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失去重心,彭柯下意識抓向齊郁身前,只摸到一手光溜溜的赤裸皮膚,就這樣向後倒去。想用胳膊肘撐住地,才感覺有對方的手臂墊在身下。
“你...急什麽。”
彭柯繃緊的神經松弛下來,色心倒一點兒不減,笑着調侃,“我又不會跑。”
齊郁俯趴在他身上,臉頰漸漸充血,嘴唇還晶瑩透着水光。彭柯可受不了被他這般看着,就算是急,也得是自己急了。他擡起膝蓋磨蹭齊郁的褲裆,“那天以後...你想過我嗎?硬過嗎?”
齊郁頓了頓,老老實實點頭。
“想着我硬的嗎,有沒有自己摸?”
彭柯像是在查戶口,伸手從內褲邊摸進去,哪怕對方已回答不出。他覺得自己荒唐,喜歡的正經事說不出,卻能面不改色說其他更大膽、更不害臊,旁敲側擊的下流話。齊郁支撐在兩邊的手掌換成小臂,離彭柯更近,粗重的呼吸就噴灑在他頸邊。彭柯仰着脖子,邊撸動邊脫自己的褲子,被對方的氣息澆灌發情。
無論如何,他的首要任務是推銷自己,讓齊郁發現,體會他的好。再好的産品也需要打廣告。雖然比起齊郁,他不是什麽優秀級別,頂多算是及格線以上...彭柯相信,齊郁現在一定是有那麽一點,也可能是一點點喜歡自己的。從小到大,所有親戚都誇他讨人喜歡。他要做的,只是順便也讓齊郁喜歡,然後比喜歡別人都多就好。
“我可一直想着你。想你怎麽用它操我,那麽深,唔唔...”
他被齊郁親住,夾着舌頭往外勾吮拉扯,交換嘴裏糖果的味道,身子瞬間沒骨氣地酥了大半。兩腿敞開,就被齊郁趁虛而入,繞過身前探向臀後。
“不是等會嘛?現在先別...”
“現在就做。”
齊郁的嘴唇還未遠離,聲音清楚,好像從口腔吞進嘴裏,才從耳邊傳了出來。
不是不可以。
彭柯迅速倒戈。
電視還響着,沒人再關心兇手。許是太陽藏在雲後了,客廳裏暗下來,沙發上糾纏的赤裸身影就顯得更白。彭柯趴在齊郁身下塌着腰,屁股裏不斷進出着男生尺寸過人的猙獰性器,哀哀地叫。兩個人都全身赤裸,只有彭柯身上還有他來不及脫的襪子,皺巴巴挂在腳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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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郁分開他抵在一起搖晃的臀瓣,看清被自己強行撐開,好像随時在破裂邊緣卻仍舊濕潤吞吐的後穴,用力些就噴濺出白色的漿液。彭柯從小好動,不愛久坐,兩團肉球緊致彈軟,掰開再松手也能瞬間複原。像揉面團一樣,齊郁捏在手裏把玩,五指旁都溢出肉來,手上的“面團”很快爛紅不堪。
彭柯以為自己躺平挨操享受就好,哪想這個體位還要撅起屁股,腰上沒力氣就松了勁。齊郁正和他那兩坨肉不對付,鬼使神差便一巴掌扇了上去,啪地一聲脆響。
彭柯抖着叫喚一聲,聽到身後的人說出兩個短促的字,“擡腰。”
被打了委屈,但彭柯不得不乖乖擡起屁股,感覺齊郁肉貼肉頂撞上來,前面反而更硬了。他在腰下放了一條枕巾,此刻早就黏糊糊的,已經射了一次。
第二次,齊郁就放開了幹他,徹底翻臉不認人了,還打人。他在前面哭也沒人看到,喉頭發幹,眼淚全抹在胳膊上。
中途,齊郁終于拔出來,把彭柯翻了個面。彭柯暈暈乎乎,甚至還以為齊郁在他體內兇狠進出,直到對方低頭和他短暫親吻,順便舔去他臉上到處都是的半幹眼淚。
他勾住齊郁的脖子,感覺那根東西又滑了進來,卻被這個吻安慰,什麽都忘了。
