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追回師兄(完)
061 追回師兄(完)
雖然昨晚擦槍走火差點戳破了最後一層……你懂得的東西,薄子硯似乎也認清了自己對白小小的感情,無法放得開,但是說是要結婚,有這麽容易嗎?
顯然沒有,至少在第二天醒來時,白小小就說要去ls結婚,但是薄子硯沒有理她,默默地拉好身上早就敞開的浴衣,去拿了服務員送上來的衣服,将她的那套扔到床上給她,又轉頭去拿內褲。當他看着那挂在衣架上蕩漾的內褲時,還是忍不住有點羞恥感,所以啪一聲關了浴室的門,在裏頭換衣服。
白小小氣悶,那個死矯情的男人!氣呼呼地鼓着包子臉在浴室門口拍着門,“開門開門開門!我要上廁所,要憋壞了!”
裏頭的薄子硯才剛穿上長褲,那啪啪啪的拍門聲氣煞了他,他猛地打開門,瞪着站在外面不知死活挑釁他的女人,她反而狠狠瞪了一眼,然後推開他走進浴室裏,在他面前把那早就松松垮垮的浴衣脫掉,打開蓮蓬沖洗。
薄子硯被她這一番動作搞得愣在原地,她瞟到他臉上的表情,索性整個人面對着他,将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纖細的手指在自己柔軟的身體上滑動,那些水流順着身體的曲線滑落,讓他跟着流動的痕跡,将她看得一幹二淨,然後燒起了一股渴望之火。
當他見到她伸手去……直接屏住了呼吸,奪門而出,再多在裏頭呆一秒鐘,他都要沖過去将她壓在牆上這樣那樣,完成昨晚沒有做完的一切。那個女人在故意挑戰他的理智,惡劣而毫不羞恥!
在蓮蓬頭下沖洗的白小小冷哼一聲,這回是正正經經地洗澡,畢竟做完有些痕跡留在身上難受得緊,尤其是,那個男人以為她不知道嗎?昨晚他以為她睡着了之後,他偷偷摸摸地觸碰她,夾着她的腿,在那個細小的空間裏發洩渴望,她将他的粗重喘*息聽得一清二楚,感受着他熾熱的體溫和動情。
等到她出去時,薄子硯已經穿好了衣服,正站在落地窗前要拉開窗簾,聽到開門聲他就轉頭看去,可是馬上就回頭将那拉開了一些的窗簾狠狠拉緊閉合。白小小那個女人竟然就這樣光溜溜地從浴室出來!
他揪着窗簾的手抖動着,頭幾乎埋在了窗簾裏,他真的快要被那個女人給逼瘋了。
突然,她從身後狠狠地撞上他的後背,伸手抱着他的腰,而他身上單薄的長袖衣服根本就無法隔絕他的觸感,一切的感官都告訴他,後面那個女人還光着。
“阿硯,我們去ls結婚好不好?”她的手指從他的衣服下擺伸進去,在小腹的地方或是打着圈兒,或是輕輕地滑動,更甚至,她往下伸去,觸碰到他的禁忌邊緣,“阿硯,結婚就不用顧忌了哦,昨晚你的偷偷摸摸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了,我絕對不會拒絕你的。”
他猛地一激靈,心裏頭的羞恥感爆棚,他昨晚忍不住做的事情竟然被她知道了!
這一刻,她突破了禁忌的邊緣,略微用力地握住某個部位,“阿硯,快點答應我,不然我就讓它一輩子都變成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他又氣又惱,把她的手拉出來,将她拉到身前,壓在落地窗上狠狠地吻她。
于是,這天,白小小一手拿着新鮮出爐的結婚證書,一手勾着薄子硯的手臂,笑嘻嘻地問他:“阿硯,我們什麽時候回國辦婚禮,等會兒我們就跟爸媽他們說吧,讓他們先操辦起來,等到放假了我們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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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他看着她手上拿着的結婚證書,眼神還是有點複雜,他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就這樣結婚了,明明還有那麽多的事情沒有解決。
白小小捕捉到他的複雜眼神,就拉着他的手臂,整個人撲上去勾住他的脖子,豪邁地吻住他的嘴唇,“阿硯,我愛你。”
他默默地抱住她,很想相信她,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回到mk時,不其然就遇上了程妮,她見到薄子硯和白小小這樣親密的姿勢時,臉色有點不太好,但是她強撐起一個笑容:“安斯,你昨晚收到我讓艾伯特帶給你的炖湯嗎?”
“收到了,謝謝……”他這才想起那個被他遺棄在宿舍的保溫瓶。
白小小這才知道原來程妮也給薄子硯送湯了,難怪昨天晚上薄子硯那麽古怪,她就說她送個湯怎麽就惹得他發瘋拉她去酒店了。
她朝程妮伸出手,“原來你就是柏妮絲學姐啊,你好,我是安斯的妻子,你可以叫我薇拉,當然也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白小小。”
程妮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着薄子硯,“安斯,你結婚了?”
