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五、我都聽你的
五、我都聽你的
“你做什麽?”
“哼,這樣也不藏?那這樣呢?!”
“你……西風玉雪!”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還啰嗦什麽?再不應,後果自負。”
“……”
“這些痕跡叫人看見,你可就真成了浪倌兒了。”
“……扣。”
“很好。”
“你扣。”
“?”
“你給我扣。”
“哈哈哈哈!有意思!從今以後,你的衣裳我扣,我脫!”
“……”
“這是什麽?”
張跳跳收緊了手臂,西風玉祖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開,于是他靠在他的肩窩裏,感受這強有力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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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聲響,張跳跳看着手中破裂的衣衫,暗紅的錦衣飄落到地上,和大紅的床相互輝映。
紅紗帳中白玉的人被他擠靠在床角,他叫嚣的□□在宣告主權,在那最貼近的柔軟嫩肉之間,卻不肯步入主題。
白玉染上緋紅,紅的像是在風中顫抖的蓮,分明純潔無暇,卻妖豔橫生。
“小玉兒。”他喊的蠱惑。
“王爺。”他答的恍惚。
“說。”
“……”他咬着一口氣,就是不肯再說話。卻在他更具侵略的撫摸中翻起了紅浪。他分分寸寸變的妖冶,因為情動而伸長的脖子被他壓制在掌下,他幾番失控,門戶大敞邀請承寵。
他卻堅守在門口,等着他說。
“小玉兒。”
“……王爺……”
“說。”
“……”他喘息着,沒有說話,轉眼間,空中卻綻放了耀眼的金光,那梵文字符被他迫出體外。
崩出體外的金光字符,不見這旖旎光景,兀自吟唱起亘古的詩歌。“迦迦迦研界,遮遮遮神惹,吒吒吒恒那,多多多檀那,波波波梵摩……”
張跳跳看着眼前的情景,猛然驚醒了!這是夢還是現實?是西風玉雪還是張跳跳?
他分不清楚。
他看着痛不欲生的西風玉祖,以及魔咒一般吟唱的字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阿祖……你怎麽了?”
“王爺……快……”
“快什麽?你說。”
“快來……要我……”西風玉祖忍無可忍的縮成一團,他渾身都在叫嚣,全身都在顫抖。
張跳跳看着越來越亮,聽着越來越響的聲音,哆哆嗦嗦抱住同樣在顫抖的人。
他把心一橫,撐開絞在一起的那雙腿,抵住濕滑的甬道,咬着牙闖了進去。
被填充的一瞬間,那豐盈的滿足讓西風玉祖舒服的呼出聲。
他看着無法自制卻依舊端着清冷的人,喚道:“小玉兒。”
“……王……爺……”
“說。”
“……”
他壓制着他,将那修長的四肢展成奇怪的角度,脅迫道:“說你要我,說你愛我,說你只要我,說你只愛我,說,同生共死,絕不分開。”
“……”
“快說。”
“王爺……”
他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只看到掌下的臉帶上了兩行淚,這樣也不行嗎?他不甘心。
“小玉兒。”
“……王爺……”
“阿祖……”張跳跳看着那兩行淚,心裏一緊,喚道:“阿祖,不哭,我都聽你的……”他放開手,舔幹淨那兩行淚,帶着他一起攀附雲端。
張跳跳不知道自己是誰,到底是張跳跳還是西風玉雪,這到底是夢魇的片段,還是真實的發生?
他只是不知疲憊的一遍又一遍狠狠的要了身下的人,一直到那玉人暈厥,紅蓮随風散了花瓣。一直到梵音停止,金光不見,那字符重新回到西風玉祖的身體裏。一直到他疲憊不堪似乎再不能動,他擡不動胳膊,攬不住他,餓的發慌。
如果只是夢魇,怎麽會如此真實?
“我餓的不行,又不想死,只好答應不分手了。”張跳跳恍惚的看着懷裏的人,傻子,為什麽騙我。
你一直到最後都沒有答應過。
兩人散亂的黑長發攪和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誰的。張跳跳握住西風玉祖的左手,撫摸着那奶白的指環,碧綠的玉扳指和羊脂玉扳指碰撞在一起,交握的雙手靠近睡着的人那胸口。
傻子,為什麽不說呢。
西風祖邸是西風祖的的龛位,而西風祖……是國人的信仰,是所有人的精神寄托,是堪比一國之主的存在。
“這是什麽?”
“你看得到?”
“廢話。”他一把拉走失神的人,轉瞬放在腿上。敞開的衣領輕易的滑落至腰間,西風祖敞着胸膛被禁锢在西風玉雪的懷裏。
從來沒有人如此接近過他。
他總是被人們遠遠的觀望着。人們恭維他,懼怕他,向他祈禱,對他埋怨,什麽話都告訴他,卻從來不曾真的靠近他。
他從未想過,第一個靠近他的人,居然是他默默觀望了十幾年,卻從來看不到他的人。
西風玉雪的手撫上他的胸口,大拇指上是那只奶白色的羊脂玉扳指。上好的暖玉帶着體溫,貼着他胸口的梵文字符。不帶情愫的輕撫,讓二人均清冷的悸動。
“這是什麽?”
“胎記。”
“不像。”
西風祖沒有笑,只拉了一下嘴角,剎那間卻如佛光普照,似是萬物複蘇。
西風玉雪愣住了,恍惚在這似笑非笑中,他像是失了自己,茫然低下頭,虔誠的吻上懷裏那雙薄唇。
“你叫什麽?”
“西風祖。”
“往後你與我伴讀。”
“我乃大殿下伴讀。”
“以後是我的伴讀。”
西風祖看着他,不說話。
西風玉雪堅持道:“應了我。”
“你若能要得到我,我便與你伴讀。”西風祖說着,翻身落地,遠離西風玉雪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