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番外 情人節
大學生活跟彭柯預想的不太一樣。
首先是他和戀人的距離。沒辦法,離齊郁最近的大學沒考上,差了二十分,這一隔就是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一開始還約定周末見面,後來等齊郁忙起來,他也不好意思讓對方浪費三小時時間趕來趕去。
見面時間從兩周慢慢固定在一個月,齊郁找他,或是彭柯過去。有時候天氣好他們也會出去玩,首都很大,他們提前找好要去的地方,訂好周邊的便宜酒店,玩一下午,然後在外面開房間“休息”。
一個月見面一次其實也足夠了。他們學校周圍還算繁華,學生來自天南地北,光是他們宿舍就有一半來自外省。彭柯走到哪都不缺朋友,新鮮事太多,和舍友聊天一不小心就到淩晨,幾乎每天都樂呵充實。
上大學齊郁終于買了手機,晚上在樓道裏打電話,宿舍沒人了還能視頻,想他了就能發消息。舍友都看出他有對象的事,整天偷偷摸摸打電話,桌子邊還挂着一個土氣的舊香包,猜他是不是跟青梅竹馬異地戀。彭柯當然反駁,介紹自己如花似玉的學霸女朋友,就是照片遲遲拿不出手。實在寂寞的時候,也只能等夜深人靜大家睡去,幹些自給自足的老本行。
齊郁暫時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找到兼職,朋友介紹的,說是他這樣的男生,幹那些又髒又累的活兒賺錢實在是大材小用。但是時間長了,比起點單收銀,他對咖啡豆也産生興趣。老板看他學習能力強又吃苦耐勞,還靠一張臉招攬不少生意,給他教了一些基本知識,店裏沒人也讓他磨豆子煮咖啡。
彭柯沒他那些專業性,大多甜品店奶茶店都人手充裕,只能老老實實在一家新開的輕食店幹他的服務生,偶爾幫老板烤烤面包幫幫廚。不得不說,他的眼光不太銳利。這家店鋪裝修文藝風格清新,但生意實在平淡,剛開業時還有人好奇光顧,後來就只剩下些鐵杆粉絲了。受衆大多是女生,而且價位偏高,起碼彭柯一時半會是習慣不了吃這種東西。
大二的暑假,齊郁留校複習考證。彭柯回去看老彭,那邊籌劃着攢錢再開一家店,也不知道近況怎麽樣。他沒呆夠一個多月就回了學校,不能打擾對方,呆在一個城市起碼會心安一些,時刻準備着在第一時間時慰問對方。
下午上班,老板特地囑咐說他今天可以早點下班。彭柯正納悶為什麽,大門就被幾個打扮光鮮的女生推開了。其中有個短發女生彭柯好像見過,點好餐,對方果然跟他搭話,問他怎麽假期還在打工。他慢慢想起來,是之前加過會員的大三學姐,帶過來不少回頭客。
店裏也沒別人,彭柯坐在櫃臺前,跟她們聊起天來,才被提醒今天是七夕節。
“怎麽,你有女朋友嗎?”
“有...但是他最近很忙,在學校複習來着。”
彭柯斟酌了一下,這些小錯誤也不必糾正。
“那你可以去找她啊。”
“那也太打擾了...”彭柯皺了皺眉,不光打擾,齊郁在電話裏都說得很少,只關心他最近身體如何,在宿舍人少一定要鎖好門,最近一定很辛苦。
好不容易逮住一個能說話的人,話多起來就剎不住,彭柯如數家珍地舉例“女朋友”的優點,成績好,人也好看,成熟穩重又溫柔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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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帶入女生形象,老板在後廚偷偷聽着,斷定十有八九是姐弟戀。像彭柯這種男生,應該就是學生們口中流傳的“小奶狗”本人了。可惜光奶還不夠,奶久了容易變備胎。
女生們吃完飯準備去商場逛街,補完妝後讓彭柯幫忙看誰的口紅更自然,他猶豫來猶豫去,實在看不出什麽區別,苦笑着直搖頭。
買好單,彭柯幫他們打開門招手道別,在門即将關上時,一只手重新推了上來。
彭柯擺出招牌的熱情微笑回頭,歡迎光臨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留校的學生不多,酒店還是被訂的七七八八。這次齊郁終于沒再走出來,彭柯看了眼手機,收到一串數字,從大廳搭電梯上樓。
左顧右盼,彭柯敲了敲門,被人伸出手來拽了進去。
“唔。”
他的腦袋磕在門上,氣息都亂了。齊郁微張着嘴靠過來,勾引彭柯乖乖仰頭露出舌頭,卻在即将吻上時故意退開。彭柯的心髒轟然炸開,伸出手摟住齊郁的脖子,着魔般湊了上去。
他虔誠地舔舐齊郁的舌頭,想念發酵膨脹,從急促的呼吸間傳遞而來。齊郁撩起他的短袖,手掌下的肋骨根根分明,好像沒怎麽瘦,細腰直往他胯下蹭。一吻結束,彭柯勾住齊郁細白的脖頸,臉紅得不正常,“你怎麽突然來了...不是要複習嗎。”
“來跟你過節啊。結果就看到你跟別的女生有說有笑,這麽不乖。”
“她們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啦!是我認識的顧客...而且我們沒說別的,在說你,我跟他們說我有女朋友的。”
莫名其妙被誤會彭柯當然不樂意,他可是天底下最專一的人,店裏來多少又瘦又美的女生也抵擋得住誘惑,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心裏只想着齊郁。
“什麽女朋友。”
齊郁淡淡勾起嘴角,在他下巴上刮一下。
“老公行了吧。好老公,”彭柯也忍不住笑,色眯眯抓他胯下鼓出的一團,“特別大,特別能幹的那種。”
等齊郁洗完澡,彭柯已經給自己擴張好了。趴在床上看手機,屁股上亮晶晶一片,兩條腿不要命地晃來晃去。齊郁跪上床,低頭在他臀尖親了親。
“真的是七夕節,我都沒注意。不對,是還沒到時間...晚上發照片的才多呢。嘶,嗯啊...等...”
