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早已被幹得泥濘不堪,變成了淫蕩的豔紅色,正貪得無厭地咬住一根粗大的陰莖,無意識地吸着,蠕合着,不肯讓它離開。
南希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喪失理智,張開兩只手掌抓住他的臀肉就狂風驟雨地沖撞起來,他的力度很大,五根手指幾乎陷進了肉裏,飽滿的臀肉被掐得發白在指間微微顫抖。
操幹這個人的強烈快感讓他根本無法停下來,每次插進去狹窄的肉壁就會熱情地吸附着他,每次抽出來時穴口那點紅色的媚肉吞吐着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潤滑液在高頻次的摩擦中被磨成了白沫,連同淫水一起被帶出,南希整個人沉醉在交合的極樂中,下身憑着原始本能在律動,力量之大,頻率之快,恨不得将身下人貫穿捅爛。
“呼……呼……”
“啊……嗯嗚!啊……啊啊啊……”
體內的那一點被人兇悍地高速頂撞,每一下都死死撞中要害,段時瑞很快潰不成軍,他激烈地大聲呻吟,身體不受控制地持續顫抖,胯間的性器完全硬了,跟随着南希的節奏一下下拍打着自己的小腹,濕潤的頂端甩出點點晶瑩的腺液。
他頭發一片汗濕,眼神迷離氤着一層水光,喉嚨發出的叫聲也不自覺染上哭腔,從不知被男人插也可以這麽爽。
那敏感一點在南希高頻率的撞擊下,突然整個後穴炸開一陣劇烈的痙攣,內壁像有自主意識般規律性強烈收縮,止不住,停不下,根本不受身體主人的控制,段時瑞猛地仰起頭,目光渙散,張開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這一刻所有的神智、思想、羞恥心通通化為齑粉,他全副身心好像只為了這股滅頂的快感而活着,只渴望永遠也不要停下來。
南希喉嚨溢出一聲粗重的低吼,高潮中的肉穴瘋狂地絞合,密密麻麻的刺激如同無數張嘴同時咀住他的陰莖,爽得他後腦勺竄上一陣麻意。
他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迷醉之中。
作為一個男人,他一直認為做愛是純粹的生理性行為,對所謂的靈肉合一嗤之以鼻,但他從來沒在床上産生過如此強烈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來源于內心,帶來無窮的喜悅,甚至淩駕在身體的快感之上。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段時瑞。
那個讓他體會到何為心動,何為戀慕,何為執念的人。
那個在演講臺上散發着迷人光彩,笑容中蘊藏浩瀚星辰的學長。
他現在正在狠狠地操幹他,徹徹底底地填滿他,占有他。
沒有比這個事實更能令人感到興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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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叫我名字,叫我的名字!……”
“啊……啊……南希,南、南希!……啊!……”
“學長……”
失魂似的一聲嘶吼,南希挺身直插穴底,将炙熱的種子盡情射了進去。
敏感的腸壁被澆了一股熱流,段時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兩瓣臀肉跟着瑟瑟發抖,然後渾身虛脫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南希輕輕伏在他身上,伸手把他的臉向後扳轉,眷戀地親吻他的嘴唇。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激情過後甜蜜溫存的吻。
在寬敞潔淨的主卧浴室,段時瑞無力地扶着花灑架站立,南希蹲在地上,讓他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肩上,仰起頭将手指伸進他的後穴翻攪,濡軟的穴口還在無意識地收縮,收縮間将東西從裏面一股一股地吐出來,粘稠的白濁沿着腿根緩緩地流下,格外淫靡。
媚紅的肉壁不舍手指的離去,一下又一下地含住它。
身下的青年沉默了,然後忽然把頭鑽到他兩腿間親了一下。
段時瑞稍微吃了一驚,低頭對上了南希略顯赧然的笑臉,以及他胯間那根不知何時翹起來的性器。
于是又縱容他在浴室做了一次。
完事後段時瑞兩條腿直打顫,好不容易清洗幹淨了,兩人躺床上抱着睡沒多久,原本規矩流連在身上的手又漸漸摸出火來,這回段時瑞是真的無奈了:“南希……”
“這次我戴套。”可憐兮兮的。
“我有點困了……”
“你睡你的,我來動就好。”
“……”
段時瑞捏了捏他後頸,勉強睜開疲累的眼,然後主動張開雙腿,一只手往身下探去掰開那個部位,輕聲說:“沒關系,再來一次吧。”
被自己肏得紅豔濕軟的肉洞在眼前張開洞口,露出幽深誘人的內徑,南希頓時血氣上湧,猴急地戴上套子,對準了又是一陣猛幹。
又不知過了多久,激烈的聲音終于徹底停息下來,空氣中布滿了雄性發情的腥膻氣息。
一室黑暗,段時瑞困倦地靠在他胸膛:“你這床單估計髒得不能看了,米白色的。”
“換個新的,你喜歡什麽顏色?”