齊郁撩起頭發,脖子紅到了鎖骨,下颌輕擡,每一滴汗都好看。彭柯抱住他,撫摸他不斷起伏的脊背,腰肢,像是撫摸一件瓷器,憐惜又愛不釋手。
做完一次,他們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休息,主要是彭柯提議的。射了兩次,怎麽都得緩一緩了。齊郁抱着他,喂他水喝,顯然對電視劇情并不感興趣,不時在彭柯嘴邊親親碰碰,玩他的頭發耳朵。而彭柯一旦進入劇情就全神貫注,根本顧不上齊郁的手指嘴唇在哪裏,哪怕轉過頭來眼睛也盯着屏幕,跟心思不在這上面的人分析地頭頭是道。
等到片尾曲響起,齊郁收拾好殘局,把彭柯騙回房間裏,按在門板上就重新操進去。
彭柯拉着窗簾,房間裏就暗無天日,只有他們兩個随心做壞事。彭柯的奶頭被吸得腫脹,像是被蚊子咬了包,胸脯啃得緋紅。齊郁提着他的大腿猛幹,直到他再也不能一只腿支撐自己,堪堪挂在對方身上,只有屁股裏火熱抽插的肉莖維持重心。股間濕得一塌糊塗,齊郁好幾次滑了出來,戳得彭柯一陣哆嗦。
齊郁的話本來就少,性事裏更是沉默,基本只有彭柯的殘破聲音回響。他說什麽話對方都只用身下的動作回應,接吻是他們唯一的交流。彭柯的舌頭都麻了,被動得承受親吻,口水就順着嘴角往下淌。他像是身處海底仍缺水的蚌,同時承受着濕透和幹涸。
彭向輝回來的時候,彭柯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被齊郁抱在懷裏,操得緩而重,龜頭在體內打圈研磨,爽得他下賤呻吟。他從未覺得性如此讓人癡迷恐懼,能不斷讓他精疲力盡,又再一次心甘情願,迷亂地循環往複。
齊郁先聽到了外面響起鑰匙轉動的聲音,待彭柯受驚般如夢初醒時,低聲在他耳邊安撫,“我鎖了門。”
“哥...快點穿衣服。”
彭柯抓住對方,正想從齊郁懷裏起來,對方卻更用力地鉗住他,下巴不斷擠進他肩膀。
“讓我射...”
他的聲線又啞又低,尾音拖長,幾乎含着他的耳朵。彭柯死死捂住嘴巴,感覺心髒塌陷成一片片,大腦空白着接受齊郁最後的攻伐。
客廳沒燈沒人,彭向輝自然看到兒子房間裏的燈光。但他沒急着打招呼,他手上有東西,也不想突然打擾,就先脫鞋換衣服。他特地趕回來,交給員工看店,給兩個孩子做飯。
他知道齊郁對彭柯來說關系特殊,也漸漸聽說對方家裏的事。其實不論家境,于情于理也該關照關照兒子的好朋友,彭柯的成績能進步,這位朋友一定也沒少幫忙。
正進出準備食材,彭柯房間的門才開了。
“爸,你怎麽回來了?”
彭柯走出來,身後跟着高他一截的清俊男生。雖然兒子臉上隐隐透出那種偷偷摸摸打游戲被抓包的虛心表情,但身旁站着這樣氣場的學霸同學,彭向輝的懷疑也煙消雲散。
“今天店裏不忙。你們想吃什麽,我做大盤雞怎麽樣?”
彭柯回頭看看齊郁,點點頭,“都行,他比我能吃辣。”
彭向輝還圍着圍裙,手上拿着土豆。
“那你倆進去,別急,等會做好我叫你們。”
回房間關上門,彭柯立刻就變了臉色,慫得跌坐在床上。
“幸好...吓死我了。”
剛剛在他耳邊撒嬌說要射的人倒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抽離得幹幹淨淨,眉頭都不皺一下。齊郁轉開視線,應該把窗戶打開,“沒事的。”反正出事他也會負責。
作者有話說:
我暈 再也不十二點更新了 半天發不出來急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