彭柯抽了一口氣,齊郁已經騎在他背後分開臀瓣,活動了兩下就一插到底,粗碩的性器撐滿整個甬道。
“看來我是沒有禮物了。”
齊郁舒爽地嘆喟,撫摸彭柯瞬間緊繃的脊背,松軟的床墊随着操幹陷落下去。彭柯暫時說不出話,和齊郁分開的時間遠超一個月了。夜深人靜,他在家裏抱着那只北極熊自慰,挺身在上面胡亂地蹭,有時還試着自己用手指捅後面,像動物陷入發情期,少了齊郁就渾身是騷味。現在被齊郁的味道重新環繞,他興奮得随時都可能早洩繳貨。
齊郁正逐漸完全成長為男人,越來越強烈的雄性氣息像一劑春藥,讓彭柯心甘情願臣服淫蕩。他抱緊枕頭,發硬的陰莖在床單上來回摩擦,一會兒疼一會兒爽。撞在他屁股上的胯骨像是扇在上面,提醒他為被野蠻進出的自己時刻羞恥。
同樣,彭柯也很久沒哭過了。他被齊郁撈起來翻身時,臉上的淚痕半幹,其他的都流在枕頭裏。齊郁重新進入吻住他,聽見他口齒不清地叫着老公。
做過一次,彭柯的後穴就能徹底軟下來,蜂蜜一樣淌得滴滴答答,在性器抽出時挽留,被用更兇狠的力量操開。難得見一面,齊郁總會想方設法折騰他,在酒店的角角落落都做一遍。今天難得花了大價錢,彭柯被壓在陽臺的推拉門前後入,遠處就是關停的學校操場。
“老公的雞巴...舒服死了。唔,要死了...”
他的脖子軟塌塌的,腦袋前後亂晃,終于靠上齊郁的下巴。要不是齊郁用手臂箍住他的身子,他能立刻雙膝脫力跪向前去,露出那個被幹到無法合攏的騷洞來。齊郁咬着他薄薄的耳朵,舌尖在耳廓打轉,故意發出暧昧勾人的水聲,不時在他耳邊發出一聲性感克制的低喘。
“別,要...又要射了,不對,別弄了...”
彭柯躲也躲不掉,汗濕的手掌撐在玻璃上抹開,留下霧蒙蒙的手印。
他的脖子誇張地紅着,一直紅到鎖骨胸脯,雙乳被嘬得快要滴血。彭柯抓住齊郁的手腕不住求饒,還是被頂得不斷聳動,前端射出稀薄的清液,像是不會撒尿的小孩,這才濺出一股股淡黃色液體。彭柯羞紅了臉,根本控制不住下體排洩,只能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
“彭彭好笨啊,怎麽能随地亂尿尿呢?”
好像沒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腥臊味道,齊郁在他後頸蹭着指責,直到彭柯停止痙攣,抽噎着搖頭,“不是,不是故意的...”
“那是什麽,老公逼你尿的嗎。”
齊郁把他的下巴扳過來,叼住對方不住顫抖的舌頭吻上去,淺淺操了幾下,彭柯的眼淚就留的更兇。他只好退出來,把彭柯轉過來摟進懷裏,安撫着抱回床上。
“好了,還哭個沒完了。”
“每次都這樣,有意思嗎。髒死了...下次尿在你身上!”彭柯打着哭嗝,在齊郁身上咬了一口,又不解氣地捶打一拳。
“哪裏髒,你身上的東西都幹淨。”
齊郁不怒反笑,抓起他的手背親了親。
“變态,齊郁...你學壞了!我不在,城市的陋習已經影響了你...你,你不可愛了。”
抹一把眼淚,彭柯鑽進他懷裏言之鑿鑿,還覺得丢人,齊郁倒好,現在一點兒都不知道害臊了。又是抱着他在穿衣鏡前做,又是這樣下流地折騰他,誰來把當初純情聽話的齊郁還給他!
“那你也要喜歡我,不能反悔。”
“我,沒那麽喜歡了不行嗎!你管我!”
“那就再做兩次,讓你記住誰是你老公。”
彭柯咬着手背,為了屁股着想,沒出息地閉了嘴。
齊郁知道彭柯還沒吃飯,沒再折騰他,招呼他休息好乖乖洗澡,出去帶他吃好吃的,沒提晚上回來再繼續欺負他的事。
彭柯在裏面洗,齊郁用浴巾把那灘“不明液體”蓋住,神态自若地叫了客房服務。十分鐘後,彭柯裹着浴巾出來,紅着小臉幹巴巴問他,“那你給我準備禮物了?”
齊郁笑而不答,禮物應該在吃飯時再正式給他。材質柔軟的絲絨盒子裏,裝着兩枚銀色對戒。
現在拿出來,萬一彭柯一高興又滿口老公纏着他蹭,今天應該的計劃就該泡湯了。
作者有話說:
鑒于小彭小齊比較保守,還是過七夕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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