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日光中。
“我在醫院噴水池旁邊的草坪上……嗯,好,我在這等你。”
大哥哥挂了電話,餘光察覺到她停駐的視線,轉頭望了過來,随之朝她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偷看別人被抓包,圓圓有點害羞,不過,大哥哥笑起來真好看,雖然媽媽說過不可以相信陌生人,但是眼前的哥哥一定不會是壞人,小小的人兒如此确信着。
“小朋友,你在這裏幹什麽?”
大哥哥的聲音也很好聽,醇厚,舒緩,像一種她說不出名字的樂器。
“我、我在找小花小草,我想送給媽媽,她生病了。”圓圓腼腆地走近他。
“這樣啊。”大哥哥含笑地看了眼她手上寥寥無幾的戰果,然後起身拍了拍褲子,“那我們一起來找找看?”
圓圓很開心地跟在他身後,不一會兒手上便多了幾朵顏色鮮豔的小花,在噴水池旁邊的雜草堆裏,大哥哥蹲在地上與她平視,遞給她一棵有四瓣葉子的綠色小草。
“給你。這叫四葉草,是一種具有魔法的植物,擁有它的人會得到幸福哦。”
大哥哥沖她眨眼,語氣神秘地說。
圓圓睜大眼,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又看着他身上的病人服,猶豫地問:“大哥哥,你給了我,你不需要嗎?”
然後她看見大哥哥轉過頭,眯眼看向遠處那個快步走來的身影,微笑的面龐在陽光下漾着一層淡柔的光暈。
“不需要了,我現在已經很幸福了。”
他笑着回答道。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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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副CP】季競玺X梁慎
01
梁慎這晚出席了一個飯局,關于市郊高級度假中心開發的項目。
本以為是無聊至極的應酬,然而他第一眼見到季家的季競玺就驚豔到了。
面如冠玉,公子端方,眉梢眼角全是風采,真真是個極品美人兒。
他眼都給看直了,心猿意馬的,看來今晚雞兒是放不了假了。
席間他殷勤體貼,夾菜敬酒一樣不落,四目對視時送過去的眸光眼神裏滿是暗示與深意。
梁慎長相風流,一看就不走正派路子,一勾唇一眨眼都透出一股蔫壞的勁兒。
敬酒時他故意将酒灑在對方身上,佯裝歉意地給他擦拭,借着厚厚的桌布遮掩,一邊與桌上其餘人談笑風生,一邊将一只手伸向他下身,揉捏挑逗,直把那根玩意兒摸硬。
季競玺舉着酒杯慢慢地抿,黑沉的眸子不動聲息地打量他。
于是當晚便去開了房。
那時梁慎還沒意識到這是他噩夢的開端。
直至兩人都脫得差不多,他發現自己無法壓倒對方,體位與想象中的背道而馳時,才驚覺眼前的情況大大不對勁。
“慢着!怎麽是我在下面!?”
季競玺也回味過來了,壓住他冷笑道:“呵,就憑你,也想操我?”
衣衫不整,摘去眼鏡後的男人完全與飯桌時的判若兩人,充滿了危險氣息,梁慎小心髒直顫,危機意識被喚醒,激烈地掙紮起來。
打鬥間對方一肘子不知擊向了他腰的哪裏,他啊的一聲渾身酸麻,然後無力地趴在床上。
季競玺迅雷不及掩耳地用皮帶将他雙只手牢牢綁在歐式大床的床頭柱子上,捆綁手法非常專業,一個成年男人使勁掙也掙不開。
梁慎被這一系列變化驚得目瞪口呆,這是什麽神展開啊!!!
然後梁大少爺下身忽然涼飕飕的,內褲被人脫掉了。
“——卧槽!你、你……?!”
季競玺嫌棄地掃了一眼他的唧唧,然後“啪”的一聲重重扇打他的屁股,把臀肉震得像果凍那樣抖了幾抖,慢悠悠評價道:“屁股還不錯。”
又用手掰開兩邊臀瓣用刁鑽的眼神看了看,“後面是第一次吧。”
梁慎這會兒是真正的感到恐懼了:“我操你來真的?!?!”
“吃飯時使勁撩我,不就等這一刻麽。”慢條斯理地擰開潤滑劑。
冰涼的觸感在從沒想過的部位傳來,雙手還失去了自由,任人魚肉,梁慎真的徹底吓着了,說話都開始結巴:“你——你想幹嘛!強奸是犯法的!!”
