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入肉的頓頓拍打聲回蕩在禮堂,血絲和精液順着桌子掉落在地上,粘連在赤裸的身體上。
理禁欲太久,完全就是一只野獸!
他啃噬我的手,後背,耳垂,嘴唇,我的性器官,我的後穴,舌頭将我黑色的卷發一縷縷含進嘴裏,像是洗頭一樣打濕,更像是舔舐自己幼崽的野獸,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被放過,留下了理的唾液和氣味。
第二瓶紅酒被他打開,從我身體抽出他濕漉漉的性器,将細長的紅酒嘴推進了我的後面,冰冷的感覺讓我顫抖起來,後面被強行扯開的傷口遇到酒精讓我渾身細微的抽搐。
“你給我滾!”我掙紮着坐起來,理拿着酒瓶迫不及待的從前面擡起我的腿。
我猩紅着眼,腦子早已沒有理智,狠狠地抽了理一個耳光:“滾——!”
“別打我。”理又一次把瓶塞進我後面,兇狠的着急的往裏灌,我痛的咬住他的臉,理咒罵一聲把酒瓶扔了,一條紅色酒線跟着甩出去。
理緊接着就捅了進來“你別打我,我會硬。”
我緊閉着眼睛“滾出去,我夠了。”
“我還硬看。”理狠狠的壓住我的腿根,換了一個姿勢,從前面抱住我的後背坐在一排紅色椅子的一個上,兇狠的抽插。
緊致又有摻有濃烈酒香酒水的地方讓理興奮的不停咬我嘴唇,我打他,他就興奮的笑胸腔震動,我疼痛的聽到交合的地方不斷的失禁一般流出紅酒,抽動的發出啪叽啪叽的水聲。
就算知道理有不同的一面,我也開始發抖起來,就算有多扭曲也要被更扭曲的鎮壓,理除了那張臉已經和之前是完全的兩個人!
他擡着我的下巴讓我看向那個十字架和聖母畫像:“我要在神面前幹你,我計劃了很久......只有這個最讓我興奮,你看,京,你在神的面前被一個男人,被自己的親舅舅操的哭喊!”
理小聲的說:“我平時看到你那副祈禱掙紮着向往美好的臉就想親手殺了你,京,這樣的你才是我最想要的!別抱有期望了!神也涉及不到這裏!”
“......你是個變态。”我看着他,這就是理的第二人格,我閉上眼睛。
抽插開始快起來,理狠狠的咬住我的下巴,射在了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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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軟軟的躺在座椅上,理從那件西服裏拿出剛才被裝好的那枚镯子一樣的‘戒指’,準确來說那是一個兩端沒有銜接到一起而是有段距離,可以調節大小的圓環,被雕刻成棘條的模樣,還帶着小刺,而有一個延伸出了藤蔓一樣蜷縮成一個圈的枝條捆綁鴿血紅寶石。
我無力的躺在那裏,理單膝跪在我的身邊,親吻了一下那個環,一只手夾住我的軟軟的性器,我眼皮動了動,理已經拿着那個圓環,好像求婚的男人給愛人戴上手指的鑽戒一樣,戴在了我的性器上。
我猛地張大眼睛,理用力一捏,兩端有距離的圓環立刻調整大小縮起來扣住了軟軟的柱體,他甚至還和最後親吻愛人手指上的戒指一樣,親吻了那裏。
我掙紮着坐起來給了他一個耳光!他欠揍!
理深呼一口氣“我說過,你別打我,我會硬。”
我喜歡美麗的花,凝固在綠琥珀裏面的白玫瑰吐露遙遠的芬芳帶着醉人的美麗從床頭櫃上泛起朦胧的光。
那是一句留住花期的咒語,還記得當時我心裏是多麽的感動,撲在理的懷裏哀哀地哭泣自己的委屈和對親人的思念。
那時候理還很正常,起碼在我面前是那麽的溫柔紳士,我一直記得每天哄我睡覺的低沉又溫柔的男聲,講着稀奇古怪的童話故事。
每個人都會有珍藏的寶貝,它們不一定昂貴,但必然記錄了最美好的回憶。
我床頭櫃裏有我小時候的日記本,有理送我的生日禮物,有貝恩送我的禮物,小測試上面得到的獎品,還有喜歡的标本冊子。
現在哪裏還躺着一個像是‘留給家屬的遺物’一般的黑色的綁着白色絲帶的盒子。
當然,裏面是空的,而那裏裝載的東西現在就在我身體一部分上,而且是難以啓齒的地方!
我把它扔出去無數次,最後都會再次出現在那裏,現在我無視了它——因為理用膠水将它粘在了裏面。
一個托盤上面放着很多藥瓶藥水,還有一杯清水一杯牛奶。
我坐在床上,理用幹毛巾從上而下的擦拭我身上的水珠,在帶着印子的地方會親一下。
“我不想睡覺。”
“為什麽?”
我看着那些藥,将它們擰開數着那些白色的黃色的,或者是膠囊的藥物塞進嘴裏喝着水咽下去。
“惡心。”我輕輕說。
“不睡也好。我要去處理一些文件,京。”他突然低沉的仿若深情一般的呼喚我“寶貝,去讓瑪麗給你做一點小點心,你吃的太少了。”
我‘高高在上’的低頭看理給我一枚一枚的鈕上扣子,拍響了托盤,那上面的藥盒嘩嘩響。
“我吃飽了。”
“那不是食物。”理給我套上了一個短褲,擡起了頭,那張中國人俊秀柔和的左臉上還帶着一個牙印,擦着藥水,配上他微白的臉看上去古怪的很!