白小小捏了下薄子硯的手,由她來回答程妮:“是呢。昨晚安斯的身體‘不舒服’,口味有些‘特別’,所以我還親自給他做了一些吃食。”将自己整個人擺上了床等着他開吃,這道菜夠特別了吧!完全纾解他的“不舒服”了吧!
程妮臉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草草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就離開。
薄子硯低頭看着有些小得意的白小小,她剛才那番話何嘗不是在告訴程妮他們兩個非常親密,他有妻子照顧,她最懂得他的口味,所以程妮的湯以後就不要再送過來了之類。
感受到他的注視,她擡起頭來看他,忽然冷哼一聲,“我妒忌了,你怎麽可以随便收別的女人送來的不懷好意的禮物?”
“那時候你可不是我的誰。”說着就往前走,但是心情似乎高興了一點。
她連忙追上去,“那從今天起你不許再接受其他女人的示好,不能跟她們有太過親近的接觸,不能……要時刻記住,你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
他停下來,看着一臉嚴肅認真“警告”他要“守身如玉”的新婚妻子,忽然問她:“那你呢?你能做到嗎?”
“當然!”她毫不猶豫地回答。
他似乎在衡量她說的話真實與否,最後只對她說:“如果你能做到,我自然也能做到。”這一回,他沒有那麽傻了,他會認真對待這段婚姻,就當是他們之間最後的一個機會,前提是她真的跟她自己說的那樣想要挽留他,愛他。
她知道他指的是誰,不就是那個關天佑嘛,但是問題是,她根本就不喜歡關天佑,而前身……不好意思,她已經在那場冬雨中死掉了,留下來的情緒也根本無法影響她,早就被揮散了開去,所以關天佑完全不是問題。
薄子硯送着她回到宿舍樓下,但是白小小卻扯住他,靠在他身上輕聲問:“阿硯,今天是我們新婚的第一天,所以你就沒有別的安排嗎?”
“後天我的課題就會結束,到時我們回國補辦婚禮。”言下之意就是領結婚證書了還不算,等到辦完婚禮再過新婚夜吧。
國內,薄父和白父白母接到他們的電話,知道他們領證了之後都吓了一跳,但是随之也有高興,兜兜轉轉他們的孩子總算在一起了,于是立馬興奮起來,叽叽呱呱地讨論起婚禮的事情。
幾天後,薄子硯和白小小回到了國內,兩人也加入了籌辦婚禮的忙碌中。而某人心中的那根刺,在這時也回到了k市,調任k市分公司的總經理,竟然兜兜轉轉地跟原劇情薄子硯和白小小結婚,關天佑回k市發展莫名接軌,當然不可能按照原劇情發展就是了。
白小小見到關天佑是在婚紗店裏,她由白母陪着在試婚紗,薄子硯則因為有事情要忙,要等會才能來試新郎禮服。
關天佑帶着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來的,看來也是要結婚的人,他見到白小小時有一瞬間的驚訝,然後就當做一個陌生的朋友,只點了點頭,連句話都沒有。他身邊的姑娘自然也看見了,反而朝白小小笑了笑。
白母心裏發緊,她知道自己的女兒當初是多麽瘋狂地迷戀關天佑,那是到了只要見到關天佑就什麽都不管不顧的地步,她真怕她女兒一時腦抽又要鬧起來,如果真是那樣,她相信阿硯那個孩子不會再原諒女兒了!
當她見到白小小朝關天佑走過去,白母臉都白了,伸手就想要将女兒拉回來,但是顯然她的動作沒有白小小快,因為她已經走到了關天佑面前,“好久不見了,關先生。”
關天佑皺着眉,不由就生出一股煩躁,他一想到白小小的發瘋的樣子就頭疼,今天出門就應該看看黃歷,怎麽來個婚紗店都能碰上,k市就這麽小嗎!
“雖然關先生說過讓我不要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但是一場相遇,總是要給關先生送一份請柬,9號是我和阿硯的婚禮,關先生若是得空,不妨攜眷參加婚宴,喝一杯喜酒。”她将請柬遞出去。
關天佑盯着請柬又看了看白小小,終于伸手接過了,“恭喜。”他之前就聽說過她要和薄子硯結婚,倒是不錯,至少這個女人不會再來糾纏他。不過去婚宴就免了,他不想跟她有再多的聯系。
他低頭對女朋友說:“我們先去吃個飯怎麽樣?”然後趕緊有多遠走多遠,換一家婚紗店。他的女朋友好像也看出什麽來,于是點點頭,沖白小小笑了笑說:“我也恭喜你,我和天佑就先走了。”
“再見。”白小小揮揮手,白母看着頓時松了口氣,看來她女兒真的變了,不再當那個關天佑是寶了。
這時,薄子硯也到了婚紗店,他恰好就撞上了離開的關天佑,臉上沒什麽表情,淡淡地點個頭算是打了招呼,錯身而過。
事實上,他剛才就到了,在門外看着這一幕,當見到關天佑進婚紗店的時候,他也說不出自己心裏是什麽感受,或許就當做這是他和白小小這段婚姻的一個試煉吧,他想知道,當她再遇上關天佑時,能做到她曾經說過的話嗎。
白小小自然知道薄子硯早就到了,她也是故意送請柬給關天佑,不然她才懶得理會那個家夥。她提着婚紗小跑到薄子硯面前,“阿硯,我穿這件婚紗好看嗎?”
