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Part23
許槐“嗚嗚”地低低叫喚着, 她牙關被林殳意輕而易舉地撬開, 然後冷不丁的, 她舌尖被涼了一下!林殳意那瘋子, 給她嘴裏塞進了一顆還沒融化的冰塊!
猛地受了刺激,許槐嘤嘤哼哼地叫了出來。
林殳意覺得她越發可口了, 一手舉着水杯,一手摟着她的腰, 逼得許槐步步後退, 毫無招架之力。
她, 将她壓在了把杆上,後面是明晃晃的玻璃, 下面是郁郁青青的草地, 庭景的每棟住宿都不近,這樣像是這一片地域,只有她們兩人一樣。
林殳意想要更放肆一點……
她沒放過許槐的呼吸, 像是要用她的肺部吸走她的所有的氧氣一樣,吮-吸着她的下唇, 掠奪她的呼吸。
“林……殳……”這是許槐今晚第二次被林殳意這麽親密的“侵-犯”了, 她想趁着自己還有理智的時候抗拒……
林殳意“嗯”了聲, 那腔調,帶着一股子的慵懶,跟尋常的張揚的她,判若兩人。
林殳意那只摟着許槐腰間的手慢慢變成掌控着女子的肩頭,她将她壓在把杆上, 按着欺負她。“叫我做什麽?”林殳意在許槐窒息前給了她自由呼吸,卻沒放過她的脖頸,在那天鵝頸上咬了一口,輕輕地,拉扯着她的皮膚。
許槐的敏感被林殳意盡數挑了起來,她的腰很軟很軟,現在被林殳意壓着欺負,仰着修長白皙的脖子,腦袋已經抵在玻璃牆上。她身體在發軟,理智被眼前的人的舉動一點一點蠶食。
“……你,你放開我……”她似泣似叫的低喊着,可身體卻是在不由自主迎合着眼前的人。
林殳意覺得手裏的杯子很礙事,扔在一旁,一直捏着冰水的手突然從許槐的衣服下擺伸進去,冰涼像是沒有帶着一絲溫度的手指,攀爬到她的腰間,将軟軟的細肉輕輕地捏着。
“不想……”林殳意聲音帶着兩分笑意,拒絕了許槐的請求。
當那只帶着寒氣的手放在許槐腰間的時候,許槐已經輸了。
她被人拿捏住了短處,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瞬間讓她繳械投降。
她像是一只魚,滑滑的,柔若無骨,在林殳意的攻勢下,無力反抗,只能臣服。
林殳意不怎麽滿意現在舞蹈室的位置,太亮了,太透了,即便是知道外面不會有人也不會被人看見,可她還是想着第一次,給跟前的女孩子留一點好印象。
許槐,被林殳意抱走了……
二樓平常只有林殳意一人,就連是錢姨在沒有得到允許的餓情況下也不能上來打掃衛生。而許槐,在入住這麽一月以來,今晚還是第一次過來。
林殳意的房間很整潔,也很簡答,那張大大的床鋪,鋪着淺色系的床單被套,軟化了一點點冷硬,變得稍帶溫馨。
許槐被放在那張大床上了……
離開林殳意的懷抱,她像是猛地一下變得清醒了不少一般,瞪大着眼睛,看着站在床前已經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紐扣露出了一節瑩白的胸口的林殳意,慌了。她一把扯過床上的被子将自己包裹起來,戰戰兢兢地看着已經停止了動作的林殳意。
“我……”許槐頭發已經有些散亂了,丸子頭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林殳意給摘掉了皮筋,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她身上,鋪滿了她的後背。“你……我,林殳意,我們這是在做什麽?”她結結巴巴後,終于鼓足了勇氣,将一句話順清楚了,看着跟前的人問道。
林殳意臉上帶着一抹被熏紅的暖意,讓她看起來變得溫和了許多,聽見許槐這話,她擰眉,“睡覺啊!”她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這麽明顯的事情,她不明白為什麽許槐還要單獨占用時間來問她。
可是,睡覺對許槐來說,很不一般。
“我們,是什麽關系?”許槐固執地看着林殳意的眼睛問道。
林殳意沒那麽多耐心,她停住的手又開始活動了,解開身上所有的紐扣,外面那件白色的中袖襯衣被她扔在腳邊,拉下黑色闊腿褲,露出了一截叫人遐想紛紛線條流暢的盆骨的弧度。她朝許槐走去,半跪在床上,湊近了抱着被子的女子,眼裏帶着笑,“睡覺的關系,還能有什麽關系?”她漫不經心地說着,然後從許槐的手中搶走被子,扔在一旁,将面上還有些呆愣的女孩子扣在自己身下,那雙靈巧的手,扯開了她黑色運動服的領口……
睡覺的關系……許槐被這五個字砸的頭暈眼花。
林殳意的手指讓她從身體上臣服,進入了歡愉和高-潮,可她靈魂卻像是最開始前者用那只握過了涼水的手接觸到她的皮膚一樣按壓住她的靈魂,當頭一盆冷水,逼得她冷靜下來。
她也是有過燃燒的靈魂的,在二十多年來,第一次默默地沒人知道的時候燃燒過,又在一次黑暗中,默默地熄滅了。
如果有人問林殳意,跟許槐在一起的感覺怎麽樣,她一定會回答好極了。
沒有人比許槐有更柔軟身姿了,甚至,林殳意自己也感到意外,她們的身體,竟然能如此契合,像是上天特意安排的一樣,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彼此。她喜歡聽許槐在床上發出來的輕微的呻-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奶貓一樣,撓的人心頭發癢,聽這聲音怎麽聽也聽不夠,想要一直聽,那就只好一直欺負她。
