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疑點
沈毅沒有想到汪詩怡竟然會如此做,下意識的想要将她扶起來,不過想到報紙上說說的那些內容,眼神不由得又冰冷了起來。
“你現在裝可憐給誰看?或者你認為我會可憐你嗎?沒有用的,像你這樣的女人在我心裏一文不值,如果不是你現在還有一些用處的話,你以為我還會把你留在我的身邊?”
汪詩怡笑的很是凄慘,她很明白自己的存在意義到底是什麽,所以并不奢求太多,生活将她一步一步緊逼到了這個地步,她竭力的反抗也無能為力,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麽。
“我”汪詩怡還想再說些什麽,沈毅擡手比了個手勢後開口道:“你不用再說了,再多說一句話迎接你的就不是禁足這麽簡單了,到時候會有你後悔的。”
汪詩怡咬牙在地上撐着身子站了起來,指着自己的肚子:“再怎麽說我也是懷着你的孩子的,你如此對我真的不怕孩子有閃失嗎?”
沈毅嗤笑一聲:“你真的以為孩子對我來說這麽重要嗎?如果我想要孩子的話有多少女人排隊想給我生孩子,再說繼承了你血脈的孩子我都覺得髒了我們家的血統。”
說完這句話沈毅實在是不想再面對汪詩怡,示意保安将她帶上樓去,之後自己回到書房。
不出所料,第二天不單單是報紙這種紙質媒體,就連網絡上都已經驚爆的傳開了沈毅妻子的相關信息,汪詩怡的家底兒被挖了個底朝天。
也許是有輿論的指導,不管是網絡還是紙質媒體,對于王詩齡的評論全都是貶義的。
沈毅随意的浏覽了一些關于這件事情的內容,覺得不太對勁,雖然他沒有真正的去阻止這次消息的爆發,但是傳播的未免也太快了,而且明顯是有人在背後引導,才會造成這種效果。
到底針對的是誰呢?沈毅有點兒納悶兒,他雖然将汪詩怡禁足了,但那也算是一種保護,如果汪詩怡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大衆面前,迎接她的将是狂風驟雨,一般人接受不了這樣的壓力,汪詩怡現在懷着她的孩子會更加影響心緒,他一直記得醫生說過的話,不能讓汪詩怡的心情有太大的波動。
他做的這些事情汪詩怡也許現在不會理解,但是總歸有一天會知道,自己只是為了保護她。
足足一個月,汪詩怡被好吃好喝的養着,但是就是不能她出別墅的門一步。
沈甜甜很滿意自己造成的這個效果,沈毅已經很久沒有跟汪詩怡見面了,大概過不了多久就會忘記那個女人吧。
汪詩怡的名聲已經越來越臭,所有人都對沈毅怎麽會娶了這樣一個女人有所質疑,就連公司內部也有了反對的聲音。
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照常召開,沈毅這次分外的沉默寡言,并沒有對公司的工作提出太大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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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彙報和來年計劃完成之後,所有的股東們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然後年長的那一位終于開口道:“沈少,這段時間外面的傳聞難道你不想跟我們解釋一下嗎?雖然你是一家控股獨大,但是畢竟我們也是公司的股東,對于這些事情應該也有知情權。”
“我希望你們把精力放在公事上而不是我的私事上,我個人認為我自己的私事對于公司的各種決策沒有任何的阻礙,所以這件事情如果誰在提我不介意收購你們手裏的股份。”
沈毅态度十分的強硬,他不想讓太多的人牽扯到其中。
“那麽連我也不行嗎?”一道沉穩的聲音從會議室的門口傳來。
沈毅暗道了一聲麻煩,擡眼看去臉上浮現了少見的比較溫和的笑容,沉聲開口說道:“爸,你怎麽回來了?”
“我要不回來還真不知道你給我捅了一個這麽大的婁子!”沈英雄一步步走到了會議桌最上首的位置,霸氣的揮了揮手:“小子,我來了你還坐在這個地方嗎?”
沈毅站起身來給自己的父親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沈氏作為一個大家族,家教十分嚴,對父母應有的尊敬一點兒都不能少。
沈英雄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用嚴肅的口吻說道:“我當然知道各位股東對公司的貢獻也不小,關于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不過不是現在,如果沒有別的事現在可以散會,我們爺倆要好好的交流一下,不光是公事,還有私事。”
沈英雄把最後私事兩個字腰的十分的重,說完還看了沈毅一眼,眼中的責備完全不做掩飾。
沈毅沉默無言,心思卻在急轉。
其餘的股東們見他們父子倆好像是真的有事情要說,外人在這裏也不方便,于是一個一個的全部離開了。
“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你自己滿意了嗎?”沈英雄完全不在乎自己兒子總裁的面子,指着他的鼻子聲若洪鐘的說道。
沈毅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但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讓他不想低頭:“當時你和母親催促我結婚,我已經答應了,現在我娶了一個姑娘,你們還有什麽想說的?而且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是我願意的,你們兩個一出去旅游就完全見不到人,公司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在承擔,當然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沒有絲毫的怨言,但是在我的個人生活上就不要再逼迫了吧?”
沈英雄一拍桌子,将實木的桌板震的都顫了三顫。
“我跟你說什麽來着?你為什麽不能娶沈甜甜?她父親跟我是至交。現在寄養在我們家裏。時間長了總會有人說閑話。如果她嫁給了你那不就正好嗎?”
“我娶誰是我的自由,沈甜甜當妹妹很好,但是讓我娶她有些過分了吧?”沈毅絲毫不畏懼的直面相對,他不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人能夠逼他。
“你所選的女人給我們家丢了這麽大的臉,而且你看看我們最近的股票往下跌了?多少造成的損失你自己能夠彌補嗎?就算是手底下的人不說,但影響這麽大,你真的不怕跟着你很久的老人們心寒嗎?就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如此做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