他驀地有種不知道該怎麽說的滿足感,這是第一次,在關天佑和他之間,她走向的人是他,更何況,他從她的眼睛裏看見更多。從前,當關天佑出現的時候,她不會看到任何人,也不會顧忌任何人,然後,她看向他的眼神會是帶着心虛的躲閃。可是現在,他從她的眼睛裏看到的是坦蕩,是他自己,她的笑容朝他綻放。
于是他的臉色也柔和起來,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臉頰,“很美,不過可以更美。”他将手裏拿着的灰色衣袋遞給婚紗店裏的人,又對白小小說:“去換上這件婚紗。”
這件婚紗,是他請一個設計師朋友做的,純手工制作,為她專門定做。白小小自然是驚喜的,她用力點頭,樂呵呵地進去換婚紗,薄子硯在後面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容。
白母這時走過來對他說:“阿硯,我知道小小以前做過很多讓你傷心的事情,但是這些日子,她真的有了很大的改變。剛才說實話,我見到關天佑時也是擔心的,但是這之後,我相信,她對關天佑真的沒有什麽了,我是過來人,我看得到她看着你的眼神是真誠的喜歡,請你包容和原諒她的過去,好好對她,這是我作為母親的私心,委屈你了。”
“媽,我既然決定要和小小結婚,我就會認真對待這段婚姻,我保證盡我所能好地對待她。”其實他不是不委屈的,被她傷害了那麽多次,但是他痛苦過,失望過,糾結過,最後還是逃不出她的手,他其實很容易滿足,只要她将他放在心上就夠了。
白母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媽謝謝你。”她終于放下了心頭的一顆大石,做人母親的,最想見到的不就是女兒能夠有個好歸宿嗎,她一直都相信薄子硯會是一個好歸宿,只是從前自己的女兒太不懂得珍惜,好在她及時醒悟過來。
白小小換好婚紗出來,就連頭紗都帶上了,薄子硯過去牽着她的手,想要勾起她的頭紗,卻被她制止了,她說:“這個儀式還是等到婚禮的時候做比較好哦。”他失笑,隔着薄薄的頭紗在她唇上親了親,“那時候,還會有你期待已久的新婚夜。”
“什麽叫我期待已久的新婚夜,難道你不期待嗎?”不知道是誰被她撩撥得快要爆炸的時候就擺弄着她的手或是那裏這樣那樣的,她看他更期待才是吧,請讓她不恰當地用“衣冠禽獸”這個詞來形容床上的男人。
……
浴室裏是氤氲的水汽,缭繞着那兩個在蓮蓬頭下的身影,若隐若現,但是那裏傳出來的讓人羞紅臉的聲音卻是真真切切。
白小小只覺得明明是溫水,但是落在她身上卻像是滾燙的熱水,渾身都被燙得通紅,她被他抱起,雙腿環在他的腰上,他和她的嘴唇緊緊相貼,身體密密實實地鑲嵌在一起。他關了蓮蓬頭,将她抱出浴室放在了床上……
夜裏已經不知道幾點,白小小從被子裏探出來的小臉緋紅一片,頭發散亂,張着小嘴在喘氣,薄子硯還埋在她的身上,進入她的身體,一下又一下,這種負距離的接觸讓她完全感受到他在一點點撐開她,無比的充實,雖然有點酸有點累,這個男人比他的外表看起來要“持久有力”得多。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一次被他從浴室抱出來,身上已經是幹幹爽爽的,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指輕輕撩起她的長發,用吹風機給她吹幹。耳邊是轟轟轟的吹風機聲音,但是她卻覺得很安寧,慢慢地就睡了過去。
後來,薄子硯拿到博士學位回國在hkt建築設計公司任職,有一天他和白小小上街的時候,又遇到了關天佑,他那時正扶着旁邊的女人,那個女人還懷了孕,看上去兩人很不錯的樣子。這時候的薄子硯早就沒有了當初的心情,猜測白小小是不是還愛着關天佑,是不是将他當成備胎,他牽着白小小的手和關天佑夫妻點頭招呼,然後錯身而過。
他這麽多年有眼看,有心感受,他知道他的小小不一樣。而因為前身早就靈魂散了,白小小在這個時空裏停留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送走了薄子硯,看着身邊的孩子,慢慢地閉上了眼。
【小綿羊】任務完成,三秒後傳送到下一個時空。咩!警報警報,出現問題……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