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後來也瘋開來跟着蹦跳尖叫,“,(哥哥,我愛你)。”正銘不适應的想要躲開,掃視着周圍完全沒有可躲的機會,而且大家全部情緒高漲,大喊大叫,“(最棒)。”正銘沉默了很久與其逃避不如面對,自己突然大聲喊起來,周圍的人和茵茵也被吓了一跳,正銘刻意不顧慮別人的眼光自己專注的叫喊,茵茵慢慢就适應了,笑了一下然後跟着正銘一起瘋。
晚上回去時因為茵茵累得睡着了,正銘把茵茵從車裏背回家,娜拉在客廳看電視,看見正銘和茵茵這樣回來有點意外,幫正銘把茵茵扶躺在床上輕聲問,“你們去哪裏?連電話都不接。”
正銘也一身疲憊的說,“陪茵茵去看演唱會。”
娜拉聽了不禁笑了,兩人從房間裏出來娜拉說,“你也累了,今天我睡沙發,早點休息吧。”正銘看娜拉一眼點頭答應,娜拉看着正銘回房間自己在客廳裏站了一會,然後走向陽臺,坐在陽臺的椅子上似乎因為正銘和茵茵突然的溫情覺到自己的孤單,外面的月色明亮天氣很好,娜拉在外面坐着有點欣慰又有點凄涼,還好可為打電話過來,娜拉就開心的接電話笑說,“嗯。”
“因為是大事才打電話給你的,我說過要……娶你這樣的話嗎?”
“歐可為。”
“這姐到底是怎麽了?”可為故意開玩笑逗娜拉,但還是溫暖的說一句,“謝謝你,好像是在我這用心了呢?沒法拒絕。”
“你少來,看不出我是怕你空虛寂寞才安慰你的嗎?”
“看不出,我是單純的人啊。”
“啊,真是受不了。”娜拉有點崩潰的抱怨,然後又轉變态度說,“其實我有話對你說。”
“什麽?”
娜拉故意想了一會笑說,“回來告訴你,謝謝你,其實我今天的心情……真的有點難說,還好你打電話給我,好像可以開心的睡了。”然後就挂了電話,兩個人沒有依靠彼此的時候顯得很孤單,但也是這種孤單支撐着走向更好的地方,總是有需要一個人反省自我的時候,因為和相處得好的人在一起自己的生活好像會被麻痹。
經過一起看演唱會之後茵茵和正銘的關系好了很多,茵茵會主動跑到房間裏叫正銘起床一起跑步,正銘迷糊的起來去換衣服,娜拉躺在沙發上裝睡,半眯着眼睛看兩個人,明明是清醒的還故意把頭發揉亂略擡起頭說,“買早餐回來。”然後倒下繼續裝睡,茵茵和正銘看過去有點疑惑然後默默的離開,等茵茵和正銘出去娜拉就坐起來開始拿電腦上網。
茵茵和正銘回來時還買了一束花插在水瓶裏,正銘主動準備早餐,娜拉坐在沙發上看着偷笑,茵茵洗完澡出來也坐在沙發上和娜拉一起看着正銘,正銘意識到兩人的目光才擡頭說,“可以吃飯了。”娜拉和茵茵起身過去吃東西,茵茵更回房間拿了相機可愛自拍,剛好拍到了正銘在餐桌邊站着,娜拉的大半個笑臉。
吃過飯茵茵就去自己收拾行李,娜拉看見了就問正銘,“要走了嗎?”
“她媽媽回國內開會,所以讓茵茵搬到酒店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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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拉看着正銘小聲說,“舍不得?”
“沒有,才相處幾天,我去送茵茵,你把餐桌收拾一下。”正銘說着去幫茵茵拿行李箱,娜拉看着正銘和茵茵。
茵茵到客廳時看着娜拉說,“謝謝你陪我。”
“不客氣。”等正銘和茵茵出去娜拉就開始收拾廚房的東西。
在車上時茵茵問正銘,“你們見面會不會覺得尴尬。”
“應該不會……見面。”
“你做好心理建設吧,她可能會有咄咄逼人的氣勢,到時候你就可憐了,這時候不是應該帶着女朋友去比較厲害嗎?”
“你電影看太多了。”正銘平靜說,茵茵就在一旁不說什麽。
正銘前妻在酒店的大廳等,正銘和茵茵一起進去,前妻看見正銘和茵茵不慌不忙的起身,算是迎接,然後跟正銘禮貌點頭說,“這幾天過的還好嗎?”
“挺好的,相處得也還算愉快。”正銘看着前妻然後說,“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再聯系。”
茵茵看着正銘想了一會說,“以後我還可以來找你玩嗎?”