那是我咬的。我捂住嘴輕輕的咳嗽“它們填充了我的胃袋。”而且我看到白色的粥還有紅色的果醬就想吐。
理皺起眉頭:“親愛的,你知道嗎,你已經三天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了,難道這些藥裏面有營養讓你稍微有點精神嗎?!”
我拉過輪椅,理看了我一眼讓我坐下“你能不能不要稱呼我親愛的。”我抱起地上的貓咪,淡淡的說。
理笑笑,用标準的親昵的英倫腔調喊我:“......我甜蜜的小混蛋。”
“喵~”
我無視的轉頭離開了原地。
理跟上來推輪椅,還在調笑似得詠唱:“我可恨的寶貝,我真摯的愛侶,無情的愛人吶......”
“.......”
我坐在輪椅上,一下一下的順着小貓的毛發,閉上眼睛。
理如同過上了蜜月一般的每天沉浸在他的幸福裏,他的烏托邦。而我,在宣洩的扭曲之後,就是深深的無力。
不知名的沉寂下來,我甚至能張着眼睛在談話中走神,莫名的,明明清楚的感覺自己在走神就是無法控制,意識被抽空的感覺讓我犯困。
“京!”一聲怒喝讓我猛地回過神。
馬上嘴巴就被掰開,手裏被搶過什麽。我眨眨眼,看着理怒聲訓斥傭人的,臉色發青的看着我。
嘴巴熱熱的,我擡手摸上去,是血......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的眼前是餐桌上面還放着幾盤蛋糕,我看向理,他的手裏拿着一把帶血的餐刀。
“你吃蛋糕的時候在發什麽呆?!你把餐刀咬在嘴裏知道嗎?!”理對我怒吼,手裏的餐刀狠狠插在桌面上,對那些女傭喊:“還看什麽!去叫佩西!”
女傭匆匆離開。
理用帕子捂住我的嘴唇。
我頓了頓,我怎麽會吃蛋糕呢?我不是和京說話然後下樓嗎?
就像是很快的,就像是戴着眼鏡卻再找眼鏡一樣,有些東西模模糊糊的似有卻無。
有走神了。我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沾滿了血。
嘴巴上的痛也遲鈍的才明顯起來。
“京,疼嗎?”理親吻我的額頭。
我緩慢的眨眼,聲音在手帕下有些悶“沒事,我走神了。”其實是一直在走神完全沒有吃蛋糕的記憶,但我閉上嘴,什麽也沒說。
“下次不要在吃飯的時候走神,我會把餐具換成筷子和叉子,餐刀就不用了。”理輕輕用帕子擦我的嘴,上面已經不流血了。他皺着眉,慢慢擦光。
我是怎麽了?
有時候我會突然想到很多過去的事情,明明理就這樣和我說話,我卻集中不了自己的意志力,眼睛慢慢失去焦距。
......
我坐在沙發上。
佩西給我處理完嘴上的傷口後又說:“幸好這次傷口不深,不過你吃飯喝水甚至一個微笑都會讓你的傷口裂開!嘴唇是很柔軟很敏感的地方,而你竟然能走神到劃破都不自知的地步,真是......”
“我會記得不微笑的。”我回答她,理坐在我身邊,不發一言。
佩西臉色難看起來,對我訓斥道:“這就是我另外要和你說的!京,你看上去真的太糟了,臉色蒼白的就像是幽靈,看上去眼睛完全沒有光彩,透着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氣息!我聽理說你不怎麽吃飯,這怎麽行?!”
她絮絮叨叨的說着“而且你這個年紀不該看一些愉快的漫畫嗎?為什麽只看忏悔錄還有純粹人格這樣的書?!我記得你上的可不是哲學大學,京,你太缺少活力了,你讓我覺得你就像一個老人而不是十七歲的少年!”
“......嗯。”我拉長了聲音,躺在沙發上去撓小貓的肚皮。
佩西看我一會兒嘆了口氣,拎着藥箱出去了,而理去送她。
出了門,佩西緊緊盯着理“你最好解釋一下京到底怎麽了。不然我會以一個母親的名義控訴你!”
理輕笑了一下“京很好,他只是累了。”
“放屁!這孩子是我一直看着長大的,他沒來你家之前我是他的私人醫生!他已經完全變了!”
“我說過,他只是累了.......”
“我也說過,你放屁!”
“.......”
理彎起眉眼,黑發閑散柔軟的垂下來,佩西的臉已經因為怒氣而泛紅,對于佩西來說這個孩子她接觸照顧了七年,感情非同一般,在京身上她不會退步!
“那是你不懂得欣賞他的美,我們很幸福,所以,佩西女士。”理按住她的肩膀輕輕的一推“再見。”
佩西還想沖過去理論,理回頭看她一眼,面無表情的,不帶有任何色彩的黑色眼睛把佩西定在了原地!
理進了門,隔絕了這個宅邸和外面的聯系。
這個時候佩西才感覺到冷,才發現這個高檔別墅高的過分的鐵藝栅欄,上面是尖尖的刺一樣的形狀,已經沒有花的白玫瑰枝桠被風吹動,整個美麗的房屋帶着一種隔絕所有,困住所有的惡意!