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番外-奇跡暖暖換裝play
自從成小新被林滄海感召,主動搬到校外住以後,梁信爾就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每天上上課,看看書,滾滾床單,運動運動,感覺之前的20年都白活了。
兩個人都很愛幹淨,成小新又做得一手好菜,1+1>2,生活質量提高了不止一星半點。
看似一切都很美好,然而成小新發現,梁信爾會時不時地出神,游戲玩着玩着,就忽然放下手機,眼神放空,望向虛空的遠方,臉和耳朵不停地變紅、變紅、變紅……
有一天,成小新實在忍不住,把捧在手裏的書一扔,雙手啪的拍在他臉上一拍,“想什麽呢,發情?”
梁信爾低着頭,觑了他一眼,又一眼,再一眼。
半晌,他終于開口:“你還記不記得,我家裏放着的那些衣服……”
衣服?成小新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說的衣服肯定不是正常理解中的衣服。
梁信爾見他沒有生氣,圈住他的腰,大着膽子道:“花了好多錢定制的,不用多不劃算,對吧?”
成小新就盯着他不說話。
梁信爾慢慢心虛地放手,“其實,捐給山區小朋友也行……”
“人山區小朋友也得穿得了那些浮誇的衣服才行。”成小新拍拍他,臉上微微一紅,“周末去你家再說吧。”
梁信爾“嗷”的撲過去,眼睛亮得可怕,“不用去我家,我有搬運幾套過來!”
成小新:“……”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
在校外這套房子租的是兩室一廳,書房裏的書櫃有一半都處于空置狀态,于是成小新就見梁信爾十分不客氣地從下層不透明的櫃子中拿出兩套衣服,鋪在床上介紹。
“你看,這套叫冰晶玫瑰,抹胸設計,腰部至裙擺是粉紅色的紗裙,胸部到腰部是深藍薄紗,還有十分逼真的粉色玫瑰纏繞!旁邊這套是海上鶴,傳統的中式漢服設計,還帶黑色披帛,有一個長長的蝴蝶結垂下來,你看這裙擺上的仙鶴,是不是特別逼真!”
成小新看着這兩套浮誇的衣服,已然失去言語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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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信爾看他神情僵硬,只能把心愛的套裝放下,轉而拿出看上去簡約得多的一條連衣裙,“這個是粉色學生裝,特點是——”
“就這個!”
話音落下,成小新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好像過于急切了。
“咳咳,只有這件比較正常。”
梁信爾嘿嘿笑了兩聲,又從書櫃裏掏出一雙棉襪。成小新這才發現不管是粉色學生群還是白色棉襪,邊上都是帶蕾絲的,還有小兔子花紋,可以說是十分幼齒。
梁信爾蹲下,脫掉他的拖鞋,擡起那雙比自己小一號的腳,邊套襪子邊解釋道:“這是《奇跡暖暖》六一兒童節套裝哦,嘻嘻,很可愛吧。”
成小新:“……”
敢于面對慘淡的人生才是真的勇士,可穿上一條胸前頂着粉紅大蝴蝶結的衣服後,成小新再也淡定不起來,遮着臉問:“你拍好了沒?好了吧?我脫了啊?”
梁信爾拿在手裏的單反早就放下,低頭悄咪咪看了眼支起帳篷的勃起,二話不說,撲了過去。
“你還真喜歡女裝play啊!”成小新懊惱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再回過神來時,裙子已經被撩到腰部。
梁信爾作為一個嚴謹的(看別人)換裝愛好者,自然有準備純情的白色女式內褲,這會兒看見小小新的頂端正精神抖擻地伸出來,他不由得低頭喜愛地親了一口,“你也很有感覺啊。”
“而且我不是喜歡女裝play,是喜歡你,還有換裝,合起來……啊真漂亮!”
被衆多校內腐女稱為優質攻的校草,這會兒卻一點兒優質的氣度都沒有,手按在小兔子碎花裙柔軟的布料上揉搓。成小新被他揉得有感覺了,也顧不得什麽女裝play,摟住他的背,擡高臀部,指揮道:“快點把這內褲脫掉,太難受了。”
梁信爾表示感動萬分:“小新,你對我真好!”知道我給你穿上的意思就是想親手脫下來,嗷嗚!
他慢慢把小小新從束縛中解放出來,一邊抱着愛人親吻,一邊耐心地做着擴張。經過夜以繼日的鍛煉,梁校草早已不是當下的吳下阿蒙,前戲做得有條不紊。背過身之後,成小新幾乎感覺不到什麽不适,就被緩緩地進入了。
“痛嗎?”