正銘有些意外看着茵茵,把目光轉向前妻,想了一會說,“可以啊,你想來随時都可以。”然後就離開,前妻也沒有和正銘多寒暄,兩人之間冷淡得幹淨利落,其實也沒什麽不好,本來也沒有多少需要聯系的理由。正銘獨自一個人上車後才發覺自己的失落,在車上坐了好一會才離開。
正銘回家後也一直坐在沙發上,偶爾到陽臺去吸煙,娜拉看出正銘心情不好就盡量不打擾。傍晚的時候正銘突然到娜拉房間門口說,“出去喝一杯嗎?”
娜拉看着正銘略想了一下答應說,“好。”
兩人到小餐館裏點了酒和菜,正銘因為心情不好自己給自己倒酒喝,娜拉只是在旁邊陪着也不多說話,正銘喝了一會才說,“我覺得自己的人生是挺失敗的,之前不是罵你了嗎?”
“其實沒有,誰的人生不會有點波折和不愉快,這也不能說明什麽。”
“我好像老了,以前不會這麽覺得,我認為我做的事都是對的都是理所應當。”正銘沉默了好一會才說,“人年紀大了就會變得畏縮。”
“教授,你腦子壞了?”娜拉看着正銘說,然後拿酒杯和正銘碰一下杯,正銘不說話把酒喝了,娜拉也豪爽的幹杯。
“要陪我好好喝酒,要真誠的對待我,離婚的單身中年男人生活很不好過的。”
娜拉因為正銘反常的态度和話語精神大崩潰,不耐煩的感嘆,“啊,郁悶。”自己給自己倒了酒一口氣全喝了,正銘馬上跟上來。喝到有點醉的時候娜拉說,“你該交個女朋友的。”就開始拿出包裏的筆在餐巾紙上邊寫邊讀,“征婚,姓名,季正銘,年齡,三十八歲……職業?心理學哲學雙博士,現任……某大學哲學系副教授,寬厚仁慈善良體貼,雖然愛唠叨但偶爾會說些有用的話,征年齡在二十四歲到三十五歲之間女性心靈伴侶,有意者請聯系,非誠勿擾。”娜拉正寫着正銘就把紙搶過來,娜拉也不說什麽繼續喝,因為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
“其實人與人之間不需要那麽了解的,陌生一點不是相處得很好嗎?”正銘有點傷感的說。
“嗯,都是因為開始計較才會陷得越來越深,本來只是想報複經歷的不公平,也不是不公平,就是那種另眼看待讓我心裏不舒服了,我僞造學歷家世背景,……欺瞞……怎麽說呢?不是沒有一點貪慕虛榮,想享受在別人眼裏理所應當的閃耀存在,天真的試圖成為假公主,……但其實這些都不去在意的話,作為平凡的人,生活中有不如意也有驚喜,我過得很好,……我是壞人啊,所以才會看見壞的世界。”
正銘雖然也有點醉了但努力集中精神看着娜拉,深夜裏兩人才相依偎着離開餐館。那種互相依賴鼓勵的感覺像是鋼鐵一般的堅固又莫名的單純。
早上醒的時候娜拉躺在客廳的地上,正銘躺在沙發上,娜拉随手拿起手機來看時間,卻看見手機裏有不少消息,打開來看發現是無數人的回帖,因為娜拉在網上傳了正銘手拿征婚餐巾紙的照片,一定是兩人喝多了什麽時候拍的都不知道,娜拉定睛看清楚才吃了一驚,看下面很多評論都寫,“教授嗎?難得一見,愛你呦。”“真的嗎?”“真的是我們學校的教授哦,同學們速來圍觀!!!”因為有不少學校的學生認出正銘所以引起了熱議,娜拉從地上爬起來還有點迷糊的沒站穩扶着沙發。
正銘也醒了看着娜拉問,“幹嘛?”
“去洗手間。”娜拉說着就逃之夭夭,到洗手間之後馬上看了一下大家的回複,然後果斷把照片删掉。
正銘看娜拉很久沒出來就過去敲門問,“你沒事吧?”
“沒事,洗一下臉馬上出去。”
“沒關系,我怕你身體不舒服。”
娜拉從洗手間出來警惕的看着正銘,然後鎮定的說,“我先回房間睡了,喝太多了,頭疼,你也休息一下吧。”然後回到房間關上門,這些都很合理正銘自然沒有多想。
正銘也回房間睡覺,直到下午才醒過來,手機收到簡訊正銘就拿起來看,是陳老師發過來的,附上照片并寫,“沒想到季老師這麽放得開,在網上紅了。”正銘看見簡訊和照片還是一頭霧水,完全沒有一點記憶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起來後到廚房榨果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