“你的床單問我做什麽?”
“我想買你喜歡的嘛,這不是兩個人在用麽。”南希用下巴蹭他額頭。
有點癢,段時瑞閉眼笑了:“深灰色的吧。”
“好,那就深灰色。”親了一下額頭,“聽你的。”
安靜了一會兒。
“哥,睡了嗎?”
“嗯?”惺忪的語氣。
“哦……沒事,就想叫你一聲。”
“……”
“時瑞哥。”
“嗯……”
“你是我一個人的寶貝。”
“呵……那你是什麽,寶寶嗎?”
“寶寶就寶寶,那也是你一個人的寶寶。”
“哦,真乖……”
“只對你一個人乖,好不好,你說好不好……”
床上的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着親密的枕邊私語,慢慢地,聲音低了下去,最後相擁而眠。
房間裏安靜了很久。
忽然,床上有人動了,那個人影輕輕撐起了上半身,側過身子無聲地凝視身旁睡着的人。
然後,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在青年的睡顏印下一個吻。
清晨的陽光透過純白色窗紗灑落在房間內,被褥淩亂的大床上躺着一個男人。聽見周圍細微的聲響,兩排閉合的眼睫抖動,然後緩緩地睜開惺忪的睡眼。
他眼瞳的顏色是很深邃的黑色,光彩潋滟,猶如最華貴的玉石,映襯着那張精致絕倫的面龐,說不出的耀眼。
南希睜眼看着背對着自己穿衣服的男人,昨夜的記憶悉數回籠,滿腔的柔情蜜意漫上心頭。
他薄唇邊噙着笑意,單臂撐起上半身,側身卧着好整以暇地欣賞段時瑞穿衣的背影,他彎腰套上褲子,又擡起手穿好上衣,修長勻稱的肌理沐浴在陽光中泛着綢緞似的質感。
忽然間心癢難耐。南希從床上起來,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後,展開雙臂将人一下子圈進懷裏,然後低下頭用鼻尖蹭向他的頸窩,輕嗅他發梢的味道:
“怎麽起這麽早,不多睡一會兒?”
嗓音帶着剛睡醒特有的沙啞,低沉又性感,屬于一種歡愛過後戀人間溫柔缱绻的口吻。
懷裏的人舉着雙手有條不紊地扣上襯衫的紐扣,沒有回話。南希沒在意,又再撒嬌似地抱住他的身體輕晃了晃:“昨晚我的表現好不好?不如給我個獎勵呗?”
對方還是沉默着,他只好兀自往下說道:“時瑞哥,給我做個早餐吧,做什麽都可以,你做什麽我吃什麽,好嗎?”
段時瑞繼續置若罔聞地調整襯衫的衣領,仿佛這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事。
南希終于感覺不對勁了,他疑惑地往前湊想要看清他的臉:“時瑞哥?”
“我才知道,這年頭做炮友的,第二天起床還需要給對方做早餐。”
一個冰冷的聲音驀然響起。
空氣毫無預兆地靜了下來。
南希的大腦有一瞬間的遲鈍:“……嗯?”
——段時瑞終于轉過身面朝他了,他臉上是帶着笑的,但那不是溫柔的笑、甜蜜的笑,而是不帶任何感情的淡漠笑意。
他含笑着望進南希空滞的眼眸,擡起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像在喚醒一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傻孩子:“南二公子,昨晚謝謝你了,果然比自己撸舒服多了,我要早知道這麽爽,當初就該和你痛快地幹上一場,哪來後來那些破事?倒是矯情得可笑了。”
“……哥?”
南希的耳朵深處響起了一聲耳鳴,由遠及近的,尖銳的切割薄弱的耳膜,他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
發生了什麽事?
他在說什麽?
段時瑞似乎被他呆滞的表情逗笑了,忽地嗤笑了一聲,然後從他懷裏挪離了幾步,譏諷而冰冷的與他對視,又輕又緩地問:“南希,告訴我,戀愛游戲好不好玩?你時瑞哥給你的愛情幻覺美不美好?嗯?”含笑的眼眸掠過一絲殘忍的光芒,“哦,可惜啊,都是假的。也許虛假的永遠會比真實來得美好,但沉溺其中注定會粉身碎骨,南希,這還是你教給我的一課。”
南希僵直的身體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