許槐太軟了,出乎林殳意的意料,她手指第一次在她身體裏作亂的時候,觸碰到那層薄薄的阻攔時,本想着一定要溫柔,好好對她的,可沒想到,最後食言了。像是水又像是絲綢一樣的許槐,有些令她在這場歡-愉中沉迷,停不下來。
最後折騰得兩人沒了力氣,草草在浴室清洗一番,甚至連床上的狼藉也顧不得,林殳意擁着許槐沉沉睡去。
林殳意的警惕很高,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聽見耳邊清淺的呼吸聲,她倏然的反應伸手就扼住對方咽喉,動作又快又狠又準。
許槐還沒醒來,在夢境裏,她突然夢見自己在太空中行走,突然失去供氧,嗓子眼裏都在發緊,一下無法呼吸。伸手在空中揮舞,像是這樣就能重返地球一樣。
似乎這樣還真有作用,她的氧氣罩又回來了。
還在睡夢中的許槐的皺起來的眉頭換換舒展開了,她嘴角微微上翹。
林殳意盯着她的模樣有些發愣,許槐,怎麽在她房間裏?昨晚的記憶慢慢從她的數據庫中被調出來。在她手裏像黃鹂鳥一樣婉轉莺啼的女子,擁有着令她沉迷的身軀,再次像是走馬燈一般浮現閃過。
林殳意起身,她眼裏有些複雜,這是第一次在她醒來後身邊還睡着人的清早。因為從來不放心任何一個人,這樣的早晨還是第一次。
從洗浴室出來,林殳意見床上的人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她換了身簡單的黑色吊帶連體褲,下樓了。
錢姨只有半天下午的休息時間,早上已經過來做早餐了。她看見林殳意從樓上走下來,用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趕緊走過來,眼裏還有些緊張,“林總,昨晚,昨晚許小姐似乎沒有回來。”
雖然許槐前段時間因為早工作是有些早出晚歸的,可沒哪一天五點多之前就走了,錢姨着急等着林殳意下來。
“哦。”林殳意表情淡淡的,她坐在餐桌前,給陸荊州發了個消息,将眼前的雞蛋切成兩片,又說:“她在我房裏睡着。”
說完,她用叉子叉掉蛋黃吃掉,完全沒看見錢姨像是吃了一整只雞的表情,還贊賞道:“今天煎蛋不錯。”
兩件事,在她心裏,似乎是一個分量。
林殳意很快用過早餐,她看見手機上還沒回複,翻出陸荊州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的待接聽的“嘟嘟”聲響了很久,這才被那頭的人接起來。
“喂……”陸荊州有氣無力的聲音從另一頭傳過來,帶着濃濃的睡意,“林殳意,我今早六點過才睡覺,你現在是想要鬧哪樣!”
林殳意:“二十分鐘後,我來你家。”她原本定的行程是去陸荊州的會所的。
“你要死啊!”電話那頭的人慘呼一聲,語氣哀怨。
林殳意一點也不在意,她說二十分鐘後見陸荊州,就一定會去見的。拿着電話,她從沙發上直接套上一件防曬衣,走出去了。
留下在餐廳的錢姨,目瞪口呆。顯然她現在還沒從剛才這房子的主人的那句話帶來的沖擊中回過神來。
許槐,怎麽會睡在林殳意房間裏?
許槐确實是誰在林殳意的床上的,昨晚上林殳意折騰得很晚,淩晨兩點多時間才放過她,許槐一張臉紅撲撲的,壓在米色的枕套上,像是年畫中的女娃娃。
林殳意走之前,還特地将窗簾拉攏,即便是現在已經日上三竿,可主卧裏依舊沒什麽光線。床上的姑娘睡得很安穩,似乎很久很久她都沒這麽睡過覺了。像是,身上的包袱被扔光了。
許槐是被肚子餓醒的,昨晚上做了大量的體力運動,早就将她身體儲存的能量耗光了。睜眼時,沒有太強烈的光線,讓她還以為時間很早。可當思緒慢慢回籠,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哪裏後,許槐臉色驀地一下變得緋紅。昨晚的記憶,還很新鮮,沒有消散,包括她現在躺在的這張床上,滿滿的,全是屬于林殳意的味道。
這是在林殳意房間裏,許槐腦海裏漸漸形成了這個意識。
她伸手摸了摸另一邊的位置,被單上的溫度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散了個幹淨了。林殳意早離開了,這個念頭浮現在許槐腦海中,她緋紅的臉頰的顏色微微退了些許,昨晚林殳意的話再一次在她耳邊響起,“睡覺的關系,還能有什麽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并沒有……開始甜……真的是錯覺……
感情不會那麽快,總是會有一個水到渠成的過程吧?
說什麽看臉就戀愛什麽的,太膚淺惹!(劃掉,其實是作者太蠢了,寫不快那麽快的進展……)
麽麽大佬的霸王票和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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