“強奸是犯法,強奸你不犯法。”季競玺語氣涼涼的,手指繼續開拓。
梁慎又急又怒,口不擇言:“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季競玺聞言像被逗笑似的嗤笑一聲,口吻盡是不屑:“我勸你省點力氣吧,待會有得你叫的——啧,別咬這麽緊,放松。”警告性的用力扇了下他屁股,“啪”的又脆又響。
形勢逼人,梁慎怕得全身都在抖,認慫了:“不、不是……大哥,季哥,我叫你哥了,放過我吧,有事好好商量,啊?”
“有事你就說吧,我在床上時耳根最軟。”邊說邊插了進去。
“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我——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姓季的,啊!你得罪我了!啊……我告你你徹底得罪我了!”
噗嗤,噗嗤,噗嗤。
“你死定了!啊啊——日你大爺!啊……”
季競玺狠狠挺腰肏他,向來沉靜的嗓音染上了薄喘:“呼……你這裏又騷又浪,天生就是給男人幹的。”
“浪你麻痹,啊……啊……”
“啊……啊呃……啊……”
“啊……你死定了……”
“你麻痹不能輕點兒麽……呃!嗚唔……”
“啊……”
當晚又慫又浪的梁公子前後加起來高潮了三次。
第二天醒來時他徹底成了一條鹹魚,還是散了架的鹹魚,生不如死。
身邊已空無一人,忽然電話響了,是他的兄弟南希。
“喂……”
細弱無力,沙啞得像被磨砂紙磨過的聲音,開口連自己也吓了一跳。
南希打電話來是提醒他晚上來參加段時瑞的生日派對,末了語重心長地勸了句:“哥們,別玩兒太狠了,小心縱欲過度腎虧。”
梁慎沒臉說自己昨晚是被玩兒的那個……
他挂了電話,憤怒的火焰将他整個人燃燒了——
季競玺,下次遇到你,老子雙倍操回來!!!
02
朋友妻的生日派對,菊花殘也得咬牙出席。
當晚梁慎全程屁股粘在椅子不動,那酸爽滋味讓人分分鐘想罵娘,對季競玺的憤恨又加深了幾分。
因為段時瑞不喜歡鋪張,所以選擇在南希家裏辦,壽星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菜宴請幾個玩得不錯的朋友,段時瑞的廚藝不錯,開的也都是頂級好酒,桌上談天說地的倒也熱鬧。
來之前南希私底下跟他們幾個打過招呼:第一,不送過于貴重的禮物。第二,不可帶不幹不淨的人上門。第三,絕對不能有蛋糕砸臉等戲弄壽星的行為。
聽得梁慎直想翻白眼,這保護級別是國家級标準的。
他輕抿酒杯,目光随意瞥向好友戴在腕間的手表,那牌子他認得,目測撐死不會超過三千元,襯着他那節修長如竹的手臂……格外質樸。
一向愛表的好友淪落至此,他又想翻白眼了。
“時瑞哥,你去哪?”
南希見段時瑞好端端的突然離桌,連忙問道。
“我媽打電話過來,我去陽臺接一下,你們聊。”
“我也去跟媽說兩句。”
“……南希,待會記得叫她阿姨。”
滿屋人的腦袋像向日葵追逐太陽那樣跟随他們轉動,默默無語地啃了滿嘴狗糧。
梁慎從沒想象過有一天南希會找到個固定的伴,過上安穩的日子,這樣的好友讓他感到熟悉又有點陌生。
很傻逼,但貌似真的很幸福。
臨走時他拍了拍他的肩,啥也沒說,又啥都說了。
兄弟洗心革面在家陪老婆,單身狗只好一個人出來玩了,慘就一個字。
這一晚梁慎約了另外一撥人在南區某高級會所見面,誰知推開門一看,一個他永遠不會忘記的面孔不其然撞入眼簾。
季、競、玺!
已經愈合的菊花仿佛又湧起了隐痛,他雙目炙熱地死死盯着對方——
季競玺感應到他的視線,轉眸向他瞟來。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沙發上,優雅地輕晃手上的高腳杯,澄黃的液體在杯中畫出流暢的弧線。
他朝他微牽嘴角一笑,眸光流轉着一種蟄伏深處的邪性。
包廂裏開了個牌局,煙霧缭繞,有幾個明顯是賣的少男少女伺候在側,季競玺身邊也坐着一個年紀不大的美少年,正殷勤地給他剝葡萄,剝好後親熱地親手喂進他嘴裏。
朋友從牌桌探出頭來招呼梁慎進來玩,梁慎暗哼一聲,大刺刺地走進去坐在離季競玺的不遠處,然後點了一根煙,叼着靠在沙發上,招手叫來倆鴨子左右手各一個,身體力行地演繹何為纨绔子弟。
他來一,老子就來倆,誰玩不起男人?
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