吻,親得我癢癢的,然後在我失聲悶哼中為我戴上了刻印着他的名字屬于我的那枚戒指。
捏着我的下巴,對我說他愛我,我在他瘋狂的力道下回以他“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