“沒事。”成小新的身體微微顫抖着,薄薄的裙面也随着他的顫抖而泛開波浪般的紋路。
梁信爾一路沿着他的背脊曲線親吻而下,輪到覆蓋着蕾絲的飽滿臀瓣時,他實在忍不住,低頭咬了兩口,肉感十足。
“你抽出去幹嘛?”成小新好不容易适應了,卻發現他竟然不知不覺中退出去,開始咬自己的屁股,這可怎麽忍得了,當即起身把人推到,騎在他的跨部,扶着腫脹的性器往下沉腰。
成小新很少這麽主動,梁信爾喜出望外之際,把這歸功于換裝play的效果,深感自己的錢沒白花,一激動就往上深深地頂弄起來。
“欸……你等下。”成小新被颠得上氣不接下氣,待梁信爾停下動作後,才雙手撐在他的胸膛,道:“這個姿勢,不是應該……我自己來……”
梁信爾硬生生地忍住了,眼看着成小新扶着他的胸肌,提臀擺腰艱難地扭動着。
“小新啊,我覺得吧,臍橙也是一個技術活,咱們得熟能生巧才行。”他說着,伸手往成小新胸前彈去,那層疊的蝴蝶結解開後,竟露出三顆紐扣。
成小新的注意力還在調整下面的角度上,等到乳尖被重重地揉弄,他脫力地“嗯”了一聲,屁股完全落到梁信爾的胯間,就這樣維持着可怕的深度喘息。
“你這套裙子,未免也……太、太邪惡了。”
梁信爾得意地笑了笑,調整身體坐起來,轉而把人摟在懷裏,低頭含住被玩弄得腫立的乳頭,又吸又啃。
上下都被刺激的感覺令成小新無暇再分心,緊緊抱住梁信爾的頭,呼吸紊亂。
“這下還要自己動?”
成小新一陣眩暈,咬牙切齒地問:“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鬼畜了?”
梁信爾很無辜,挺腰往上頂了兩下,在悅耳的“啊恩”聲中,回答道:“這也叫鬼畜?太冤枉了吧,你先前還說我愛撒嬌來着。”
“嗯……對啊,明明、明明是少女來着……啊!”
啪啪的撞擊聲暧昧地在卧室中回響,成小新無力地往後仰去,被解開的蝴蝶結緞帶散在身前,随着身體的起伏搖曳動人。這副美景看得梁信爾眼睛發紅,“你都穿成這樣了,還說我少女,嗯?少女的究竟是誰?快叫老公。”
成小新意識模糊,又想到梁信爾是不是又看了她媽偷偷寄過來的耽美小黃書,一時之間完全沒有反應。
梁信爾得不到回應,越想越委屈,直接把他按在床上,狂風驟雨般的抽插起來,“你就是嫌我少女對不對?平時就是在哄小孩對不對?”
天可憐見,成小新雖然有這個想法,但論到做愛,誰敢小瞧梁大校草如今的實力啊?
“我、我沒有……啊!”成小新想要辯解,可潮水般湧來的快感令他說出口的全是破碎的音節。
梁信爾乘勝追擊,一邊揉着他被蹂躏得嫣紅的臀瓣,一邊逼他:“那還不快叫老公?”
“啊……嗯,老公,別弄了……嗯……”
梁信爾滿足了,扶着成小新的腰,開始了“不說話就是幹”的狂亂進攻,最後射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已是脫力狀态,就着皺巴巴的床單和裙子,相擁着久久回不過神來。
不過很快,成小新就開始清算腦子漿糊時被騙下的總賬了。
“你是不是預謀已久,哈?”
梁信爾和大多數小攻一樣,秉持爽完之後裝孫子的策略,揉腰捏腿,承認錯誤:“是,可是我那些衣服也放了這麽久了……”
“還讓我叫老公?還說我平時是在哄小孩,你的良心有木有啊?”成小新惱怒地拿起手機砸過去,砸完又覺得跌份兒。他一個好好向上的青年,怎麽就被蹉跎成怨婦了呢。
“我錯了,我錯了。”梁信爾怕他氣壞身體,忙往木地板上一跪,“我以後再也不逼你叫老公叫爸爸了,我保證。”
成小新一愣,十分沒出息地笑了起來。真是個笨蛋,敢情還有當“爸爸”的雄心壯志呢。
“你原諒我啦?”梁信爾湊近了問。
“想太多!說,誰是老公?”
梁信爾被敲了腦袋,自然知道該怎麽回答,當即一點不害臊地叫了起來:“你是老公!老公呀,能不能疼愛一下老婆,剛剛用腰過度,跪着有點累……”
成小新無奈,“傻裏傻氣的……上來吧。”
兩人又有一下沒一下地抱着親吻了一會兒,成小新覺得有點發困,眼睛要閉不閉的。梁信爾摸摸他的臉,輕聲道:“睡吧,我一會兒幫你清理。”
“嗯……啊對了,小心不要又亂開噴頭,水濺一地……”
“知道啦,快睡吧,麽。”
“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